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8中文小说阅读网 - 耽美小说 - 尊一人为师(训诫)在线阅读 - 第二十五章 惩罚情趣(乖巧受罚)

第二十五章 惩罚情趣(乖巧受罚)

    “滚过来找我”!

    程深在家正练习着毛笔字,昨天老师突然choucha了下书法,很久没练的他毫不意外的被抽了几下,到现在屁股还肿着,却还要坐在实木凳子上练习老师留下的作业。

    还没写完就接到老师的电话,吓得一身冷汗,赶紧回想下自己犯了什么错,直到都到了学校,站在老师办公室门口了还是没想到有什么错,抱着是祸躲不掉的心态规矩得进了门。

    办公室里只有陆景和林逸轩两人,林逸轩正在说陆景为什么打电话,陆景一副听不见的架势,看到程深进来了朝他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最终还是在陆景油盐不进的表情中闭了嘴。

    程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过每次林老师啰嗦之后,自己绝对会受很多额外的惩罚,不敢耽误,连忙走到老师身边,小声的说了声老师我来了。

    “伸手”。陆景冷着脸,直言明令的就两个字,加上拉开办公桌抽屉的动作,程深汗毛都竖起来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要挨打,还是快速的举起了双手,手心向上,放到了适合老师动手的高度。

    “诶?我就知道你打电话不安好心,他也不是故意的,你打他干嘛”?林逸轩急了,上来就想把程深拉到一边,不过回应他的是极重,极响的啪的一声。

    还没拉到程深的手就这样停在了空中,看着程深手心迅速鼓起来的红痕,又看了眼抿唇忍痛的程深,林逸轩炸毛了。

    “靠,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这事关我的事儿我都没说啥,你打他干嘛?还打那么狠,多大点事儿啊”?

    “加十下”。陆景把尺子放到程深那道肿痕上,看着他淡淡的说了一句。

    “是”,程深虽然还是不知道到底怎么了,不过自己绝对做了什么错事儿了,还事关林老师,他看得出来老师的生气。

    “什么玩意儿就加十下?陆景你是不是听不见我说什么啊”?林逸轩气鼓鼓的转头看着程深,“还有你,还是!是什么是!他这无缘无故打你,你还乖乖让他打,傻了吧你”!

    “加二十”。

    “是”。哎呦,林老师闭下嘴吧,程深虽然这么想,不过也不敢表现出来就是了。

    “我,陆景你,,”。还没说完,就被陆景打断。

    “三十”。林逸轩差点疯了,这时候他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就是傻子,老同学兼好友不仅不听自己说话,还因为这个给程深加罚,气炸了的林逸轩在理解到陆景脑回路的时候,这种情况他确实不敢说话了,这顿打程深挨定了,自己越说估计打的越狠,只能抱歉的看着程深闭嘴了。

    程深:“………”。

    没有人打扰,陆景开始落尺,力度确实不小。

    程深边挨着,边思考着,能涉及到林老师的错,到底是什么?不过还没有头绪,就被手上的痛把思绪拽了回去。

    整整五十下,手心红肿一片。程深疼的汗都下来了,陆景把尺子放下,拿出了另一边的教鞭。

    林逸轩在陆景打三十一下时就站起来了,此时看到陆景还要打,他以为就打三十下,足足盯着陆景打完了五十下之后竟然换工具,他才认识到那三十是加罚。

    “陆景你丧心病…,咳,当我没说,当我没说”。林逸轩义愤填膺的话在陆景甩了甩教鞭之后,缩了回去。

    “凑整”。陆景教鞭刷的一下就抽上了红肿的手心上,还没来得及回话的程深,内心里大大咆哮了一声:漂亮!

    本来加罚三十下,看着那光滑的教鞭已经让程深发怵了,这下直接凑百了,今天自己的手不用要了,练习还没写完呢。。。

    程深其实也是第一次在别人的注视下挨打,不过林老师的话,还是没有什么丢人的想法的,其实如果挨打的不是自己,刚才林老师吃瘪的情况自己绝对会笑出来。

    打完五十下陆景扔下了教鞭,程深也放下了颤抖的双手,悄悄深吸一口气喘匀。

    “自己看”。陆景直接把一份表格放到了程深面前。

    程深抖着手拿着表格看了看,这是前几天学校收的教师测评单,逐行看下去发现自己在林老师后面一个选项选择了否。

    程深瞬间慌张,“老师,我,当时,我没注意到”。在陆景注视下程深赶紧回过头跟林逸轩道歉,“林老师,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是我的错,是我没注意到,抱歉林老师”。

    “老师,对不起,您罚我吧,我错了”。程深低下头,双手贴上了裤线,他知道老师为什么生气了,这次的测评,涉及到奖项问题,学校让填写时候也说明了这一点,因为自己的马虎,很可能让林老师与奖项失之交臂。

    “请什么罚,不让你罚都罚过了,还打那么狠,多大的事儿,你俩一个就知道打罚,一个就知道认错挨打,怎么就不听我说话呢,我都没觉得多重要的事儿,而且奖也拿了,就算拿不了又有什么关系,仿佛我这个当事人不存在一样”。林逸轩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说话都无力了。

    “行了,我这不是给你个交代,你不是还有事儿,赶紧走吧”。陆景把不耐烦都表现到脸上了。

    “诶我说,你给我什么交代,我一直劝你别当回事儿,你偏得把孩子叫过来挨顿打,整得我成坏人了?我跟你说我就是现在有事儿,要不我非得跟你掰扯掰扯,告诉你啊,我走了你不许再打他听到没有。程深你别往心里去哈,老师还害你挨了打。。。”。

    “抱歉,林老师”。程深鞠了个躬。

    “赶紧走”。在陆景不耐烦的催促下,林逸轩无奈的走了。

    “老师,我错了”。程深拿起了桌子上的教鞭,举着请罚。

    “自己也知道该罚?要是他就因为你的那两分失去了资格,我扒你层皮!你也不要觉得这事儿没发生任何问题就算了,不认真?等你管理公司时也写错字?签错名?去饮水机那边站着,二十分钟喝一杯水,等我忙完再收拾你”。

    “是,老师”。程深放下教鞭,去饮水机那边准备了个纸杯,喝下了一杯水之后在角落站好。

    这一站,就站了三个多小时,等陆景忙完,程深已经喝下去了十杯水。

    “过来”。程深转身朝陆景走去,面上隐忍的表情显示着此时并不好过,陆景摸了摸程深腰带下的小腹,鼓的很硬,把腰带打开,水球就一下弹出来,形状饱满。把程深内裤往下拉,把小程深露出,从笔筒里拿出了两个夹子夹了上去,把刚才喝水的纸杯叠了叠,竖着放入了臀缝中,让程深夹好,把内裤往中间拢了拢,露出后面还肿着的臀rou,然后让程深提上裤子,把腰带勒紧。

    程深把圆滚的小腹勒进去,羽绒服下虽然有裤子还有内裤,但是感觉还是有种中空般的羞耻感,跟在老师后面走,身前的夹子动一点都疼,后面更是感受着纸杯摩擦的异样,等坐在车里时候才体会到了身后的厉害,纸杯狠狠硌在臀缝中,那种仿佛撕裂一般的感觉,让程深不禁往上抬了抬屁股。

    “坐下去,坐直”。在陆景不容置喙的话中又坐了下去,挺直了腰板,那里被进入过,被抽打过,但是这种感觉还是第一次,不禁难受的皱了皱眉。

    到了家程深下了车吐出了一口气,进了屋门在陆景的示意下脱光了衣服,纸杯也被扔到了垃圾桶。

    可是怕什么来什么,看着老师一系列的动作,程深懵逼中带着慌张。

    陆景从一个大的纸箱里搬出了一个三角木马,木质的,上面可能是怕受伤,包了一层金属的边,没有那么尖锐,“刚定制完,你倒是着急试一试”。

    “知道这是什么吗”?陆景拍了拍那个让程深吞口水的工具。

    “知道,木马”。一出口程深就知道说错话了。

    陆景朝程深走过去,捏住程深身前的一边小红豆,拧了拧,“你倒是知道的不少,背着我偷偷看了些什么东西?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唔嗯,老师我错了,真错了”。程深心想真是一劫未平,一劫又起啊。

    “哼,到时候再收拾你。书法没写完吧,把这个搬去书房,坐在这个上面接着写。”

    程深知道这东西应该挺疼的,刚才的纸杯都挺难受。把木马搬到书桌前放好,在陆景的注视下往上爬,当身体的重量都集中在中间的金属上时,程深僵硬得一动都不敢动,双手按着木马,想要找到支撑感,那种隐秘处即将撕裂般的痛楚,直冲向大脑神经。

    “写”。陆景把宣纸和毛笔都放到程深面前,握住程深僵硬的手腕拿到桌子上去,触手冰凉,看来是挺难受的。

    程深头皮发麻,双手根本不敢离开,被老师触碰着更是紧张,一只手随着老师的力道,拿起了笔,冷汗一下就出来了,另一只手在老师的注视下,抬手放到了桌面上,死死的按着桌子,身后的疼痛让程深已经顾不上肿起来的双手。

    提笔写字的手在这种情况下根本控制不好力度,刚写几个字就扭曲的不成样子,只能换纸重写。向来都是这样,哪怕纸上不小心碰了一个点,都是要重新写一份的,其实本来已经能够做到,但是在今天这种惩罚下,一切都变得更加艰难了。

    五十份的抄写,现在还剩下三十多份,十几分钟过去了,却还没有完成一份,程深开始有些着急,一方面是想逃离这艰难的痛楚,另一方面看着旁边写废的纸越来越多,这些在完成之后,都会变成加罚,可是越着急越错,慢慢的觉着手越来越疼,身后越来越疼,尿意也越来越难忍,程深咬着唇,有些崩溃。

    看出程深状态的陆景,一把抓过了程深手里的笔,用力按了按程深的肩膀,迫使程深坐得更深。

    “唔老师疼,我错了老师,老师”。程深疼得弯起了腰,忍不住求饶。

    “清醒了吗?我为什么罚的你?”陆景把捏住程深的下巴,眯着眼危险的问道。

    “我错了老师,我会专注认真的,对不起老师”。程深也在疼痛中意识到了自己的过错。

    陆景递给程深一瓶水,让他喝完了继续。

    程深喝完水,提笔深吸了一口气,认真专注的开始写,虽然身体上的难受还是会让他偶尔写不好,不过比刚才已经好很多了,陆景也是有些满意的。

    全部写完已经过去了两个多小时,程深放下笔,满身的汗水,逐渐凸显的是小腹的憋涨感,硕大的水球挺立着,憋得艰难。

    “写错了多少张”?陆景按了按程深的小腹。

    “嗯,二十三张”。

    “再坐二十三分钟”。程深知道二十三分钟肯定不能让自己干坐着,果然陆景走到身后,扳下了木马后面的扳手,木马突然左右晃动了一下。

    “嗯啊”,程深惊呼,随后木马就被陆景推动了下左右晃动起来,“啊老师,这样不行,老师求求你”。

    程深双手紧紧按在木马上,在晃动下他觉得自己身后真的要裂开了,几个呼吸间程深才渐渐适应,不再求饶了,紧紧夹住木马的双腿和禁闭的双眼,都在体现着他的痛苦。

    “伸手”。

    摇晃下的程深,伸出了一只手,另一只死死扶在木马上。

    陆景用戒尺打了二十三下,之后换另一只手,也打了二十三下。

    本就红肿的手心,再经责打,肿得更厉害,程深就用这样的一双手扶着木马,稳住自己的身体,不然不平衡自己也晃动的话,更是煎熬。

    陆景压了压程深的身体,让他往前趴伏,用戒尺在臀上也左右分别打了二十三下。

    往前伏下,身下的着力点在会阴和囊袋上,晃动的木马毫不留情的碾压着,程深咬紧了牙忍受,戒尺砸在身后,疼痛炸开,更是砸得身体有些晃动,增加了不少痛楚。

    打完了让程深把手放到后面,身体后仰,展开了身体。

    拿出两个夹子,夹到了胸前两点上,用戒尺一边打了二十三下,戒尺往下移,在下身的夹子上也敲打了二十三下,小程深随着抽打来回晃动,痛感差点让他忍不住尿液。

    最后戒尺放到了小腹上摩擦了几下,引得程深有些颤抖,确实憋得狠了。

    戒尺下落,在小腹上打了二十三下,程深仰着脖子,脚趾弯曲,死死收缩着括约肌,憋住翻滚的尿液。

    打完了的程深松了口气,但是还没喘匀就再次僵住了身体,戒尺在小腹上画着圈圈,或压或拍,逼得程深眼角湿润。

    二十三分钟终于过去,在得到陆景允许的程深,却是依旧在木马上动不了,他下不来。最后还是陆景把他抱下来的,被放到地上的程深站都站不直。

    陆景抱着程深按了按他的后面,程深痛的吸气,给程深擦了擦额角的汗,“再有下次,我就先把后面抽肿了再让你坐”。

    程深瘪瘪嘴,他这样都要疼死了。

    “现在我们来算算其他账,说,背着我自己都偷偷看了什么”?

    “老,老师,我错了,憋不住了”。

    “去桌子上躺着,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前几天还偷偷自己憋过,那我们检验检验这里是不是容量更大了”。陆景按了按程深小腹,轻声在程深耳边说着,引得程深耳朵瞬间泛红。

    程深捂着肚子,躺倒桌子上,随着动作他真的觉得尿液要出来了,不过这种受罚,他知道是老师的兴致多一些,他不愿意扰了老师的兴致,而且,他痛苦并享受着。

    陆景用手揉捏着程深胸前的夹子,拉扯按压,rutou渐渐红肿发亮,把夹子拿下来,用手揉捏着,程深疼的嘶哈的吸气,胸膛起伏着。

    边揉捏变大的rutou,另一只手按揉着硬邦邦的小腹,“唔,嗯哼”程深控制不住发出声音,身体颤抖,控制着不放出一点的水。

    “抱住腿”。

    程深听话的抱住了腿,小腹一瞬间的挤压让前端有些湿润,努力的憋了回去。

    陆景去拿了些冰块,往后xue塞了两个,又拿着一个在rutou和小程深上打着圈,顺便把小程深的夹子拽了下来,毫不意外听到了程深的痛呼。

    冰块的冷激起了程深一身的鸡皮疙瘩,后面冰冻的有些发疼,尿意更是急迫。

    陆景打开电蚊拍,触碰到红肿的臀部,程深浑身一激灵,依次触碰着下体,囊袋还有rutou上,触电的感觉让他的前端更加湿润,电蚊拍持续碰到前端,程深颤抖着就要喷出了,被陆景捏住了出口,尿液回笼的感觉让程深脑袋痛苦的磕到了桌面上,眼泪汪汪。

    等着程深彻底忍回去,陆景慢慢松开了手。

    冰块融化的差不多了,陆景把它导出来,擦干净。

    陆景把程深抱去了客厅,坐在了沙发上,还以为让自己释放的程深难受的哼唧了一声,被陆景掐了下脸颊。

    恰巧这时候林逸轩打来了电话,陆景一边接听,一边轻轻用手指敲着程深的小腹,程深强忍着尿液并且不发出声音。

    不意外的林逸轩上来就问有没有罚程深,陆景把电话给程深,慢慢把程深翻过去,让他趴在自己的腿上。

    程深拿着电话,叫了声林老师,随陆景的摆弄,控制着自己声音不要颤抖。小腹趴在老师的腿上,紧紧夹住了双腿,想借此让自己忍住汹涌的尿液,一只手拿着手机离远了一些,另一只手抓住了老师的衣角。

    “程深,陆景有没有罚你,要是他还打你,你跟我说,我一定跟他好好理论理论”。

    “嗯,林,林老师,没有,老师没罚我,您放心,嗯额,林老师,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我还有事,那个嗯额,抱歉先挂了”。说完程深迅速挂断了电话,小腹的挤压,加上老师的手迫使自己分开了双腿,手指捏住了大腿内侧的软rou,拧了几处,自己就受不了了,赶紧挂了电话。

    “老师,嗯~老师我错了,我忍不住,林老师肯定知道了,您罚我吧”。程深可怜兮兮的抬头看着陆景,认命的请罚,林老师肯定知道了,那老师的耳朵绝对会受折磨,自己也绝对会受折磨,虽然知道老师是故意的,不过老师要罚,自己受着就是。

    陆景把程深放到沙发上躺着,坐在了程深的腿上,“仰卧起坐”。

    程深艰难的慢慢起身,坐起来的一瞬间狠狠憋住,缓了会儿慢慢躺下,再进行下一个。

    进行了十几个时候,在起身一瞬间再次要喷发了,被陆景捏住,程深狠狠地抖了抖身体,过了好一会儿才再次憋回去。

    “继续”。程深又慢慢躺下,继续坚持着。没做几个就躺着动不了,陆景把手放到了小腹上,威胁的意味让程深努力又做了几个,再次失禁,又被陆景捏住。

    “唔,老师,不行了,要炸了,真的不行了,老师我憋不回去了”程深哭唧唧的求饶着。

    陆景捏住出口,程深有些发疼,看老师应该还是没有让自己释放的意思,拿着老师的手放到自己的小腹上,示意着他真的不行了。

    陆景好笑的抚摸了几下,“给你捏住出口了,这里还是能憋的,乖,想不想知道自己这里有没有长进”?说着拿了茶几上的一杯水,喂给了程深。

    程深乖乖喝了下去,面色憋的潮红,握住了陆景的手。

    “来,自己捏着”。程深伸手自己捏住,陆景把他抱起来,让程深跨坐在自己的腿上,用双手捏了捏露出的臀部,“猜一猜林老师打了几个电话,猜对了,就不罚这儿了”。

    程深死死捏住自己的前端,瘪了瘪嘴,罚就罚嘛,猜对的可能性也太小了。随便说了一句打了五个,陆景拿起手机给程深看了看,三十七个未接电话,让程深把头埋在了陆景肩膀上,心想林老师真的要害死自己了。

    “说错了哦,那我们开始了”。说完把程深往上提了提,让他跪在沙发边缘,巴掌把两片臀rou扇的翻飞颤抖。

    肿起来的臀rou再经锤楚,程深疼得低头咬住了陆景肩膀上的衣服,巨大的水球随着拍打撞上陆景的胸膛,胯骨的骨缝里都酸麻痛痒着。

    陆景把两团rou打的红肿发亮,满意的看着深红深红的颜色,程深边痛的吸气,边想着老师特别喜欢打自己的屁股,眼睛看到沙发上有一个充电宝,伸手拿起来放到了陆景的手里,并抬了抬臀,让肿的高高的屁股碰了碰充电宝。

    陆景拿着充电宝挑了挑眉,把程深翻过来,摸着水球,看程深把自己下体都捏到充血了,用手把程深因为难受而促起得眉头抚平,亲了亲他。

    用手把程深的手替换下来,握住了小程深的根部,把他翻过来身体悬空在自己腿上,身体在沙发上呈现跪趴的动作,另一只手拿着充电宝一边一下的拍在高肿的臀rou上。

    程深双手紧紧扣着沙发,抿着嘴唇,随着拍打身体往前一下一下晃动着,每次晃动身体都能感受到尿液的冲击,臀部还迎合着击打,耸着腰把挨打的部位往上抬着,边挨打边痛苦的想,真是自作自受,太疼了也。

    大容量的充电宝厚重程度并不小,陆景亲了亲程深的头顶,一下一下把两团rou打得肿起到臀缝都要看不见,把充电宝塞到臀缝中让程深夹住。

    并不轻的充电宝让程深喘着气使了全力才夹住,肿的厉害的两团rou因为使力肌rou崩起,用手轻轻碰一碰都疼得厉害,何况是这样。

    程深在挨打时候就流下了眼泪,纯粹是疼的,现在本收住的泪水又一次流出,报复般的低头全抹在了陆景的裤子上。

    陆景笑出了声,用指甲刮了刮程深的湿润的前端,程深软了身体,后面失了力气,充电宝掉了下来。

    “本想让你夹满五分钟就去释放的,现在可怎么办呢?嗯?”

    程深红肿着眼睛看着明显使坏的老师,张嘴朝着老师的唇上啃去,尝到了血腥味才松了口,看着自己的杰作,又抱歉的小心翼翼舔了舔,轻轻吻了吻。

    “哼,还以下犯上,这下你可惨了”。陆景低头回吻了回去。

    “程深给老师罚”。抱住了陆景的脖子,乖乖的缩成一团。

    陆景抱着程深,让他横躺在自己的腿上,压住的臀rou很痛,小腹也因为在腿上更加突出,伸展的身体让酸痛更加明显。

    “自己捏一捏自己的小红果”。程深听话的揉捏着胸前,陆景一只手捏住小程深的根部,另一只手用指甲sao刮着尿道口。

    程深喘息着,嘴角泄露出几下哼声,快感冲到头顶,可是被捏住根部,也无法勃起,只剩下难受了。

    陆景抽出了一张纸巾,把里面的嫩rou露出来,用纸巾摩擦着,因为刺激,程深双手控制不住使了力气,捏的自己生疼。

    让程深停下揉捏的手,陆景吻了吻红肿的红豆,然后手指在凸出的小腹上打转。

    憋了不少时候了,远远超出了极限,“这里很厉害,自己偷偷憋过几次”?

    “嗯,憋过,嗯好多次”。程深难受的哼哼唧唧,想抓住老师按压的手,又不敢。

    “好多次啊,还偷偷看了些不好的东西,看来平时罚的还是不够。看过什么,涉及到的工具,都写下来,不听话的孩子,需要狠狠地惩罚才行”。说着把手机递给程深,打开备忘录,让他打字。

    程深接过手机,老师惩罚的手掌还在按揉着,含泪把工具名字都打上,他知道这些即将都会出现在家里,用到自己的身上,有些紧张,又有些激动。

    不过现在只有痛苦,小腹真的要受不住了。陆景打开手机,把手机里流水声放到最大,程深在一次次想喷射时候颤抖着,憋的全身都是汗水。

    陆景关掉手机,抱着他去了卫生间,却没有放到马桶前,而是把他放到了浴缸里,让他自己捏着下身的出口,打开了浴霸的喷头。

    微微发凉的水对着程深的腿间冲刷着,程深弓起了身体,双手紧紧握住下身,双腿扭曲摩擦着。

    在哗哗的水流声和凉水的刺激下,慢慢缩成了一团跪坐在浴缸里。

    陆景停下了水,把程深抱出来,像给小孩把尿的动作,抱着他对着马桶,让程深放开了手。

    尿液喷出,随着释放,程深的脸逐渐红透,释放完毕,陆景帮程深洗了澡,给身体上了药之后,按摩了下今天受苦的小腹,憋得狠了的地方,要休息几天了。陆景亲吻着程深,夸他很棒,并说明了如果以后想这样了,就要跟他说,不许自己弄。

    砰砰砰,敲门加上门铃声,打破了这屋里的温馨。陆景捂着头,看着程深,“肯定是你林老师,把衣服穿上”。

    程深赶紧穿了衣服,肿起的屁股强行塞进裤子里,rutou也被衣服磨得疼,出了卧室赶紧在沙发上做好,掩饰般的玩着手机。

    陆景开了门,果然是风风火火的林逸轩,一进门就拉着程深左看右看,最后定格在程深的屁股上,程深真是疼的要疯了,还要赶紧演戏。

    “林老师,我真没被打了,您这样看着我。。。”。

    “啊,抱歉,没被打就好,嗯?陆景他真的没打你”?

    “看完了吗?看完赶紧走,我就那么爱打人?这不留你吃完饭哈”。陆景开着门,一副快走不送的架势。不过,他明显看到了程深在他说爱打人的时候,悄悄点了点头,陆景看着程深眯了眯眼。

    程深接到着危险的信号,赶紧讨好的笑了笑,并且与老师合力消除了林逸轩的困惑,让他安心的走了。

    在把林逸轩送走的那一刻,程深捂着屁股转身就跑,不过明显行动不便的他两步就被陆景抓住,抗在了肩头,顺手扒下了他的裤子,甩起了巴掌。

    在程深哀嚎着我错了我错了不敢了的求饶下,直接把程深打到哭。又因为哭着说了句小心眼的男人,就被扒下衣服光溜溜的趴在沙发扶手上,挨了一顿清扫沙发的扫帚的打,哭嚎着说了一百遍我错了才停止挨揍,陆景大手一挥拍在程深馒头般的屁股上让他去做饭。

    程深边抽抽搭搭揉着屁股边做饭,然后在餐桌上被陆景盯着,含着泪坐在实木凳子上吃完了痛苦的晚饭,然后一瘸一拐的去刷了碗筷。

    回来后撅着色彩斑斓的屁股站在墙角两个多小时,才最后被老师抱着上床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