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菊xue后塞玉如意,麻绳捆手当众挑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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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酣畅淋漓过后,情欲褪去。慕容冲被折腾得累极,躺在苻坚怀里连声喘着气。 望着怀中人微微颤动的紫色眼眸,苻坚不禁伸出手怜惜地抚着他白玉般的脸庞:“阿凤还须多多强身健体才好。” 慕容冲不愿同他柔情蜜意,一张俊脸冷冷地别了过去。 苻坚无奈地笑笑,仍是取了热水来亲自为他洗濯,又为他穿上一身华袍。 毕竟是前西燕的皇子,穿上锦袍,华贵之气浑然天成,旁人看了,还以为是大秦太子。 慕容冲恍然瞥过自己衣袖上精美纹饰,沉默不语。 人人都说苻坚大人优待俘虏、宽宏大度,可偏偏就是这宽宏大度,时刻提醒着他慕容冲,被灭国毁身的耻辱。 “阿凤在想什么呢?”一双手从背后环住自己,颈间喷来温热的气息,慕容冲感受到一道灼热的目光。 “没什么。” 然后手被那人牵起,就这么明目张胆地牵着他洗漱完毕,来到书房。 今天起迟了,苻坚也就没有用早膳的想法,只是担心阿凤饿坏肚子,又不厌其烦地唤人将早点端入书房。 慕容冲就坐在他旁边,被苻坚一手轻轻搂着,神情淡漠地用着早点,羹汤的香味弥漫整个书房。前来与苻坚论事的两三个大臣等得久了,目睹这毫不正经的一幕,不禁大感汗颜,但谁也不敢明着指出。 慕容冲怎么不知道外人对他的看法,大多是讥讽轻蔑。那羹汤已是喝不下去,正想抽身离开,却被苻坚按下贴上胸前,在自己耳边喃喃:“阿凤要去哪?” 说着,股间忽然一凉,一个硬物抵住自己的后xue,缓缓摩挲。 慕容冲吓得险些出了声,幸好及时咬紧了唇,只逸出一声唯独他俩能听见的惊呼。 慕容冲狠狠剜一眼苻坚,幸亏他们与群臣间还隔着半道屏风,阶下几位大臣仍在娓娓道来,看样子是没有察觉。 苻坚自然是听着的,只不过一心二用,手下一使力,那根玉如意顺着滑了进去。 后xue顿时被异物填满,突如其来的钝痛感让慕容冲浑身一颤,一只手死死揪紧苻坚的衣袖。 他高傲的紫瞳瞬间惊慌闪灼,被苻坚敏锐地捕捉到,搂着慕容冲的腰往下坐,那根圆润的玉如意倒插得更深,几乎贯彻半个肠道,满满塞住。 “哈啊……” 苻坚一边听着臣子的劝谏,一边饶有趣味地看着慕容冲红着脸紧紧咬唇,憋着不肯叫出声的样子。 “大王,益州叛乱之事,蜀人张育、杨光首当其罪,如不遣兵击溃,任其发展,以我大秦各族混杂之势,日后恐生事端。” 苻坚也不是耽于玩乐之人,更何况这话出自他最为宠信的权臣王猛。当下停止了手上动作,认真思索起来。 慕容冲背过手去想自行取玉如意出来,没想到扭腰摆臀间,反叫那根玉如意插得更深,辗转搅弄起xuerou,黏腻不堪。 苻坚知道他的本意,可慕容冲冷着一张脸,双颊却泛起动情的嫣红,一双幽紫的眼瞳别有风情,迥异的如雪肌肤便衬得脸上更为娇艳。 只是坐在那儿,便令人目眩神迷。 这叫人怎么定得了神。 “大…大王?” 苻坚从心荡神摇中清醒过来,清了两声嗓子:“叫邓羌、杨安二人带兵去镇压吧。” “遵命。” 王猛领着臣子们缓缓出了书房,但转身之际,慕容冲真切地感觉到一道不善的目光闪过自己的身上。 苻坚挥手,两位宫女上前收拾起碗碟。少女总是好奇,余光不经意落到那位久负盛名的禁脔身上,的确是倾城之貌。君王的手却不安分,悄悄伸进了松垮的衣襟慢慢抚摸。 一位宫女看得脸红心跳,手下的动作不敢怠慢。 慕容冲怎么可能察觉不到宫女正看着自己,苻坚是故意当着别人的面要玩弄他,便越发羞恼,推搡着低眉示意苻坚停下。 苻坚不但不听,反而将他双手一抱,抱坐在自己腿上,松垮的衣襟也滑下了肩头,露出光洁白皙的半张后背。 宫女都看得一愣。 宫内外人人皆知大秦天王苻坚性情儒雅,必不会计较失礼之举,更何况眼下这般香艳场景十年难得一遇,未经人事的少女看了,就更加好奇。 慕容冲再也忍不住,怒道:“放开我!” 落下来的拳头被苻坚稳稳接住,双眼灼灼:“拿绳来。” 另旁的宫女慌忙找来一捆麻绳。 苻坚两手抓着他,道:“将他双手捆住。” “不!!” 宫女的手灵活翻动,不顾慕容冲的挣扎,将双手捆在背后打了一个精巧的死结。 苻坚终于勾起了嘴角,伸手抬起慕容冲低垂的脸庞,绝美的紫色眼瞳下涌动的泪如此触目惊心,滴落他的心上,灼烧一片。 愤怒,屈辱,难过,绝望。 如果要形容慕容冲此刻的表情,用这四个词或许比较恰当。 伸手去摸他后xue,那根玉如意已经没入尽头,只剩钩头露在xue外塞不进去。苻坚拉着那根玉钩内外抽插搅弄,玉柄与xuerou磨砺的黏腻声渐渐响起,慕容冲被刺激得双腿猛夹苻坚,嘴里小声地“呵啊”,柳腰摇摆。 “阿凤喜欢这根如意吗?” 苻坚的话语里没有半分愧疚与羞耻,反而充满了戏谑与调侃,慕容冲听来只觉得刺耳。 “不…不喜欢,快拿出去!” 看着慕容冲眼里冒起的怒火,苻坚更觉得有趣,一只手握着玉钩紧摇慢拽,汁液浸yin更甚,在xue里肆意搅弄,牵扯到无数神经。 肠道敏感点被来回剐蹭,慕容冲忍不住松开了死死咬住下唇的皓齿,仰头长声娇吟:“哈啊……啊……” 收拾碗碟的宫女早早离开,无缘这香艳一幕。不过陪侍左右的宫女却大饱了眼福,偷偷看得目不转睛。 正忘情呻吟的慕容冲对上宫女炽热的眼神,顿时觉得羞耻无比,xiaoxue受了刺激紧紧回缩,将如意咬得行动艰难。 苻坚贴在他耳边笑道:“阿凤的小嘴咬得真紧。” 慕容冲很想掐死他,但此刻只能任凭君主尽情凌辱,一双大手钻进他的衣服在浑身肆意游移,占尽了便宜。 傲立已久的性器忽然被苻坚握住,兴奋地用手揉了揉:“阿凤骗我,明明比我的还要硬了,却说不喜欢。” 慕容冲希望自己此刻是羞耻的,可被刺激了的莫名兴奋感让他绝望——慕容冲,你的贞cao就这么廉价?! 苻坚将他转过身去,整个人俯趴在书案上,插着玉如意的屁股瞬间暴露在众人的目光下,娇嫩的xiaoxue被玉如意插得又红又肿的模样,看得宫女都目瞪口呆、又羞又赧。 “好看么?”苻坚一边问,一边将玉如意缓缓拔出来,偏偏xiaoxue咬得紧不肯松口,红嫩的肠rou被外翻起带出。 宫女们张大了嘴哑口,陡然意识过来,只好诚惶诚恐地委身离开。 待所有人都走了,那根玉如意终于连根拔出,只是与xiaoxue藕断丝连,温润的柱身沾满了湿黏的液体,末端还牵起银丝连着xue口,好不yin荡。 苻坚将玉如意递到慕容冲面前,含笑:“阿凤,看看你的小嘴,想我想得流了这么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