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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镜(五)

    司命恨他,恨他对自己太过狠厉无情,却可对旁人展现温和的一面,比如钩玄,比如司空,比如他并不知道的那个生下自己的人。但正如他自己所说,他既想不出,也并不想要君主以同样的温柔来对待自己。

    君主永远也不会那样对他。

    君主的身躯开始发热,在他怀中轻微地动弹着,那紫红色的硕大物体在他的手指间直挺挺地向上翘着,同他一样有着非常适宜的弧度。他近乎迷乱地以拇指摩挲着它顶端吐着透明液体的小孔,揉捏它,玩弄它,就像是对自己做的那样,然后不出所料地看着它一阵抽搐,朝半空射出几股白色的浊液。

    那些液体很快落下来,落在他手腕上,君主的小腹上,仍有些温热的触感。

    司命自己也喘息着,呆怔地又瞧了软下去的它好一会儿,才慢慢将右手收回来,移到君主赤裸着的身躯之下,他自己的双腿之间。

    在此之前,他并不知道,自己会对父亲的身体起这样强烈的反应。

    他的yinjing也已经勃起,被压在君主那光滑的腰臀之下,不免有一些蠢蠢欲动。

    ※※     ※※     ※※

    君主开始感到不安。

    那个温柔地替他擦拭躯体的人的双手变得有些怪异,尽管他尚在迷糊之中,却依然感到了不妥。如果那个人是他儿子的话,那样按揉着他的rutou,舔咬着他的耳垂,甚至在他身下做着极为情色的事情的行为,确实是非常不妥。

    他试了几次想要让自己清醒过来,却徒劳无功,只能仓皇地等着司命罢手。

    司命并不想罢手,他将君主的那物再次捋得挺立起来,便将手指探向后方,寻找那能令自己满足的场所。

    他有一瞬间考虑过在这时做这种事,会不会令君主伤重不愈,危及生命,但当手指摸索到那个地方,又按进去半个指头时,他便完全不打算考虑这事以外的其他问题了。

    君主历来只在上方,后xue从未用过,自然十分紧致。他用另一只手把君主的左边大腿捞起来,令他两腿大张开,将隐藏在臀沟里的后xue完全袒露出来,再轻柔地抚摸着他紧闭的xue口褶皱,让他放松。

    君主惊惶地试图挣扎,然而胸口的疼痛气闷,令他只挣扎了两下,便体虚气短地放弃了。但他总算被这一刺激惊醒,也睁开了眼睛,瞧清正将下巴抵在自己肩膀上的确实是司命,不由惨然色变,甚至有些恐惧地道:“你……住手!你要做什么……唔!”

    司命毫不理会,却是一下子将半根中指插入他后xue,才侧过脸对着君主微微一笑,道:“父亲。”

    一面说,一面盯着他的眼睛,弯曲着手指用力地转动了,刺入更深处。君主果然很令他满意地露出痛苦又不知所措的表情,虽然他立即就以愤怒掩盖住自己的惧怕之情,但在如此脆弱的情况下,他的怒意又能有多大作用?

    “司空!”

    君主喊出错误名字的嘴唇立即就被司命一口咬住,然后舔舐,啜吸,正是一个缠绵之极的深吻。司命一面吻着他,一面继续在他后xue中转动着手指,并含含糊糊地问他:“父亲,你和母亲,是这样做的么?”

    “唔……住嘴!住手……”

    君主痛苦地皱起眉头,因为司命不但没有住嘴住手,还慢条斯理地又将抱着他左腿的手伸长到他右边胸膛上,用那修长的中指绕着他平坦的rutou不断画圈,揉搓。他的儿子早就已经长大成人,对于这些事情也并不陌生。司命也在轻轻地喘息,君主能清晰地察觉到身下他那物的灼热与肿胀,只是他仍不敢相信儿子竟会对自己做出这样的事。他头一次羞赧得几乎想流泪,但儿子并不会因此就原谅他,他就算到现在这个地步,也同样不想向司命示弱。

    司命将他右边rutou摩挲得发热挺立,随即屈起食中二指夹住那小小的rutou扯动,每扯一次,右手在君主后xue便钻得更深一些。君主咬牙轻哼着,苍白的面颊上浮起一片不健康的薄红之色,双手与右腿均虚弱地晃动着,却毫无着落。司命右手中指在他后xue中来回抽插着,而他尽力地紧缩着后xue,想要阻止他的动作,这却反而让司命更加兴奋,附在他耳边说道:“父亲,你真紧啊!”

    这句太过yin邪露骨的话语几乎立即击碎了君主的尊严,他无力地喝斥道:“住手!你……你知道我是你父亲,怎可以……呜!”股间剧痛袭来,司命将第二根手指也送入他的身体,依然亲吻着他的耳廓,喃喃地道:“没错,你用这种方式做了我的父亲,让我对你这般恼恨。我当然也只有用同样的方式回敬你,这样才算是我的报复,对不对?”

    不对,这根本就……不对……

    君主想要反驳,他在后xue中抽插转动的扩张动作带来的疼痛与胸口创伤气闷痛苦却一同冲击着他的脑海,他浑身抽搐颤抖着,腾不出一丝多余的气息来说话,只余鼻中难受的呻吟。

    司命抽出手指,解开自己的腰带,握住肿胀的yinjing便朝他狭小的xue口顶了上去。

    君主终于耐不住地悲鸣一声,一口气未能缓过来,眼看便要晕过去,司命却又一口吻住他的嘴唇,朝他口中度过一口真气,令他只得屈辱地清醒着承受儿子这悖谬的插入动作,痛苦得几乎要流泪。

    司命似乎怕他忘记这份屈辱是由谁带给他的,一面向他身体里插入,一面不住口地叫着他:“父亲,父亲!”他的yinjing坚硬而火热,而且带着年轻人特有的强烈冲劲,从下面往上撞击着,一下一下地深入到他身体里去。挺翘怒张的guitou,粗长壮硕的茎身,像一杆所向披靡的长枪,不顾他xue口的紧缩,rou壁的艰涩,奋力地戳进他从未尝过那种滋味的深处,来回抽插。娇嫩的内壁紧裹着他粗壮的yinjing,君主不想承认自己能鲜明地感到儿子那物每一个突起或弯曲的细节。他紧咬着牙关忍受着那种被撕裂般的痛苦,却有些不堪忍受儿子那一声声缠绵的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