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黑店 互相手y 微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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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城时已是临近黄昏,天色昏暗,夜幕将近。 路过港口的时候,我探出身子朝车篷外看了一眼,波澜壮阔的海面已经变成了墨一般的深蓝色,火红的夕阳远远挂在大海尽头,染红了云彩和海面,渐变的色块仿佛将海面与天空连接在了一起,难分彼此。 这是内陆怎么也见不到的景色,真是美不胜收。 我着迷地看着这美景,直到身边传来响动,肩膀被人触碰,耳边响起落水温和清亮的声音。 “哇,好漂亮!” 我透过薄纱隐约看见他脸上挂着笑,话语里也满是惊叹赞美之意,奇异的,我只觉心头悸动,轻快极了,好像能体会到落水这种自由自在的快乐一般。 于是我便情不自禁轻笑了一声,大概都没发觉自己脸上是怎样的表情,从夺位到现在,因为种种遭遇而绷紧的神经终于放松了一些,古人说的不错,快乐这种情绪确实是能传染人的。 “喜欢?” 落水轻轻点头,我俩坐在车子尾端,离赶车的车夫李德胜有一小段距离,而那人看起来不像个修士,轻声交谈应该不会被发现。 “我久住天宫从未踏出过岛屿半步,这荒原美景于我来说,便是镜中花,水中月,虽然能通过秘法观赏一二,但终归比不上身临其境的美妙。” 他忽然将面纱撩起来凑近我,温润明亮的黑眸里满是绵软的情意,“能与青青一起欣赏这海天一色之美,真是落水毕生所幸。” 他说的庄重恳切,眼眸里深切的情意倒叫我先不好意思起来。 我干咳了一声侧身躲避落水的目光,耳朵微微发烫,后颈倒耳根约摸红的厉害,好在我肤色深,现下又是傍晚,落水应该没发现我窘迫的样子。 “咳嗯……突然这么认真做什么,你要是喜欢,以后带你多来看看便是了。” 听闻还有以后,落水便情动地凑过来亲了我一口,我怕他发现自己的糗样,又担心动静太大惹车夫怀疑,随即按住他的肩膀将他推开了。 “坐好!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情况,净不老实!” 我瞪了他一眼嘶声教训他,但他丝毫不怕我凶巴巴地样子。 之后,我们二人又聊了几句,车子也驶过了宽阔寂寥的港口,拐了几个弯后慢慢停了下来。 然而就在这时,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上元节那日我在青家大院的凉亭里遇到一人,那人有着和落水身上一样的花香味,但我现在记不清他的脸了。 那人会是落水吗? 可他不是说自己从没出过天宫吗? 我正想开口询问,哪知那车夫跳下车敲了敲车篷喊道:“二位兄弟,客栈到啦。” 我应了一声,知道现在不是提问的好时机,简单收拾了一下就和落水下了农车。 …… 来福客栈的规模不算小,但它的门面实在是简陋破旧,和空旷脏乱的街道放一起,让人生不出什么好感。 我看了几眼客栈缺角且满是刻痕的招牌,从破了口子的旌旗扫到修缮得乱七八糟的大门,门槛的缝隙里填满了暗红色的尘土,看上去像是干涸的血迹。 我和落水一前一后进入客栈,空旷的大厅只摆了五张桌子,呈梅花样式,其中三张桌子上有人在喝酒闲聊。 靠门那桌是两位身穿青灰色短打的高个健硕男人,我和落水一进门,他俩就盯着我们猛看,那不怀好意的眼神看得我拳头直痒,恨不得上前给他们几拳。 往里的邻桌有三人,也是男性,但望上去要比第一桌的两人落魄些,看样子应该是不会武功法术的寻常农夫,他们仨一直交头接耳地低声说着什么,偶尔会畏惧地偷看另外一桌的两个莽汉,见我们进来也没多在意,看了几眼又投入到交谈中了。 隔了一桌的距离,靠楼梯那边有个戴斗笠蒙面的矮个子,看身形不像男子,但因为他蒙了面,身上还裹得严严实实的,我一时间也不好做出判断。 他手边搁着一把很长的刀,裹了深棕色布巾的刀柄底端挂着一枚镂空的圆铃,室内无风,那铃铛自然垂落不见响声。 我稍作沉吟,知晓此时选座必须谨慎。 那三位农夫打扮的男人看上去就跟那个李德胜一样不靠谱,说不定也做着见不得人的勾当,不能靠他们太近。而那两位大汉能让这三位农夫畏惧,说明他俩也不简单,想通之后,我没怎么犹豫就改变方向朝靠楼梯的另外一张空桌走去。 路过那两个壮汉时,其中一个络腮胡朝落水高挑颀长的背影吹了个响亮的口哨,这番猥琐下流的动作顿时让我很太痛快。 虽然落水不甚在意,但不知为何,可能是我最近过的太憋屈,胸中积郁的怒火无处发泄,也可能是因为我下意识将落水看做了同伴,不准许有人在背后这般肖想侮辱他,以至于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已经外露杀气斜睨了那不知死活的家伙一眼。 魔功自动运转起来,灵力在指尖游走,我虽然只恢复了两层功力,但龙族凶恶,那一眼的威力也不容小觑。 只见那络腮胡突然涨红了粗鄙丑陋的脸,捂着脖子往后摔倒在地,活像只被掐住了脖子而叫不出声的蠢驴。他痛苦地躺在地上打滚,就是说不出一个字。 最后还是落水看不过去拉住了我垂放的手腕,我轻哼一声,随即收回灵力放过了那蠢货。 那人被我松开后便在地上猛烈咳嗽起来,他的同伴早就在旁边急得跳脚了,但又畏首畏尾地不敢上前,最后两人恨恨看了我和落水几眼便慌忙逃走了,连酒水的银钱也没结。 …… 冲动运转魔功,我当然也受了些折磨,身上附着的封印又开始微微发热,灼烧着我的rou体筋脉,但尚在可忍受范围内,倒是落水紧张的不行,他冰凉的手摸着我印了黑纹的手腕,柔和的灵力如水一般丝丝缕缕流进我的体内,缓解了我的不适。 我下意识反握住他的手,宛若握住了一块细腻温凉的软玉,心里不禁越发喜欢了。 “咳……客……客官,打尖儿……还,还是住店啊?” 店小二抖着身子跑过来询问,大约是先前的景象吓着他了,所以他没敢靠我们太近。他个子不高,瘦瘦的,眼底有些青黑,看上去就跟纵欲过度一样没什么精神气,但他手脚灵活,嘴也甜,应该是个机灵的。 “住店,一间上房。” 落水一边说一遍摸了块两指节长的银子出来,那店小二见了立马俩眼放光,但他没急着去拿,只是一连说了几个好。 “备些饭菜上来,要好些的,再上些好茶。” 末了,落水才点点桌子让小二把钱拿走,他一路点头哈腰地去嘱咐后厨准备吃食了。 我一闻不发地喝着茶,等饭菜上来了就捡着清淡的吃了些,因为胃口不好,很快就有了饱腹感。 这里的东西当然比不上落水做的,但我没得挑,原本也是逃亡在外,有顿吃食就不错了。 主要是落水不允许我喝酒,我心里不服,问他那日在树下欢愉前也喝了酒,现在怎么又不准了,他听了就隔着面纱笑,说那是他酿的酒,跟这儿的东西不一样。 我懒得理他,只能郁闷地多喝了几杯寡淡无味的茶水。 晚些时候,我和落水稍作清洗便齐齐躺到了床上,因着他要了一间上房,我自然得与他睡在一起。 反正再亲密的事都做过了,我自是不在意这些无伤大雅的小事。 这客栈的上房也就这样,但被褥还算干净,我无所谓,凑合着能睡就行。 白日里走了许多路,我早已累了,躺下没多久眼皮就开始打架。落水自背后搂着我,搭在我腰上的手原本没什么动静,但就在我快要睡着时,他那双不知何时已经恢复了的手便悄悄摸到了我腿间。 “唔……做什么……” 我烦躁地动了动腿,结实的大腿肌rou绷紧又放松,在落水握住我性器的时候,我恼火地用手肘撞了下他的胸膛,“你烦不烦,我快困死了!” “嗯疼……青青,我想你了。” 他贴着我宽阔的脊背,在我颈间耳后落下一个又一个湿热的吻,渐渐地,他一手环住我柔韧紧实的腰身往他怀里带,另一只手则缓缓揉捏起我的双卵,柔软的指腹擦过会阴,攀着我慢慢硬起来的柱身往阳具顶端移动,之后,那只灵活到可恶的手暧昧地在我裸露的guitou上打着圈儿刺激我,但就是不给我痛快。 “唔……唔……你要弄……就,就快点……磨磨唧唧……” 我因着他的sao扰,困意立马去了一半,后来被撩拨起情欲,但又一直得不到满足,我就想要自立更生。 哪知我的手还没碰到我的兄弟,就被落水用什么法术束缚在了小腹处,手腕交叠动弹不得,既不能反抗,也不能抚慰自己获得快感。 “你他娘的!给我解开!” 我气地一个用力挣开他的怀抱滚到床铺最里侧,上房的床够大,就算躺了两个成年男人也还有空余。 我胡乱扭动,一时半会儿也解不开这看似简单的束缚,暗暗磨牙,只能气愤自己学艺不精。 就这会儿功夫,落水又靠了过来,我被夹在他和墙壁之间,进退两难。 “呵……青青,莫怕。” 除了窗外朦胧月色在窗户上投下的斑驳树影,整个房间昏暗无比,我模模糊糊看见他俊俏美丽的脸,他讨好地亲了亲我的嘴唇,之后便低头拱进我怀里,湿润的唇附在我的胸口上舔咬寻觅,直到他含住了我的右乳猛吸,一阵酥麻自胸腔蔓延至全身,我咬牙低吟,几次叫他住口,但就算我晃动肩臂含胸躲避也甩不开他,我羞恼极了,只是下身却越来越硬,而落水抚慰我性器的动作不停,没一会儿我便觉得自己要射了。 大概是怀孕的缘故,我的身体越发敏感了,就算不看,我也能清晰地感觉到落水用舌尖描摹我rutou的样子,殷红湿热的唇舌先舔吻过我饱满的胸膛,他会轻咬留下牙印,之后会含住我的奶尖,或用牙齿嗫咬奶根,他还喜欢用鼻子磨蹭我胸口的沟壑,而我则在他近乎玩弄的爱抚里越来越情动。 阳具兴奋地流水,牙齿将嘴唇咬的泛白,我用仅剩的意志遏制住吟叫。 “啊……青青,你也帮我弄弄好不好……” 落水撒娇似的将他硬挺的jiba一股脑插进我被捆在小腹处的双手中间,我下意识抗拒,但我即将迎来高潮,手掌无意识地抓握推拒反而给予了他别样的刺激。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俩躲在被子里互相抚慰摩擦,暧昧地喘息在黑暗里不断响起,我一部分清醒的意识在指责我纵容落水胡闹,另外一部分意识则沉迷在令人头皮发麻的情潮中无法自拔。 直到落水突然凑到我耳边低语:“青青,外面有人……在看……” “唔嗯!” “啊……哼……” 我被吓得射了出来,而下意识收拢的掌心也立马被喷满了黏腻的液体。 我累得呼呼喘气,想骂他,但因着自己也爽到了,我又心虚地骂不出口。 最后我把手心里的jingye胡乱擦到了落水身上,梗着脖子数落了他几句,但说着说着,我又同他一起笑了出来。 至于外头的偷窥者,我并不在意,左右……也是个找死的蠢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