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白痴(七)柏杨x冯德文 甜hcao尿 最终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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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德文很期待着大哥哥口中更舒服的按摩。他袒胸露乳地靠在男人怀里,意外听见身后传来皮带扣碰撞地金属响声。 紧接着,一根热乎乎、硬邦邦的东西重重地弹在他的后腰,吓得他惊叫出声。 “啊!大哥哥你打我!”冯德文撇着嘴,一副受了很大委屈的模样。小孩子与生俱来的天赋就是有一百种方法让大人哄,并且乐在其中。 果不其然,大哥哥轻轻捏了捏他的脸,轻声道:“我怎么会打你呢,马上就让小文舒服起来。” 说着,他将冯德文仰面放平,自己从正面张开腿跪在他的腹部,剑拔弩张的yinjing刚好落在乳沟里,从上而下的视角将那对硕大的rufang一览无余,甚至可以清楚看见冯德文茫然的表情。 “大哥哥……你的鸡鸡好大啊,跟我梦里的一样大。可是……” “可是什么?” 冯德文板起脸,摆出小老师似的架势:“可是我们老师说过,这里不能随便给别人看的,更不可以让别人摸!” ”那大哥哥对你来说是外人吗?” “不是呀。” “那大哥哥也没有把小文当作外人,所以给小文看也没关系。”说话间,胀得不行的yinjing滴了几滴前列腺液在对方雪白的奶子上,被性欲塞满大脑的柏杨迫不及待地握住挺翘绵软的双乳往中间合拢,被软rou包裹的性器前后耸动,在插到底的时候几乎快要顶到冯德文的下颌上。 “舒服吗?” 涨得发疼的胸脯被挤压揉捏,中间还有大哥哥的鸡鸡来回摩擦,感觉确实比刚才强烈了许多,但是这算是舒服吗?冯德文丝毫意识不到大哥哥正在拿他做不干净的事,反而像菜品试吃员一般认真的感觉,思考了半天,最后点了点头,回答道:“还行吧。” 柏杨被他正儿八经的思考后得出的结论搞得又气又好笑,登时抓紧了那对大奶子,挺着腰一顿横冲直撞。 “这样呢?” “啊啊啊!好痛!!!大哥哥快停下!”敏感的胸部怎么遭得起如此粗暴的对待?冯德文只感觉自己的胸口塞了一根电钻,乳沟都要被磨秃噜一层皮。白白的嫩乳上全是被男人攥出的红手印,看上去好不可怜。 “说舒服,大哥哥就放过你。” “舒服!舒服...大哥哥弄得我最舒服了呜呜...” 在男人快速的抽动中,几滴粘稠的透明液体甩在冯德文脸上的各个部位。他摇着脑袋躲闪,委屈得眼睛都红了。 “大哥哥坏,对着小文撒尿!” “笨蛋,这不是尿。” “那是什么?” 柏杨挑了挑眉毛俯下身子,两手撑在冯德文的头顶,慢慢贴近那张眉头紧蹙的脸。 “尝尝看就知道了。”说着,他伸出舌头,舔舐过光滑如陶瓷般的皮肤,紧接着撬开两瓣柔软的嘴唇,将混杂着唾液的黏液一并渡入冯德文口中。 “唔!”身下的人不情愿的挣扎起来,可失去手脚的身体又怎么反抗得过一个健全的成年男人? 微咸的味道带着一丝腥气在嘴里乱窜,他投降般的将其吞咽入腹,可男人并未因此饶过他。 柏杨像是一头饥渴的野兽,疯狂地舔咬、亲吻、吮吸着冯德文薄薄的嘴唇和四处躲避的舌尖。他将这人囚禁在身边这么久,这才第一次发现,原来他的嘴巴这么好亲。看似纤薄的唇瓣真正含入口中时就像是软糖,柔软却有弹性,甚至散发着一丝甜甜的味道。 他孜孜不倦地索取掠夺,直到听见对方小猫般虚弱的哭泣。 “怎么哭了?” “因为...大哥哥不仅对着小文撒尿,还逼小文喝。” 本以为对方是本能排斥自己的吻,或是意识到了自己对他不寻常的企图,害得柏杨没忍住担心一下,结果居然是这样的理由。 他不知道要如何和一个孩子解释这些,索性继续哄骗下去:“大哥哥不是也喝到了吗。还是说,小文只想我和你分享好的东西,却不愿意帮大哥哥一起分担困难?” 不出所料,冯德文急了。他摇着头激烈地回应道:“不是的不是的!我愿意帮大哥哥分担困难,好的坏的,小文都愿意!”说完,他似乎又有些不好意思,红红的鼻头颤了两下,眼神在屋子里四处乱转,就是不敢看柏杨。 “其实,大哥哥现在身体很难受。” “哪里难受?我陪你去看医生!” “不行,大哥哥的病,只有小文可以治好。” “可是小文没有手...也没有腿...”说着愿意帮对方分担困难,可是实际上,这具残缺的身体连日常的起居都无法自己独立完成,就连上厕所,吃饭这种琐碎小事,都需要大哥哥或者护工来为他料理。 他转过头,侧眼扫视了一眼自己包着厚厚纱布的小半截手臂,丑陋又怪异。陷入自卑的他完全没注意到柏杨的目光早已着了火。 “小文躺着,让大哥哥来就好。你愿意吗?” 如果自己也能做点什么事报答大哥哥的恩情的话,不管是什么都可以的。冯德文这么想着,重重地点了点头。 柏杨满意地勾起唇。他抱起一条残缺的大腿,在创口上轻轻吻了一下,另一只手缓缓拂过才长出一点青茬儿的耻毛,到yinjing,到会阴,最后在股间最令人心驰向往的那处反复流连。 在监狱被轮jian过的肛门早已不能像正常的直男那样紧闭的严丝合缝。冯德文的肛口被干得早就外翻了,即使经过一段时间的休憩后多多少少还是有一部分落在外面缩不回去,摸起来竟有些像女子的yinchun,柔软娇嫩。 他那处早已泛滥成灾,肠液几乎快要流到体外,然而那人却还是用一脸疑惑单纯的眼神不解地盯着柏杨,小声道:“大哥哥,你别摸那里,那是拉粑粑的地方,很脏的。” 大哥哥并没有理会他的提醒,甚至将手指伸了进去。他身体一颤,明明是从未有过的经历,下面却驾轻就熟地夹住了入侵物,肠壁自觉地蠕动起来,宛如传送带一般将手指带到更深的秘境。 “怎么这么湿了?是不是大哥哥帮你按摩的时候,你就很已经很想要了?”手指快速进出,热乎乎的甬道像是开了口的蜜糖罐子,咕叽咕叽的冒着融化的糖水。 “小文也不知道...” 冯德文迷茫中带着一丝羞怯的神情看的柏杨情欲高涨,只听一声粗重的急喘,火热坚硬的性器已经抵在了微张的小口边。 “大哥哥要进来了。” “啊————!”yinjing直直的顶入了冯德文的身体里,大哥哥竟真的像是梦境里那般,用大鸡鸡戳了自己的屁股! 虽是不如梦中那么疼,但是这种怪异的感觉并不好受。他由于恐惧身体止不住地发抖,眼泪在通红的眼眶里打着转。自我保护的意识告诉冯德文,他应该逃离,应该挣扎,应该叫停,可是脑子里却反复的重播着: “不行,大哥哥的病,只有小文可以治好。” 只有他可以治好... 大哥哥对他这么好,自己怎么能因为害怕就退缩呢? 大哥哥的鸡鸡戳得越来越深,身体的不适也愈发强烈。冯德文吸了吸鼻子,摆出一副壮士赴死的表情,然而这份决心在体内的硬物插到最底处时无声崩塌。 “呜呜呜,大哥哥,我好难受,能不能不弄了...小文受不了了。”他的胯骨被紧紧的掐住,只能摇着腰躲避钉在身体里的硬物。不动不要紧,这一动,把柏杨最后一丝温柔都给磨了个干净——身体里的每个细胞都被欲望腐蚀,施虐因子呈指数疯狂滋长,犹如一根根利箭,直直地指着身下这个不谙世事的残疾男人。 大鸡鸡突然像通了电的玩具一般活动起来,好像随时会把自己捅得肠穿肚烂。冯德文大叫着哭出声来:“大哥哥,小文会死的!好疼好疼!!” 被情欲支配的男人哪里还听得进他的话?柏杨狠狠往里捅了两下,伴随着男人的尖叫外,还有“噗嗤噗嗤”浓重的水声。 “屁眼明明一直在爽得流水,却装作很疼的样子。”他曲起腿,跪在冯德文的胯下,身体抵着那双残腿往下压,两手握住遍布痕迹的奶子,大力的搓揉,“说谎是要被惩罚的。”说着,他低下头,着迷地舔舐着支棱在自己锁骨处的断肢,脸上写满了迷醉。 大哥哥陌生的模样叫冯德文更加惊慌,他想把腿挪开,可是只稍稍一动,就遭来尖锐的警告目光。 屁眼儿疼,奶子疼,腿几乎被压到了胸口,许久不曾活动的筋骨也被拉的生疼。冯德文想要告诉大哥哥自己又多难受,但是又怕大哥哥只当他在骗人,以后再也不相信他的话,只能闭上嘴巴小声的啜泣,忍受身体里那根横行无忌的硬物。 “哭什么,鸡鸡都被大哥哥cao硬了,还要说自己不舒服吗?” 听罢,冯德文不解地低头看去,只见自己的光秃秃的裆部,原本只有一点点大的鸡鸡像是吹了气的气球 一般,膨胀长高,想跟棍子似的立在自己的胯间,红色的guitou还一直往外流粘粘的“尿”。 是因为舒服才会变成这样的吗? 在接受了柏杨的心理暗示后,冯德文撇开疼痛,细细感受大鸡鸡在屁眼里摩擦的感觉。他紧张得满头是汗,就在guitou碾过体内一点时,身体就像过电般重重一颤,惊得他大叫。 这就是大哥哥说的舒服吧。 恐惧惊慌的神情被迷乱取代,他紧蹙着眉头,看上去非常痛苦,可脸上的绯红却在告诉柏杨,这个懵懵懂懂的白痴男人终于开窍了。 身体里的敏感点被当作了靶子一顿狠凿,冯德文瞬间瞪大了泪眼,卡在喉头的求饶都化做一声声高亢的呻吟回荡在房间里。他像是一只脱了水的白鱼,失去手脚的身躯在干燥的岸上扑腾挣扎个不停,汗水流进眼里,整个世界模糊不清,恍如置身一场梦境。 硕大的rufang被cao得上下翻飞颠簸,身体里的敏感点就像是饮水机的开关按钮,每一次的顶撞都能让前端的“龙头”甩出几滴黏液。冯德文神志不清地摇着头,断断续续地胡乱大叫。 “大哥哥……坏掉了……小文……坏掉了!救救我!” 就在这时,一通电话打断了水深火热中的二人。柏杨骂了一声,伸手抓过手机,上面显示的是医生的电话,大概是关于冯德文的手术问题吧。 犹豫了一秒 ,他还是决定接通电话。 “刚刚跟你说的,还记得吧?”柏杨问冯德文。 “记得……记得的……大哥哥接电话的时候,小文要安安静静的……”冯德文上去不接下气地说完了整句话。 柏杨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即按下了接通键。 冯德文紧张地夹紧了屁眼,却被大哥哥重重掐了下屁股蛋,疼得他险些叫出声。 “柏先生,你好。现在是工作时间,希望没有打扰到你。”医生道。 体内的抽插并未被电话打断,只是频率慢了许多,比起刚才的狂风暴雨,现在更细腻缱绻,就像是身体最瘙痒的部位被一双温柔的大手轻轻抚摸,舒服得冯德文想要大叫。 不行,大哥哥打电话的时候,不能发出一点的声音。 他张口叼住枕头套的边缘死死咬住,口水很快濡湿了枕头。牙缝间凉凉的,尽是呼出去、吸进来的空气。 “不会,有什么事吗?”柏杨道。 “是这样,我们院最近调进来一个国外进修过的医生,他看了冯先生的片子,说,就目前看来,淤血形成的时间还不算太长,如果手术,成功的希望是很大的,可以达到百分之九十。柏先生你看看什么时候有时间,我带这位医生来给病人进行手术。”医生说了一半,又像想起什么的补充道,“哦,当然,我们这一行的嘴巴都很严,关于病人的隐私身份,不会透露给其他人知道的。” 成功的希望是很大的... 柏杨完全没有听进去医生的后半句话。他看着床上死咬枕头也不敢发出一丝声音惹自己不开心的男人,犹豫地发问:“成功的话,是不是就意味着恢复所有的记忆,和先前一样?” “是的,智商、记忆都会恢复成以前的水平。” 他像是接到了什么噩耗般,整张脸都僵住了——柏杨不得不承认,自己对现在的冯德文动了心,无论是被改造成自己理想形态的身体,还是对他百般依赖的灵魂,都让他深深陷入其中,不能自拔。 他已经没办法把这个精神只有七岁的男人与之前罪恶滔天的死刑犯再划上等号,这是属于他一个人的小文,纯洁的像是一张白纸的小文,任由自己泼墨渲染成喜欢模样的小文。 “抱歉,我放弃。”说完,他匆匆挂了电话,好像多一秒身下的这个男人就要从他身边消失一样。 冯德文见他挂了电话,刚想开口说点什么,大哥哥却一脸阴鸷地俯下身,目光死死地锁在他的脸上,盯得他全身发毛。细白的手指拂过他的眉眼,他听见对方说了一句话,那声音轻飘飘的,像是一阵若有若无的叹息。 “就当做是对你的惩罚吧。” 就当做你回到单纯美好,不沾染一丝罪恶的时间线里;我不必背负满腔的仇恨,踽踽独行,你也不用再记得过往,就此重新活过。 “小文刚刚明明没有发出声音,为什么要惩罚!”冯德文委屈地抱怨道。 大哥哥没有回应他,只是单纯地弯起眼朝他笑了一下。黑曜石般的双眸泛着柔柔的光,像是夜晚湖面的涟漪,一层一层,冯德文听见自己的心脏不受控制地乱跳,几乎要跳出胸腔,跃入湖水中。 “大哥哥...”他呆愣地看着对方俊逸的脸一点点逼近,最后含住自己的唇瓣,肆意啃咬。 性器深深浅浅地抽动起来,被堵住的嘴巴只能发出无助地轻哼。亲吻间的口水声和rouxue里的yin液声混为一体,伴随着睾丸击打股沟有力的声响响彻整个房间。 在抽送了几百下后,柏杨猛地抽出性器,甩出一滩液体落在床单上。冯德文的肛门被粗大的yinjingcao成一个红枣大的黑洞,凉飕飕的空调风直往里钻,冻得他一激灵。 “还想要吗?”柏杨问道。 冯德文被cao得晕晕乎乎的,像是刚跑完马拉松似的,红着脸倒在床上直喘气,完全没听进去大哥哥在问什么,只是胡乱地点了点头。 柏杨托着他的腋下将他抱起来,还不等他反应过来,屁股上就被狠狠地抽了一下,疼得他浑身一抖。 “腿岔开。” 冯德文不明所以,只好照做。烂熟湿滑的rouxue早已不是一个正常男人该有的样子,像是关不紧的老式水龙头,无论怎么拧,总会有一个小缺口,从里面产出源源不断的sao水。 柏杨曲着腿坐在床上,抱着一个玩偶似的男人前后挪动。在湿漉漉的小roudong对准了直挺挺的yinjing后,两手缓缓地撤力,没有四肢的男人根本无法靠自己保持平衡,甚至连抓住男人的能力都没有,只能瞪大了眼睛,眼睁睁看着自己用身体一点一点将粗硬的大鸡鸡吞没。 “啊啊啊啊!!!!”冯德文张大了嘴,坐到底之后足足过了两秒才凄艳地大叫出声音,“呜呜呜呜!!大哥哥不要!!小文坏掉了!!!” 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流,他觉得自己像被串在了一根柱子上,肚子都被顶穿了。 柏杨怜爱的抱住他,将脸埋在冯德文丰满的胸脯上,用鼻尖逗弄浅褐色的小奶头,“等下就舒服了。” “呃啊!啊、啊、啊、啊!”男人握着他的腰向上拖,当guitou卡在xue口的时候在猛地松手,巨大的冲击力几乎让yinjing后面两颗紧实饱满的睾丸也捅进去一部分。冯德文歇斯底里的带着哭腔尖叫着,生理性的眼泪糊了满脸,他明显感觉到腹部被顶出来了一块,似乎随时都要破肚而出。 糜烂嫣红的rou道在紧张害怕的情绪下不断收紧,就好像在吸奶茶里卡在管子中的一颗珍珠,拼尽全力。柏杨被夹得倒吸一口凉气,险些把不住警官,就此爆发喷射。 “sao屁股!”柏杨索性将手撑到身后,将气力全部集中在腰腹,随后犹如通了电的马达般,又猛又狠地向上狂捅,速度快到让人看不清。肠液好似用200w打蛋器打发过的蛋清那般,膨胀成白色的泡沫,粘在两人的结合处,每一次分开都被拉出无数条细小的白色丝线,再在半秒内“啪”地一声重重地打回去。 DUXIANA的床都不堪重负的“砰砰”作响,一通狂cao滥顶干得冯德文哭叫着东倒西歪,嘴巴像是合不拢似的大张着,口水流得一下巴,在颠簸中甩得到处都是。失去平衡能力的他被cao得直接趴倒在柏杨的胸膛上,狂热的心跳震得他口干舌燥,呜咽着喘着粗气。 长时间的监狱生活让冯德文的皮肤呈现出病态的苍白,可在这种极致的快感下,身体竟浮着一层淡淡的媚红。 “不要啊!!!大哥哥!!小文要尿尿!!要尿出来了!!!”叫声越来越凄惨激烈,冯德文翻着白眼,像是被抽掉了骨架,烂泥般地伏在柏杨身上。短小细瘦的残肢胡乱摆动,胳膊上的纱布不知什么时候散开了,露出一截还未愈合的血痂。 柏杨并未因此放过他,反而进入了冲刺阶段。 “小文、小文...”他发了狂一般挺着腰,两人的汗水混杂在一起,房间里充斥着汗味和yin靡的腥臊味。saoxue里的肠rou虽已经被cao得软烂,却还依依不舍地箍住他的rou茎。柏杨脑子里什么都不剩,一心只想攀上情欲的巅峰。他无意识地念出男人的名字,卵蛋一缩一张,将积攒了几天的jingye直直灌进冯德文的肚子里,烫得身上那人翻着白眼尖叫不止。 “啊啊啊啊!!!!”一股热流倾泻在柏杨的腹部,冯德文竟被射到高潮,jiba顶着男人腹部的薄肌尿了出来。 他像是遭到电击般间接性的抽搐颤抖,嘴里哼哼唧唧不知在念些什么。 落日的一抹余晖从床帘的缝隙中挤进来,落入冯德文的眼中——视线里仅剩下一片炽热的金黄,仿佛升入了天空。一瞬间,他似乎想起了什么,又在顷刻间选择了淡忘。 情欲逐渐消退。对床有着严重洁癖的柏杨看着一片狼藉的床铺,一言不发地抱着冯德文去了客房。然而那一天,他们足足换了三间客房才成功入睡... ------------------------------------- 番外:白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