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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啪/do着刮胡须/纸尿裤/1-7岁的礼物/新性癖(高H)

    童呦呦发现爸爸要的太多了。

    自从那天从学校回来后,爸爸就一刻不停地黏着空闲的他,现在才早上7点,爸爸又在做那种事。

    “不行……不要……爸爸!”

    他哭着,坐在洗手台上的一小截小屁股时绷时缓,压在洗手台边缘的滚滚rou浪随时要因为太痉挛而摔下去,他小嘴哭得都合不拢,因为太紧张了,也因为爸爸把晨起敏感的他cao得太凶了。

    童缜像个发情怪物一样cao着小养子的美屄,他把呦呦的双腿大大分开,正入cao得呦呦汁水飞溅还要求说:“手怎么停下了,不是说好帮爸爸整理胡渣的吗?”

    “呃!呜……爸爸!”童呦呦攥紧了手上的剃须刀,可是他根本没有精力去帮爸爸刮胡子,他知道他爸爸就要让他费神,这样他的体感就更明显,他刚才只是轻轻往爸爸下巴上靠近,还没碰到短短的胡须就被爸爸插了进来,现在他yin哭得手都拿不稳剃须刀,“不要,我不要……”

    摇头哭着不肯,被爸爸哄说:“给爸爸刮胡子,爸爸想要你帮爸爸刮胡子,爸爸想一整天都闻到你小手的味道。”

    爸爸亲了一下他的手,像是给他的手增加力量,他才呜呜着,哆哆嗦嗦往爸爸满是泡沫的下脸颊靠近,越是靠近就越紧张,越紧张就越是抽插明显,“爸爸……先不要插!”

    男人的抽插是不会停下来的,他心神不宁,红着脸哭哼,锋利泛光的刀片让他这种体毛鲜少的人感到害怕,金属冷质的手感让他害怕弄疼爸爸,他几乎是恐慌地靠近,打算轻轻刮一下就算是完成任务,再也不要答应爸爸在caoxue的时候做任何事情,他快要碰到爸爸了,细密的泡沫就在面前,他手一伸,却突然却嘭的一声!

    sao点被撞到,他瞳孔骤缩尖叫:“嗬啊!”

    高潮得没有征兆,他一个趔趄扑在爸爸身上,“!!”脑袋回神他赶紧爬起来查看,童缜率先抱着他安抚:“呦呦,没事的!”

    呦呦一看,还是大哭出声,“呜哇!”

    童缜虽然侧开了脸但还是被刮伤下巴,童呦呦看见那个伤口就不行了,哭得无比难受。

    “呦呦,呦呦,爸爸真的没事!你看看爸爸!”童缜百般安抚也无济于事,呦呦体温都冷了下来。

    他感觉自己玩太脱了,让呦呦担惊又受怕。

    但如果不把呦呦的负面情绪打碎,以后怕是要留下心理阴影。

    他还想跟呦呦更亲密,打开更多玩法,怎么能让呦呦因为自责而害怕。

    抓着呦呦的手,带着呦呦和剃须刀一起往他脸上凑。

    童呦呦正因为刮伤爸爸自责得大哭,察觉爸爸正带着他的手往什么地方靠近,一看爸爸又要让他用那种危险的东西。

    他摇头急哭,不肯往爸爸脸上凑去。

    “呦呦,”听见爸爸说,“没事的,爸爸在呢。”

    童缜说:“爸爸以后都要让你给爸爸刮胡子,你不是答应爸爸了,要跟爸爸同起同睡么?”

    童呦呦听着,有点动容了,但还是很怕,眼泪不停滚下。

    童缜说:“你怕就闭着眼睛,有爸爸呢。”

    童呦呦听爸爸建议视线下挪,全身的感官却聚集到爸爸指挥他的手上、在剃须刀的刀片上。

    只感觉碰到了细腻的泡沫,接着往内压是人体的皮肤,到皮肤的地方他就害怕了,手挣扎地要往回缩,“爸爸在。”

    童缜用这句话定住他,将他小手握得更紧。

    他缓慢地动作,让呦呦对清理胡须的力度记得清楚。

    刀片穿透泡沫层压在皮肤上,接着顺着下颚的弧度往下刮——

    童呦呦感觉到爸爸的轮廓,刀片碾碎了那短短的胡须,他感觉刀片变得沉重了,好像拖住了太多泡沫,他忍不住抬起好奇的眼睛。

    此时的他眼波盈盈闪动,好奇的眸子倒映出爸爸带他刮走泡沫的景象。

    他看到泡沫走后爸爸的皮肤更加洁净了,就像昨天早上亲他的那时候一样。

    他看到泡沫像是被人暗中分成了很多等分,每刮一下就消失一等分,到最后一等分的时候,那是爸爸的右脸颊最后一条了,他按捺不住心里的痒,跃跃欲试地说:“爸爸,让我来吧。”

    他看到爸爸眼中有赞赏的鼓励,他拿开爸爸的手,自己cao刀,学着爸爸的手势、爸爸的力度和爸爸的步骤,穿透细密的泡沫层,将刀片压在皮肤上,慢慢从上往下——

    咔,仿佛听到胡须的呻吟,白墙脱落的那一刻,爸爸的整张脸是完全的洁净了。

    他开心地说:“爸爸!”

    就被爸爸狠狠抱到怀里,爸爸说:“我的呦呦怎么这么聪明。”

    直球选手童呦呦说:“因为我爱爸爸。”

    “爸爸也爱你。”爸爸这么回答他,将他一把抱起来,他低呼一声,随之熟稔地搂住爸爸的脖子。

    他说:“爸爸,我要迟到了~”

    爸爸说:“我知道,爸爸再cao一会就帮你穿裤子。”

    他说:“爸爸,可是裤子在浴室里呀?”

    爸爸说:“不穿那个,今天爸爸给你穿别的裤子。”

    童呦呦偏着头很是疑惑,不一会儿就看到了卧室床上的一个小山包,他被爸爸放在床上,屁股着床的他将东西捻起来,小山包本来是蜷成一团,现在随着重力展开,露出天使般的两翼和鼓鼓的裆部设计,童呦呦疑惑,凑近一看,看懂后脸涨红,“爸……爸爸?!”

    他觉得爸爸真的是涩到没边了,居然给他准备的这、这什么东西,这难道不是一条……纸尿裤???

    他的爸爸也爬上床了,轻笑着贴在他的背后说:“爸爸收养你的时候你都七岁了,爸爸给你补回了一到七岁的礼物,以后你就是爸爸的宝宝,把这一到七年的时间补回给爸爸好不好?”

    童呦呦听着,发现房间不知道什么时候堆满了礼物,早上起来的时候房间还是全黑的,光线被窗帘遮得严严实实,现在爸爸将窗帘拉开,墙角便堆满了各种各样的礼物。

    那是爸爸连夜搬进来的,他忍不住回身抱住爸爸,没有志气地又抽抽搭搭:“呜……呜哇……”

    童缜把宝宝揽到怀里,说:“不准哭了,爸爸可没给你买擦脸巾。”

    听到他的宝宝在他胸口说了什么话。

    “你说什么?”他摸着他宝宝的头发细心倾听。

    宝宝叽叽咕咕的,他听不清楚,他说:“宝宝,爸爸听不清楚,你重新说。”

    看呦呦抬起头,脸还哭着,无比响亮地来了一句:“爸爸cao我。”

    童缜表情裂开,感觉暧昧情绪荡然无存,但又觉得这就是童呦呦会说出来的话,当下气得一巴掌抽在童呦呦屁股上,“你就不知道哄哄爸爸!”

    想要的话没听到,呦呦抱着屁股哭着可怜,白白的嫩臀一抖一抖的,还有一个鲜红的手掌印。

    并不是说他抽得有多重,而是呦呦就是很皮薄,露着小屁股虽然很可怜,可是也让人性欲炙热,他佯装生气地将呦呦压到床上,说:“爸爸做这么多,就得到你怎么一句话,你根本就不喜欢爸爸!”

    “爸爸……呜哇……”童呦呦捂着屁股大哭,可这就是他对爸爸的回答了,要不是喜欢,谁会给别人cao?

    他抱着屁股,呜呜大哭,童缜看他抱得可怜,哭着又让人想欺负他,将他一只脚抬起来,说:“给爸爸看看,还湿着没有。”

    仿佛是为了验证他的爱真不真,长不长,童呦呦一条腿被爸爸拆开,爸爸在被子下抚摸他的小逼,手指在他逼口巡来巡去。

    他肯定是爱爸爸的,可是十分钟没抽插了,他的“爱”还够吗?

    害怕爸爸又生气质疑他,等着爸爸给他下判断,注意力都聚集在爸爸那两根手指上,那两根判笔摸过他的逼口,又去摸他的后xue,然后回到前面顶他的yinhe,来来返返几十下,摸得他都听到黏腻的水声了,“啊!”yinchun在爸爸手里翻过来又拧过去,“哈!”摸得他阴蒂都要高潮了,他才反应过来,绷不住,尖声低叫一下,“呃啊!”哭出来说:“爸爸不是在检查……爸爸在……欺负我下面…呜啊!”

    童缜笑了一下,抓着他的专属sao宝说:“什么叫欺负你下面,难道你上面不也全是爸爸的吗?奶子给爸爸看一下。”

    童呦呦被爸爸话里的占有欲惹得脸红,yin哭着却忍不住将衣摆拉高,蓝色睡衣一拉高,两颗奶子像小球一样露出来,爸爸夸他:“好乖的呦呦,小奶子都暖烘烘的。”

    童缜感觉那奶面的热气都打到他脸上了,那奶尖的甜香都勾起他的胃口了,他低头,嘴唇一努,将红红奶尖吸进嘴里,把sao气宝宝含得浪叫,让guntang舌头去包裹乳珠,不断吸吮、包裹、旋转,sao宝宝尖叫:“爸爸……早上不行……不啊!!”

    他的sao宝宝在早上的时候奶子最敏感,他就是吸着不插都感觉下面在喷水了,将yinchun掰开,就有小湿热的水珠洒在他的手背上,他吸的奶子是暖烘烘的,宝宝的小逼是暖烘烘的,宝宝的sao水也是暖烘烘的,这样一对比他就觉得自己的身体是冷冷yingying的,必须得有宝宝来温暖他,必须得让宝宝来包裹他,他将硕rou挺到宝宝的逼口处,勉强清晰地说:“别多想,砸下来。”

    不是坐,而是砸,本来就被吸得失神的童呦呦,在听到爸爸的指令后,竟然不竟大脑判断,嘭啪一下,自己将自己狠狠送上去!

    就像是极速飞行的小鱼,突然自己撞到了那叉戟上,童呦呦是先逼口被劈开了,接着眼泪夺眶而出,然后才知道自己做了一个什么动作,开膛破肚的撑涨感一袭来,他踩着床面挺逼尖叫:“不行……不要!爸爸!!”

    逼rou都像是失控了一样疯狂吸吮,童呦呦身体和身体的控制权是分离的,是不在一个躯体上的,他将自己坠入了那高耸的山峰,他的腰部被那凸显的山脊所击碎,他的碎rou滚落在山的表皮,体液深入到山的土壤里,他变成山的养料,变成紧紧覆盖在山的表面的奴隶,他抓紧床单,感觉山耸动了,先是山的颤动,用颤动来示意自己即将动怒,接着是凸显的古树,古树虬结给他的碎rou更多碾压感,最后是天崩地裂般的狂耸,他的混沌意识被从中间劈开,像黑夜被撕开了一道天幕,天幕被劈开的时候他的身体像也被撕开,他又变成了那条被开膛破肚的小白鱼,他抓着手上的浮木,感觉抓着浮木也无济于事,他的下体要废了,汹涌的高潮像是滔天巨浪一样席卷而来,他站在风暴的中心,被卷得身体分裂,七荤八素,却能从最狂暴的撕扯中找到他最在意的所在,他伸出手,摸到、碰到、认出男人的皮肤,他找到他的爸爸,在快感溺杀的前一秒抱住爸爸,小嘴张开:“爸爸……爸爸、爸爸!爸爸!爸爸呃啊!!!”

    尖亮得像是要将自己的命都送出去,却在爸爸的身下安心抽搐,安心高潮,痛苦又快乐地喷溅,他哭个不停,“唔啊……”喘个没边,“不要……”无法制止,“爸爸!”

    快感来了一波但没有停止,“又……喷了啊!!!”

    重复高潮,重复潮吹,脑部神经像是被电击了一下,抽插也高潮,不插也高潮,不碰也高潮,射精也高潮,仿佛成了无法停止的性爱机器,痉挛着将自己的体力都交代了出去。

    ……

    等童呦呦回到学校的时候已经上了三节课了,他的爸爸想让他休息,可是他却想为他的爸爸变得更爱学习,他主动请缨,让爸爸为他套上纸尿裤,来到学校的课堂里。

    如果说有什么东西能同时做到思想剥夺、无力化、精力丧失、催眠失智,那就是zuoai事后后遗症了,他发现他虽然精神可嘉,可状态不行。

    刚被爸爸cao了一个多小时,他的骨头好像乱套了又好像全碎了,脑袋嗡嗡嗯嗯,突然一股排斥感起来,他发现自己要吐了。

    从后门溜到洗手间,把那股感觉压下来,扶着洗手台站着两条大腿哆哆嗦嗦的,肚子里的东西不断往纸尿裤里流。

    忍住呕吐用了几分钟,这种类似失禁的快感又让他哆嗦几分钟,站着平复突然听到某个小房间砰了一下。

    砰、

    砰!

    童呦呦眼睛瞪大。

    自己也是被频繁疼爱的人,怎么会听不出来这个声音是什么。

    竟然在洗手间里白日宣yin,还有将马哲老师放在眼里吗!

    童呦呦感觉很好玩,要是别人听到这声音可能大吓一跳跑了,或者大吃一惊然后躲在门口偷听。

    可是童呦呦,他是童呦呦,他不仅要听,还要看看zuoai的人是谁。

    顺着声音来到最里面的小房间,从门口就可以听到“嗯、嗯”的声音。

    声音的主人一听就是嘴里堵着什么东西,童呦呦感觉那个声音还挺好听的。

    脏兮兮的地板他是不会去贴的,他走到隔壁房间,关上门,把马桶盖子放下,然后踩上盖子,再踩上水箱,他双手扒在门板上往对面看。

    因为他是个小矮子,所以他就算是踩在水箱上也只能露出一双圆溜溜的眼睛,对面难以发现。

    幸好是对面难以发现,不然对面zuoai的时候往上一看,发现有个人趴在门板上,那等心理阴影是无法估量的。

    童呦呦看到里面被cao的是一个他很有好感的学长,大二成绩十分优异的白念。

    可怜的白念学长光着屁股跪在马桶盖上,双手扶在水箱上,被后面他的室友狠狠进攻。

    童呦呦看到他那室友的jiba也是非比寻常的大,将学长小小白白的屁股插得嫩rou翻……等等,不是屁股。

    童呦呦惊奇的发现白念学长也是个双性,他的双性同胞正被其室友捂着手帕强jian!

    童呦呦心底立刻火了起来,可是眼神却难以从两人的交合处挪开。

    他心底那种感觉又浮现起来了,那种看着别人zuoai的兴奋、以及想要被别人看着zuoai的兴奋,他看到学长的室友将他翻了过来,原来两人不是胁迫关系,而是一对情侣。

    学长哭着抓住他的室友,像平时他依靠他爸爸那样,学长挂在室友身上被砰砰cao干,总是忍不住小声又yin哭着说:“哥哥,哥哥太深了!”

    童呦呦将自己代入进去了,他代入的不是谁的角色,而是他在想,如果他和爸爸在zuoai的时候,也能被别人看到,他看到别人zuoai的时候,自己也能在旁边zuoai,那他会和爸爸交合得多么深,他会觉得有多么地爽。

    他眼神紧紧盯着里面偷欢的两人,被自己的想法搅得心中小鹿乱撞。

    下午童呦呦被爸爸接回家,在车上的时候他一直都是心神不宁的,到了卧室的时候,呦呦忍不住,想跟爸爸表达他的想法。

    “爸爸……”他刚开口,就看到爸爸从桌子上拿起一个礼盒,说:“呦呦,你拆拆这个。”

    童呦呦看到爸爸手上是一个深蓝礼盒,上面有绸缎蝴蝶结是礼盒的开口。

    “这是什么?”童呦呦说着解开蝴蝶结,绸缎一被打开,礼盒从左右两边分开,露出里面的黑色小礼服。

    童呦呦睁大眼睛,眼神闪亮:“爸爸?”

    那是一套很小的礼服,一看就是给半大不小的小公子穿的,白色滚边的衬衫,有三个扣子的黑色马甲,和一条质感很好的黑色西装裤,这套礼服有婉约的美,糅合了少年的青涩和礼服的优雅。

    童呦呦拿起小马甲说:“我很喜欢,谢谢爸爸!”

    他几乎是一眼就爱上了这套奢雅窄腰的两件套,对他小小的身板很是友好。

    他被西装的线条勾去了全部注意力,以至于他爸爸贴在他背后,请求他一起去宴会的时候,他毫不犹豫地回答说好。

    那是在保护严密的小区里面的聚会。

    区域很大,来来往往的人不少,童呦呦和爸爸进的中心那栋别墅楼。

    在走廊上有时会遇到一些客人,都是男人,男模、外国人都有,他们脸上带着一种亲密的、暧昧的笑,童呦呦问:“爸爸,这栋别墅有地下室吗?”

    他看到那些男人往通往下方的楼梯走去。

    爸爸默了半秒,然后说:“或许有吧,呦呦,那不是我们的活动范围,不要好奇。”

    童呦呦点点头,跟爸爸上了某个高层的会客厅。

    好几个叔叔都是他所认识的,他一一打了招呼。

    其中许伯伯捏他的脸,说:“我家呦呦又变小了,都要爸爸随身带着了。”

    伯伯想亲他脸颊,被爸爸制止了,他也不让亲,转身就抱住爸爸。

    他从不在别人面前经营礼貌懂事的形象,所以叔叔们也不生气,只是取笑他。

    会谈的时候,他在耳房里面的小厅等爸爸。

    商业上的事情是他所不感兴趣的,小厅里面有大量的甜品和巧克力八次方,除此之外,还有两条边牧狗,一只缅因猫。

    他现在是和宠物一个行列的了,那些长毛畜生并不能引起他的注意力,待了几分钟他就溜出小房间。

    他是有门卡的,所有地方包括展厅、艺术馆、餐厅、酒吧,他都可以去,还可以联系服务生为他领行。

    童呦呦只是乱晃,但是他又看到那些笑得亲密的男人,交谈之间气场很是暧昧。

    童呦呦看到那些男人经过时向他投来注打量的眼神,像是在窥探他的想法,但是童呦呦并没有什么想法,这种突然和别人产生了联系的感觉让他迷茫。

    有个看似是德裔却说着一口流利汉语的男生和同伴从拐角走出来,他们视线没和童呦呦对上,童呦呦走在他们后面,听到了他们的对话。

    “铁钥匙拿到了吗?”

    “打理了好几层关系,又填了一堆协议,算是拿到了,你呢?”

    “没有。”

    “什么?那你待会怎么进场?”

    “填协议太麻烦了,我私下买到了银卡,银卡可以随便进入会场。”

    “牛逼啊,银卡可以无限次进夜会了,铁钥匙就一次,高低立判。”

    “牛逼什么啊,要是能买到白金卡那才是美事,白金卡都能进核心圈了。”

    “别想太多,外围就有不少人挑了,知足吧。”

    “也是,能进就不错了。”

    童呦呦听到这里,看到这对朋友又是往地下楼梯走去,他根据自己听到的信息可以判断这下面确实是有个举办活动的地下室,但是有相当严格的身份限制,所以他贸贸然下去也没有用,甚至可能会被当做探子隔离起来。

    他没有进地下楼梯,而是回到19层的会议室,进偏厅的时候听到有谁从正门出来,他一看,是许伯伯要去洗手间。

    他突然想到什么,装作也去洗手间的样子,在门口甜甜一叫:“许伯伯。”

    伯伯一看到他就眼睛一亮,往他这边走过来说:“我家呦呦怎么出来了啊?伯伯准备的冰激凌喜欢吗?伯伯伯伯叫得乖死了。”

    “喜欢。”童呦呦笑得露虎牙,被捏鼻尖也不反抗。

    许伯伯看他这么乖,左右看了看,像是在看他爸爸出来没有,看到没有,就蹲下来对他说:“呦呦亲伯伯一下,亲一下伯伯就给你买一辆帕拉梅拉。”

    童呦呦说:“不要。”

    伯伯很沮丧:“买车都不能让你亲伯伯一下了吗?”

    童呦呦说,“呦呦只会亲爸爸,但是,”他走上前,抱住伯伯说,“呦呦可以给伯伯贴一下。”

    他踮起脚,在这个膝下无子的中年人脸上贴了一下。

    感觉伯伯脸都笑出皱纹了,开心地说:“好好好,你贴伯伯这一下,伯伯就是什么也愿意为你做了。”

    童呦呦说:“是真的吗?呦呦想要伯伯的东西呢?”

    许伯伯说:“那还有假,伯伯都想从这片别墅区挑一栋给你当生日礼物了,你想要什么,就都从伯伯这里拿去吧。”

    许伯伯说的豪迈,童呦呦撒娇地嗯哼一声,紧紧贴着许伯伯的脸颊:“那就谢谢伯伯啦!”

    等心花怒放的伯伯走后,他手上就多了一张卡。

    童呦呦拿着那从伯伯口袋里顺来的卡片来到地下室,看到别人也从不同的方向走来。

    他睁着小眼睛张望,发现这片别墅区的暗道都联系在一起了,像一张大大的电路网,不同别墅的人走来,向最中间的秘地走去。

    那里到底有什么东西?

    他和别人汇聚在这里,这些人中有许多是认识的,他们低声交谈,表情亲呢,却又博爱无差。

    来到最中间最深入的地方,是一处秘密宴会的入口,许多拿着铁钥匙的人排了左边的通道,童呦呦看见那个酷似德国人的男生排了右边的通道,童呦呦排在他后面。

    “身份。”

    男生:“银卡持有者。”

    滴!

    一声锐利的声音响起。

    刷卡的机器发出红光,服务员皱眉厌恶说:“检测到您的卡片是伪造的,您的身份已锁定,请立刻出去夜会,并且不得再参加。”

    那男生大叫:“怎么可能,这卡片是我高价买回来的,不可能是假的!”

    服务员往后面看了一眼,立刻有两个保安出来架住那个男人,服务员说:“买卖卡片也会剥夺参会资格,不管怎样你都不可能再参加了,请你出去,下一位持卡者。”

    男生大喊大叫被拖出去,童呦呦站在那名服务员面前,“我……”他的声音有点空。

    服务员看他样子,问:“无卡者请不要在这里排队,存侥幸心理的话,我们会请保安让你离开。”

    童呦呦说:“我,我有卡。”

    他说:“但是我的卡,是这样的……”

    他伸出手,把他那张卡放在桌子上。

    他会这么没底,是因为他那张卡,既不是白金的,也不是白银的,他那张卡,是透明的。

    “钻石卡?”

    他听到旁边有人发出声音。

    “牛逼,他那么小,要去参加比赛?这是谁养的宠物吗?”

    “大佬的‘座下骑’,慕了。”

    “钻石卡,柠檬到不行。”

    那服务员看到他的钻石卡,立刻表情就不一样了,尊敬又压低声音说:“客人,钻石卡可以不排队的,请到旁边那个直达通道。”

    童呦呦走到旁边一个暗红色的通道,有许多服务员想要带领他,那检卡的服务员点点头说:“直接进去就行了,这个通道能让你直达中央的舞池。”

    旁边的人又是艳羡的声音。

    童呦呦看着那暗红色的通道,直觉里面一定会有能让他惊艳的东西。

    既然已经探索到了宝藏的洞口……他勾起嘴唇,钻进通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