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8中文小说阅读网 - 耽美小说 - [互攻]和死对头一夜情之后在线阅读 - 我想干你,你怕不怕疼

我想干你,你怕不怕疼

    一双修长有力的手紧紧抓着浴缸边沿,白皙手背上的青色血管鼓起,不知道是不是缸边太滑的缘故,随着身后的顶弄不断被迫往前移动。

    余韵害怕江域肩上的伤口沾水,但是江域觉得作为一个alpha伤口沾点水完全算不上什么事,两人就着这个问题争执了一会儿,余韵妥协,还被打蛇随棍上地要求了后入。

    江域不断舔吻余韵的后颈,亲吻他的腺体,又含住他通红的耳垂用犬牙轻咬,只觉得这一小块红色格外惹人喜欢,在他耳边哼哼:“你以前为什么讨厌我?”

    余韵耳根一片酥麻,他从来不知道耳朵也能这么敏感,因为刚刚看电影时压抑着喉咙嗓子变得很哑,有些艰难地喘息着说:“看不惯你那副高岭之花的样子。”

    江域用舌头描绘他弧度优美的耳廓,不忘舔舐耳屏,不知不觉丢弃了温柔,身下的动作有些发狠,激起一阵阵水花。

    他的手划过余韵敏感的腰际,问:“我高岭之花惹你了?”

    “倒也……没有。”余韵被层层叠加的快感刺激得下意识扬起脖颈,轻轻摆着腰迎合他的动作,“只是我看得出来,你的高岭之花都是装的。你的心——”

    他想到了江域的壁纸和书房。

    “我的心怎么了?”江域揉捏他胸前的软豆,余韵爽得倒吸一口凉气,“说呀。”

    “很黑。”余韵隐隐感觉浴室的空气太潮湿太沉闷了,他有点不喜欢。

    “你怎么看出来我的心很黑的?”江域在他背后的肩胛骨上咬出一片齿印,渗出的血被他温柔舔掉,alpha嗜血的本能让他兴奋得神经紧绷了起来,下意识释放着信息素,忽略掉了心里的那份紧张。他把手伸向余韵身下勃起的性器,恶趣味地缓慢摩挲,听他发出勾人的低吟,胸膛剧烈地起伏。

    “我不知道,我只看得见你的眼睛,烟灰色的——像是天蓝色净空蒙了层厚厚的雾霾。”余韵感觉自己呼吸过促了,浴室的灯光有点晃眼。

    空气中江域的信息素味道太过浓郁,余韵抓在缸沿的指尖有些泛白,狂躁感加剧了他的不适,裸露在水面上的皮肤被激起一阵细小的鸡皮疙瘩。

    “你说对了。”江域轻笑了声,把余韵翻过身面对自己,又将性器重新捣入,动作凶狠。江域的情绪莫名有些失控,看着余韵脖颈上显眼的掐痕,一瞬间失神,捏住他的下颌亲吻,平日清朗的声音又哑又沉:“我是心黑,难得有个人看得出来。”

    余韵现在有点头晕,想避开他的亲吻好好呼吸,殊不知这个举动无意间惹怒了江域,被强硬地钳住下巴,对方浸了水的烟灰色眼珠变得黑沉沉的:“小韵,你躲什么?”

    “你在怕我吗?”

    余韵一阵心悸——是缺氧造成的,他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栗,说不出话来。江域以为自己吓到他了,有些回过神,松开了钳制他下巴的手,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了一道刺眼的红印,和他脖颈上的掐痕一个颜色。

    内心慌乱到想给自己一刀的江域抱紧他,头埋在余韵的颈窝里,像只幼兽一样发出委屈的颤音:“对不起小韵,不要怕我。”

    “不要怕我,求你。”

    余韵闭着眼深呼吸,颈间有灼热的水滴落,他想努力压下头部的眩晕好去哄哄他易感期的男朋友,但是视线开始一阵阵涣散,越来越难聚焦,他只能回抱住身体颤抖的江域,喉间挤出一句:“没有怕,我只是头晕。”

    “江域,我头晕。”

    -

    又是熟悉的火光,余韵很平静地下床开门,这次的热浪更烫了。熊熊火焰猛扑了过来,余韵眼睛一花,没躲开,不烫,不疼,他看了看自己被点燃的袖子——烧着了,边缘卷起焦黑,还有股糊味。

    他又开始想念江域的烟草味了,余韵边往门口走边想,其实下次还能仔细尝尝龙舌兰酒什么味道,他只在小时候喝过一口,和谁一起喝的来着?反正最后觉得太辣太烈就放弃了,直到遇到江域,他才知道龙舌兰酒的辣味原来是可以被冲淡的,最后和他的白兰地相差无几,温和爽口。

    突然有一双手搭上了他的肩膀。

    “江域?”余韵笑着回头,愕然发现面前站着一个身量极高的陌生alpha,蒙着面,露着一双阴鸷的眸子。

    雾里的人?

    但是不对劲,他自己都已经有一九四了,怎么可能有这么高的alpha。

    余韵看了看自己的身体,矮矮小小的,心中震惊。

    陌生的alpha突然紧紧箍住了小孩的脖子,死死捂着他的口鼻。

    强烈的窒息感让余韵觉得很痛苦,但是小孩的身体让他无力挣扎。他使劲地向下抠着男人捂在自己脸上的手,指甲深深嵌入男人指侧和虎口的皮rou。

    余韵突然爆发出一声尖锐的叫喊,像只脱水的鱼一样猛地挣了一下醒来,一身冷汗。

    “小韵?”一直坐在床头守着他的江域见他醒来眼睛一亮,递给他一块毛巾,“冷汗擦擦。”

    余韵有些急促地喘息,感觉心脏绞成一团,跳动毫无规律可言,他下意识抬手摸上了自己的脖子,下一秒就被江域紧紧攥住了凸起的腕骨:“你干什么?!”

    余韵没回答他的话——他看到江域手背上的鲜红血痕,怔了下:“我干的?”

    “没事。”江域想把手收回来,“又做噩梦了?”

    余韵反手捉住他的手腕,江域手背上被深深刮出了五道指痕,伤口红肿,渗出了血丝,最顶端的皮rou都有些外翻。

    “对不起,阿域。我梦里控制不住我自己。”余韵轻轻捧着江域的手,只觉得心疼,身体还在下意识打颤。

    江域被那声“阿域”叫的一蒙,内心涌上难以抑制的狂喜,接着被余韵身体细微的颤抖唤回了神,他把余韵紧紧拥住,一遍遍亲吻他左眼角的泪痣:“没事,我一点儿都不疼。”

    “骗子。”余韵亲了下江域的薄唇,伸舌探进他的口腔,烟瘾犯了。

    “我怎么就成骗子了?”江域和他吻过,不停抚摸他一头湿漉漉的银发,轻轻揉按。

    “你做饭的时候不小心被油溅到了。”余韵心里疼,亲吻他手上的指痕,情不自禁地笑他,“别以为我没看到你的小动作,眉头皱的死紧还咬着唇,把手背在身后不给我看。”

    “江域,你很怕疼。”

    “你刚刚问我干什么,我本来想回答我梦到被人掐着脖子要窒息了,但是我现在改变主意了。”

    “我想干你,阿域,你怕不怕疼?”

    江域听见他的话,缓了很久,才说:“只要是对你……我从不怕疼。”

    余韵恢复正常的心脏又剧烈地跳动起来,但是和以往的惊惧慌乱不同的是,这一次它满是热烈又直白的欢喜。

    他指尖微微颤抖,探上江域的手腕,滑过他线条流畅的小臂,攥住他的手肘把人轻轻带到床上,翻身压了上去。

    “阿域。”余韵抚上他的脸,江域一头过肩栗色长发散在床上,几缕柔顺的碎发贴在脸侧,被余韵缠绕在指尖,“我喜欢你。阿域。”

    莫名其妙的信任,心脏陌生的悸动,还有契合放纵的性爱。

    或许,在和你zuoai之前,我就喜欢你了。

    余韵感觉自己好迟钝。

    “你不行。我早就喜欢你了。”江域笑了笑,凑上去亲吻他,“很早之前,我就爱上你了。”

    “父亲说要对自己的伴侣负责,爱意味着责任。阿域,我现在不敢保证地说出那句我爱你,但是,我会爱上你,并且只会爱上你。”余韵迷恋地汲取他的烟草味,“我的烟瘾从来不是香烟,相反的,我很讨厌那股味道。”

    身后被蹭着微凉膏体的手指强硬挤入,泛着疼,江域不自觉绷紧脊背,想的是沈骄给的润滑剂确实效果很好,又被余韵的话吸引了注意力。

    “我从不和人说这些。我小时候的那场大火,大概……十岁吧,离现在已经九年了。”余韵不断亲吻他,手指在那柔嫩的肠壁里耐心开拓,“我有一对aa相恋的alpha父亲,你知道他们的,一个是现在的上将余樾。”

    江域觉得余韵的手实在是骨节分明,自己还能清楚地感知指腹的薄茧在体内缓慢剐蹭。

    余韵很喜欢舔舐江域那双让他爱得不能自已的烟灰色眼眸,往他微微颤抖的睫毛上轻吹了口气,第二根手指缓缓插入他的身体:“另一个,是前帝国元帅,楚韵风。”

    “楚韵风?”江域有些惊讶地睁大了眼,那个战功赫赫的alpha元帅,全帝国的骄傲,竟然是余韵的养父?

    余韵又趁机捅入第三根手指,轻轻撑开肠道的褶皱,沿着肠壁打着圈儿。他忍不住去亲吻江域的鼻尖,心里的难受才消散一些。

    看着江域那双受了这么点疼就开始沁水的眼睛,余韵顿时摸透了这个人的怕疼程度,边说边浅浅地抽插:“我叫他爸爸,他们是并肩作战的战友,然后相爱了,又刚好捡到了刚出生就被抛弃的我,把我收为养子。”

    “但是十岁那年,我们家发生了一场大火,爸爸再也没有从战场上回来,父亲说他战死了,去了天国。”

    江域抱紧了他的身体:“你的噩梦就是来源于十岁的这场大火?”

    余韵把手指抽了出来,带出几丝透明的黏液,又抹了些润滑探进他的股间,说:“没错,我做了九年的噩梦,一直是同样的场景,但是我这两天梦的内容越来越清楚了。”

    “小韵。”

    江域看着他的眼睛,还是湛蓝色,只是不复往常澄澈的蓝天,深沉的像潭湖水。他说:“我是alpha,不用怕我疼。你也不需要说这些事来分散我那点可笑的注意力。”

    “我知道你想对我坦诚,但我希望你和我zuoai的时候是单纯开心的。”

    被江域可爱到的余韵笑出了声,把手指抽了出来,硬挺的性器捅入他的体内:“好。”

    江域一声呻吟,扒紧了余韵的身体,身后是难言的胀痛,他绷直了脊梁骨,急促地喘着气,凑到余韵耳边呜咽:“小韵,对不起。”

    余韵掐着他精壮劲瘦的腰慢慢顶胯,想让对方先适应:“怎么突然道歉?”

    “你是不是每次都很难受?”江域忍不住想,alpha的尺寸实在是太为难承受的alpha了。

    “刚开始的确会。”余韵亲掉他的眼泪,“但是后面会很舒服。”

    江域别过了头:“易感期好烦。”

    “我可以换种让你哭的方式。”

    “什么?”

    “当然是把你cao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