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用挂着铃铛的乳夹惩罚不听话的慕容冲(rou蛋可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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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内衣冠齐整的二人都被这不速之客吓得一愣。 桓英反应迅速,飞快地抽出腰间长剑,出鞘一半才生生停住。 “…苻,苻大人?” 苻坚阴沉着脸,踏上前去揪住慕容冲的肩。 桓英和慕容冲都慌了神,他们俩虽不是通jian,但谈论的事情是决计不能让苻坚听到的。 此时苻坚一副乌云压顶的脸色,让他俩以为东窗事发,怎能不诚惶诚恐? 却见苻坚并没有要看桓英的打算,反而揪住慕容冲的手就往门外拖。 两人都摸不着头脑,桓英也没办法,只能生生看着慕容冲就这么被拖出了房间,拖向了苻坚的寝殿。 “……” 其实倒也好理解,苻坚本就灌酒醉了,他只以为两人在做偷鸡摸狗的事情,一时道理什么的也说不清,索性将人拖走好好惩罚一番。 “放开我!” 今晚苻坚的力气好像格外大,慕容冲挣扎了好久才挣脱。 苻坚脸上一阵乌云遮日,还在愤愤不乐的慕容冲只感到一道冰冷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扫射,顿时有些胆寒。 夜风习习,苻坚额前绺发被默默吹起,有些凌乱,就那样静静地看着慕容冲,素日温润的眉眼变得冷冽,眼神中有慕容冲猜不透的意味,身上一股浓烈的酒气更让他有些意外。 “你……喝酒了?”慕容冲轻声询问。 苻坚的衣衫有些不整,发髻也歪了些许,但眸子里的微芒很亮,映着天上一轮清辉,恍如白昼。慕容冲才发现,从前好像很少仔细地打量身前这个人。 不知怎么的,从苻坚的眼里,他读出了一点孤独。 苻坚没有做声,只是轻轻点头,目光灼灼地定在慕容冲的身上。 气氛变得有些微妙起来,慕容冲尴尬地轻轻咳嗽了一声,转身:“那,我先走了。” 随即一双手环了上来,似是轻轻地将他笼住,却挣不脱。 “去哪。”耳后传来苻坚闷沉的声音。 浓烈的酒气包围自己,慕容冲用力扒着环在腰上的两只手,却像铁箍一样纹丝不动:“回去睡觉!” 苻坚的声音瞬间冷到极点:“去桓念卿那里睡?” 慕容冲有些莫名:“与他有什么关系?自然是回我自己的居所!” 苻坚再没办法沉住气,放在慕容冲腰上的手收回去,一只手狠狠地箍住他的下巴转过来,双目森冷:“大深夜的,你不是跟他聊得很欢么?怎么不跟他睡?” 慕容冲从没见过这般冷峻逼人的苻坚,顿时有些紧张:“我与桓英只是朋友——” “朋友?”冷白的月色将苻坚的脸映衬得更冷,“朋友会在深夜相谈甚欢?……慕容冲,是我过去把你看得太重,还是你自己把自己看得太贱!” 什么都提得,都就是提不得他“贱”——如果不是你苻坚,我堂堂大燕皇子会沦落如此境地,被天下人耻笑?! 原本没打算发脾气的慕容冲被激起了怒火,索性也冷笑着阴阳怪气:“自然是我贱,苻大人兼济天下,怎可能有半分过错?!” 这话听到苻坚耳中,心顿时又寒了半分:慕容冲终究是恨他。 “好,很好…既然你自己都寡廉鲜耻,就不要怪本王待你轻薄!” 说罢,苻坚广袖一挥,寒风乍起,宫人们自觉地退了出去,“砰”地一响,宫门被沉沉地合上。 两三盏宫灯在黑夜里幽幽发着光,尘封的回忆终于在这寒冷的夜里袭上慕容冲的脑海——他最害怕听到门被关上的声音,那意味着苻坚要开始凌辱他了。 慕容冲紧紧地锁上眉,心中一阵恶寒。 苻坚的衣角渐渐逼近,一道黑影在墙上放大,他知道这是要来抱他上床了。 慕容冲沉默地盯着靠近的胸膛,手悄然伸向腰间,刹那银光出鞘,一道血丝飞溅,在空中划出精致的弧度。 苻坚的衣袖被划破,可伤得更深的,是他的心。 因为他曾挚爱的慕容冲,此刻正冷着脸拿着一把匕首对着他。 苻坚不禁苦笑连迭。慕容冲看着他,握着匕首的手忽然有些不稳。 刹那间,袖舞翩飞,宫灯火烛明灭,匕首瞬间落入了苻坚的手中,翻手抛出了窗外。 随即,慕容冲被拦腰抱起,狠狠跌上了龙床。 他知道自己敌不过的,只是无论如何也想反抗。 没有妓女是心甘情愿被人cao的。 不过他承认,匕首真的划伤苻坚时,他有一瞬间的心软。 仅仅是一瞬间,因为现在,苻坚脱下了他的腰带,扒开了他胸前的衣服。 苻坚拿起一盏灯,照在慕容冲的胸上。 那两抹粉红在昏黄的灯火下格外娇羞,本就白皙的肌肤更加莹亮。 苻坚沉默。他不得不承认,就算慕容冲不值得他爱,他也还是爱慕容冲这副身体。 慕容冲被他这样照着,骤然心跳如雷。他觉得那是羞耻,于是愤然道:“有什么好看!” “自然好看。”苻坚嘴角扯出一抹诡秘的笑,反手从身后柜中翻找着什么。 微光中出现一副木制的小夹,用细细的银链勾连,上面还挂着几个小铃铛,泛着让慕容冲畏惧的光芒,叮叮当当地响。 “这…这是什么!” 苻坚没说话,只是冷笑着用手挑逗他的双乳,黄豆般的乳粒敏感得很,不一会就yingying地挺立起来。 “嗯…”慕容冲咬着唇,不可遏制地逸出一句微弱的呻吟。 苻坚一边不断用指腹来回磨砺他的乳尖,一边另一手挑起乳夹放在慕容冲眼前,叮叮当当:“想要么?” 慕容冲被他挑逗地不时呻吟,双手紧紧揪住床单,对出现在自己眼前的木夹一无所知,只能扯出一句:“…想要…什么……?” 慕容冲双颊潮红的模样十分迷人,苻坚冰冷的眼里很快泛起情波:“自然是用这副夹子,夹上你的rutou。” 慕容冲瞬间瞪大了眼,摆头连迭:“不要!” 可下一秒就明白,向来他说“不要”,苻坚就会“偏要”。 于是那对夹子还是钳住了高挺的rutou,酸痛感迅速刺激着慕容冲,浑身猛地一颤:“啊!” 苻坚认真瞧着他粉嫩的乳粒被木夹紧紧钳住的样子,腹下一阵酸胀。再看慕容冲的脸,一副又紧张又害怕的模样,白皙的脸上泛起可爱的红晕,让他忍不住一亲芳泽。 “唔…”慕容冲被亲得六神无主,胸前两点被夹得又酸又胀,让他忍不住摇摆身躯。 苻坚的手移到胸前,捏着乳夹上下拉扯,快感如电流一波波刺激着慕容冲的全身,呻吟不断。 “不…不要……” “不要?”苻坚深深地看着他,“阿凤,这对乳夹是我遣匠人精心造就,你可知用的是什么材料?” 慕容冲被挑逗得心神荡漾,并无心思去猜:“不知道。” 苻坚却忽然认真地说:“是梧桐木。” 他不再挑逗慕容冲,而是温柔地托起他的脸,四目相对:“凤非梧桐不栖。阿凤,我为你种了满城的梧桐,只盼能留你在此……” 下一秒,苻坚的脸色变得愤怒冷酷:“可你呢?却与他人相谈甚欢,甚至想杀我!” “慕容冲,我自问待你不薄,为何你却这样对我?” 慕容冲还没来得及回答,就被苻坚的唇堵住了嘴。他所有的抵抗,都湮没在铺天盖地的吻中,只剩下微弱的呜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