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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 幽铃兰女神 上[发泄箱PLAY]

    8 幽铃兰女神 上[发泄箱PLAY]

    米内菲奥扎城城外生长的荧光花,和城内总是在使用的,其实并不是同一种。

    欣夏近乎偶然地发现了这一点——彼时他正从巡逻途中归来,他们的部队逐渐地靠近了这座城市。

    那还是黑暗精灵第一次以外人的视角看他出生的地方,弥补了在去时他没能做到的事。

    他忽地发现城外有片正泛着荧光的地方。

    “那个是……?”欣夏有些吃惊,“为什么会在这种地方?”

    ——黑暗精灵不喜欢光。

    他们能接受的最大程度光亮是幽幽的荧光。

    整片的花海是绵延的光海,尽管那亮度还不足以损伤黑暗精灵的眼睛,却也足以让他们产生厌恶。

    而它们的盛开地又是如此之近,近到让欣夏会感到不可思议。

    他想,他在城墙上时,为什么没有看到这片花田呢?

    这个困惑在入城后得到了解决:一座小丘挡住了城墙向那里投去的视线。

    欣夏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仿佛有力量在冥冥中保护它似的,但他着实不敢想太多,毕竟这城市是座琳德海尔之城。

    所以,后来他去翻了翻伊里希德的藏书,希望能从中找到些蛛丝马迹。

    结果出乎他的意料:他找到的不仅仅是蛛丝马迹,而是一整段完整的叙述。

    “幽铃兰、之地……?”

    他惊觉他知道这个名字,那是一位女神之名。

    那些盛开的、泛着荧光的花朵,便以这位女神的名字命名。

    欣夏想,世上一切同名之物,那多半都有些相似之处。

    幽铃兰的花朵乍看之下与普通的荧光花没什么不同,但首先,花朵比那要更小,泛出的荧光也更偏蓝。

    植物发光皆有原因,欣夏思索着它们的光芒,却只觉得它像是某种引诱,幽幽然吸引着那些自然而然会靠近的人。

    黑暗精灵自然不知道有谁曾被吸引,他只是偶然中对这片花野产生了好奇,有时他会想,他是否也是被吸引的一员。

    他带着抄录用的纸从学院内穿行而过,却忽地听见校园一角传来了喧闹的目光。

    欣夏停下脚步向那看去,发现正有一小群人聚集在公共厕所外头。

    “这是在做什么?”他问,心底一股不详的预感正在蜿蜒。

    “有个有趣的箱子。”那被问到的黑暗精灵连看也没看提问者便这样回道。

    “什么样的……有趣箱子?”欣夏追问,在话语出口的瞬间就感到问题艰涩难当。

    “你自己去看看不就知道了?”被问者不耐烦地扭过头,眼睛在碰触到欣夏的瞬间惊讶地瞪大,“欣、欣夏……!”

    欣夏·伊里希德的眼睛里满是冷光,他往前走了一步,再度问道:“是什么样的?”

    “——让我来告诉你,怎么样?”

    伊里希德的养子僵住了,而那被问者像是得到赦免般一溜烟地跑走了。

    西里亚斯熟稔地搭上欣夏的肩头,说道:“那个箱子在那里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那……难道、是……”

    “嗯,就像你想的那样。”西里亚斯说。

    他边说,边拨开人群拽着欣夏向里走去,没有人赶阻挡两位伊里希德,但更多人让开纯粹是出于看好戏的心态。

    厕所里头的确有一个箱子,木制的,并不算大,有一个开口。

    从那开口里,一个屁股露了出来:它完美地被卡在那口子上,看起来既不能被向里推,也不能被拉向外。

    空气里满是精臭,rou体的撞击声摇晃得木箱“咔吱”作响,里头的声音显然没法传出来,只能靠后xue一下又一下的收缩来让判断里面那人的反应。

    欣夏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已经凝固。

    而西里亚斯强迫他站在那里,既不能往前也不能往后,正正好在那个能将眼前的场景全部收入眼中的地方。

    ——觉得有趣的黑暗精灵们轮流准备侵犯箱子里的屁股。

    他们cao进那xue里时,那样子仿佛是在cao弄着那木箱。

    “哈,还是很爽的嘛。”一个刚刚在那里面发泄过的黑暗精灵这样说。

    “只要不烂掉,不管怎么样都是会爽的。”另一个人这样答道,“不过好处也是随便怎样用都行。”

    “毕竟是用来发泄的啊,那东西。”

    “对对,发泄箱。”

    他们一起笑了起来。

    西里亚斯揉着欣夏的肩膀,以似笑非笑的语气问道:“你要不要也去试试?”

    ——箱子里的罗兰根本不知道是谁在cao他。

    他的口腔正被一根雕刻成阳物模样的木棒贯穿着,那东西连着木箱,长度足以贯穿进食道。

    因为空间狭小,所以他不得不紧缩着身体,可即便如此,他还是觉得自己动弹不得。

    在这样的状况下,他自然没有余裕把嘴里的东西吐出,事实上在这个箱子里,他什么也做不到。

    他仿佛和箱子融为了一体。

    漆黑、木头的味道、闷热又潮湿的空气、被束缚在背后的双手、被堵塞的耳朵。

    最开始时,罗兰几乎认为自己马上就要融化在这近乎虚无的空洞里,但它比他想象得还要快地被打破了:

    一根欲望忽地贯穿了他的后xue。

    “嗯嗯!”被堵住嘴的半精灵发出一声闷哼。

    后xue毫无阻抗地接纳了外物的贯穿,而他的声音大半也被嘴里的东西挡去,他在黑暗里眨着眼睛,立刻便感觉到内里的东西开始了疯狂的抽插。

    每一下都很用力,每一下都将他的肠道当作物品般使用。

    敏感点虽被不可避免地掠过了,但传来的感觉却显得毫无意义,半精灵几乎立刻便因为不适而颤抖起来,和大腿绑在一起的小腿紧紧绷着。

    “咕呜……!”又被撞击到更深处,臀瓣被掰开,被强行塞进了更多东西。

    半精灵颤抖得更厉害了,他挣动了一下——理所当然地,没有起到任何效果。

    他被卡得太死了,臀瓣下方的木板甚至压得他有些生疼。

    罗兰不由自主地向抬身缓解一下那疼痛,但箱子的上方就压着他的脊椎,他动不了,他依然没法移动。

    哪怕后xue被狠狠冲撞着、臀瓣整个都被压得变了形也不会挪动半分。

    只有嘴里的木棍好似又更加深入,木制的三角形顶端拉扯着他的食道,喉咙被强硬地撑开,在不住地收缩间传来阵阵酸痛。

    “咕嗯!”内里的东西好像有了爆发的迹象。

    臀瓣被揉捏得更狠了,沉闷的疼痛从变形的rou团间传向脊背。

    半精灵被刺激得流下生理性泪水,感觉着自己的肠道如同一层薄膜紧紧贴在那rou刃之上。

    那东西上的青筋暴起了,它又向着rou膜的最深处冲刺,并在那里施放。

    “——”

    如今,被内射的冲击早就没有一开始那样大。

    但他仍是鲜明地感觉到了暖流涌进自己的身体,撩动着身体深处一丝未宣泄的热度。

    而身体里的那东西没有片刻停留,它没有享受后xue带给他的包裹感,也没有眷恋射精后的片刻空白。

    罗兰想,他甚至用那被cao烂的后xue想,也能明白那一定是有旁人正在催促他。

    第二根欲望就在这样遐想的转念间进入身体,半精灵又发出一声闷哼,呼吸被凌迟成一片又一片。

    这根欲望轻而易举地就搅动了已经灌了jingye的内里,它的律动和先前那根没有丝毫不同。

    半精灵粗重地吐息着,用牙将嘴里的东西磨得发出声响。

    那声音通过他的食道钻进脑海,仿佛一只细小的rou虫在他脑海里肆意蠕动。

    “嗯、嗯嗯!”很难受,“咕……呜、嗯!”但这也不是什么新鲜事。

    有那么一瞬间,罗兰意识到自己失了神,他的身体在失神的间隙猛地紧绷起,所有神经一起发出了轰鸣尖叫。

    他意识到自己高潮了,jingye射在木箱底部,在地面上摊开成稀薄的一滩。

    绷紧的身体刺激了内里的入侵物,rou刃狂乱地向着他的体内宣泄,凶狠地撕扯着他脆弱的肠道。

    ——啊呀……

    被撕裂也没有关系。

    反正那些令人疯狂的药还有剩余。

    他甚至在漆黑的箱里哼笑出声,泪水混杂着鼻水与无法吞咽的口水流向箱底。

    下身传来的刺激持续到了令人麻木的地步,没过多长时间,它也就那样发xiele出来。

    半精灵吐出浊气,闭着眼睛等待接下来的侵犯。

    又来了,又被侵犯了,又传来了饱胀感,又被不断拉扯着冲撞着。

    又被灌满了,又被内射了jingye,又感觉到身体深处浊液不停地汇流在了一起。

    又被cao射出来了。

    “嗯、嗯嗯……!”

    然后换了一个人来用他的后xue宣泄,然后新的rou刃进入他的身体。

    反正他只是一个箱子,所以不会有人试图让他做出什么反应,只有他一个人能够体味被cao弄的质感,持续不断地。

    罗兰因此觉得窒息,但在其他人无法看见的地方,箱子为他留出了气孔,他其实永远不会因为缺氧而死。

    他只是不知道这些事什么时候会结束。

    后xue里的浊液多到了能从内里溢出来的程度,肠道被cao翻得垂出身体,在每次贯穿间又被塞回体内。

    而半精灵也已经被cao射了许多次,漫开的jingye已经沾到了他的膝盖,他盲目地想着如果一直被cao下去,他或许会溺死在自己的jingye里,他并不清醒的神志——竟因此而感到一丝愉快。

    又一个人射了,罗兰发出几声闷哼,眼睛在暗里看到了几颗闪烁的金星。

    体内的rou刃拔出去了,他那yin荡的后xue下意识地开始收缩,挤出了内里的些许液体。

    下个准备侵犯他的人似乎是正在迟疑,肠道迟迟没有被新的东西冲天,半精灵不由得发出一声呜咽,用牙齿继续磨着嘴里的木块。

    若他嘴里的是根真实的欲望,那他断然不敢这样做,那样必然会招徕麻烦,对他真正的目标百害而无一利。

    半精灵因此早已学会了忍耐与服从,而此刻的他,在黑暗精灵们眼中,一定也是这两个名词的化身。

    ——新的侵犯终于开始了。

    抵在他后xue入口的东西并算不算很大,进入得也很生涩。

    但好在半精灵的那里早已被先前使用的人开拓完毕,即便是生涩的、显得小心翼翼的贯穿也能够顺利无比地接纳。

    “嗯啊、嗯哈、嗯……!”

    敏感的身体在对方进入时便已经开始发出呻吟,他颤抖着感受到那东西推进到了根部。

    三角状的顶端在挺进中掠过了敏感点,收缩的肠道因此紧张地包裹住了内里rou刃。

    侵犯者再度停滞片刻,忽地压着那点磨蹭了几下,箱里的半精灵猛地一缩身子,近乎麻木的后xue又传来了如同虫啮般的微妙质感。

    “咕哈……!”他艰难地喘息着,唾液顺着木制的假阳具流下,他狠狠闭了闭眼,后xue包裹着入侵物狠狠收缩。

    四周没有声音,也没有光,他不知道侵犯他的到底是谁,只知道那rou刃的主人与先前那些并不相同。

    ——但这种不同残酷无比。

    它将麻木的身体从钝感的深渊里拽了回来,强迫他再度面对眼前的事实。

    “嗯……”半精灵吐出一口气,疲惫感刀子般切割着他的脑海。

    他主动收缩起肠道,沾满jingye的甬道包裹住那欲望用力吮吸。

    也许外头这人,这会儿已经因为这小动作而愉快地高声呻吟了起来。

    罗兰感觉到自己的臀瓣再度开始被揉捏——粗暴、毫不留情的。

    更为凶狠的贯穿也随即开始,肠道深处的浊液被冲撞搅拌,“叽里咕噜”地继续向着深处流去。

    箱中的半精灵喘着粗气,他低哑地呻吟了几声,那些简单而生理性的音节在黑暗里回响,闷热地撞向他的鼓膜。

    “嗯嗯、啊嗯……哈啊……哈呜……”

    “咕、咿……呀、嗯……”

    “呼呜……咕、嗯哈、嗯……”

    如果有什么平日里总是侵犯他的人正在旁听。

    那他会意识到眼前这绝非他熟悉的半精灵,他什么也没说,他的声音沉闷且压抑,他呼出的气息仿佛有玻璃的碎片。

    即便身体全然无法动弹,但半精灵毫无疑问正在挣扎,他挣扎着想要前往某个彼方,可在那里等待着他的未必会是个甜美的结局。

    “嗯!”

    随着一声闷哼,半精灵抖动着身体射了出来,他缓慢地睁开眼睛,眼底残留的电火花闪烁着光芒。

    那光芒逐渐汇聚成了幽暗的花朵,楚楚可怜地在彻底的漆黑里伸展着花瓣。

    ——它马上就要盛开了。

    罗兰在这个瞬间,露出了一个浅薄的微笑。

    “幽铃兰的女神啊。”他无声地说。

    rou刃抽出而后撞入,他即便明白自己动弹不得,却依然有着一股被撞向前方的质感。

    毕竟他已经被贯穿过太多次,被cao弄时的质感早已铭刻在他意识深处。

    “幽铃兰的女神一定会眷顾于你!”城市角落里疯了的老妓女冲着他尖叫,“像你这样yin乱的半精灵!”

    ——如果他真是那样,那幽铃兰的女神一定会抛弃他。

    把他丢在黑暗里,丢在城市的某个角落某间厕所里,丢他在那里享受他人的yin行。

    罗兰再度闭上眼睛,高潮的质感让他的意识出现了一瞬的空白,他再度咬住嘴里的木头,收缩着后xue迎合着向深处的抽插。

    rouxue在jingye的滋润下糜烂地绽放了,贯穿起来时毫不费力,即便过了这么长时间也依然紧致,被搅打成泡沫的浊液带来了不可思议的质感。

    “哈、哈……好爽!”正在cao弄他的黑暗精灵在他听不到的地方狰狞地笑了。

    他虽然一开始对这肮脏的发泄箱有所迟疑,但最终还是在这之中得到了乐趣,欲望贯穿得越来越自如,也已经彻底放开来cao干这口箱子。

    四周人见他的模样不由得在暗中揶揄他,不过沉浸于快感里,这个黑暗精灵全然没有听见他们的声音。

    而厕所里,已经不见欣夏·伊里希得与西里亚斯·伊里希德的声音。

    “你要不要也去试试?”后者曾对前者说道。

    这瞬间,欣夏的大脑一片空白——常年在伊里希德家的生活让他下意识觉得自己该服从西里亚斯的命令,可是……

    可是,在那里面的可是罗兰。

    ——如果说一开始他还有所怀疑,那么西里亚斯的态度已经给出了肯定的答复。

    在那里面的可是他的弟弟。

    “去感受一下他那个满是jingye的屁股,如何?”西里亚斯继续说道。

    欣夏缓缓地转头看向他,那动作宛如一个牵线木偶,而他的整个身体都因为痛苦而泛着热度的红光。

    西里亚斯笑了一下,搭着欣夏肩头的手更加用力地收紧了,伊里希德家的黑暗精灵拖长了声音说:“开玩笑的。”

    “——”欣夏想,至少有一半时间是认真的。

    但他没有把这句话说出来,他也不得不承认,西里亚斯说那是玩笑的一瞬,他放松了下来。

    即便那声音带着嗜虐的快感与漆黑又粘稠的恶意也是一样。

    “你就在这里看着吧。”西里亚斯继续说道。

    ——可即便如此,也比让他加入凌辱者的行列要好。

    可即便如此,即便是在一个伊里希德的命令之下,他也不想看见眼前的场景。

    欣夏不知道自己在那里呆了多久,在这里的每个瞬间,他都如同站在永无休止的地狱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