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8中文小说阅读网 - 耽美小说 - 【催眠总攻】老蛇皮的春天在线阅读 - 57【婚服自/慰】还没等到新郎的总裁,自己就已经sao浪起来了呢。

57【婚服自/慰】还没等到新郎的总裁,自己就已经sao浪起来了呢。

    57【婚服自/慰】还没等到新郎的总裁,自己就已经sao浪起来了呢。

    明天就是周末了,杨卓看着面前的两个箱子觉得十分纠结,这是李陵给他准备的两套嫁衣,要他自己选穿哪一套。

    一套是中式的凤冠霞帔,华美的凤冠,火红的盖头,绣花精致的红袍,长长的红裙。这套嫁衣热情似火,极尽华丽,却也让杨卓羞红了脸颊。因为里面还有各种银质的小锁链,色情的道具,情趣的小衣,内里还搭配了紧身衣和纱衣之类的,一层一层每一件都让人脸红心跳。

    另一件相对来讲简单一点,是一套婚纱,但是有很多情趣小玩具,而且内里的布料非常特别。他试着穿上去,却发现穿戴好之后根本没法走路,只穿戴好衣服饰品就让人气喘吁吁浑身发软了,再走两步简直像是浑身都被包裹着玩弄一样,只能颤抖着酥软的身体流下一股股yin水。

    杨卓试了一下婚纱就已经情动不已,尤其想到他明天就要这样把自己的处子之身献给李陵,献给自己的第一个客人,更是羞涩又满心都荡漾着春情。

    他现在不仅自己没有办法把李陵当作朋友,他觉得李陵应该也是心动的吧?这么色情的嫁衣和婚纱,那么多奇奇怪怪的小玩具,李陵是早就想要他了吗?这样华丽的嫁衣怎么可能短短几天就准备好,而且还刚好合身,就像为他量身定做的一样。这么想着杨卓不仅没有生气,心里还止不住泛甜,他觉得自己简直是没救了,连同之前的接触回味起来也变得像是勾引一样,他之前是怎么做到舔着李陵的jiba也心无杂念的?现在只要想一想,身体就会酥软绵延,上上下下都止不住流水。

    杨卓喘息着趴在床上扭动身体,他一身洁白婚纱,结实优美地背曲起,敏感的胸在被子上磨蹭,屁股高高撅着夹住一点婚纱的布料来回扭动,他后xue里放着一个小巧的前列腺按摩器,按摩器延伸到面前紧紧扣住roubang,而他硬挺的roubang被一根长长的金属扩张器直插到底,扩张器顶部的环又链接到胸前,奶头被两颗小小的乳夹夹住,随着他的磨蹭不时有清脆的铃声传出。

    每当他撅起屁股绷紧腰腹挺起胸膛,后xue的按摩器就可以顶到前列腺,也会带动roubang里的扩张器拔出扯动他胸前的铃铛,强烈的快感会让他承受不住地跌落,rutou会被布料狠狠摩擦碾压,酥麻的快感又让他浑身颤抖,也让他更加渴求,他会不停挺动着身体,头颅高高扬起,从挺翘的屁股到肩膀都绷得紧紧的,弯曲成极为优美诱惑的弧度。每一块儿肌rou都迸发着强大的能量,而每一条优美的曲线隐现间都诉说着他有多么快乐。

    杨卓沉迷在无尽的情欲里不可自拔,他的身体敏感,紧身的婚纱包裹着他的每一寸肌肤,双腿也被丝袜束缚着,像是被人紧紧地拥抱一样。他幻想着如果李陵看到这样的他会是什么样子,幻想着被李陵抱在怀里抚摸,布料从他屁股上划过像是宽大的手掌。

    双腿间有裙摆的内衬来回摩擦,像是被李陵发现了他yin荡的自慰,已经有一双大手顺着他的小腿一路往上暧昧地抚摸他的双腿,直到腿根停下又在他腿缝间轻轻摩擦,让他情动又悸动,双腿忍不住夹紧来回磨蹭。

    李陵应该也发现了他屁股里塞着的情趣玩具,布料擦过他的股缝挑逗着敏感的xue口,带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他羞耻又忍不住随着xiaoxue传来的快感yin叫,xiaoxue也不住吐露着粘腻的yin水。那双大手又越过他的屁股,狠狠掐住他的腰,整个腰腹都被紧紧束缚,一个轻微的动作就能牵动整个上半身,这动作像是要狠狠将roubang插进他敏感的xiaoxue,又像是温柔的怜爱。

    乳夹猝不及防被扯住,是觉得他太过yin荡了所以惩罚他吗?rutou传来剧烈的疼痛,让他眼睛瞬间含满了泪水,委屈又迷离,疼痛中夹杂的快感又让他身体不住轻颤。

    绷紧的身体再次跌落进柔软的床铺里,划出来的扩张器又被狠狠插进roubang顶到最深处的敏感点,杨卓只觉得身体里的快感一瞬间都炸开,让他灵魂都跟着酥软起来,roubang被艹进去了啊。这种感觉让杨卓欲罢不能,仿佛玩弄他的真的是李陵一样。

    他缠绵地喊着李陵的名字,欲迎还拒,说着可不可以草roubang,却又快速地挺动着腰身。他穿着洁白的婚纱,形貌昳丽,姿态婀娜,美得不可方物,唇齿间不住吐露着缠绵暧昧的呻吟,声音清亮动人,又带着无尽的爱意让人沉醉。他像是在情人的撩拨下情不自禁地展示自己,又像是诱惑勾引那并不在此处的情人侵犯。

    杨卓觉得自己像是被情人温柔拥抱,不断爱抚一样,满身情欲都被安抚,满心期待都得到回应。他想着李陵,想着他会怎么对他,一定比现在还要温柔吧,会更激烈地爱抚他也有可能,像在办公室一样,把他敏感的身体玩弄得高潮不断,还会被欺负得哭出来也不一定。

    沉浸在幻想里的杨卓,一次又一次挺动着身体让布料摩擦着自己的身体,洁白婚纱里的杨卓像是坠落的天使,可他扭动的身体又透出无限诱惑,更像是渴望吸人精气的妖精。蓝色眼睛里闪着绚丽的光彩,诱惑着猎物不断前进,身体显现出曼妙的曲线勾人心魄。而他自己沉浸在无尽的快感里不断呻吟,yin水从他后xue喷涌而出,jingye被堵在roubang里只能一点一点流下,但他依然不满足。身体时而紧绷,时而放松,变换着各种姿势来回扭曲摇摆,把自己一次一次送上欲望的高峰。

    等杨卓从情欲里抽身,婚纱已经被他的yin水弄脏,因情欲而火热的身体布满汗水,唇边也被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浸出一道水印,下身更是一片狼藉,roubang里流出来精水,以及后xue里泛滥的yin水,全都被裙摆吸收,布料粘嗒嗒的包裹着他的身体。但内里的狼狈从外面根本看不出丝毫,能看到的只有他微红的眼眶和湿润的嘴唇,以及潮红的脸颊上痴迷渴求的表情,背上有汗水滑落,而纯洁华美的婚纱依旧如初,长长的裙摆一直拖到床下铺满半个房间。

    这可怎么办呢?本来是要穿着去接客的婚纱被自己弄得脏兮兮的了。杨卓有点窘迫,竟然穿着要去接客的婚纱自慰起来了,这样的他,像是没有等到新郎就已经发sao发浪的yin荡新娘,一点也不矜持。他甚至想着,李陵是不是早就直到他内里是如此敏感又yin荡的样子,所以才准备了两套嫁衣吗?

    杨卓小心地把衣服脱下来,将身体上的小道具取下来清洗。可是婚纱已经弄脏了,他只能忍着羞耻先把婚纱装起来,不知道送到洗衣店清洗会不会被发现呢?清醒了的杨卓觉得自己简直是太过于yin荡了,穿着要去接客的婚纱想象着明天的客人自慰,就好像他不是要去工作,而是渴求男人的玩弄一样。杨卓想了一下,他好像确实还挺想跟李陵发生点什么的,所以自己是想借着工作的由头来满足自己龌龊的小心思吗?

    这也太难为情了,不过反正也只是兼职而已,本来也是为了吃jingye才去做的,利用一下工作的便利满足一下自己隐秘的幻想也是可以的吧?而且他的xiaoxue调教的那么好,不用来装jingye实在可惜。这样想来,他想要去做娼妓就可以理解了,这简直是有吃不完的jingye,还能打包带走那种,而且借着工作还可以跟李陵更亲密一点,甚至还可以幻想一下李陵,怎么说自己都是血赚啊。不过要想个什么办法才能让李陵经常嫖他呢?

    杨卓想到这里,觉得自己明天要主动一点才行,李陵爽了才会想再来嫖他吧。充满干劲儿的杨卓顿时有了主意,洗了个澡就出来研究李陵给他的那套嫁衣,这下不用纠结了,婚纱不能穿了。

    他看了看里面的小道具,没有什么特别的,最过分的也不过是个小尾巴的肛塞,锁链之类的装饰性居多,没有太大用处。这怎么行呢,杨卓抱着手机开始看【小黄鸭】里的小道具,他之前从来没买过,看商家说得都是第二天一早就能收到,快的当天就可以收到了,这样他明天还来得及给自己用上。最后杨卓选了一套菱形缚的绳衣,还特意选了一个可以临时增大rutou的药和一对精致的乳环,乳环上的小铃铛还可以更换,最重要的是可以把名字写上。他把乳环周边的小饰品也每样都买了一份,最后才心满意足地开始研究嫁衣。

    杨卓越看越脸红,嫁衣跟婚纱不同,一层一层特别复杂,还每一层都不一样,就像是要把自己包装成礼物一样。他研究了一下怎么穿,就赶紧把衣服收拾起来了,越看越渴望,越看越脸红,最后连身体都跟着发热发软。想到明天就要献出自己的处子之身,杨卓就更躁动了。他向来矜持自爱,处理工作的时候雷厉风行干脆利落,到了这种事情上,他就完全没有办法,羞涩又忍不住渴望。

    把所有的东西都收拾好,杨卓已经被自己的各种想象弄得yin水连连,不得已又去洗了个澡。趁着洗澡的空隙,杨卓也观察了一下自己的身体,他身材很好,体毛不是很多却终究还是有的。原来没觉得有什么,现在看着就觉得有点扎眼了。于是杨卓干脆找了剃须刀把自己胯下的体毛也一点点剃干净,甚至xiaoxue周围也仔细的刮了一遍,这才满意起来。

    最后实在没有什么事情可以做了,杨卓才躺在床上开始胡思乱想的发呆。总觉得很紧张啊,原来想去做娼妓的时候觉得没什么,反正只是个兼职而已,可真要去做了,杨卓就觉得很紧张。不知道李陵会不会喜欢,也不知道自己到时候会表现成什么样子,又不是私下里舔roubang取jingye,工作的时候万一哭了岂不是很丢人,那李陵肯定会怀疑自己的能力的。

    杨卓越想越紧张,只觉得恨不得立刻就到第二天,又期望第二天能晚一点到来。他一边对自己的身体和容貌自信,一边又忐忑李陵对他的看法,心情跌宕起伏,一会儿觉得肯定会顺利,一会儿又担心会不会有什么意外,一会儿又开始想明天的流程,再见面就是作为娼妓来工作了,那他还要亲李陵吗?不亲会不会又抓着这个把柄欺负他?可是亲的话,娼妓会亲自己的客人吗?

    明明只是作为娼妓去接客,可是杨卓觉得自己跟要上花轿结婚一样,紧张兴奋羞涩纠结轮番上阵,最后还是没忍住跟李陵打电话撒娇,被哄了好一会儿才开心地去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