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过去的祭品(触手H、kouji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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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洞里全然是一片昏暗。 光线并不会从洞窟入口照射进来,这里的光源全部来自生长在角落里的发光植物。 它们带来的幽暗光线根本没法让人类看清周遭的事物——可这对于现在的少年而言,已全然不是问题。 此时的他正躺在一块石头上,这石头的一面在人工削平与长时间的打磨下已显得光滑平整,如果不考虑硬度,躺在上面,就与躺在床上没什么分别。 巨石顶端还立有石柱,也不知道是人为设置的还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总之,它正好就在那里,位置刚刚好、能让少年抬起的手腕抵在那里。 他的双手理所当然般地被绑在那处。 最开始来到这里时,少年还挣扎着想要让自己的手腕从那里解脱,然而现在他已经完全没了那个想法:反正他也根本不可能做好,为什么还要费那个劲啊? 过去的几天里,少年每天都有段时间会处于类似的自暴自弃中,他会目光灰暗地望着天花板,很长时间都不知道自己是睡是醒。 而剩下的时间中——就像现在——他的脑海完全一团空白。 “啊、啊啊!”他在石床上猛地挺起身体,“好痛……好多啊啊!” 他尖叫着,后腰已经完全悬空,大张着的双腿与后背成了唯二的支撑天,整个身体像张弓一样紧绷。 而他绷起的小腹上能看到异样的隆起,那隆起一直蜿蜒到他下身,他的后xue……那里正被什么东西狠狠贯穿着。 “我的肚子!我的……呜啊啊!”少年凄厉地尖叫着,嗓音都变得有些沙哑,泪水汗水和尖叫时飞溅出的口水一起混杂在他脸上,“不要……呜嗯、不要呀哈……!” 一开始,少年还会咒骂那侵犯他的东西,但最近几天里,他已经只能说出“不要”或者类似的话语,他已经彻底没有余力去做更多的抵抗。 事实上——或许不是因为没有余力,而是因为他已经放弃了那想法。 “嗯啊……哈啊……!” 暧昧的呻吟声在四周回荡。 少年挺起的腰身在半空中不断地扭动。 他身体里那巨物也顺势开始了回来抽插。 它每抽出一次,少年的身体便向石床上狠狠坠落;而每进入一次,少年的身体就痉挛着抬向半空。 那东西实在太大了,少年纤瘦的身体每次都能以隆起的方式刻画出它的形状,他因此而发出短促的尖叫,声音里带着泣音:“好快呃嗯!不……呀嗯!” 贯穿他的巨物没有理会他的微弱抗拒,它只是改变了自己进入的姿势,向着早已探明的少年的敏感点狠狠撞去。 “啊啊啊!”少年爆发出一真惊叫,双眼转瞬就已朦胧切无神,“啊啊……咕啊啊!” ——除了尖叫和无意义的呻吟,这会儿的他什么也无法发出。 从下身传来的快感让他全然无法思考,这快感如同一根烙铁刺进了黄油之中。 他转瞬就因此而融化,只能竭尽全力地包裹住体内的物体,任它蹂躏、任它驰骋、任它进犯。 感官由此变得更加清晰,少年哭泣着又把自己的双腿打得更开,那东西由是又开始cao弄着肠道深处,它狂暴地劫掠而过,贯穿进少年从未想到的深处。 “好深……呼啊!”少年啜泣着呻吟,“满了……我的身体……呜嗯!” 只是每一次,当他觉得自己不可能再被占据更多时,体内那东西都能以粗暴的方式告诉他并非如此。 少年就这样在被占满与快乐的间隙里不断徘徊,饱胀感不知何时已经变成快感的一部分,在濡湿肠道被开拓的声响间一点点地累积。 而侵犯他的巨物根部亦有什么正在堆积着,它们不住地蠕动着,逐渐向着少年靠来。 赤裸的脚踝被抓住了,少年抽着气,足背不由自主地弓起。 接着小腿像被海绵摩擦过,痉挛着的肌rou得到了爱抚。 膝盖后侧被近乎温柔地包裹住,那触感让少年再度发出微弱的呻吟。 “那东西”抓着他的双腿不断抬起,他的下半身悬在半空,“那东西”的欲望自上而下,贯穿了他的身体。 “啊啊——!” 少年再度惊叫出声。 黑暗中,他能看见贯穿自己下身的东西,视觉上的冲击让感官加倍地敏感,也让少年近乎无法呼吸。 ——被贯穿了。 他模模糊糊地想。 被他的后xue濡湿的巨物向上撤出,表面光润一片。 后xue原本不会分泌润滑液,但现在他的身体却已经被改变至此。 ——无论身体还是大脑都已被彻底占据。 那东西又向下砸来,已经柔软的肠壁被快速突破,小腹上满是它狰狞的形状。 它在少年的身体里扭动旋转着,迫出他一串串暧昧的呻吟。 他觉得自己真的无法呼吸了,可即便是窒息也成了快感的一部分。 ——在这里,只有下身的快感才是真正持续不断的。 即便他睡着了也像是在被侵犯,他有时一觉醒来会感到那东西正在自己的体内沉睡。 他一动,它也会醒来,又开始蹂躏着他的内里,那动作会带来疼痛与快感,但往往是后者。 即便是有前者,也会向后者不可遏制地转变。 ——他根本无法反抗那些侵犯。 无论什么时候都一样,令人绝望或亢奋地压迫着他的所有。 它将少年的下身完全包裹,蠕动着的rou壁刺激着能碰触到的每个敏感点。 “不……不呀、我不行……呜呜、我不行了……哈啊啊!” ——黑暗中,他能看见自己勃起的下身。 他甚至不知道那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如此兴奋的,他无力去想,他身上的这处软rou是他永远无法掌控的一处。 那是他欲望最真切的昭显,是毫不演示的、赤裸裸的情欲体现。 少年发情了,在被异形之物贯穿、身体深处被开拓时,如同牲畜般发着情。 ——这种事每天都在重复发生。 “好深……我要、要……哈啊啊啊!” 少年高潮了。 在扭曲的情欲下,他的欲望喷射出浊液,飞溅到了自己脸上。 “咕……呜嗯……”少年喘着粗气,脑海里一团混沌,“啊嗯……” 他彻底失了神,他什么也没有在想——在这里的大多数时间里,他都处于这样的状态。 反正双手根本无法动弹,下身也在一团柔软的包裹中只能任凭对方摆弄。 还能做什么呢?能做就只有接受了吧。 少年浑身的力道都已经随这次高潮散去,然而他身体里的巨物还没有得到满足。 它继续挺动着,柔软下来的肠道里挤进了更多的rou块,少年的呼吸越发沉闷,嘴里也再度发出暧昧的呻吟。 那声音在整个洞xue里回荡着、撞击着,又和原本的混杂在一起,变得愈加破碎与yin靡。 少年—— 在这片空白中,偶尔还能回想起自己来到这里之前的生活。 他并不是出生在什么好地方,但他的故乡至少比这个村子要好上一些。 但他的家却很糟糕,他的父母生了一堆儿女,最后因为太多而不得不开始抛弃。 少年就这样被抛弃了——奴隶商人买下他,盘算着该怎样才能把他卖一个好价钱。 他们一起路过这附近的深山,于是少年逃跑了,在他逃跑时,他来到了这里,被关进了这个山洞…… 而后他被那东西侵犯。 巨大的rou刃在他的后xue里撑出“咕啾”“咕啾”的声响。 快感不受少年控制地向上涌来,它们呼啸而过,如同那rou物本身般将他全部填充。 “呀啊!不行……好爽、好爽咕嗯!”他仰着头不住地喘息,“又要……我又要……啊啊啊!” 他又高潮了。 呼吸与思绪都完全破碎,他的下身被放过,他狠狠摔在了石床上。 “嗯……嗯嗯!……” ——连摔落的疼痛也变成了快感的一部分。 少年已经分不清什么是快感,什么是真实了,他流着泪在石板上蠕动,后xue不住地开合着等待着接下来的贯穿。 在这混乱之中,他想着—— 不知道“它”有没有感到快乐? 他是否也让“它”感到舒适? “它”是不是……也从他身上得到了满足? 少年摇摇晃晃地向着漆黑深处坠去。 他不知道他提出的所有问题的答案,因为他甚至没有见过黑暗中那异形的全貌。 然而,他却全身心地融化在那东西的贯穿中,他的腰身不住地摇曳着,xue口不断磨擦着近在咫尺的rou茎。 “还想……呜嗯……给我、……”他喃喃自语着。 他甚至不知道“它”能否理解语言,但却明白一旦他有所表示,对方一定会做出反应。 于是,他更大地打开了双脚,他的双脚几乎已经贴到了腰侧。 “呼啊、呼哈……”有什么顺着他的身体蜿蜒而上,“嗯嗯……” 他看见了,那是和侵犯他下身的东西一样的东西,它亲昵地凑到了他嘴边。 少年一下子就领悟了它想要些什么——在来到这里前,他从不知道这种事,但在这里,他已经被迫这样做了许多次。 于是,少年顺从并渴求地张开嘴,那东西一下子便向里刺入。 它凶狠地撞开少年的喉头,在身体主人的配合下在食道里飞快地抽插着。 而他的下身也终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肠道被填充了、被搅弄了、被肆意凌虐了—— 可是少年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 自打他完全放弃以来,痛觉就奇迹般地消失了。 剩下的就只有快感,铺天盖地地覆盖过他的身体,呼吸凌乱且灼热,被堵塞的喉头发出了呜咽。 “嗯嗯、嗯嗯嗯……” 声音没有任何意义。 但少年只想将它叫出。 除了又再度勃起、膨胀的欲望外,他想要其它发泄途径。 “咕嗯!呼咿……” 然而即便他能叫嚷出声也无法得到满足,他冥冥中知道,能让他满足的只有高潮的瞬间。 少年正在竭尽全力地追寻那个瞬间,除此之外,他已经什么都不再想了。 关于那些缥缈过去的记忆正在渐渐地消失,他也并不记得在洞xue外的山村里,那里的人们以怪异的狂热清理他、捆绑他,欢呼着将他送入黑暗。 后xue深处一团麻酥,口腔内里一片甜腻,他眼底冒出无数光华,那些色彩明明在他进入这里后就再没见过。 ——啊呀,他到底来这里多久了? 不知道。 他不知道的事实在太多了。 这里没日没夜、没天没地,有的只有覆盖于身的柔软之物,于无穷无尽的快感。 “啊嗯嗯!”他喘出一口粗气,“呼呀……!” 两根rou刃一起将他从石板上顶起,又一起将他放下,唾液和肠液都在大量地分泌,快感让他颤抖得抽搐。 他觉得他会死,在这样的状况下既丑陋又yin靡地走向死亡——但这又如何,这种事早就已经无关紧要。 唯有现下感受到的东西才是唯一之物,它们转瞬且永恒,直将他的所有烧灼一团纯粹的白。 “呜、咕嗯……啊啊啊!” 少年又高潮了。 他不知道这是自己第多少次高潮了,他从半当中起就觉得记数完全没有意义。 下体好像被什么柔软的东西包裹住了,那感觉让他再度颤抖起来,欲望的顶端被舔舐过,他发出了愉快的尖叫。 嘴里的东西好似因此而探得更深,少年的整个食道都有被它充斥的质感……它到底深入到什么地方去了?少年只觉得自己胃里也是沉甸甸的一片。 哎呀呀,那可不是什么令人不快的沉重感,现在的少年感觉不到不快,即便内脏被捣弄了,他也会觉得愉快无比。 “呼嗯!呼嗯嗯……!” 世界是被转瞬快感堆积起来的永恒。 只要完全将自己交托给那看不见的“东西”,便能享受这永恒的欢愉。 过多的唾液被挤出口腔,少年的双眼因过分快感而一团模糊,瘦小的身子在颤栗中狂乱地扭动。 尖叫连半分都没能从喉咙深处传出:“好深、嗯……太深了呀啊啊!还要再……再……哈啊啊啊!” 少年由口腔达到了又一次高潮。 他颤抖着射了出来,jingye在小腹汇聚成一滩。 而他从弓起的状态间跌落下来,继续享受着径直刺进脑髓神经中的快感。 ——这样的少年,全然没有注意到自己身体的异状。 他的双脚已经感觉不到任何东西了,那被异形之物包裹着的脚踝已与“那东西”连在了一起。 接着是小腿,大张着的小腿如同被吞噬一样渐渐融入“那东西”的身体中。 而与此同时……抽插和贯穿仍没有停下。 少年还在不住地呻吟,在快感之中急促地呼吸着。 大腿马上也已消失不见,大腿根部传来的被触摸的质感让少年再度挺起脊背。 快感、快感、快感,充斥着全身上下全部神经的快感。 被cao得翻出了内里软rou的后xue被吞没了,可快感仍在继续。 所有情欲核心的欲望根部被吞没了,可快感依然存在。 欲望本身也渐渐成为了“那东西”的一体,可少年感受到的依然是它顶端传来的舔舐般的快感。 “咕哈!咕嗯嗯嗯!——” 在胃部被融合进“那东西”中时,少年体验到了足以令他大脑崩溃的快感。 他的世界由此扭曲崩溃,嘴里的东西恰逢时机地飞快抽出,胃液、唾液,与诸多其它液体的融合之物飞溅而出。 少年翻起白眼,那些液体顺着唇角流向石板——那之上因长期被类似液体腐蚀而有了小小凹陷—— 然后他随之达到了剧烈的高潮,这高潮前所未有,他这短暂的余生也再无法享受到类似的绝顶。 胸口被吞没,rutou得到爱抚、消融在了柔软中。 肩膀被吞没,锁骨像有人从那里一路舔上脖颈。 下巴被吞没,少年仍翻着白眼、未从高潮回神。 然后——他就这样消失了。 无论是身、心,还是骨,都成为洞xue深处的“那东西”的一部分。 洞窟恢复了少年来前的寂静,所有一切都沉入黑暗的风中,那风似乎是什么东西的呼吸,“呼”、“呼”地吹荡着。 第二天,居住在洞xue外的村民们来打探情况,他们看到一室空旷,脸上露出了由衷的畏惧与欢欣。 他们跪倒在地,向深处的黑暗不住地膜拜: “永恒的古勒·马斯特姆斯啊!我们马上为您准备下一个祭品,请您……请您赐予我们永恒的生命吧!” 洞xue里头,人眼无法看见的地方里,传来一声心满意足的咕噜声。 ——半个月后。 当王国骑士艾路菲·林恩前来这一带调查商人失踪的事情时,他全然不知道自己即将面对的是什么。 他只是顺着他人的指引,摸摸索索地在深山中找到了这个人迹罕至的小村庄,他站在村口,一边看着手中简陋的地图,一边挠着头嘟囔: “这里就是库雷玛村吗?还真是个奇怪的名字……” 而后,他缓步走进了这个稍显阴暗的小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