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亲亲我,何弘奕(蒙眼绑缚Play一秋主动脐橙第一次就潮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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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弘奕是被热醒的,像是烈火灼烧全身一般的热,特别是胯下那个地方,胀的发疼,扑灭不尽的yuhuo一串一串,自下腹涌起。 他睁开眼睛,但眼前却是一片漆黑,连月光也透不过来的漆黑。动了动头,发现眼睛被一层黑布给蒙住了,他急切地想伸手去扯开碍事的布条,却发现手动不了。又动了动脚,脚也动不了。 四肢被捆在床的四个角落,整个人呈大字型躺在床上。绳子不是很粗,但捆得很紧。绑住他的人似乎还挺心疼他的,先在他手腕和脚腕上缠了几圈纱布,然后才把他绑起来。 最重要的是身下那个地方,已经硬了。 yinjing正被一只手握着,修长的五根手指包裹住粗壮的茎身。手指的主人似乎相当喜欢他的jiba,用手从上至下,轻柔而缓慢地爱抚着,整个手掌环成一个圆圈,上下撸动,偶尔还调皮地抠一抠他的马眼。马眼里已经开始渗出液体。 他现在完全是一副任人宰割的狼狈模样,应该十分着急或惊慌,但他开口却还保持着冷静。 “你是谁?”何弘奕压住了心里的yuhuo和怒火,动了动被绑住的手,命令道:“快放开我。” 身上的人却还是沉默,继续爱怜地撸着他的jiba。何弘奕被摸得很舒服,但心里却无法接受自己这幅被动的状态。 “快放开我。”他再次命令道,稍微有点急切地踢了踢被绑住的脚。 “嘶——”何弘奕倒吸了一口气,又极力地克制住了。 jiba被湿热的口腔含住,湿润的舌头一下一下地舔他的大roubang。何弘奕想把jiba抽出来,对方却急切地追过来,吮住了他的guitou,更加急切地吞吐起来。何弘奕整根jiba被对方拿住,茎身被舔得湿乎乎的,又胀大几分。 他受到这样的刺激,刚想狠狠地在对方嘴里冲刺,以作惩罚。那人却突然抽出了jiba,把嘴松开了。何弘奕没来由地小小失落了一下。 不过这失落并未持续多久。骑在他身上的人就用阴阜摩擦他的yinjing,颤抖着声音道:“何弘奕……cao我……我想要你。” 何弘奕觉得这个带着克制的颤音,听起来很耳熟。他突然想到今天是和一秋一起回来的,睡觉之前一秋还躺在自己的床上。 “一秋,是你吗?”何弘奕的声音也不自觉地颤抖起来,带着微不可觉的期待和兴奋。 “谁是一秋?”身上的人似乎很疑惑,湿乎乎的yinchun贴在他的jiba上蹭了蹭,否认道:“不,我是你的女人。” “cao我,把我当做你的女人好不好?”他又张开双腿,进一步要求。 说自己不是“一秋”的人,此时庆幸下面多长了一个器官。他掰开两片娇嫩的yinchun,露出里面紧窄的屄口,扶着roubang慢慢坐了上去。 “啊……好大……怎么这么大。”一秋略微有些苦恼地皱着眉,未经人事的处子xue虽然已经因为情动变得湿润,但何弘奕的大jiba也很难轻易地插入,只是进了一个guitou,就把一秋给难住了。 何弘奕忍不住溢出一声闷哼。他又想伸手去推身上的人,再次发现自己被绑住了。他不敢相信,有一天自己会像一头待宰的牛犊一样躺在床上,被人强上。 他被人追求的经验不少,也有一些主动邀请他上床的。但是像这样直接把他绑在床上,骑在他身上的,他还是头一回见。 何弘奕的jiba还浅浅地卡在那口xue里,身上的人突然俯身下来,微微拢起的胸部贴着他的胸膛。 “亲亲我,把我完全变湿,这样才能把你吃进去。”因为男人完全看不见,一秋拼命忍下内心的羞耻和罪恶感,不管不顾地说着sao话。 何弘奕抗拒地偏了偏头,对方的唇落到他的脸颊上。舌头快速地舔了一下他的脸,又追着缠上来,细软的舌开始在他的嘴唇上舔舐起来,但何弘奕紧闭着牙关,一点也不肯配合这个来路不明的“女人”。 “亲亲我,何弘奕。”一秋的舌细致地描摹他的唇线,把男人的唇放进嘴里吮吸,“亲亲我,我爱你。” 他说这话时带着一点哭腔,听起来有些可怜,听得何弘奕心里一软。何弘奕听过很多表白,这样如泣如诉,又饱含着克制和隐忍的深情却是第一次听到。 他不知道为什么,身上的“女人”带给他一种陌生又熟悉的感觉。他其实不反感对方的触碰,但自尊又不允许他就这样任人宰割。 片刻后,何弘奕还是松开了牙齿,那一尾小舌就迫不及待地钻了进来,像一条离开水的鱼突然又游到海里,他饥渴地探索男人的每一寸口腔,吸吮他的津液。 他的吻技不能算好,甚至可以说相当青涩,但两舌激烈的纠缠让何弘奕更加炙热,jiba又硬了几分,两人结合的地方也更加湿润起来,sao屄汨汨留着yin液。 他觉得“女人”的诡计马上就要得逞了。心里气不过,就吸住了他的下唇瓣,含在嘴里,先是温柔地舔弄,像在回应,又像是教导,就在对方沉醉其间,几乎要缺氧时,何弘奕又重重地咬了一下。 “唔。”一声痛呼被含在嘴里又咽下去,身上的人主动松开了。 何弘奕感觉自己嘴里有血腥味散开,等对方的唇瓣离开时,心里却没有预想中的快意。 见男人如此抗拒自己的亲吻,一秋心里酸涩,眼圈都红了。但他不会轻易放弃,这是他最后可以亲近男人的机会。 他又去亲男人的下巴,微微冒出的胡渣刺在他脸上,有点痒痒的。面前是魂牵梦绕的何弘奕的脸,想到自己要马上得到他,一秋感觉sao屄都兴奋得颤抖了,xue心又有yin液流出。 时间不多了。 一秋狠了狠心,摆动着身体主动taonong那根粗大的yinjing,扶着屁股一寸一寸地坐下去,终于坚硬的大jiba彻底被湿淋淋的鲍xue包裹住了。 “呜呜……好疼……”尽管有心理准备,撕裂般的疼痛传来时,一秋还是疼得忍不住叫出了声儿。 身下的男人听到他喊疼,似乎是很高兴,又像是在惩罚他一般,还未等xiaoxue完全适应,他就挺着精壮地腰,一下一下生猛地顶了进来。 何弘奕在干我,他的jiba在我的身体里。 一想到这一点,心理上的快感就完全忽略了初始时不适应的疼痛,快感又让他忍不住yin叫起来,“好舒服……啊……cao到了……被大roubangcao得好舒服。” 他叫得yin乱,带着哭腔的嗓音不似女性那般尖细,但又让何弘奕非常有感觉。双腿跪在男人的腰间,屁股在他的大腿上扭动,臀瓣的软rou摩擦着何弘奕的大腿。 何弘奕几乎有些失控了,他不是第一次,但却是第一次知道女人的yindao这么舒服。sao屄又紧又热,湿软的媚rou包裹住他的茎身,yindao内壁像有无数张小嘴吮吸着他,吸得他舒服到极点。 最后终于放弃抵抗,腰部挺得幅度更大,jiba有节奏地进进出出,囊袋摩擦着他的阴蒂,带来阵阵战栗的快感。 “sao屄,cao死你。”他嘴里说着狠话,腰下的冲撞也是一次狠过一次,像是要把所有的怒气发泄在那口saoxue里。 “cao我……尽情地cao我……把我cao坏……我是你的。”一秋也配合着男人的律动妖娆地扭腰摆臀。他被cao得又痛又爽,说话也是上气不接下气。 尽管第一次被进入的saoxue不堪忍受男人如此激烈的捣弄,但一秋此刻只想全身心被他占有,就算死了也甘愿。 很快,一秋的xiaoxue就被干得急剧地收缩起来,前面yinjing的马眼也开始流水。何弘奕也感觉jiba被一阵阵地绞紧,舒服得他差点要射出来。 “给我……射给我……老公……射进zigong,我给你生孩子。”一秋胡乱地喊出了藏在心里的称呼。身子发软,完全趴在了男人身上,两人脸贴着脸,一秋又想去吻男人的唇。却像心有余悸似的,只是舔了舔男人的喉结。 “婊子,就你也配。”话虽如此说,何弘奕被领带蒙住的双眼却迸射出炙热的光芒,腰身往上顶得越来越急切,guitou摸索着撞开了一个小口。在那个小口上又顶了近百下,硕大的guitou终于撬开zigong颈,jiba干进了娇嫩的zigong。 “啊……顶到了……顶到zigong了……”一秋又发出一阵yin叫。 他的反应就像是一个身经百战的荡妇,这个猜测惹得何弘奕莫名的怒意横生,气息有点不稳地骂道:“sao货,干死你。” 话落,就是一阵狂风骤雨的抽插,浓稠的jingye一股一股射在他的zigong壁上。 “啊射进来了……到了到了……喷水了。”几乎是同一时刻,一秋的roubang也射了出来,xue心喷出大股大股的yin液,竟是第一次就别干得潮吹了。 狂乱的激情中,何弘奕忽略了射在自己小腹上的一秋的jingye,把身上的人完完全全当作一个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