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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怀孕先兆/腹痛出血/孕吐

    毕业后找的新公司离家很近,郁闻每天加班,蒋横义晚上开车在写字楼下等,看着他累得无精打采地下来,经常是还没到家就在车上睡了过去。

    “我马上毕业了,”蒋横义有次吃饭时和他讲:“你要不要考虑换一个工作?”

    郁闻知道他怕自己太累,笑着夹了一块rou递到他嘴边:“好啊,我直接辞职,让我在家当全职老公。”

    没想到蒋横义思索了几秒,直接同意:“那你也该叫全职太太。”

    晚上两个人滚作一团,翻云覆雨后,郁闻浑身上下汗津津的,眼尾泛红,和蒋横义搂在一起,体内还埋着疲软的性器。

    “你毕业…打算在哪找工作?”

    郁闻装作不经意,悄悄看了他一眼。

    “和你进一家公司。”蒋横义盯着他的眼睛。

    郁闻心里甜滋滋的:“人家不让搞办公室恋情,你要和我分手啊。”

    “偷着搞,”蒋横义又在他体内硬了起来,将郁闻顶得气喘吁吁:“偷来的更刺激。”

    “怎么又来…”郁闻又陷入情潮,刚抒解的欲望重新升起。

    “说、说正事呢!”

    他抓着蒋横义的后背,两个人紧紧抱在一起,蒋横义不断胀大发硬的jiba在他体内开拓征伐,郁闻无力制止,湿软柔滑的saoxue吸得蒋横义头皮发麻。

    “什么正事?”蒋横义发狠,将郁闻cao得哑了声音。

    “我…啊!我跟你…”

    “啊啊!!停、停下…嗯啊…”

    郁闻话还没说完,声音被撞得稀碎,夹紧了腿涌出yin水,xue口撑地泛白,yin水被拍出泡沫,好不容易绞弄着xuerou将蒋横义夹射。

    “啊哈…”

    郁闻瘫软在他身下,浑身透着情欲的粉色,蒋横义爱不释手地抱着他嫩滑的身体,吻他的眼角和鼻尖。

    “跟我什么?”他声音沙哑,轻轻拨弄了一下郁闻的头发。

    “我跟你回家。”

    郁闻嘴唇嫣红,满腔的爱意快要透过眼睛溢出来:“我昨天听到你打电话了,阿姨让你回家。我跟你回去好不好,换个工作,我们租个房子,就是我们新的家。”

    蒋横义愣住了,低头一动不动地看他。

    “问你呢,”郁闻不知道他什么意思,看他半天不作声,怕自己一厢情愿,赶紧垂下眼睫:“哎呀我就随口一说,你也别太…”

    他话还没说完,蒋横义突然用嘴唇堵住了他剩下的话,郁闻被吻得喘不过气,环着他的脖子,被蒋横义按在怀里用双臂紧紧抱住。

    “你说的是真的?”蒋横义放开他红肿发亮的嘴唇,眼神炙热地看他。

    “当然了。”

    “那房子怎么办?”

    蒋横义问他,环顾四周,又转回头来看郁闻,情不自禁地在他嘴唇上轻碰:“不用卖,我们重新买,什么时候我们想回来,就来住几天。”

    郁闻说好,又为难地别开眼:“可是我剩的钱只够买一处房子,我们生活怎么办?”

    “用不着你的钱,”蒋横义刮了刮他的鼻子:“傻不傻,不知道给自己留后路,你人都跟我回家了,剩下的全交给我。”

    郁闻傻不愣登地只听到他说“留后路”,当即红了眼眶:“你以后会不要我吗?”

    他的声音有些发抖,委屈的看着蒋横义。

    “你怎么…”蒋横义被他气笑:“小脑袋一天到晚想什么呢,万一我以后和家里出柜,被撵出来怎么办,你不养我?”

    “养!”

    郁闻笑开,把眼泪蹭在蒋横义身上:“就算我捡破烂也会养你的。”

    蒋横义说好,又连哄带骗地把郁闻按在浴室里来了一发。

    回c市那天,郁闻和住了四年的房子里每件东西一一惜别,他给所有家具都套了防尘罩,蒋横义上上下下拎了两趟行李,终于上车准备要出发。

    “饿不饿?”

    他探过身来给郁闻系安全带,给他调了调座椅:“早上才吃了两口,待会把保温杯里的粥喝了。”

    郁闻小声抗议:“胃不舒服,早上起的太早了,吃的恶心。”

    “听话,好歹喝一点,等会和房东交接完带你吃别的。”

    新家很宽敞,两个人公司路线一致,郁闻离的近,蒋横义送他去上班,选了一处安静的小区,位置不是很好,但胜在带了个小阳台,他交了一年房租,搬进去时家具也都齐全。

    “终于到了!”

    郁闻没干什么活,就累地瘫在沙发上,看着蒋横义擦桌子拖地,给他下楼买了杯咖啡,又把新买的被褥床单洗了晾在阳台上。

    “少喝冰的,”蒋横义看他喝的起劲,提醒了他一句:“不然等会又肚子疼。”

    “不会的,”郁闻嚼了块冰,咯吱咯吱地在被牙齿咬碎:“什么时候吃饭啊,我饿了。”

    “饿了就现在去。”

    蒋横义放下手里的箱子,又洗了把脸,刚准备和郁闻出门,就接到一个电话。

    “不出去吃了,”蒋横义挂了电话牵着郁闻的手坐上电梯:“妈让咱们回家吃。”

    “啊?”

    郁闻有些紧张:“阿姨知道我们住在一起,会不会发现什么啊?”

    “发现什么?两个大男人,合租一处房子怎么了。”蒋横义揉了揉郁闻的脑袋让他别害怕:“就是回家吃顿便饭,不然也得回去一趟。”

    到家时郁闻调整好呼吸,笑着和蒋横义的mama问好,姜悦刚从部队提前退休,看这两个小孩的神情还带着严肃,把人带到餐桌旁,郁闻在心里默念“不要害怕”,生怕落了礼数,一顿饭吃的紧张兮兮。

    “已经决定去那里上班了?”

    饭吃到一半,蒋横义忘了这是在家,习惯性给郁闻挑着鱼刺,姜悦突然发问,郁闻一下反应过来,夹着被送到碗里的鱼rou不知道该不该往嘴里送。

    “嗯,刚毕业先锻炼一下,正好孟哥在那当部门经理,说好下周请他吃饭。”

    蒋横义头也不抬地回答姜悦,姜悦没再多说,反倒夹了一只大虾给郁闻:“多吃点,年轻人太瘦了不好,得健康点才行。”

    郁闻微微脸红,点头说是,蒋横义接话:“他就是看着瘦,其实身上挺有rou的。”

    郁闻觉得他说的太多,忙从桌底踢了他一脚,姜悦笑了一下:“这你都知道。”

    蒋横义无所谓地又给她剥了只虾:“都是大男人,在家光着身子,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有什么不知道的。”

    姜悦刚才看蒋横义给郁闻细致地挑鱼刺,想着自己儿子平时吃鱼都嫌麻烦,如今伺候男人竟有些得心应手,觉得不对劲,但看着蒋横义的反应,又觉得是自己在部队待久了太敏感,夹起儿子剥的虾放进嘴里,这才放下心来。

    两个人回家的时候大包小包拎了一堆,郁闻坐在车里长长舒了口气,解开衣服上的扣子,露出大半片白皙的胸膛。

    “终于要回家了,紧张地我都出汗了。”

    他用手扇着风,想打开车里的空调,被蒋横义拍了下手背:“天又不热,开空调感冒。”

    “哼,刚才在你家,我都不敢乱说话,你还给我夹菜挑鱼刺,吓得我都不敢吃。”

    蒋横义也觉得当时有些忘形:“做顺手了,不然你又吃不了几口。”

    “没事儿,”他一边开车一边安慰了郁闻几句:“下次注点就行,我们也不怎么回去,看不出来。”

    日子缓慢但有序地进行,新家的生活也都步入正轨,蒋横义和郁闻在第二年双双转正,同居的日子过得蜜里调油。休假时,两个人窝在家里拉上窗帘,切了水果摆好零食躺在沙发上投屏看电影,性致来了就光着身子滚作一团,裹在被里上下起伏,互相交换着体液,交插折叠着rou体疯狂地zuoai。

    晚饭过后,蒋横义问郁闻什么时候休年假,郁闻想了一下:“过年的时候没休,可以调到下周。”

    “那我看看票,我们去N市旅游。”

    “真的吗!”郁闻从背后跳到他身上,被蒋横义稳稳驮住。

    “嗯,你不是一直想去?正好错开人流多的时候,我看看那儿都有什么好玩儿的。”

    “那我呢?我负责干什么?”

    “吃啊玩啊提要求啊,”蒋横义手伸到背后,拍了他屁股一下:“你不是最擅长折腾我吗?”

    郁闻嘿嘿一笑,搂着他一口亲了上去。

    夏末的N市不那么热,两个人下飞机时戴了草帽和墨镜,蒋横义背着电脑包,还拉着行李箱,郁闻穿了条小短裤坐在上面,两条又白又直又细的长腿晃来晃去,惹得无数女生频频回头。

    海景酒店里的套间很大,郁闻一进门,直接扑到了床上,蒋横义把他拎起来,找出自带的床单铺上,又给郁闻脱了鞋,他嚷嚷着腿疼,喊蒋横义过来要他揉。

    “怎么回事?”蒋横义放下手里的水壶,过来坐到床上,把郁闻的脚放在怀里给他揉着小腿:“也没走几步路就腿疼,不是装的吧?”

    “我就是疼,装什么呀。”

    郁闻撇嘴,踢了他一下:“刚才都抽筋了,身上也疼。”

    “身上哪里疼?”

    “哪都疼,”郁闻动都不想动:“胳膊酸,肚子也不舒服。”

    蒋横义耐心地给他按摩,郁闻小憩了一会儿,舒坦了许多,两个人都没当回事儿,还去夜市边逛边吃到了晚上十点,郁闻不饿,想吃什么买下来,咬了两口就塞到蒋横义嘴里。

    “你吃饱了吗?”

    郁闻盯着街边的鱼饼摊,目不转睛地拉着蒋横义问他。

    蒋横义无奈:“想吃就买。”

    郁闻开心地掏出手机:“拿两串鱼饼,多少钱?”

    “一串,”蒋横义凑过去纠正:“你就吃一口,一串就够了。”

    “啊…可是我想吃一口辣的一口原味的。”

    郁闻眼巴巴的看着蒋横义,抱着他的胳膊摇晃:“好不好?”

    摊主看着他们,蒋横义抬头示意了一下:“两串,其中一串要微辣。”

    “特辣!”郁闻抢过话,被蒋横义拎到身后,对着犹豫不决的摊主说:“就微辣,不然就不要吃了。”

    郁闻垂头丧气地说了声“好吧”。

    回去的时候郁闻看什么都新鲜,缠着蒋横义买了一堆乱七八糟的小吃,美其名曰当作明天的早饭,蒋横义抵不住他站在大街上抱着自己来回蹭,只好任由他买下后,都接过来拎在手里。

    回到酒店后,蒋横义临时处理工作,郁闻一个人在床上戴着眼罩睡觉,胳膊伸在被子外面,他睡觉浅,蒋横义轻手轻脚地走过去给他掖了掖被角。

    蒋横义洗完澡正准备关灯上床,听见郁闻在被窝里发出响动,他走过去,看见郁闻嘴唇苍白,额头全是汗,身子蜷得很紧,喉咙里发出嗯嗯的声音。

    “疼…”

    “郁闻,醒醒,”蒋横义忙把他的眼罩摘下来,发现他眼睛紧闭:“哪里疼?告诉我,郁闻。”

    郁闻没有醒,蒋横义摸进被里,发现他紧紧捂着肚子,使劲握住他的手掰开后,郁闻叫声更大了,疼地再也忍不住一般拢起腿,豆大的汗珠沿着太阳xue滴了下来。

    蒋横义怕郁闻有什么事,连忙穿衣服准备带他去医院,刚抱起来和他说了一句,郁闻就在怀里拼命挣扎:“不去医院…”

    “胡闹,”蒋横义不听,急忙给他裹上大衣:“不去医院去哪。”

    郁闻在他怀里尖利地哭叫,闭着眼扑腾着两条腿,他使出浑身力气,拳头挥舞着锤上蒋横义的喉结,他被打的一下没抱稳,差点把郁闻摔下来。

    蒋横义气得想打他,耐着性子哄了几句,郁闻不买账,哭得更厉害了,脸憋得通红,喘气声很大,被蒋横义别住胳膊后,急得一直尖叫,又咳嗽得厉害,像是下一秒就要背过气去。

    “好好好,先别哭了。”蒋横义没办法,只得把他放在床上。

    他以为郁闻吃坏了肚子,却发现郁闻按的是小腹的位置,便剥了他的内裤,小心翼翼的用手指在他腿间轻轻摸了一下。

    指尖沾上了透明的黏稠液体,还带着淡淡的的粉色,蒋横义一慌,怕他有什么事,又浅浅在xue口一探,发现花xue流出少量的血丝。

    郁闻已经平静下来,小声地啜泣,蒋横义搂着他,吻了一下他的嘴唇:“还疼吗,郁闻。”

    郁闻摇了摇头。

    蒋横义试图温和地劝他去医院,没想到刚说完一句,郁闻就揪着他的衣服,把脸埋在他胸口哭得直哆嗦,翻来覆去地念着不去医院。

    蒋横义没辙,看他哭得肝肠寸断,一阵阵心疼,只好抱着他柔声细语地抚摸,终于在半小时后听到郁闻入睡时均匀的呼吸声。

    蒋横义心有余悸,躺在他身侧一夜没睡,时不时地拧开壁灯观察郁闻的状况,在他难受时轻轻拍打着哄他入睡。

    “起床了,蒋横义。”

    郁闻醒来后已经恢复正常,蒋横义刚睡着,被他爬起来推醒,艰难地睁开眼睛,伸出胳膊将他带回被窝里。

    他困得迷迷糊糊,和郁闻商量:“小祖宗,躺下再睡会。”

    郁闻不知道他一夜没睡,仍在他耳边叫:“睡不着,我饿了。”

    桌子上有昨晚买的食物,也可以打电话让人送早餐上来,蒋横义知道郁闻肯定不会好好吃饭,闭着眼默默告诉自己“谁找的男朋友谁自己惯着”,认命地起床拿起电话。

    他打完电话转过身,郁闻刚穿上衣服,看他两只眼里全是红血丝,忙赤着脚跑下床,过来问他怎么回事。

    “昨晚没睡,”蒋横义捏了捏他的脸,又摸他的小腹:“这里还疼不疼了?”

    “早就不疼了。”

    他的手很热,把郁闻抱了起来:“地上凉,穿上袜子再下来。”

    “这是夏天,”郁闻说了一句,乖乖上床穿上袜子跳下来:“我不知道你一晚没睡,都怪我,等会我来开门,你快睡觉吧。”

    “不睡了,等会去趟医院看看,”蒋横义告诉他:“昨晚你下面出血了,去检查一下,我已经联系了私人医院,绝对不会泄露一点隐私。”

    “我不去…”郁闻一听,脸一下褪了血色,惶恐地后退:“可能…可能就是有点发炎,抹点药就好了,我不想去,蒋横义,求你…”

    他眼看着就要落泪,蒋横义有些疲惫,深吸了一口气,尽可能不冲他发脾气,问他为什么这么抗拒。

    郁闻刚想回答,房间的门铃响了,他愣愣地看着蒋横义走过去拿进早餐。

    “先吃饭吧。”蒋横义心有些累,脸色也有点不悦,郁闻看在眼里,胸口闷地疼。

    服务生送上来热豆浆和三明治,是郁闻爱吃的金枪鱼,经过刚才,他瞬间没了胃口,怯怯地看了蒋横义一眼,发现他并没有再理自己的意思,拿起三明治机械的往嘴里送。

    大概是心情不好,加上胃里太空,金枪鱼的味道竟有些反胃,郁闻噎了一下,连忙喝了口热豆浆咽下去。

    呕吐的欲望越来越强烈,郁闻想让蒋横义早点休息,拼命喝着豆浆,将那股恶心的腥味冲淡。

    谁料胃里越来越涨,食物顺着食道涌了上来,郁闻一时难忍,跌跌撞撞地冲向厕所,猛地跪在马桶边,试图将刚吃的食物尽数吐了出来。

    呕——!

    难闻的腐臭味和腥味混合在一起,更是刺激的郁闻头晕脑胀,胃部一阵收缩。

    他吐的太急,生理泪水溢出眼角,蒋横义被他吓了一跳,连忙拿着温水过来,拍着郁闻的后背。

    “喝口水漱漱口,”蒋横义看的心疼,搂着他把杯子递到嘴边:“到底怎么回事?”

    郁闻眼前发黑,浑身无力地瘫在他怀里,被蒋横义用湿毛巾擦干了脸上的秽物,哭着和他道歉:“对不起…”

    蒋横义哪还顾得上这个,连忙把他抱回床上,烧了壶水灌在瓶子里拧紧,包上毛巾贴在他肚子上。

    郁闻紧紧抓着他的手,模糊不清地反复说着对不起,蒋横义又生气又心疼,看他难受地浑身发抖,恨不得疼在自己身上,皱着眉头长长的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