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磨b/玉势插xue/拉珠玩菊/奶水出来了/苏嫔gg倒计时
5 皇帝照旧赏赐了一些东西后,春光满面地走了。 阿燕心情有些郁郁,正要抱着大白回去,就见弄月jiejie走过来,“阿燕,娘娘唤你进去。” 紫衣大宫女脸上的表情淡寡又严肃,丝毫看不出她是个能做出一手美味卤猪蹄的人。 阿燕搭着眉眼应了一声,将大白放在她手上,“弄月jiejie,帮我溜大白一会儿,它刚吃完,要去散步消食。” 大白抗议,对着少女的背影一阵无能狂嘎。 弄月不太适应地捧着过胖的大白鹅,表情怔怔的,想了想,真向后殿的花圃走去,认真完成“消食”的任务,又惹来大白的绝望叫声,“嘎!——” ? 阿燕本以为又会……但没想到一走进去,就看见苏嫔衣衫完整、面色如常地坐在床上,不由一愣。 苏嫔被她的表情逗笑了,“作甚呆在那儿?陛下又不是整日里满脑子只想着做那事的人,更何况我又有孕,自是不会动我……” 说着,阿燕被苏嫔拉着倒在床上。 相貌柔美动人的妃子趴在她身上,柔软的乳rou蹭着她的胸脯,双目含笑,情意绵绵,“……不过,陛下不是那种人,我是。” 阿燕呆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倒也不羞涩脸红——她至今不完全理解这种行为是什么,只以为是苏嫔又想要她“帮助”了——只抬头看了看周围,天光大盛,便有些犹豫,“现在吗?” 苏嫔见她这样子,忍不住紧了紧xue,越发心痒难耐,凑上前吻着她的脸颊唇角,“嗯……里面、里面又痒了,想要阿燕帮帮我……哈啊……” “那、那好吧。”阿燕勉强答应,又补充道,“不过不能太久,我上次手指都红了!” 苏嫔起身将罗帐放下,光线顿时被遮掩了大半,只有愈发浓郁的、瑰丽的香料燃烧着,伴随着褪下裙衫后成熟女人的赤裸rou体,使人头脑不觉昏沉起来。 她声音暗哑,“我们这次……不用手。” * 说来也奇怪,她早已过了闺秀思春的年纪了,或许以前还会为什么问世间情为何物、上穷碧落下黄泉之类的诗句而落泪,向往着檀郎谢女、张敞画眉的故事,但在深宫中浸润多年,看破了帝王的情爱善变,熬过门庭冷落枯柳衰草,也受过荣华宠爱,她原以为,自己已经不会再为一人动摇。 直到她遇见阿燕。 双眸澄澈的小少女蹲在面前拭去她的泪,不解地歪头,“娘娘,为什么哭?” “娘娘,不开心的时候可以吃桂花糕喔!好甜的。” “啊!娘娘,大白又偷吃了!哼,再胖下去,我可不在瑶月jiejie面前替你求情了。” “阿燕最喜欢娘娘了!” “娘娘,不要再亲我了,嘴巴好痛啦。” 从此,为一人牵动心绪,满腹情思,仿佛那个当年沉没在深宫里的豆蔻少女,至今才活了过来。 阿燕…… ? “阿燕…嗯……”苏嫔撑着被褥,一对绵乳随着腰肢的摇摆胡乱弹动着,大腿根微微颤抖,“哈……受、受不住了……呃啊……” 她双手向后撑着,将下身挺起,两人交叠着双腿,成熟的艳红阴xue摩擦着另一个粉嫩还未经人事的xiaoxue,肥大的阴蒂与另一颗青稚花蕊不住地碰撞、吮吸,xue扯着xue,yin水从一头流到了另一头,使得两人相接的部位水淋淋一片,看起来yin荡异常。 “啊…慢一点、唔……”阿燕面色潮红,粉嫩的xiaoxue被苏嫔的阴部带的不住磨蹭,她的身体也不由向下滑去,只好抓住了帷帐,上面的珠玉流苏被她扯得哗啦哗啦响起来,“不要……不要了呜……” 苏嫔以前也哄着跟她这样弄过几次,但次数不多,更多的时候都是她含咬几下rutou、手指插一会儿xiaoxue,苏嫔就会叫着流水泄出来,她虽然有时候也会莫名其妙地湿了亵裤,但尚可忍耐,还算轻松。 原来这次苏嫔说的不用手,是这个意思。 好、好快乐……阿燕被苏嫔的蚌rou重重碾着,xiaoxue湿软一片,被蹭得张开了xue口,在那肥xue蹭过来时,不由也包住它吮吸了几下,激得苏嫔腰肢一软,差点倒了下去,“哈啊……阿燕、在吸我哈嗯……” 苏嫔虽然喊着受不住了,但动作却没一丝减缓,在被刺激地停顿了一瞬后,又立刻又深又重碾磨着,阴xue像是一张贪吃的嘴一样,贪婪地吸食、摩擦着阿燕的xiaoxue,仿佛想要把它整个吃进去似的。 “不呜……啊啊……” 阿燕抓紧了帷帐,脑子里晕沉一片,到底控制不住自己,xue口翕张着xiele出来,与此同时,苏嫔也身体一软,撑不住了,两张xue紧紧贴合在一起,一道步入高潮。 “呃啊…嗯……” “啊……阿燕的水、哈啊……都流给我……” 两人抱在一起,下身的xiaoxue亲密无间,yin水横流,直到潮吹结束了还粘合着轻轻摩擦。 阿燕重重地喘着气,本以为结束了,却见苏嫔侧身吻了吻她后,从床头暗格拿出了什么东西。 她眼睛微微睁大,第一次看见这物,不明白这是什么。 “阿燕……”苏嫔分开腿,乳rou摇晃,大腿上都是她们流出的yin水,轻笑道,“今日,我们来玩点不一样的……” 那是一根颇为宏伟的玉势,通体碧透,被她缓缓送进松软湿润的xue里,慢慢抽插起来。 阿燕盯着那处汁水四溅的xue道,莫名移不开眼。 被阿燕这样看着,苏嫔浑身燥热,咬了咬唇,将腿长得更大,以让阿燕能够看清楚xiaoxue吞吃玉势的每一个动作,插了几下后,又从暗格那处拿出一串拉珠,转身跪在床上,对着阿燕摇了摇臀,“阿燕,帮我把这个放进去……” 阿燕对上同样艳红、不住翕张的菊xue,有些迟疑,“……这里?” “对……呃啊!”苏嫔被突然塞进的拉珠弄得呻吟一声,腰肢下塌,胸乳贴在床上,形成一个像是母狗承欢的姿势,“阿燕,可以、嗯……可以玩一玩它……” 她不舍得将这些yin具放在阿燕身上,但又渴望与心爱之人毫无保留的亲密接触,想要将自己身体的每一个地方,都属于阿燕。 无论是嘴巴,奶子,前面的阴xue,还是后庭,只要能取乐的地方,都想献给阿燕。 怎么玩都可以,玩坏了也不要紧……只要是阿燕带来的,无论是欢愉还是疼痛,她都甘之如饴。 ? 据说,前朝末帝嗜好古怪,犹爱女子双臀,以肥美、白嫩为佳,因此后妃都会在侍宠前浑身浸入满是香料的水中沐浴,又在臀上涂抹一层即化香膏,承恩时,双膝跪地,臀部上撅,承鱼翔浅底之态,末帝爱抚女子臀部时,便可深入玉门,直刺赤珠。 姿态应是和她现在的一样。 苏嫔晃着臀,右手向前扯着锦被,左手还在不断握着玉势“噗嗤噗嗤”地抽插xue道,高吟出声,“嗯啊、哈…阿燕、阿燕哦哦……再快点、用力…哈啊……!” 菊xue的串珠被人在内里鼓捣一下后,又猛地拔出,激得她身体一阵颤抖,竟发不出声,几息过后,才喘过气,阴xue里也喷出一大股yin液,玉势失去了握着的力道,顺着液体滑出xue内,掉在湿了一大片的被褥上。 阿燕好奇地看着女人汗津津瘫软的身体,又一下将拉珠整串插进菊xue,异物感十足的颗状小球狠狠擦过肠道,苏嫔无力地弹动几下,臀rou乱颤,怀孕后颇为丰腴的身体带动一阵香艳rou浪,体表又浮一层汗脂,更显得娇媚yin荡。 她的菊xue经过多次刺激后,原本细嫩小巧的xue口肿大一圈,色泽艳丽殷红,隐约可见里面外翻的媚rou,被裹上一层晶莹汗膜的拉珠直直深入肠道内,又被缓缓拉出,肠rou挽留地吸附,反倒被看得一清二楚。 阿燕手法青涩,乱七八糟地抽插一通,但即便只是单纯的插入拔出,也足以让苏嫔高潮后敏感至极的身体承受不住,臀rou泛上羞怯的粉红,几下之后,竟又潮吹了,xiaoxue里湿哒哒地喷出透明的液体,看起来可怜又令人更像要欺负。 到底是顾及宝儿,所以阿燕在她xiele两三次后就不玩了,凑上去亲咬着那对一直在眼前乱晃的大奶子。 “呼哈……好舒服嗯、都给、都给阿燕……” 苏嫔表情迷乱地揉着奶子,恨不得将两颗肿大挺立的奶头都塞入阿燕的嘴里,乳rou上遍布她在高潮时不分轻重揉捏出的指印,阿燕被塞了满嘴,小舌舔弄着rutou,像是吃着她喜欢的某种零嘴儿,灵机一动,舌尖刺进乳孔里,模仿着之前的动作抽插着。 “哈、哈啊啊……”苏嫔似欢愉又似痛苦地摇着头,却将rutou塞地更近了,“阿燕、嗯啊…要、要出来了……啊——” “唔!”阿燕只觉得口腔里乳孔翕张,有什么细细的液柱喷出来,正想躲开,却被苏嫔扣住了后脑,只好被动地全部吞咽下去,“嗯……咕、什么……” 她皱着眉舔了舔,感觉像是自己喜欢的南椰奶冻味,不由得又吸了吸rutou,想要看看还有没有。 “嗯……”苏嫔这下真的因为羞涩红了脸,她不知道自己竟然……但也不拒绝阿燕的舔舐,反而挺着胸更方便她的动作,两颗rutou被湿热的口腔包裹、被小舌来回吸弄着,她温柔地摸着阿燕的头,像是年轻的母亲在任顽皮的孩子玩闹,“这是……这是宝儿的奶水哦……哈啊、阿燕慢一点……” 按理说,需要到四五月才会有的母乳,她竟因为阿燕的几下玩弄就……苏嫔因为自己yin荡的身体而感到羞涩恼怒,但同时也诞生一股喜悦与满足——这下子,阿燕就得到她的全部了。 初乳本来就少,阿燕吸了几下就没了,她也不懂,反而以为是自己弄没的,不由得一阵心虚,连忙松开嘴,摸摸苏嫔的肚子,“哦哦……那个,奶水宝儿够吃吗?我、我还是不喝了吧。” 手掌底下好像微微动了动,像是宝儿在抗议她的谎话,阿燕连忙又摸了摸,“宝儿没事,不、不够的话,jiejie再给你吃蜜花糕,樱桃露也行!”她斟酌加下,决定忍痛将这两样割爱给宝儿。 苏嫔失笑,柔柔地亲吻她的脸颊,“没事的。宝儿很乖,够喝的。” 铜镜里,透过朦胧的纱帘,恍惚映出两个女子人影的形状,亲密地靠在一起,宛如一对凡间爱侣。 ? 阿燕,快快长大吧。 要乖,要听话,要好好活下去,不要惹怒其他娘娘。 还有,不要忘记我。 * 昭阳宫内,宫人无声地跪了一地,只剩下女子欢畅的笑声,“好啊,哥哥一月后就归京了!这次大败夏军,陛下必定会大肆奖赏,从此以后,还有谁敢和我盛家作对?” 一旁的大宫女元香观其脸色,谀媚地弯着腰笑道,“恭喜娘娘,盛小将军回京,这后宫里必然众人跪伏,那赫连氏自不是娘娘的对手。” “哼。”女子重新坐在榻椅上,一只柔弱无骨、涂了艳丽蔻丹的手慵懒地垂下,“太后那老妖妇定然是知道了此事,想要避开本宫的风头,这才出宫而逃,呵,赫连氏区区一介太傅之女,前段时日不过是本宫让着,才令她赢了一场,这下子,看看她还能讨得什么好去。” “可不就是。”元香顺势轻柔地锤着她的腿,一边不经意道,“像是那苏氏,不就是有个孕,就弄得像是谁会害她似的,急冲冲给那边投好,却被湘妃给拦了,说来也是好笑……” “苏兰棠?”女子沉吟,漫不经心道,“苏家是愈发不中用了,前些日子本宫没空理她,现在么……唔,就让袭贵人去吧,找个由头,就说……” “就说她患巫蛊之罪?”元香接话。 “随便吧。告诉袭贵人,要当我的狗,她自会知道如何做。” 宫人们将头低得更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