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买苹果13的第二十八天:齐云观发现的笔记本/彩蛋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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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宫重光起得很早。 他自然爬的起来,修长的手臂从被褥中伸出,捂着自己的嘴打了个哈欠。 他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感觉、可只要一想到齐云观,总归是有些期待的。 叶凌寒就不一样了。 他嫌冷、十一月的冬天真是太冷了。 昨晚他又是跟宫重光一起睡的、被子里的余温暖呼呼,谁想起来? 于是、在宫重光洗漱完毕,甚至穿好了羊毛内衫之后,叶凌寒还像一只小猫窝在床里,只露出一撮凌乱的头发。 他叹口气,走过去、凑到叶凌寒身边道:“起床了。” 对方发出一声细微的嘤咛,算是搭理他,随后打了个哈欠、含含糊糊道: “再睡五分钟。” 就五分钟。 宫重光扶额,看着他,略有些无奈的目光:“好吧。” 就五分钟。 于是—— 他掐准点,在四分五十九秒那一刻、迅速地掀开被子、不留一点余地。 蜷缩成一团的叶凌寒顿时蹙起了眉。 “起床。” 宫重光知道他有起床气,但谁在乎。 他总不能对着自己发脾气吧? 叶凌寒确实不忍心。 他强忍着困意、不情不愿地从被窝里起来。 他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进厕所了。 宫重光达成任务,目送着叶凌寒进去后、自己下去吃早饭。 - 叶凌寒下楼时,看到的就是叶母与宫重光其乐融融的场面。 他已经差不多完全清醒了,眉眼也不再是睁不开的样子。 叶母看到他,道了一声:“小寒,终于肯起床了?” 他应了一声,熟练地走到宫重光身边的餐桌旁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温热的咖啡。 叶凌寒抿了一口美式,看着眼前的养生餐,他突然有些想念X大的炸串。 自己是不是被宫重光带偏了。 而对方显然是有些等饿了,叫叶凌寒起床也不是什么轻松的活,他三两下解决了面前的鸡胸rou三明治。 吃完还不忘来一句,叶母亲手做的早餐真的很好吃。 叶凌寒也咽下了最后一口皮蛋瘦rou粥,心想,他老婆真的很会拍马屁、把自己母亲夸赞的满面红光。 他看着起身的宫重光,还是有些不情不愿:“小光哥,我们真的要出去吗?” 宫重光不置可否,点点头。 “...好吧。” 叶凌寒不知为何、就是不太想去。 宫重光转身拿起纯黑外套、套在自己的身上。 整个人的气质突变,显得内敛起来,不说话的时候、还有些霸道总裁的既视感。 ——毕竟不穿外套的话,外面太冷了嘛。 叶凌寒也站起身、宽大修长的大衣在他身上却一点不违和,倒是挺修身。 他们二人走出客厅大门,上前来的司机自告奋勇,要送二人,但被宫重光婉拒。 也不是怕麻烦,就是觉得... 好吧,就是怕麻烦司机。 他走过去,拍拍叶凌寒的背,然后打开大门道:“走吧。” 对方不慌不忙,紧紧跟上,像个粘人精一般在他后边。 二人大摇大摆的出门,穿过偌大的庄园、一路上全是保镖管家机械地问候,光是“少爷好”三个字宫重光就起码听到了二十五次。 他没有被这一声声问候迷失心智,时刻记着自己是个平民的事实,然后很没品的滴滴叫了个车。 如果不是娇生惯养的叶凌寒在、他甚至能百度地图搜索公交车去齐云观的路线。 世界的参差。 滴滴师傅很快就到了,宫重光走上前打开车门、叫叶凌寒先上去,他随后也低下身上车。 坐在驾驶位的师傅还问:“小伙,你们家司机没开车送你们?” 毕竟这是S市的富人区,问这些也不奇怪。 叶凌寒不轻不重的应了一声,倒是看起来兴致缺缺。 他其实不想去齐云观、对那里没有什么好记忆。 ...毕竟伴随着这段记忆的,是几乎无处不在的霍意帆。 但他也更不想宫重光一个人。 真是颇有老妈子的心态了,叶凌寒自嘲。 汽车缓缓行驶、开向导航目的地。 宫重光靠在叶凌寒身上闭目养神。 路程有些长、车里又安静的可怕,闻着玫瑰香薰的味道、他快要昏睡过去。 迷迷糊糊间,他仿佛早就看到了齐云观以前的样子。 就是太模糊、一点也不真实。 他拨开面前的云层、能在耸立的道观中,看见一道黑灰色的身影。 沉稳内敛、背对着他,看不清面庞,周身是迷雾,熟悉又陌生。 ....奇怪。 真是太奇怪了。 这些情景愈发清晰、顷刻又转到另一画面。 那黑影转身,缓缓朝他走来。 一步、两步。 近在咫尺间,却又烟消云散。 他总觉得自己应该是忘了什么东西、绞尽脑汁也记不起一丁点。 仿佛记忆被消除了一样。 ... “哥哥。” 叶凌寒压低的声音把他从快要沉沦的脑海中拉出。 他猛地睁开双眼、发现司机已经开到了目的地。 叶凌寒碰了碰他的额间:“做噩梦了?你睡了好久。” “有点....” 宫重光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清醒过来。 叶凌寒率先下去,给他抵着车门。 他踉跄了一下、差点倒在叶凌寒身上。 齐云观早已破败、常年冷冷清清。 等到司机开走、叶凌寒看着这座道观,不适的皱了皱眉:“你真的要进去?” 这里的气氛让他感到不舒服。 宫重光点了点头。 “不想进去你可以在外面等我。” 叶凌寒略显为难地看着他,又看了看清冷、散发着阴森气息的道观。 “...好吧,有事一定给我发微信,好吗。” “好。”能有什么事? 其实他也挺怕的、不是说迷信,就是这氛围...挺凉的。 叶凌寒想,他一定是昏头了、才会让宫重光来这种地方。 谁能料到、小时候香火气弥漫、时常人来人往的齐云观,会在这几年没落、连蚊虫都稀少。 宫重光踏着步、精瘦细长的没有迟疑的向前。 跟他记忆中的齐云观不太像了。 他想,这里应该挺适合拍戏的。 ——林正英捉鬼那样。 他走进正门向前,跨过门槛,里面的全貌展现在他眼前。 红色的功德箱上,已经积了灰、贴上的三字都快模糊的看不清。 后面是一座无眼的神像。 就好像,给这片地方带来香火气的神明离开了一样、一切都不同于往日。 他继续向前走、很巧妙的绕开了那座神像。 神像后还有个房间。 被一层薄纱盖住,房间内的样貌却清晰可见。 床、桌子,还有摆放着一排排书的书柜,仿佛有人在这里居住过一般。 好奇心驱使他走向前,拨开这层纱。 很久没人居住的房间透着冷清。 木质的桌子上放着本书。 不厚、但也不薄,看起来是很稀松平常的笔记本。 宫重光拍了拍上面的灰,翻开书。 ...空的。 什么都没有。 他有些意外、甚至往后翻了几页,依旧是什么都没有。 纸张发硬,边边角角泛着黄蔓延到中心。 宫重光垂着眉眼、一双眸子晦暗不明。 笔记本的最后一页、有着用深蓝色钢笔写出的霍字。 ...还是带着吧。 他强压住心中莫名的情绪、把书合上,塞进了自己的包里。 气温骤冷、压抑的他快要喘不过气,,那难以言喻的情绪好像快要从他的胸口溢出来了。 宫重光几乎是落荒而逃,从道观中出来。 叶凌寒靠在墙边百无聊赖的玩手机,看到他仿佛丢了魂一般的出来,道:“有发现什么吗?” 宫重光看了看他。 “没有。” “走吧。”叶凌寒一刻也不想在这里多待,想想也不会有什么好发现的:“我已经叫了司机来接我们回去,好好休息吧、明天回学校了。” 其实他们二人曾经在齐云观的后门种下一颗香樟树,可那棵树在几年前就被人砍了,也没什么值得留恋的。 “...好。” 宫重光没有告诉他笔记本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