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浴桶中承欢,郑相之死
薛云泽回到芷兰院,便听丫鬟说冯尧过来了。 进了屋,冯尧正坐在罗汉床上摆弄着一副棋盘棋子。 “这是……” “管事从库房里翻找出来的,想着拿给你玩玩。” “可……我不会下棋。”薛云泽有些局促。 “得空了我教你。” “啊……好。” 珠儿进来询问,是否要准备热水沐浴,薛云泽看了看冯尧。 “去准备吧!”冯尧直接吩咐道,拉了薛云泽在身边坐下,“在外面玩了一日,早些沐浴了也舒服些。” 很快热水便送入了隔间,薛云泽也起身去沐浴。 才刚脱去了衣裳,冯尧便走了进来,他呆立当场,脸上霎时热烫起来。 在香雪楼的日子,固然每日都在调教他要抛却羞耻之心,可赤条条的站在别人面前,他还是有些不习惯。 “还这么怕羞?”冯尧搂住他的身子,手在他身上随意抚摸着。 很快揉捏上胸前的乳儿,几下便揉搓的他阵阵酥麻,乳尖还微微有些疼。 冯尧很喜欢把玩他的一对乳儿,总是玩弄的乳尖红肿,有时早上起来穿亵衣都会蹭的乳尖酸疼。 “姐夫……轻……”他受不住的缩了缩身子。 “咱们一起洗。”冯尧脱了衣裳,抱着他进了浴桶。 这才发现他的小腿磨破了皮,“受伤了怎么不说?” “没……没什么大碍的,过几日就好了。” “是我疏忽了,带你去骑马,该让你穿马靴的。这细皮嫩rou的,可不是很容易就磨破了。” 薛云泽拿了帕子伺候冯尧沐浴,冯尧便趴在浴桶边沿,任由他搓背。 没多会儿,冯尧便接过了帕子,让他趴在他。 “我……我自己洗就好。” “乖,趴着……” 冯尧拿着帕子顺着薛云泽的肩膀一路往下擦洗,纤细的腰肢,挺翘的臀,雪白的肌肤,处处透着勾人。 掰开双腿,手指往雌xue口摸去。 “嗯……”薛云泽扭了扭身子。 “别动,手抓紧桶沿。”冯尧扣住他的腰肢,阳物顶开薄红的小rou瓣,往雌xue里送。 “啊……”雌xue口被撑开,rou刃寸寸捅入,温热的水也被带入xue内。 随着阳物的抽插,温水时进时出,更加剧了xue内的刺激。 “哈……啊……慢……慢点……”xue里被rou刃搅弄的酥麻不已,手脚都阵阵发软,忍不住的往下滑。 就在他快要被水淹没的时候,冯尧又用力的将他往上顶,身子无力的随着rou刃杀伐而耸动。 “啊……”宫口被撞开,阳物裹挟着温水往宫腔里灌,敏感的xuerou几乎要化掉。他扬长了颈项,哭叫着挣扎。 “再忍忍,别乱动。”冯尧往他臀rou上“啪啪……”的打了几下,打的臀rou乱颤。更刺激的雌xue里痉挛般阵阵紧缩,xuerou密密匝匝的将入侵的rou刃裹紧。 冯尧粗喘着,rou刃挞伐的更为凶狠,搅弄的雌xue里都是叽咕水声。 “姐夫,轻点……要坏了……”他喘息声里满带哭腔。 一阵胜过一阵的快感,浑身都酥麻敏感至极,阳物在雌xue里一撞一磨,他便受不住的发抖,哭求。 “真是水做的孩子,下面那么润,上面还眼泪掉个不停。”冯尧叼住他后颈的皮,阳物狠狠的在宫口处磨蹭。“这么娇气可不行,一次该没射呢!你就哭成了这样。” “受不住……姐夫我受不住了……”双手实在无力,他甚至用牙咬住了桶沿。 大股的浊精灌入了宫腔,冯尧才暂时饶了他,抱着浑身发软的他出了浴桶。 因着剧烈的情事,不少水从浴桶里涌了出来,弄的地上湿了大片。 将他放到了床上,冯尧才吩咐丫鬟去隔间收拾。 “这么受不住?”冯尧吻了吻他的脸颊。 高潮的余韵未散,他的身子还敏感的厉害,随意的触碰下,身子都会微微弹动两下。 他眼尾湿红,略有些委屈,“我都要被姐夫弄坏了。” 就算是此时雌xue中再无异物,还是透着麻酥酥的感觉。 “这么销魂的身子,我可舍不得弄坏。乖,把腿打开,我给你上药。”冯尧找了伤药给他小腿磨破处上药。 “我平日里……能不能去庄子上骑马?” “我若是应了你,你如何谢我?” 他咬了咬唇,伸手环住冯尧的颈项,凑上去吻冯尧的唇。 冯尧按住他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小妖精……”唇齿暂分之际,冯尧低喝了一声。一面吻的难分难舍,重新挺立的阳物也抵住了他的菊xue。 自从被cao弄菊xue渐渐得了趣,他也不再惧怕被用后面。 将腿张的更开,屁股微微抬高,方便了rou刃的捅入。 被翻来覆去的捣弄,两处yin窍都给撞击的靡艳不已。 就在薛云泽快晕过去的时候,冯尧才应了他可以去骑马,只是务必要带着琉月。 屋外伺候的丫鬟红着脸对视了一眼,硬是听着薛云泽哭叫呻吟了半个多时辰,屋里才渐渐偃旗息鼓。 郑相爷的死在京城掀起了不小的风波,自从万寿节那夜遇刺后,郑相爷便一直在府中养伤,外人倒也不知其伤的如何。 忽然伤重不治,就此亡故,还是出乎很多人的意料。 冯尧亲自去了一趟郑家吊唁。 这一日薛云泽去给薛清宁请安,薛清宁脸色略有些难看。 “我还想着郑家那老爷子没了,会是谁入阁呢!”薛清宁咬了咬牙,“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贺家。” “贺家?”薛云泽一头雾水,一时没想到哪个贺家有可能上位。 “咱们熟悉的,还能是哪个贺家?” “二姐夫家里?”薛云泽满脸震惊。 且不说这算不算好事,却实在出人意表。二姐夫的伯父贺徵虽是封疆大吏,在朝中的政绩和资历,要说入阁并非没有资格。 只是贺徵外放多年,京中的官员怕是都没想到会忽然冒出这样一个人来抢位子。 “难怪前些日就听母亲说,你二姐夫要入京了,只是在等和新去的官员交接。只怕皇上是早有要用贺家的意思。”薛清宁越说气越是不顺。 二妹只是个庶女,又和薛廷一母同胞。 她见不得薛廷,也同样不喜欢这个meimei。 想着一对庶出,眼见着竟然都要爬到她和兄长的头上去了,她心里实在堵的慌。 根本看不上眼的庶子庶女罢了,凭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