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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令人震惊的靖书反攻!)

    谷靖书将南宫珏带回山庄,那山庄中人对他们虽不熟悉,却知道南宫珏是南宫北翊的儿子。

    是以谷靖书大半夜的沉着无比地将他们叫起来,吩咐他们安排一个隐秘之所,并准备衣物被褥以及为数不少的可以存放一段时间的食物时,他们也不敢有丝毫怨言,立即照做了。

    待到天将明的十分,谷靖书与南宫珏坐在满载食物用具的马车上,由一名仆人赶车送他们去到一处无甚人烟之地。

    南宫珏其实早已急不可耐,奈何此次的主动权完全掌握在谷靖书手里,他的威胁根本就毫无效力。倘若撒娇得可怜了,谷靖书倒会疼爱地亲他几口,但在仆人面前却也是绝不露出丝毫的端倪,甚至他若说出什么不当的言辞,还会被干脆捂住嘴瞪上几眼。

    那南宫珏真是馋得眼红不已,偏是没法将谷靖书动摇半分。折腾了许久他力气终于耗尽,只得嘟囔着“靖书好狠”闭目睡去。

    他们行得远去之时,那边谷云起正睁开双眼,也是让人准备马车。

    午时左右,谷靖书与南宫珏被带到重峦之间一座极宽敞的石窟之中。那些仆人显然很是用心,听见他吩咐食物用具,知道他们大约要在那里住上一些时候,所以这石窟中还有着极其便利的泉眼水潭,溪水汩汩从石窟的左边流淌出来,令那生长在洞口的藤萝更是郁郁葱葱,天然的隐蔽之所。

    那个仆人帮他们把东西搬过来,便完成了任务。谷靖书虽担心会叫南宫北翊问出自己两人的下落,但一则估计南宫北翊若真为谷云起担忧,必然没精神来管他们的事;二则仅凭自己一人,不熟悉周围环境,也根本找不到合适的地方,便只是请那位仆人回去山庄后不要向任何人透露他们的藏身之处,让他走了。

    仆人离开,谷靖书叫醒南宫珏,先用rou脯干粮将那气气鼓鼓很是不满的少年喂得饱饱的,再将他安放在洞窟内较为平整的地方,自己则去好生地安置各种用具。

    他是农家出身,虽说宗族长辈照顾,农活做得不多,但年少时多少也会有些顽皮,以柴草在山野间洞xue里铺成床铺,以石头围砌简陋的锅灶,也是常做的事。那些仆人虑事周到,器物里生火的用具,砍柴的刀具,乃至铁锅碗筷一应俱全,倒比谷靖书吩咐的要仔细得多。谷靖书便从山上割来到处长着的几乎有半人高的大抱蒿草,一些叶子细长结实的蓑衣草来,摊在洞口大石上先晒着;又砍了许多柏树的细枝,摘了不少光滑细腻的宽阔树叶,一一拿回了洞窟里。

    少年躺在那儿,又做不了事,又看不见他,真是百无聊赖。好容易见他回来了,他却又只忙碌着在水潭边扫出一大块空地来,用石头砌了座小小的火塘,将锅子安放在上头,把食物全都拿到旁边码好,立即又出去,不多时抱着许多干透了的柴草进来,仍然堆在锅灶旁边,并接连进出好多次。这看在少年眼里,不待言自是不解之极,但凡见他影子便哀哀鸣叫起来。有时是求他:“靖书,我想要你,现在就要。”得不到回应,下一次便变成强横的命令语气:“靖书,你这么不听话,我要打你屁股!”仍然不奏效,便不知从何处学到自怨自艾的态度,悲观地独个儿叹气道:“靖书不要我好,不要我了。”这话谷靖书听见着实有些不忍,经过他身边便会蹲下来在他嘟得老高的嘴巴上亲一口,温柔地道:“傻瓜。”继续干自己的事去了。

    他忙了近一个下午,洞口夕阳都透进长长的光带,才将那些晒干变成褐色的蒿草收拢来抱进去,铺在早先扫干净的地方。一层厚厚的蒿草铺匀了,他再铺上一层细密的蓑衣草,网状的柏枝,以及大片大片的树叶,最后,才将褥子展平,铺在那些柴草上,窸窣轻响,却是软和得很。

    洞外夕阳,洞内却已黑暗无比。他在还未经过火的灶头点起一支蜡烛,终于面带着笑容走过去将憔悴不堪的少年小心地抱上被褥,噙住他的嘴唇深深地吻了一回,道:“小珏,舒服了些么?”

    南宫珏舌头便伸出来在他嘴唇上舔来舔去的不肯罢休,怏怏不乐地回他:“不舒服!靖书不和我干屁股,我很难受!”

    谷靖书脸孔不由红了红,暗忖自己着实也将他抛在一边太久。按照少年往常的性子,其实昨天夜里也没尽兴,今日早晨更是半星儿油荤没沾着,这压了整整一天光景,再不消了他的火,只怕真要将他憋出病来了——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理都是。

    因此他也顾不上晚餐还没吃了,忙一手去解他的衣衫,一手剥开自己的衣裤,贴着身rou挨rou地压了上去,用自己那身柔嫩滑腻的肌肤去摩擦他的,并柔声宽慰道:“小珏总是这样,什么事也不想。我们做这种事本就不便给人看见,你又没了力气,这运功恢复中途被人打扰有多凶险,你不是比我清楚么?这么心急火燎的,就不肯考虑一下这些要紧事。”

    少年总算嗅到点rou味儿,哼哼唧唧地道:“靖书,考虑得越多,做事就越多顾虑,不够爽快。所以我除了想做的事,其他什么也不考虑。”

    他现在想做的事当然就是狠狠地插进谷靖书的屁眼,好消解一番自己积压这多时的欲望。谷靖书听得明白,有些无奈,却也知道这不是抓着他说教的好机会。其实南宫珏想干他,他又何尝不想与少年尽情rou搏一场,好好抚慰自己那亟待雨露滋润的xiaoxue?

    他那身子一挨着少年热乎乎的rou体,就同那正点着火的蜡烛一般,立时便软化下来,几乎要变作几股水来纠缠住少年不放。

    他为着安排好这些,忍耐得并不比少年少。那何等威力,就是南宫北翊那般铁石心肠的,不过受了半点影响,也春心动荡,况他是自身修习,一并发作起来时,只叫他浑身热,满心痒,那喉咙干渴不住吞咽唾液,那屁眼sao进肚腹深处禁不住自行收放。

    他脸上发烧,红云密布,又是笑又是叹地咳了一声出来,手臂穿进少年后脑勺下,将少年脑袋捧将起来,嘴唇便如啜饮琼浆玉液般地捉住那可爱的嘴巴,啧啧有声地吻进少年口中。上头如此,下头亦是不甘落后,两条腿早便如缠树的老藤一般紧紧夹住少年腰身,一根通红肿胀的yinjing紧插在少年腿间一下下地往里夯入顶进,同少年那怒意勃发的巨物相互顶撞摩擦,格外兴奋。

    南宫珏躺在他的身下,感觉实在有些新鲜,这新鲜中大约混入了许多少年并不清楚其来源的慌乱和不安。

    他往常也不是没让谷靖书自己坐到他昂扬挺拔的yinjing上,用那贪婪无比的xiaoxue将自己的巨物当做甘甜无比的甘蔗一点点地咂吮吞咽进去。更有甚者,他其实就是特别喜欢戏弄那为情欲所俘的书生,每每故意依仗着自己的冷静耐性,让谷靖书渴求万分,总要千方百计弄出新鲜花样并哀求苦告才能得偿所愿。谷靖书被他欺负得又哭又笑的模样此刻忽然跃入脑海,少年饶是依旧思维单纯而冷静,但联想起自己不能动的这段时间被谷靖书“弃之不理”的可怕经历,不由直觉性地有一些事态不在自己控制之中的危机感。

    在这样轻微忧虑的同时,他的大腿根、会阴和yinjing都在谷靖书奋力的摩擦挤压之下,令他不禁模糊地想到:靖书的roubang……原来也挺大的嘛……

    他不知道这样的感受为何会让自己有些心慌,好在谷靖书只是不遗余力地挑逗着他。这俊美青年节制下喘息声依然粗重而热烈,热乎乎的呼吸在他的鼻翼、面颊甚至耳畔扫过,那饱含着就快控制不住的情欲气息更让他心急得很。那具从修习以来就越发诱人的白嫩身躯,虽是趴在他的身上,却也展现出一幅曲线起伏的美妙风光。那柔嫩的肌肤渗出点点汗珠,紧裹着厚实而富有弹性的肌rou,贴着他不断磨蹭,温软得让少年仿佛陷入云团之中。

    少年一面受着他下体火热的挑逗,一面不由自主地把目光集中在那高高隆起的挺翘臀部上。

    他当然记得那儿是多么的柔软坚实,饱满圆润。他既喜欢看它那蜜桃儿般可口又可爱的形状,又喜欢将它抓在手掌中肆意蹂躏,让自己的十根手指深深陷入那两团棉花般的rou团中,再狠狠挺身,戳刺那rou臀中心格外令人垂涎的殷红花蕾。

    此刻谷靖书正尽力在他身上上下磨蹭,左右扭动,那屁股摇摆不停,仿佛正在叫他玩弄。他下意识地就想抬起双手捉住那两瓣屁股狠狠揉捏,然而这一动念,才又遗憾地发觉自己根本无法动弹。

    他心里那种无法掌控事态的烦恼和焦躁就更深了。好在不能动手,他还能动嘴,一面咂着谷靖书灵活的舌头,一面叫他:“靖书,靖书,你快坐上来,我想用roubang好好尝你屁股的味道!”

    谷靖书与他厮混了这许久,那身体上是完全放开了,心里却还是有些害臊。虽听话的饥渴便抬起右腿,露出股间沟壑来对准他的yinjing,自己往后xue里戳了戳,却还是脸孔绯红地道:“小珏总是这样心急。我们这一次还不知……要做上多久,哪里差了这些时候?”

    他说着,一面已忍不住轻喘起来,只觉少年胯间那物仍是利剑一般的坚硬锐利,自己不过轻一试探,那毫无气节的后xue便如同迎剑归鞘一般,给他砉然破开,径自插了进去。少年的yinjing如同烧红剑刃,而他的屁股就像是凝结的脂膏,迎刃而化,并给他带来熟悉得禁不住战栗的快感。

    他嘴上说得好听,自己的后xue实已止不住地收缩吞吐起来,犹如绽放着一朵食rou的花,一点一点艰难而又顺利地将少年吞入肠内。

    少年浑身上下只有嘴巴眼睛动得。他眼睛眨得再快,眼珠转得再急,也于此时无一点裨益。只是谷靖书那般奋力动着,他又怎么甘心自己竟没法做出一点有用的事来,便张大嘴,尽力伸出舌头来晃个不停,并含糊糊地叫着:“靖书,靖书,我要吃你!”

    谷靖书下头才刚“吃”进他半截yinjing,快活得整个身子都要从屁眼处融化开来似的漾出涟漪来,上头口涎纷涌,竟也是馋得很,便呻吟着提臀摆腰地继续将自己往他那钢枪上串插,一面再次将他脑袋抱起来,凑过脸去,面颊上立时便被少年如同小狗一般忙不迭地舔舐啜吸着,乱纷纷,痒呼呼,又湿湿热热的,直惹得谷靖书从头颈开始又打了个哆嗦,尾椎处臀rou一阵紧缩,屁眼也往里一收,呜咽一声,少年那物“噗溜”一下又戳进半截,两颗卵蛋便与他肥厚的臀rou矮挨挤挤,尽情亲热了。

    南宫珏满足得长长地舒了口气,下体被他火热紧实的rou壁牢牢箍着,且那书生后xue经由多日锻炼,进去之后便如进了一个奇妙无比的窄小洞窟,又能自将他那物吞进吐出,又能紧咂慢吮,甚或是那肠内许是受了功力的催动,常常于他yinjing过处或凸起或凹陷,让他一时尽享被挤压摩擦的快感,一时又感受那畅行无阻痛快,着实是舒适之极。他才和谷靖书玩了一会儿,赫然竟有下体鼓胀跳动的感觉,那储存体内的jingye元阳仿佛受谷靖书屁眼的百般逗弄便按捺不住,立即要冲出身体,填满书生那空虚寂寞的xiaoxue一般。

    那冲动若在他功力还在时,忍耐住并非难事。此时整个身体几乎都不受控制,他原先模糊感到的危机此时便鲜明地浮现出来,不由心下一凛,竭力耐住那射精的冲动,哑声又道:“靖书!”

    少年的声音惊慌而短促,那谷靖书不知他为了何事如此恐惧,便将正快活得迷迷离离的双眼朝他脸上看去,瞧见的却是少年一张涨得通红的脸儿,一双小鹿般乌黑水灵、神气可怜的眼珠,以及急促地翕张着呼哧呼哧喘息的口鼻——分明是沉溺于情欲的模样。他哪里知道少年这回会如此地没有控制力,反被他那一动不动,只有任自己鱼rou的姿态激得浑身燥热,便模糊地笑了一声,捧着少年脸蛋啧啧有声地亲吻起来,半是呻吟半是满足地应道:“小珏,小珏……”后xue仍是不遗余力地压榨着少年那唯一坚挺高举,插在他体内的巨物。

    南宫珏被他这阵亲吻扰得全然没法说清事态,只觉全身骨髓精血都在被谷靖书那神秘莫测的窄小洞xue大力吸啜,涌向yinjing顶端。他在此之前,其实根本没有觉得自己失去力气是件多么危险和糟糕的事。他不担心谷靖书会嫌弃甚至抛下自己,不害怕南宫北翊可能会对自己不利——诚如他自己所说,除了想做的事,其他什么也不会考虑。而此刻,却是连他想做的事也发生意想不到的变故,这令他不得不如临大敌,为之心惊了。

    “靖书……唔……靖书,你……缓一缓……我……不行了……”

    好容易在书生贪婪的亲吻中找到空隙说出话来,少年还是头一次在这种事情上示弱,虽是性情单纯,那心里却也充满了不甘和羞耻感。他却不像谷靖书那般,害臊便躲躲闪闪不敢抬头直视,反而生气似的瞪大眼睛直盯着谷靖书,将谷靖书瞪得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话中的意思。

    “不行?”

    谷靖书啜着他的yinjing不自觉地摇了两下屁股,惹得少年急躁地叫嚷起来,那双眼里蒙蒙的水汽顿时都要化作委屈的泪水淌下来了。谷靖书心思周密,一见少年这副表情,立时便知道他心里的想法,忙搂着他安慰道:“是我不好,只顾着自己开心,都忘了这是要帮你回复力气。”

    这书生凡事为人着想,明明刚开始急着享乐的乃是少年,他只说是自己的错,又给了少年台阶下,顾全了少年竟支撑不住的脸面,让少年心里总算略微好受了点儿,红着眼圈撒娇道:“靖书笨蛋!还不……还不想想怎么运功才能让我可以恢复过来?”

    这事儿其实应该是他来想才对,谷靖书练功全是靠他指点,这办法也是南宫北翊教给他,而他点头赞赏的。但少年向来刚强惯了,难得有这么柔弱无力的时候,谷靖书之前又问过他一些关节,便也不顶他的嘴了,只温柔地连声应是,将个身子放得软若无骨,柔如春水,小心圈着少年轻轻耸动,不再那般如狼似虎。

    这一次如同春夜细雨,绵绵地丝丝地浸润着少年瘫软的身躯,和着两人身下那些柴草发出的窸窸窣窣的声音,又柔和,又绵长,令得少年终于消解了那即将喷薄而出的危机。

    他满意地轻声喘息着应和谷靖书的婉转呻吟,只觉那从下体传来的快感似一道道令人觳觫的闪电,一下又一下以让人目不暇接的方式迅速从那敏感的尖端传达至毛发末梢。这时节连空气里也仿佛弥漫着他们交合时释放出的浓郁催情气息,灶头被风吹得摇晃的蜡烛燃得更旺,昏黄的光投映在他们紧密纠缠在一起的身体上,让那光裸处白的肌肤更透红,交叠处暗的阴影更深沉,格外诱人。

    琴瑟和谐的交欢之曲这回一直延续到蜡烛燃到三分之一的地方,谷靖书一直跨骑在南宫珏身上,有时俯下身与他紧贴亲吻,有时又抬起身子像摇橹荡桨的强健船夫一般左摇右晃,上下颠簸,小心伺候着少年那物,让南宫珏尝够甜头,纾解他这不能动弹的悒郁。

    这经由交合让南宫珏恢复力气,南宫珏自己能做的实在有限,所有关节几乎全在谷靖书的那身yin邪功夫上头。

    原来也真是巧极,南宫珏原先所练的白骨观心之法断情绝性,偏教给谷靖书的却是炽情纵欲的功夫,倘是其他人,这法子未必行得通。但谷靖书那功夫最擅长挑起人的情欲,又深谙养精固元之术。少年的功力忽然施展不出,倒并不是武功废了,更多的乃是他头脑中萌发出的“感情”与往常驱使内力时的“无情”无法相融,两相制衡,堵塞住经脉,他抽不出一点闲余的力气来控制身体,自然无法动弹。此时需要的是外界的助力,然而他的功夫偏于邪僻,常人所练的功夫对他几乎可说是没有一点影响,倘若分寸把握得不好,怕是还会被他的内力反噬。谷靖书的这身看似除却床上挥戈外毫无用处的功夫,偏在这上头能与他水rujiao融,实是连南宫北翊也不由在心中颇为感慨的巧事。然而此事说巧,倒也并非全是运气。南宫珏一开始被谷靖书所吸引,岂非就为的他身上那炽烈的情欲气息?若非谷靖书的yin荡勾人,南宫珏不会动心,亦不会失去了内力。却也正因他的体质心性那般适合,才会凑成今日这令人称奇的巧合。

    那谷靖书着意奉承了少年一番,知道接下来要经由自己运功,将那能催人情欲勃发的内力渡入南宫珏的体内,促他化解体内那打成死结的僵局,便也略微收起了过于放浪的色气,道:“小珏,时候差不多,我来运功。你也要专心的,可不能只顾着……嗯……舒服……”

    南宫珏脱口道:“我们先舒服一阵再说!”

    “小珏!”

    谷靖书嗔怪地横他一眼,抬起手来,可看着少年俊秀清丽的面容,白皙匀称的身躯,竟是舍不得把手掌在任何一个地方落得重了些,留下那不好看的红痕。南宫珏只恨不得能够挺腰耸臀,一弓身将他cao得翻下来,只能在自己身下求饶。可现实是谷靖书找不着打他的好地方,索性就探下手捏着他紧实的臀rou用力抓了两把,恐吓地道:“你只想舒服,不想赶快恢复的话,我便让你舒服到顶!”

    南宫珏却是有些不明白他这番威胁,只好奇地睁大眼睛道:“怎么到顶?靖书,你又练了什么新招式要喂给我么?”

    谷靖书把玩着他肌rou结实的两瓣臀rou,那心里刹那间就颤动了好几下,然而不知是出于什么缘故,一想到自己倘若真的也去干少年的屁股,那南宫珏是没什么反应,他自己反倒先闹红了脸,羞得不行,便慢慢俯下身,贴着少年耳朵小声道:“用在你身上便是新招式了,小珏想试试么?”

    那少年对于新奇招式,向来是没有什么抵抗力的,听到他的话,两眼立时便亮了起来,道:“真的?”看那语气神态,颇有跃跃欲试之意。

    谷靖书被他这热烈的目光一鼓动,虽不免有点欺瞒单纯少年的愧疚,但色胆包天,到底压不住那蠢蠢欲动的心思,又想到少年此刻无法动弹,其实真是天赐的良机,一时便把那运功令他恢复力气的念头抛开脑后,自己小幅度地扭动屁股,手里则紧握着少年那两团充满弹性的结实rou丘按揉捏弄,下体胀得更为坚硬,又用了诱哄的语气道:“自然是真的。我既然会感到舒服,小珏自然也会舒服的,对不对?”

    他这话里隐约算是透露了些所谓“新招式”的含义,以求心安。只是那话语里意思暧昧不清的,少年又只认定“舒服”的方式便是cao弄他的屁股,全然想不到那上面去,便理所当然地点点头,道:“那靖书你来,我们先快活够了,再说其他。”

    谷靖书根本没料到他这么轻易便会答应,一面因想到自己竟能进入少年体内兴奋得不能自已,一面又有些阴谋败露不太好面对少年的慌乱,便摩挲着他的屁股,又道:“小珏答应我了?那我若是做得不太好,你以后不准生气……”

    南宫珏自己常在他身上动手动脚的,此刻虽觉谷靖书按在自己屁股上的双手手心里的火热直透进自己肌肤,眼神里的渴求也莫名地有些怪异,但终究忍不住想试试那新鲜的滋味,道:“干嘛生气?靖书倘若做得不够好,等我恢复以后,咱们再多练几次就是。”

    谷靖书才觉得自己那话太没底气,怕莫要反惹得小珏疑心,那少年话语中却不疑有他,令他满脑子怎样应对的胡思乱想顿时落空,不由有些啼笑皆非,心里倒是坦然笃定了一些,便应了一声,双手撑在少年髋骨上,红着脸微吟着扭动腰臀,缓缓将自己屁股从少年yinjing上拔离出来。这青年到底是一身媚根yin骨,不过是这样一阵微小的摩擦,也弄得他喘息不已,前端恁地挺翘,堪堪又滴出好些露水来。

    少年虽知他是要玩些新花样,可下体被那温暖紧实之处吸啜的美妙滋味乍然离去,还是不由留恋地咕哝了几声,跟着就见谷靖书将一双修长雪白的大腿收拢来并进自己叉开的腿间,跪伏在了自己胯下。

    他还不知道谷靖书要做什么,敏感的会阴部便传来一点湿湿热热的痒呼呼的触感,惹得他浑身皮肤一紧,肌rou反射性地紧绷起来,明明是不受自己控制的躯体,此刻仿佛全都拜倒在谷靖书的一条舌头上,所有感官都随着他灵活细致的舔舐而跳跃搏动,连呼吸也紊乱起来。

    “唔……靖书……”

    南宫珏与谷靖书肌肤相亲如此之久,彼此心心相印,自然从不曾嫌弃对方身体哪里还有不便亲密接触的地方。少年喜欢时会亲他的屁股,甚至专爱看他后xue吞咽收放的模样;谷靖书也会捧着他的yinjing吮吸含弄,吃得津津有味。两人在情事上的放纵恣肆,怕是没人能比得上。但要论调情手法的巧妙高超,少年固然算得上是颇有天赋了,但为原先性子里的冷淡专横所限,那温柔细致却绝比不上谷靖书。是以谷靖书舔弄他的会阴时舌尖扰动,便令他舒服得双眼迷离。那书生悄悄一点点将舌头往下移去,堪堪扫着了那隐秘紧闭的后xue,他也只陷没在呻吟喘息中,竟没察觉有何不妥。

    谷靖书听他愉悦的声息,又见他没有太大反应,那胆子便放大了些,双手捉着他两条腿往两边拉开抬高,先架在腰上,少年却没法控制腿脚,滑落下来。他狠一狠心干脆将之扛到自己肩上,两手便搂着少年双腿,俯首股胯间继续逗弄那尚未受过调教的紧密xue口。

    少年两腿被他举得老高,但这动作对他来说毫无难度,自然不必在意,加上浑身的敏感点全都集中在谷靖书那条舌头上了,更腾不出注意力来管这些小事。他只觉谷靖书的舌头渐渐移动,会阴处被他舔得有些发胀,yinjing也又硬又胀急需抚慰,他却不理,径往臀缝深处探去。南宫珏急切叫了两声呼唤谷靖书重新回来安抚自己的敏感处,谷靖书却哪里听话,不但以唾液将他那儿润了个遍,而且愈发放恣地两手掰开那紧实的臀瓣,舌尖试探着往里顶去。牙齿磕着了少年紧缩一点的xue口,还恶作剧地轻轻咬了一下。

    这着实是少年从来没经受过的滋味。他yinjing还高耸着,脑子里想的仍然是等谷靖书以不知什么奇妙的方式坐到自己身上来,将自己吞入那神秘莫测的xiaoxue里去。谷靖书这一转移阵地,又玩弄起他那隐秘的部位,舌尖扫探,竟似要直顶进他体内去。那滋味就是再奇妙有趣,他也禁不住大为紧张起来,忍不住道:“靖书!”

    谷靖书以前只臣服在他粗壮阳具带来的快乐之下,偶尔垂涎少年修美柔润的躯体,却究竟没多少机会细细观赏这具美丽的rou体。此刻手捧着一副挺翘合度的结实窄臀,掰开那柔韧的臀rou去亲近里头羞涩的花蕾,他才明白为何少年总喜欢掰着自己屁股来瞧自己的后xue。

    少年那xiaoxue未经人事,又紧张地缩着,颜色淡淡的现出花心一点微红,那四周褶皱细密而匀称,生着些软软的浅色茸毛,被他唾液润湿了,半透明地倒伏着贴在那两边沟壑肌肤上,湿润润的反着些光,看起来竟是水润欲滴。谷靖书原来还只是存了些投机侥幸的心要试着来弄一弄他后头,此刻眼见这般美景,那要干了少年的心思霍然如燎原野火般窜遍了全身,胯下一根孽物登时一柱擎天地胀大起来,简直恨不能这就挺腰抖枪,中宫直入地刺进少年要害。

    他心中虽如此旖想,但前戏还未做足,怕弄得少年难受,便衔着那略微皱着的细细纹路轻咬慢舔。南宫珏两眼瞪得老大,想是终于彻底意识到不妙,一面继续叫着:“靖书,你干什么?”一面拼命想要调动身体来反抗这完全出乎意料的“新奇招式”,只是丝毫未果。他急得汗都出来了,不敢三七二十一地连声叫嚷:“不要,不要!靖书,你骗我,坏蛋!”

    谷靖书若是还未得趣,被他这一闹嚷,不定就望而却步,转而好言好语地哄他一顿,自己双手捧臀奉至他yinjing之上。然此时他那颗心狂烧着一把要捣弄少年这粉嫩后xue的邪火,何况少年嚷得厉害,身子却动不得,不能造成丝毫妨碍,如何会被这些话语便浇灭了兴头?当下只管握着他窄实臀瓣,频频探舌入xue,深入戏弄。

    那攻击一下接着一下,少年嚷着的声音便不时因被他顶入而变了味。才命他“不要”,紧跟着便发出一声“唔嗯”的呻吟,显见那身体并没有不舒服,不乐意的只是他的心。而谷靖书在这yin乐之时上天赋极高,不光是rou体交合高潮迭起,这调情手法技巧,也是触类旁通,举一反三的天才。手指要怎样按揉才会让少年舒服,舌头如何卷动才能勾起少年的情欲,碰触哪里可让少年无法抗拒,这些细节方式,就是十个少年也比不上他。

    因此他舌头绕着少年青涩羞怯的xue口打转,耐心细致地将那紧缩着的褶皱润得一点点松和起来,涂在那上头的大量唾沫把那从未绽放的花蕾染得红馥馥水滟滟的,更是诱人垂涎。

    少年嚷了半天,见他毫不动摇,偏自己此时连一点有效的反抗手段都拿不出来,后头那地方又终究有些把持不住关卡,不由红了眼圈儿,哽咽地道:“靖书,你越来越坏,我……我以后不要理你了……唔呜!”

    他这般威胁,谷靖书却没有一丝儿害怕,反是眉眼笑盈盈地抬起来瞟着他,舌头更趁势往那花心里顶去,顶得少年羞恼不堪,可那后xue不受他控制地任由舌头深入进去,叫他实在是莫可奈何,只好恨恨地瞪着谷靖书,反复地道:“靖书,你骗我!”

    谷靖书将舌尖一次次挤进他紧窄的xue口,深深浅浅地开辟着那细小的路径,说不得话,只好用手指温柔地继续推按着他的会阴部分,圈弄卵袋yinjing,让他舒服一些。

    其实南宫珏也没有不舒服,谷靖书的手段比起他来可要温柔得多,而且深谙这后xue敏感之处,将他伺候得格外愉悦。只是他在干谷靖书的时候便觉那是理所当然,陡然翻转了角色,以前对谷靖书那种绝对的掌控与强大的威胁此刻全都失去了效力,思维太过直率的少年一时之间简直无法接受这种变化。明明身受着无与伦比的舒爽快感,他却不讲理地只管讨厌抗拒,仗着自己一向在谷靖书那里得宠的情势,一径强横霸道地威逼。只是值此无法动弹之际,光是口头的胁迫已根本无法撼动谷靖书的决心。

    舌头进来得越来越深了……

    那儿……好痒……呜!可恶……连胯间坚硬的roubang也因为身体里的古怪刺激,挺得更高了……这roubang本来该喂进靖书的屁股,好让他快活到哭出来为止……靖书……靖书却在……干什么……

    比起几乎立即就会投降的书生,少年便有气节得多了。他极力抵抗着从那最不设防的脆弱地方传来的丝丝缕缕的酥痒快感,每次耐不住的呻吟之后总会尽力地硬转成“讨厌靖书”的威胁。

    谷靖书爱怜地将舌头深入到能到的最里面,予以那干涩甬道非常充分的润滑,最后撤出时那xue中唾液甚至多到满溢出来,亮晶晶的蜜液一般诱人。

    他这也才有空说话,一双眼斜飞着波光,含笑地瞟着少年,舔着丰润艳丽的嘴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