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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婚格格(上篇)古耽 双性 小妾 怀孕 下药难产 ntr

    “珠帘绣幕霭祥烟,合卺嘉盟缔百年。”所有女子都期盼有个美好的新婚之夜,和丈夫“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但这幸福美满并不属于“试婚格格”。

    多罗贝勒之嫡女多罗格格文韵即将嫁入将军府,驸马正是骠骑将军的大公子景泰。

    按照祖制,格格订婚前娘家须派一名婢女封为“试婚格格”,去驸马府上共度春宵,验看驸马爷有没有生理缺陷。

    贝勒府上却为此犯了难,文韵格格的生母福晋富察氏正端坐内堂,与管家婆低声细语,商量的就是这试婚格格的人选。

    管家婆道:“咱们府里的丫头除去几个配了人的,再除去样貌欠佳者,其余几个皆身量未足,一团孩气,难以成事,请福晋示下。”

    富察氏一时间愁眉不展,这试婚格格的人选是个烫手山芋,丑了不行,怕败了驸马爷的兴致,美了也不行,毕竟试婚之后要作为陪嫁丫头过去做妾,怕夺了正牌格格的宠爱。

    “要不就让荇儿去吧。”福晋沉吟半晌道。

    荇儿大名青荇,是贝勒府的家生奴才,偏生命苦,天生是个双儿,外表虽为男子,却兼有着女子的器官,平时作男子打扮与寻常男子无异,只是相貌格外俊俏些,眼下在府里充当小厮跟着账房先生打杂。

    “这…荇儿是男子,跟过去倒是不怕与咱们格格争宠,只是怕驸马不悦。”管家婆顾虑道。

    “他们将军府与咱们贝勒府结亲本来就是高攀,且我们满军旗下嫁他们汉军旗,对他们来说是天大的恩典,就算不悦也不敢说出来。”福晋莞尔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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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日,教引嬷嬷给青荇讲授夫妻之道,傍晚,青荇沐浴更衣,打扮停当,时辰一到,被八抬大轿晃晃悠悠抬去了将军府正门,将军府门口已站着百十余人等候迎接,排场盛大。

    青荇暗暗心惊,只听说驸马家要以对待正牌格格一样的礼数对待试婚格格,没想到将军府毫不含糊,整条街道都肃清百姓,洒扫的一尘不染,红毯铺地,将军带领女眷与家丁肃立在大门口等候试婚格格的到来。

    青荇被侍女扶着缓缓下了轿子,只见他身量高挑,纤腰一握,着一身宝蓝色女子礼服,头上戴一顶斗笠,长纱遮面,让旁人看不出相貌,只从衣着判断是名妙龄女子。

    准驸马景泰着一身藏蓝色官服上前行跪拜礼,朗声道:“臣景泰,恭迎格格大驾。”将军也带领众人一并跪拜,所行礼数皆与迎接正牌格格一样。

    “试婚格格”一生中最辉煌的时刻也就是进入驸马府试婚的那几天。在那几天,驸马家没人敢怠慢这个“格格”,甚至有的会贿赂她,让其帮着多美言几句。

    景泰身材高大,剑眉星目,相貌英俊,伸出右手轻轻扶着青荇的手步入正厅上座叙话。

    当屏退闲杂人等,厅里只立着将军夫妇及驸马景泰时,青荇落落大方的摘下斗笠,露出真容,三人俱是惊愕,互相递着眼色,极力控制住脸上的表情。

    只见青荇一双灵动的双眸,明眸皓齿,相貌俊俏,长发垂腰,却分明是位男子,这贝勒府为何会派一名男子做试婚格格?难道是对驸马爷的某种考验?

    青荇按福晋吩咐行事,一言不发,只静坐在椅子上喝茶,和众人打起了哑谜,将军不敢造次,命婢女将试婚格格带去卧室安置,并送去精致餐食。

    青荇拘着一整天,进了房坐到榻上总算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刚想吃几口桌上的饭菜,忽然听门响,只见驸马爷景泰进了屋反手关上了门。

    “驸马爷现在来做什么?试婚吉日是明日。”青荇没想到驸马爷随后跟了来,没有准备好,有些慌乱。

    “好个俊俏的格格,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景泰笑道,倚靠在桌边,居高临下的打量起青荇。

    “回驸马爷,奴婢名叫青荇。”青荇虽紧张,却仍能对答如流。

    “青荇,好名字,参差荇菜,左右采之。窈窕淑女,琴瑟友之。”

    “只可惜奴婢并非淑女。”青荇羞赧垂眸,睫毛如鸦羽盖下,景泰一时看愣了神。

    “今夜你好好休息,明日我再来看你。”景泰说罢转身关门离去,站在花园里无人处平复了一下心情,这试婚格格竟生的如此别致,兼有男子与女子之美,摄人心魄,让人移不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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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青荇用过早膳,由将军夫人带着参观府邸,又闲话家常,话里话外无不盛赞儿子景泰之种种好处,如何有胆有识年轻有为,无非是求青荇在贝勒府上美言几句,促成这段婚事。

    转眼暮色四合,青荇在房里用过晚膳,梳洗停当,忐忑的坐在榻上等待此行的重头戏——和驸马爷试床。

    景泰按吉时进入房内,宽衣解带,只穿一身寝衣坐到青荇身边,景泰身量极高,同是男子,坐在榻上却比青荇高出了半个头。

    青荇怕得不敢抬眼看景泰,虽然在府里受过培训,真到了驸马爷跟前仍是非常紧张,身体开始微微发抖。

    景泰见青荇如此窘迫,轻笑一声,将他转向自己,开始帮他宽衣。青荇穿着白色女式寝衣,修身样式,把姣好的腰身紧紧裹在里面,景泰忍不住在他腰上捏了一把。

    “腰生的这般细,却偏偏是名男子,老实说,你在贝勒府里没跟别人睡过?”

    青荇被问的脸上红霞乱飞,只顾摇头。

    “昨儿个不是还能说两句?怎的今儿个就不吭声了。”景泰调侃道,青荇仍是不语。

    青荇的寝衣被尽数剥去,露出青葱的少年身体,皮肤极白,胸前和胯下的私密处色泽粉红,一看便是未经情事的干净身子。

    景泰心中欢喜,自除了衣衫,揽着青荇躺倒在那床榻上,榻上铺盖俱是婚房样式,锦衾红帐,满目皆红。

    景泰将青荇的脸埋在自己颈窝,胸膛紧密相贴,用体温暖他冰冷发抖的身子,又双手捧起他的脸与他亲嘴儿。唇儿相凑,舌儿相弄,景泰用舌头在他口中勾出些许津液,在二人唇间牵出银丝。

    青荇被吻的方寸大乱,轻轻喘息。景泰摸上他的窄腰,一双带有薄茧的大手很有技巧的又揉又掐,摸的青荇小腹燥热,女xue自动泌出蜜水儿来。

    景泰虽不是浪荡公子,却也经历过情事,与京中名妓有些交情,狎玩男子倒还是头一遭,颇有新奇之感。青荇姿容绝色,白璧无瑕,倒比那些矫揉造作的妓女要可心可意。

    景泰见青荇春情萌动,从榻上盘腿坐起,胯下那阳物在腿间竖起。

    “教引嬷嬷可教过你如何口侍?”景泰问道。

    “教过。”青荇怯怯的答道。

    “那来吧。”景泰用眼神指了指胯下。

    青荇心中一惊,才敢仔细打量景泰胯下那物,只见其粗如儿臂,颜色黑红,顶端鸡蛋大的圆球饱胀发亮,马眼吐出露水来,丑陋又可怖,像一条没有眼睛的大蛇。

    青荇不情愿的张开口,堪堪含住那guitou,一股雄性气息扑鼻而来,鼻尖被迫埋在浓密的耻毛里,青荇强忍干呕的冲动,将那guitou抵住上牙膛,尝试用舌尖勾那柱身,绕着柱体缠绕了一会,又将阳物从口中退出些许,去吸那马眼里的露水,滋味咸腥,毕竟那是男人撒尿的玩意,含在口中着实让人不好受。

    景泰被服侍的舒坦,抚摸着青荇的长发夸赞道:“做的不错,果然用心学了,还是你曾给你主子做过?”

    青荇连忙摇头,口里塞着东西,只能发出呜呜声。

    “好了,知道你干净,可以了,起来吧。”景泰的阳物被舔的硬梆梆,终于恩准青荇停止口侍。青荇仰起脸,嘴唇红润,双目含露,眼尾微红,端的是一副勾人的好模样。

    景泰让青荇仰面躺着,细细查看他的私密处,只见那男根小巧玲珑,却无卵蛋,下面本该生有卵蛋的地方却长着一张女xue,花唇阴蒂一样不缺,后面两股间掩藏着菊xue,同样颜色粉嫩,景泰啧啧称奇,世上竟有这般阴阳合璧的尤物,狎玩起来岂不快哉。

    青荇从未被人如此打量私处,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又无计可施,只能偏过一对美目望着床帐。

    景泰见那女xue吐水,用手指抚上,在那xue口揉压点按,不一会就又湿润了些,景泰用食指浅浅探入xue中,按摩着xue口软rou,不一会青荇就受不住了,下意识的夹紧了腿,把景泰的大手夹的不能动弹,景泰不敢妄动,怕再插深会破坏那处子膜,那处薄膜必须要用jiba来捅破才快意。

    景泰分开青荇的两腿,欺身压上,rou柱急不可耐的抵住那女xue口,无奈女xue太小,一时竟cao不进去,景泰怕伤了他,一下一下微动着,终于把guitou插入半个,又用力一顶,整个guitou被女xue吃入,青荇疼的啊了一声,那guitou太大了,像在xue里塞入一枚煮熟的鸡蛋,撑的厉害。

    “太紧了,放松点,夹的我疼。”景泰拍了拍青荇的脸颊。可是放松谈何容易,青荇越是紧张越乱了阵脚,xue口夹的更紧,景泰不得不开始小幅抽动,好把那xue儿cao的松点。青荇疼的抽气,身体像被撕开了一道口子,xue儿倒是知情知趣的泌出些许yin水,让交合变得顺利。

    景泰感到触碰到一处环形rou膜,那便是处子之身的物证了,景泰珍之又重,一把抱起青荇坐在怀里,道:“搂着我,要给你破身了。”

    青荇大惊,下意识的想退后,却被景泰揽着动弹不得,只得双臂环上景泰的脖颈,紧闭双目等待那即将到来的痛楚。

    景泰自下而上一顶胯,青荇感到一阵刺痛,“啊──疼!”青荇惊呼一声,整个身子都绷紧了。

    “好了好了,cao进去了,不疼了。”景泰抚摸着他的长发安抚着,yinjing埋在青荇体内不敢再动,就这么抱了一会,青荇感到下体一股暖流淌出,股间一片粘腻,是血……

    “你落红了,宝贝儿,莫怕,初夜都是如此的。”景泰安慰道,又去吻青荇的薄唇,试图减轻他的痛苦。

    景泰坐着将青荇拥在怀里,下体紧密相连着,那交合处还有殷红血迹,颇为凄美。抱了一会,景泰有些忍不住了,柱体在青荇体内隐隐跳动,想要寻求更多快意。景泰开始轻轻耸动,cao弄怀里的美人,青荇刚刚被破处,阳物一动新鲜伤口被擦过,又是一阵钻心的痛,青荇不敢抗拒,咬着下唇哭了起来。

    “这么痛吗?亏你还是个男子。”景泰不是第一次给女子破处,却从未细心体会过她们的痛楚,今天倒破天荒怜惜起这试床的双儿来。

    “奴婢无大碍,驸马爷只管cao便是了。”青荇抹了一把眼泪,知道横竖是躲不过,阳物撑在体内胀的难受,不如让他快点cao完。

    景泰于是不再隐忍,将青荇放倒在榻上,像公狗般弓起腰来,长驱直入,rou杵舂米一般捣弄那xue儿,插得那媚rou抵挡不住,求饶般泌出许多水儿,捣得噗滋有声,xuerou像糯米被捣成了柔软的米糕,愈cao越酥软,景泰每插一下都爽得脊背发麻。

    青荇记得教引嬷嬷千叮咛万嘱咐,让他行房时不可一言不发,要记得叫床,于是樱唇微启哼吟起来。

    “啊……哦……啊啊……嗯……啊………”青荇惊异于自己能发出这么羞人都声音来,说也神奇,体内的疼痛已经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难以言喻的感受,又酸又麻,甚至有些舒爽。

    景泰眼神幽暗,青荇的初夜献给了他,第一次婉转娇啼也给了他,而这种献祭的姿态,只不过是为了完成主子安排的任务,难道就没有一星半点被自己的男性魅力所吸引?景泰心底平生出一丝怨气来,按着青荇的两条大腿发狠cao弄起来,xue儿被cao得松了些,每一下都能捅得尽根,把那处女xue捣得极深。

    “啊!啊!太深了!出去些……”青荇若不是受不住,也不会叫的如此失态。

    “深了会怎样?你倒是说说看。”景泰耍起痞来。

    “……”青荇说不出口。

    二人不知的是,在景泰房间外,几名家仆正在听墙角,时不时的有人去向将军和夫人复命,毕竟这次试婚至关重要,关系到贝勒府对景泰的评价,那试婚格格叫的越响,便说明景泰表现的越出色。

    婚房内的二人正颠鸾倒凤,景泰平躺着,让青荇骑坐在他身上,xue内含着那阳物不知如何动。

    “你动一动,像这样。”景泰握着青荇的腰身,示意他起伏,青荇学的很快,像骑马一样在景泰小腹上坐着耸动,一下一下cao着自己,晶莹的yin水顺着那交合处缝隙里漏出来,沾湿了景泰浓密的耻毛。

    “才第一次被cao就流这么多水,若不是你的膜还在,我真不相信你是处子。”景泰纳罕道。风月场上都传双儿的身体尤为yin贱,一cao便止不住的流水,今日才算真长了见识了。

    青荇被调侃的又羞又恼,索性自顾自的动着,一股奇异的感觉在xue内凝聚,那阳物上摩擦xue内的某一点,像水坝里的洪水越涨越高,景泰知他要高潮了,猛的顶腰,去cao那好受之处,欲望的洪水终于越过了堤坝,奔涌而出,青荇崩溃呻吟喘息着。

    “啊啊──啊啊啊啊──”青荇xue内像开闸洪水,一股暖流涌出,浇在景泰那火热的guitou上。

    景泰惊喜,这双儿第一次行房就能得趣,日后必是个榻上尤物。景泰翻身将青荇压在身下,将他双腿抗在肩上,大动起来,青荇刚刚高潮过的女xue又被捅插,敏感无比,全身肌rou都绷紧了,圆润的脚趾紧紧勾着。

    “啊……啊……荇儿求驸马爷怜惜……真个是不成了……”青荇被cao得实在受不住了,苦苦求饶。

    景泰cao红了眼,不理会他的哀求,只顾着自己爽利,大开大合的cao干那刚刚开苞的处子xue,像要把那腔子cao破了一般,那xue儿被cao得发出噗叽噗叽的水声,xuerou被捣得红肿软烂,yin水把床铺湿了一滩,景泰额上青筋凸起,发起最后冲刺,狠狠打桩,恨不得把青荇钉死在榻上,最后低吼着在他女xue深处释放,边cao边射,jingye灌了一肚子,青荇已经浑身瘫软,生生被cao昏了过去。云销雨霁,景泰找了个软枕垫在青荇腰下,让他好生含着,不让jingye漏出。

    “我倒要试试,看你这双儿会不会有孕。”景泰玩笑道。

    屋外候着的家仆听得房内叫的厉害,欢天喜地的去禀告将军,争着讨赏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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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青荇从昏迷中醒来,浑身酸痛,尤其是腰痛的厉害,下身也如撕裂般钝痛,婢女送来热水让他洗身,青荇勉强咬牙蹲下,浓白的精水一股股从xue里流出,落在水盆里煞是羞人,清洗完毕后,青荇都不敢抬眼看来端水盆的婢女,因为那水的颜色已经变成了乳白色。

    盥洗完毕,青荇用了早饭,穿戴整齐,在榻上端坐等待贝勒府的人来接。

    景泰推门进入,仔细从里面栓好了门,坐到青荇身边,猛的吻住了他的唇,只露一对惶恐的大眼睛在外面。

    良久,一吻结束,青荇先开了腔:“驸马爷倒也不必对奴婢如此用心,爷的意思奴婢心里明白,等回了贝勒府,自会替驸马爷多多美言,夸赞驸马爷在床上神武骁勇,必能和格格幸福美满,琴瑟和鸣。”

    “我不是这个意思,恰恰相反,我要你回去说我身体有隐疾,不能人道,贝勒府自会打消结亲的念头,为格格另择佳婿。”

    “您说什么?”青荇以为自己听错了,一时怔住了。

    景泰长叹一口气道:“上月十五我陪母亲去寺庙烧香还愿,机缘巧合被格格隔着纱帘瞧见,后来便传来了贝勒府欲与我家联姻的意思,我自认为婚姻大事应两情相悦,我与格格素未谋面,更未讲过只言片语,不通心意,又怎能琴瑟和鸣?”

    “我家格格姿容出众,文采斐然,与驸马爷天造地设,极为相配。”青荇诚恳的说道。

    “青荇,我求你,帮我拒了这门婚事……”景泰忽然单膝跪在了青荇脚边,青荇连忙也陪着跪下。

    “驸马爷请起,青荇身份卑微,不敢撒谎,回去只能如实禀报……昨晚的情况。”青荇听了他的一番话略有触动,艰难的说道。如此天大的事,他一个小小家仆,怎敢颠倒黑白欺瞒主子。

    景泰颤抖着叹了一口气,一拳打在了床板上。

    “贝勒府来人接试婚格格回府了,格格请吧。”屋外仆妇高声禀报。

    青荇端庄起身,整了整衣裙,没看景泰一眼,径自走了出去。景泰眼睁睁看着青荇离去,像丢了魂似的。

    上轿前,将军夫人握着青荇对手好言相求,让他回去多帮儿子美言几句,青荇一一应下。

    回府后,青荇被带入内室,退去裤子由教引嬷嬷验身,只见那女xue口红肿不堪,难以完全闭合,细皮嫩rou已磨破,似有撕裂之处,足以见得驸马爷年轻力壮,能够繁衍子嗣,嬷嬷很是满意,去回禀贝勒和福晋。贝勒和福晋又细问青荇驸马爷的品性,身上可有疤痕,连府上有几进院落也问了个清清楚楚,想隐瞒谈何容易,青荇将在将军府上所见所闻俱如实相告,并做了润色,称景泰是人中龙凤,相貌无双,听得贝勒福晋喜出望外,重重打赏了青荇。

    试婚格格的使命就此完成,好日子也到头了,都说试婚格格没有几个好下场,婚后作为陪嫁去了驸马家,少不了要被正牌格格怨怼,遇上心胸宽阔的主子还能做个妾室,若遇上心狠毒辣的主子,被虐待至死的也不少见。

    (上篇完,下篇说的是驸马爷新婚之夜与青荇偷欢,青荇难产鬼门关走一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