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 迷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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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值炎夏,连父要因公进京一趟,此行必定会见到许多重要人物,因此让连佩仪同行。连佩仪知道这是大事,也不敢推辞,只是他外出大半个月,雪缨一人留在连府不免寂寞。 雪缨看出了他的顾虑,想了想道:“在府上叨扰这么久也怪不好意思的,不如我先回青州好了,等连哥哥你的事忙完了再来找我。” 可没你说的这么容易,连佩仪想。想当初他为了把雪缨带下山,前前后后很是费了些功夫,这下要是就让他这么回去了,下次还不知道要上哪儿去找他呢。 两人正在凉亭中对弈,连佩仪棋艺明显在雪缨之上,却总是不露痕迹地让他一两子。 “连家门下几百门客都养得,难道还养不起一个你?你安心在这儿待着,等我爹的事情办完,我就提前先回来,不会让你等太久的。要是想出门了,我给你找两个下人跟着,像平时一样听戏喝茶都不耽误。” “我自己认得路的......”雪缨看着虽然还是不太高兴,但也算默认了继续留下来。 连佩仪落下最后一子,雪缨胜。“乖,那就按你的意思办。待会儿你先回房,我还得去趟你大嫂那儿,看看她有没有什么话要我带给她弟弟的。” “文歆jiejie还有个兄弟吗?”雪缨赢了棋,心情似乎好了点,主动问道。 “是的,在王都做御前禁军,和你大嫂难得见上一面,所以我每次进京都会帮他们姐弟俩传话。” “我也有个哥哥在京城。” “哦,亲哥哥吗?” 雪缨一脸得意地说:“那当然,我哥哥很厉害的。” 连佩仪听着雪缨夸别人,心里莫名有些不舒服。 “有多厉害?说来听听。” “他是......唔,我不能说。”话到嘴边,雪缨像是想到了什么,又赶紧打住。 “莫非是做官的?官阶很高?” 雪缨愣了一下,然后赶紧摇头,但看他一瞬间慌乱的眼神,连佩仪感觉自己猜对了。 雪缨一直不愿多谈自己的身世,连佩仪好奇却也不好多问,若是他真有一个哥哥在王都当官,那能与之结识就再好不过了。雪缨之前说过他姓虞,到时候打听一下王都姓这个姓氏的官员也不是什么难事。 临行前,连佩仪和一众家眷告别,他的儿子乳名宝儿,一直哭个不停,吵着要爹爹抱,文歆可能因为天气热,精神本来就有些不振,被怀里的孩子一闹,脸色也不太好看。雪缨见了,就从她那里把宝儿接过来,结果宝儿一到雪缨手上就不哭了,没一会儿就咯咯笑着用小手去摸他的脸,一旁的爹爹早已被忘到了九霄云外。 “臭小子。”连佩仪恨铁不成钢地在宝儿的小屁股上轻轻拍了一下,然后又嘱咐雪缨好好等着他回来,之后才随一队车马离开。 雪缨在连府陪着女眷们推了许多天的牌九,实在闷不住了,这天就想独自出门走走,下意识来到戏楼前,才发现这里被人包场了。 这老板认得雪缨,忙不迭赔着笑过来解释,雪缨摆摆手表示不介意,下次再来便是,只是好奇出手如此阔绰的人是谁,便探头往里看了一眼。 这一看还真看见了一张有些眼熟的面孔,正是那日在首饰铺有过一面之缘的卢靖。 包场的人正是卢靖,他最近看上了戏班里的一个女伶,此举也是讨美人欢心的手段之一,谁料正在莺燕环绕、春风得意之时,一转头看见了门口的雪缨,再美的娇花在卢靖眼中也瞬间黯然失色,他蹭地站起身来迎了出去。 雪缨只知道他和梁佩仪相识,还不知道他的名字,见这人朝着自己走来,一时也不好走,只得睁着一双上挑的桃花眼看着他。 卢靖脐下七寸那东西几乎立刻就硬了,好在有下摆遮掩,他才能故作从容地走到雪缨面前向他介绍自己。 雪缨点点头,乖顺地叫了他一声卢大哥,便要告辞了。卢靖哪能放他走,好不容易连佩仪没在身边守着,这样的机会可不多得,于是便把雪缨哄进了楼里说是陪他一起听戏。 雪缨入了座,卢靖便开始给他倒酒,雪缨酒量很差,一坛下肚已经人事不省。 卢靖自己没喝多少,见此情形,便低声吩咐仆人在后门备好马车,自己将雪缨拦腰抱起,一上马车就直奔自家府邸而去。 雪缨浑身燥热,昏昏沉沉中自己将领口扯松,露出了胸膛,胸前两点红樱若隐若现,酒气混杂着他身上凌冽的梅香,挑动着卢靖的情欲,他猛地堵住了雪缨微微张开的唇,舌头也顶开了他的牙关。 雪缨对自己的处境无知无觉,因为窒息感而发出不满的哼声,因为醉酒而绵软无力的声音听起来更像是在求欢。 卢靖顾不得还在马车上,一只手隔着裤子揉起了雪缨胯下的一团,他男女通吃,一看雪缨的反应就知道还是个雏儿,心中更是大喜,已经开始想象待会儿雪缨在自己胯下呻吟求饶的画面。 虽然不知道连佩仪从哪儿找来的这等美人,明明长得似冰雪一般出尘绝艳,一颦一笑又像狐媚似地勾人,哪个男人禁得住被他看一眼?但既然连佩仪不享用,那就正好便宜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