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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上)

    “哥哥?”

    为了省一些电费,房间里没有开灯,卧倒在床上的沈竹勉强睁开一只酸涩的眼看了看房门口格外重的一处阴影,小声问,换来一声低沉悦耳的“嗯。”

    他感冒了,现有的药物根本对付不了变异迅速的病毒,持续的低烧让他浑身无力、脸上始终染着一层病态的潮红。

    如果放任不管的话,他就会死。沈星河只能听从医生的话跟随队伍外出找一些草药回来熬给弟弟喝。

    幸运的是,他身手很好,每次都不会落空。在精心照看下,沈竹的病情也逐渐开始好转。

    沈星河也没有开灯,似乎对家里布局了熟于心,一路平稳地走到床边。

    经年累月的相处,让沈竹敏锐地察觉到了,看似平静的外表下,兄长在隐隐兴奋。

    他的额头被一只冰凉的手抚摸了,一阵若有似乎的血腥味轻轻包围了他灵敏的鼻子。

    沈竹心里一紧,问道:“你受伤了吗?身上有血的味道。”

    “没有受伤……大概是异兽的血溅到衣服上了吧?”

    随着他开口,血腥味又重了一些。

    沈竹捂住嘴,撕心裂肺地开始咳嗽,飞溅的唾沫都沾在了手上。

    他还咳出了一些眼泪,可怜兮兮地趴在床上喘气。

    沈星河翻出手帕,给他擤了擤鼻涕,又用衣服把他手上的唾液都擦干净了。

    “我去熬药,顺便洗一下澡。”

    “哥哥把衣服放着吧,等我明天起来洗。”

    “你还在生病,这点小事不用cao心。”沈星河的语气永远是淡淡的,但又不容拒绝。

    沈竹黯然回应道:“我已经好很多了,连这点小事都不能做,还有什么用处呢?”

    黑暗中,沈星河的唇弯起了一个不明显的弧度:“没关系的,你只要乖乖待在家里就好。”

    药熬好了,他在哥哥帮助下坐起身,端着还有些烫的碗小口小口抿着。

    “今天过的还好吗?”沈星河帮忙把他的发别到耳后,淡声询问。

    沈竹一僵,险些因突然的触碰把碗打翻:“除了担心哥哥,其他都好。蒋小姐也来照顾我了,她问我,你…你对她的看法怎么样。”

    他察觉到沈星河有些不高兴,又实在觉得蒋小姐是个人人梦求的好妻子,鼓起勇气接着说:“我夸她漂亮又能干,那么多男人把她当梦中情人,说不定哥哥也喜欢她。”

    “我不喜欢她,”沈星河出声了,他眸光很冷、唇边又确实挂着温和的笑,“小竹,你可能不理解,但我喜欢的是那种柔弱的没有别人依靠就活不下去的菟丝花,最好一日三餐都要我照顾。”

    “啊,可现在的生活挺困难的,”沈竹干巴巴地回应,“不过哥哥喜欢就好。”

    “是呀,万一我那么喜欢他,又不小心做了什么过分的事,他跑了怎么办?还是找一个离不开我的小废物宠着比较好。”

    沈竹不敢接话了,他喝完药,被哥哥照顾着刷牙洗脸,又躺回了床上。

    过了一会,沈星河也上来了,身上犹带着冷水的寒气,有力的手臂强势地搂住他。

    他太热了,情不自禁往对方怀里靠,但仍然对着墙壁,任由呼吸洒在自己脖颈,即使害怕得想要发抖,也没有动。

    在沈星河的呼吸平稳后,沈竹慢慢睁开了眼睛,身后的不是他哥哥,而是一个吃掉了兄长的怪物。

    十年前,防护圈被撕开了一个口子,无数的异种涌入造成大量伤亡。

    沈竹被爸妈藏进衣柜里,他隔着缝隙惴惴不安地看向外面,亲眼目睹了父母的死亡。

    两只老虎外貌的异兽撕扯开父母的身体大快朵颐,他睁着眼睛浑身冷汗地握紧手里的菜刀,痛苦到喉咙里甚至发不出尖叫。

    随后他见到他哥哥摇摇晃晃“走”了过来,尖利的指甲轻松撕开了两只老虎,就像它们撕开自己父母一样。

    “沈星河”舔了舔手上的血,然后抬头看向了衣柜……

    他没出息地晕过去了,醒来已经是第二天,那个非人的怪物若无其事地装成他哥哥开始照顾他。

    就像小时候最害怕的童话故事,有那么一种妖怪,最喜欢假装你的家人,如果被拆穿就会恼羞成怒吃掉你。

    侥幸存活的幼子又怕又恨这个妖怪,但是没有对方的照顾无疑会死去,只能日复一日胆战心惊地维持着这种荒谬关系。

    随着年岁渐长,两人也越来越不像。沈竹依然是个干干净净邻家少年的模样,沈星河却越来越秾丽美貌,乌发深眼,近于一种勾人摄魄的魔力。

    “睡不着吗?”耳边突然传来问话 。

    沈竹吓的心脏一缩,不敢搭声。

    “哥哥陪你做一些别的事吧?”沈星河动作轻柔地翻过他身子,舌头过分地钻入口腔,卷着里面软乎乎的舌翻搅着,强迫他咽下彼此的唾液。

    那双冰凉的手也不干不净地往他身上摸,捏住他两只奶子不得章法地乱揉,没过一会儿胸上就传来火辣辣的疼意,电击一样的酥痒让他双腿又软又麻。

    他的睡衣被撩到胸口,两粒被揉的红肿的奶头已经俏生生立起。

    沈星河趴到了他身上,开始吸舔他的奶子,手指也顺着腰线滑到了下面的私处。

    他先前没有反抗,此刻却双腿一并轻轻夹住了那只手。沈竹已经意识到兄长今晚的势在必得了,他不想弄成强jian一样,得到一个被暴力和血腥充斥的初夜。

    即使什么也看不清,他仍然睁大眼盯着天花板说:“我是第一次,有一些害怕。”

    他听到低低的笑音,动听到像用什么乐器弹奏出来的流水声,淙淙地流入人心尖。

    “我也害怕,弟弟要对我温柔些。”

    沈竹的腿就慢慢打开了,正常尺寸的yinjing下还长了一个小小的女人逼,被手指丈量似的捋了又捋,抠出上面那颗软乎乎的阴蒂。

    小东西一被捏,底下的洞就湿润地涌出一些sao液,暧昧不清的甜味充斥了整个房间。

    沈竹被熏的头昏脑胀,怕的想抖,可被这样温柔地抚摸性器实在太舒服了。

    手指破开两瓣肥肥的yinchun,轻轻插进了窄小的洞口,在布满褶皱的边缘试探性地转了转,掏出一滩粘汁,随后又模仿性交,小幅度摩擦着绵软的逼rou。

    沈竹发出了一些软软的呻吟,重新被吻住,被紧压在身下指jian,燥热感逼迫他不断扭动身躯想要逃避这些从未有过的感觉。

    他察觉到裤子被拉到膝盖处,一会儿后一根粗大硬挺的东西就顶在了小小的阴蒂上摩擦,湿滑的汁液从guitou还有逼洞里溢出,粘腻地混在一起。

    小屄软的yinjing一擦几乎就要偏离轨道,沈星河的手指又摸上来,轻轻分开xue唇,裸露出不断翕合的小洞。guitou这会对准了,一点点撑开早已迫不及待的xuerou,试图挤到最深处。

    疼,沈竹泪眼朦胧地看着上方,嗓音里已经带上哽咽:“哥哥,如果我哭了你会停下来吗?”

    “不会的,”他压着弟弟蛮横地亲吻,“只会更加过分,小竹千万忍住不要哭哦。”

    沈竹就憋回泪珠,小幅度地吸着气,两条腿大开着尽量放松,他的手指颤抖地往下摸,将大腿根部的颤动还有已经鼓起来的阴阜感知得一清二楚。

    “唔嗯嗯,真的好痛。”手指紧紧抓住在身上伏动的脊背,处女膜被捅破了,淡淡的血腥味飘散在两人中间。

    沈星河嗅了嗅甜腻馥郁的血腥气,陶醉地埋首弟弟颈间,将利齿轻轻抵在不断跳动的血管处肌肤。

    沈竹因害怕身体绷紧的一霎那,他一使力彻底破开了嫩xue,抵在了最里面的一块saorou上。

    他兴奋得不正常,随意揉捏着身下话也说不出的可怜青年,青茎盘绕、颇有分量的jiba牢牢塞满了青涩的逼xue,肆意抽动,抵住尽头的sao芯就开始猛干。

    黑暗中他的视野也如此清晰,沈竹被干的满脸潮红、额上都是细密的汗珠,被快感逼得喘不上气,大声咳嗽着,还伸出双臂试图推开他。

    沈星河却没有要停的意思,他揉住弟弟单薄的rufang,捏住两颗奶头弹玩着,胯部沉稳有力地一下下砸在雌户上,每撞进去一次就能听到一声甜腻的喘息。

    沈竹的jiba已经因为强烈的性兴奋高高翘起,他的逼太敏感了,才被cao了一小会儿,就大腿绷紧,喷射出一股股的sao水。

    第一次yindao高潮,他明显疼了,泪珠从眼眶里一颗颗滚落,被一条殷红的舌头都舔吸进肚子里。

    沈星河抹去弟弟额上的汗,温柔地调侃道:“现在就这么怕疼,宝宝可比yinjing大多了,小竹不会哭着不想生了吧?”

    “我们,我们是亲兄弟,不能生孩子的。”他闭着眼拒绝道。

    披着兄长皮的怪物似乎生气了,更过分地欺负他,guitou开始顶着那条刚刚喷完水的细缝研磨,稚嫩的zigong口一被挨到,就让他起了浑身的鸡皮疙瘩。

    “别,别弄我那儿了,哥哥求你了。”沈竹虚弱不堪地哀求道。

    “不要撒娇。”像在安慰怕苦不肯吃药的小孩,沈星河的瞳仁掠过一抹澄黄,在一下重过一下的撞击中,倔强的环口终于服软,啵唧一下接纳了那根尺寸过于恐怖的不速之客。

    他咬住弟弟的嘴唇,不准他哭叫,小小的宫腔里到处是细密的绒毛将jiba戳的又痒又疼,只能一遍遍擦向内壁来缓解。

    沈星竹强迫弟弟的手捧住自己两枚睾丸揉搓,叮嘱道:“多射一些进去,我们就少来几次,早点休息,好不好?”

    沈竹满脸眼泪地点头,他还在病中,又高潮了太多次,早就没力气了,手指可有可无地放在两枚卵蛋上抚摸。

    兄长摩擦内壁的速度突然加快了,突然紧紧压住他,一股股腥冷的jingye打在炙热的zigong里。

    沈竹闷哼着,两只脚胡乱地动了动,又很快没了动静。

    他被撑得想吐,早就疲软的小jiba又射出一些jingye,平坦的肚子已经被哥哥的东西撑出了一个小小的弧度。

    就像沈星河所预料的一样,即使被做了这么过分的事,他也没有能力逃跑,只好不情不愿地挺着肚子生下一只只违背人伦的小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