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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床叫岳父叫岳母,只有老公不肯叫

    时嬴的目光先是投向了洲际青年拳王。

    该赛事的年龄限制是24岁,时嬴刚好卡点上了,他离24岁还差四个月,因此训练时间显得很紧,虽然现在五战四胜一平的成绩很夺目,可是距离排行榜前十还有距离,还不够格参加拳王争夺赛。

    时嬴得赶在生日前将这一头衔纳入囊下,这是距离他最近的金腰带。

    瞿纵是很支持他的,具体表现在加大了训练量,并且请了他认可的教练辅助时嬴。

    前者时嬴能理解,瞿纵说过,他虽然支持时嬴的选择,但是不希望看见时嬴受伤,中和一下,就是要时嬴以绝对的实力,受最少的伤拿最多的胜利。

    后者纯粹是瞿纵有些抽不开身,做不到时刻陪着时嬴训练。

    教练和瞿纵是老相识,也拿过几次腰带,叫孟猛,名字是听着特萌,人是看着特猛。吊眉,寸头,虽然个子矮,肚子还鼓出一点弧度,但是打俄拳是没的说,和时嬴练的时候,时嬴觉得用“子弹”形容是不为过的。

    其实孟猛就看着凶点儿,说话还是特逗乐,一副“老子早退役了,谁能使唤我”的叼样。

    时嬴问他那怎么降尊纾贵来给他当教练了。

    孟猛嘬一口烟,眯起眼睛看来探班的瞿纵:“还是给太多了。”

    孟猛也问,你怎么跑瞿纵手下打拳来了。

    时嬴喝一口瞿纵递的水,也眯起眼睛:“也是给太多了。”

    孟猛拍拍瞿纵的背:“大老板,是有这个本钱。”

    时嬴拍拍瞿纵的腰:“确实。”

    瞿纵让孟猛出去抽烟,然后将要跑路的时嬴抵墙上,从背后圈住时嬴,咬着他耳垂细细磨,时嬴耳朵红透,被瞿纵扣压在墙上的手蜷起来了。

    “那我以后给少点?”

    “…不要。”时嬴额头抵着墙,也不敢侧过头,不然嘴唇不破皮是跑不掉的了,只把耳朵和侧颈供瞿纵吻咬。

    瞿纵从时嬴的吸汗背心下摆探了掌,握住一侧窄腰摩挲:“那就乖点,老是勾你老板算怎么回事。”

    “我说什么了就勾你了?”时嬴放缓呼吸,被摸得收了收小腹的肌rou。好吧,也许是他先开的口,但是谁先动的手是有目共睹的!

    瞿纵掐了掐他腰就松开了他,时嬴有些意犹未尽,转身却看见推门进来的孟猛,他挠着后脑:“时嬴你趴墙上干嘛?日墙啊?”

    时嬴:“…”

    好在瞿纵再忙,时嬴的比赛是一场没落,他记得时嬴不让他上楼看,因为时嬴找不到他,所以他就占据了离时嬴最近的地方,看他养的狼,是怎样在对手面前露出锋利的爪牙,取胜之后,又是怎样在他面前摇尾巴讨夸的。

    时嬴的风格很张扬恣睢,他在地下拳场打了三年,签约转正之后,显然比同期出道不久的选手经验更为丰富,而且击打很精准,在孟猛手下练过之后,也把孟猛那副“我就拽”的叼样学得到位,偏偏吧模样又叫观众讨厌不起来。

    一般来说实力有差距的话,比赛观赏性就容易两极走,要么过瘾,要么无趣,时嬴显然属于前者,只要观赏性够高,选手有卖点,出场费也就跟着水涨船高了。

    也不是时嬴一心扑事业上,是瞿纵让他很有奔跑的动力,他一个不常上网冲浪的人,最近都被迫接收手机推送的,关于瞿纵的消息。

    瞿纵自退役后就很少在公众露脸,最近却连续召开了两次记者会议,发布什么、说明什么、要做什么,时嬴不太了解,但他知道,瞿纵的照片,是从经济板块席卷到各路板块去了。

    简单点说,瞿纵出圈了,只用了几张严谨冷淡的正装照。

    时嬴滑动着网页,看见瞿纵的照片上打的tag越来越离谱,评论也越来越大胆,看得时嬴心里怪不是滋味。他用了个小号,在瞿纵理想型、穿衣显瘦,脱衣有rou、帅得腿软这些tag下面狠狠发表了自己的意见:“你们也就看看吧,他是我的!”

    讽刺时嬴的大有人在,让他领个号排队的有,让他分一人一半的也有。时嬴有些憋屈,于是瞿纵来接他的时候,就看见时嬴臭着脸,上了车瞿纵要抱他,时嬴不让,只按住了瞿纵的肩,把瞿纵那张脸又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看了个仔细,在瞿纵带点宠溺的视线里咬住了瞿纵的唇,磨牙似的恶狠狠道:“招蜂引蝶!”

    瞿纵何其无辜,但总算知道怎么回事了,他让时嬴咬,只抚上他后脑,手指插入他的发间,伸舌把时嬴的也勾住,吻得越发潮湿。

    时嬴胸口起伏的频率快了,和瞿纵贴吻着,几乎要越到驾驶位,坐瞿纵身上,瞿纵就将座椅调低躺后,扶着时嬴腋下帮他从副驾驶越过来。

    车再宽敞,塞的也是两个个高腿长的爷们,一个驾驶叠了俩,jiba和小逼不打照面是不行的了,时嬴只是伏在瞿纵身上摆了摆胯,两个整齐的裤裆撞在一起蹭着,瞿纵就嘶一声扶着时嬴的腰,掌了一下时嬴不安分的臀:“有这么想要?”

    时嬴感觉到胯间窄小的空间被瞿纵勃起的性器占据了,鼓鼓一团顶着微湿的小逼。

    “废话。”时嬴去解瞿纵的西装裤,忽然有点得意,瞿纵再夺目又怎样?还不是他一个人的,从头——他俯身印了个吻在瞿纵的额角,到尾——他用运动鞋勾住瞿纵的皮鞋,都是他的。

    瞿纵在他落吻的时候就不让他再直起身了,他掌住时嬴的后颈,一路抚到形状姣好的肩胛骨,犬齿要锲进时嬴的喉结一样咬时嬴。

    瞿纵永远是时嬴的催化剂,只消咬几下,揉几下,时嬴的身体就朝他打开了。

    鞋子袜子是没脱,可是裤子早不知道扔哪个旮旯去了,两瓣rou臀被瞿纵一掌包住一侧分开,剥露出来的阴蒂就压在瞿纵的裤裆上情动地蹭着,把瞿纵裤裆给蹭湿了。

    “自己坐下来。”瞿纵含着时嬴的喉结,命令好像穿过了他衔着的那片皮肤,把时嬴的闷哼诱出来,瞿纵咬他喉结,他就舔瞿纵的耳廓,反正不能落下风。

    瞿纵的内裤被扯开后,柱身就陷进两片yinchun里,稍作动作就勾蹭着湿润的yindao口,时嬴一抬腰就可以让瞿纵cao进去了。

    时嬴馋得不行,因为备赛,瞿纵只答应他一周做三次,多了不给吃,现在是这周的最后一次,他忍下欲望要慢慢吃,只前后摆腰,让guitou次次滑过yindao口,碾过阴蒂,瞿纵扶着他腰,呼吸粗重:“不想做?”

    “想!”时嬴的雌xue已经勾出水了,内里对粗长的性器渴求无比,只是想想一坐下去就可以干到发sao宫口的满足感,时嬴就腰软,还不行,他长呼一口气,开始打算盘:“但是在车上做太吃亏了。”

    瞿纵知道他什么心思,无非就是让车上和床上雨露均沾,但他还是乐意顺着时嬴话问:“那怎么办?”

    “回家也做。”时嬴稍稍抬了腰,guitou抵着yindao口,一沉腰就可以吃进去,他舔舔下唇:“这才算一次。”好像瞿纵不答应他就不让瞿纵cao似的。

    瞿纵没说好不好,只一按他后腰,时嬴的小逼就吃尽了,时嬴也就嘴上哼哼,sao得出水的rou壁一被柱身摩擦到,就跟着瞿纵的手往下坐全了,宫口被顶得凹陷,紧紧贴着guitou。

    “哈…又顶到了…”时嬴跪在瞿纵两侧,现在一下子吃了个满,弯腰将额头抵在瞿纵锁骨那缓着,也直不起腰,坐起来就撞到车顶了,往后靠就撞方向盘了,只能伏在瞿纵身上起伏。

    “嘶…在车上是有点放不开。”瞿纵一手抚摸时嬴的后脑,一手按着他的胯慢慢cao弄,也弄出粘腻的水声,密集的撞着宫口。

    “那就快点…回家也做…哈…受不了…快点、瞿纵…”时嬴咬着瞿纵的锁骨,口水把衬衫都弄湿了,下面那张嘴也湿得不行,紧紧圈着性器吃,内里的媚rou都跟着浅浅进出,早习惯被大力干、猛劲插开的宫口受不了这种温吞,动不了上半身,时嬴就一个劲摆胯迎合,好让力道更大,鞭笞得水濡的雌xue服帖。

    瞿纵也没吊着他,时嬴一要求,他就握着那段窄劲的腰开始猛撞,力道很足,时嬴起伏间怀疑车身也跟着摇晃了,他俩不是第一次车震,可是这绝对在时嬴心里排得上号,因为瞿纵的知名度今日不同往日,话题量快上亿了,喊他老公的评论也有上万条,时嬴不吃味是不可能的,行啊,他吃醋,小逼吃jiba,算扯平!

    宫口经不起凿,又泄着水把guitou吃进去,碾得宫颈的saorou都乖了,又湿又热箍着性器随瞿纵cao,时嬴的jiba也在两人的小腹间磨到射了,把瞿纵的衬衣弄得更脏了。

    时嬴今天好像有点反常,瞿纵看着他一直往自己衬衣上弄体液,眯着眼睛喘息,活像闯祸成功的猫,瞿纵捉住他的腕,咬着他唇:“这么喜欢弄我衣服上?”

    时嬴的呻吟断断续续的,车的内饰收音,因此所有声响都显得很有质感,瞿纵的声音尤其,时嬴透过眼里的水意看他,带点不自知的娇憨:“呼、你这身招人喜欢,好多叫你老公的。”

    瞿纵噢一声,扶着他下巴把眼尾唇角都亲了遍:“你没叫过。”

    时嬴选择性听不见了,埋头在瞿纵颈窝里沉浮,勾着瞿纵皮鞋的运动鞋一颤一颤的,雌xue被喂足了腺液,又吐足了水,高潮着绞紧了抽插的性器,瞿纵低喘着,精关就要打开了,掐着时嬴的腰忍着:“真不叫?”

    时嬴的saozigong已经水得不行,准备好挨一炮浓精了,等了半天没等来,只等来瞿纵的问句,时嬴抬着腰用小逼吃性器,势要把jingye吃出来一样:“现在不想叫…嗯…给我…”

    瞿纵用手一揉结合处,黏的水线能扯到大腿上,瞿纵也选择性不去理会了,只拍他臀拍出声儿,时嬴越发急不可耐了,离内射到高潮只差瞿纵这一步,他又亲又舔瞿纵,自己动得腰都酸了,一遍遍用沙哑的声音喊瞿纵的名字。

    “瞿纵、哈…瞿纵…”

    瞿纵低叹一声,把时嬴的臀往上托托,按着时嬴尾椎开了精关,一股一股浇射rou壁上,时嬴彻底沉了腰不动,把舌头交给瞿纵咬着,下身交给瞿纵射着,爽得不行。

    瞿纵安抚完时嬴,问他怎么不叫老公的事,时嬴就闭着眼好像没缓过神似的,再问,时嬴就磕磕巴巴:“现在…现在又不是时候。”

    瞿纵没追问什么叫做不是时候,既然时嬴连口头称呼都如此慎重,那么他就不会去破坏这份仪式感。

    时嬴也问他:“最近在忙什么,是很棘手的事情?”不然怎么会连做会教练的时候也没有,把孟猛给塞过来?他早想问了。

    瞿纵吻了吻时嬴的额头:“我父母要来这边,所以事情会有点多。”

    这句话从瞿纵嘴里说出来挺随意的,但是足够把时嬴从瞿纵怀里拎出来,站在更远更清楚的地方去看瞿纵和自己了。

    就好像忽略已久的背景逐一在面前展开,告诉他,他的眼前不能只有瞿纵。

    时嬴沉默了一下,他在瞿纵怀里的时候只看得见瞿纵,现在站远了,他确实看见了更多的东西,比如自己早沦陷的身和心,也有看不清的,比如瞿纵对他的感情。

    瞿纵见他一直没说话,只看车窗外,于是在下一个红灯亮起时,牵住了时嬴的手,捂得又热,牵得又紧:“不是什么大事。”

    时嬴转过头看瞿纵,扬个笑:“我在想岳父岳母好不好说话。”

    “什么岳父岳母,是你丈人差不多。”瞿纵弹一下他额角:“老公不肯叫,叫别的倒勤快。”

    时嬴揉揉头,勾勾瞿纵的掌心:“你没有讲过你父母,我们可以交换,不过我的没什么意思。”

    瞿纵没告诉他,其实两年前他刚进俱乐部的时候,关于他的资料就已经整理好,整齐的放在他办公桌上了,单亲家庭,母亲改嫁,一路磕磕绊绊,又迷上拳击,为了赚多点跑地下拳场。

    但是从时嬴嘴里说出来,那些白纸黑字的资料就生动起来,瞿纵可以站在时嬴的视角去更加了解他。

    “…反正我也有一年多没见过我妈了。”时嬴说完顿了顿,看向瞿纵:“到你了。”

    红灯早过了,瞿纵平稳地开着车,陈述的声线也如同他的车技一样没什么波澜:“我和我爷爷关系比较亲,因为小时候父母不着家,我成年之后他们就移民了。矛盾也挺多的,反对我拳击,反对我留在这边,反对我不想管家里的事。

    但是我还是做了自己喜欢的事情,因为爷爷在支持我,有时候我不明白,明明是更年轻的一辈,却没有一个老人看得开明。

    后来爷爷去世了,他们以为我在这边会混得不行,迟早回到他们身边。”

    瞿纵说到这里的时候转过头看了看时嬴,唇角勾起一点笑:“还是你老公厉害,他们服了,想过来重新认识他们的儿子。”

    窗外的灯红酒绿把瞿纵的淡笑映得漫不经心。话语都是这样的,说的、听的都容易,其中的滋味只有自己知道,时嬴听得有些心疼,也就不计较瞿纵那句“你老公”了,他很认真地说:“我也支持你。”

    瞿纵牵起时嬴的手放唇边贴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