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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折桂

    “今儿来的是哪府的大人?”看管未售出的庶奴的两个守卫坐在那里,一个人手上掂了个白面馒头就水咽着,聊起闲话来。

    “陈府吧?对,陈丞相府来人!”另一个守卫自问自答道。

    白楚涵与十来个个庶奴一起关在一个木笼里,不动声色地靠近了些两个守卫,将二人的话听了个大概,在听到“陈丞相府”的时候心中一动。

    若是他在那场皇权之争中未曾落败,而是登上九五至尊的宝座,那么毫无疑问,第一件当务之急的事情就是除掉天下皆知的“贤相”陈念竹。但如今,他沦落到这步田地,就算陈念竹是最逼仄的险途,也比毫无出路强……

    既然势必要为奴为婢,那么相比自怨自艾耗在这里守什么早不存在的“风骨气节”,尽力让“为谁的奴”这一结果的选择权在自己手上才是有用的。

    白楚涵看着手中每日仅供的一碗清水,喝下了半碗,咬牙撕下一条残破的衣角,沾着剩下的半碗清水尽可能地把脸上的灰尘污秽擦干净。他本就生的好看,皓齿红唇,剑眉配上一双杏眼,兼有刚正俊朗与柔美,放在一众富家子弟里也是找不出第二个的。此时宛如一朵从灰烬里盛开的花,明媚而有摇摇欲坠的意味,令人仰慕又怜惜。

    没有人会放任这样一件珍宝从手上逃过。

    他低眉顺眼地跪在前来挑人的陈府管家面前,收了光华,让人不至于忽视的同时又不会太有攻击性以至于令人忌惮。

    “这个!”白楚涵微微抬眼,隐约看到指向自己的手指,呼出一口气。

    “什么名字?”那管家问。

    他躬了躬身,答说:“回大人,楚涵,双木楚、三水涵。”

    丞相府

    “刘公子你不妨歇歇罢,这灯暗,时间长了伤眼睛。”白楚涵提着桶水替府里的抄书先生擦书架桌凳,关切地问。

    刘思心里一暖,眼前的人虽只是个下奴,但谈吐间处处与别人不同,也格外细心。

    “大人明儿要让送过去,耽误不得。”

    白楚涵眼神中带着些同情望向他,咬了咬下唇,犹豫道:“那不若……我替公子抄些罢。”

    “我……我识得字,你若是不信,我写给你看!”在刘思惊诧的目光下,他执笔蘸墨行云流水一气呵成,数行瘦金整齐隽秀。

    下奴里偶尔也会有良家子弟获罪遭贬的,因此相较于“吃惊”刘思更多的是“惊喜”。他近日着实是疲累,每日不过休息上两三个时辰,双眼都已经模糊酸痛,因此再也顾不上许多。

    “那……谢谢你,你写一会儿便叫我。”

    “嗯。”

    陈念竹翻看足有一指厚的纸页,有什么细小的黄色东西,他一时没看清,又翻了回去,细细一看——竟是一朵半干的桂花,还发着丝丝缕缕的香气。他饶有兴味地把那几张字迹与其余截然不同的字拿出,将鼻子贴近了些。淡淡的松墨香气和轻盈的桂花香气交相辉映,融为一体。

    “去,把这字的主人给我找过来!”

    白楚涵意料之中地被召见来,低头跟着带路的侍卫。遥遥地陈念竹望见他,一身灰粗布衣,一条破布将三千青丝束起,怯怯地低着头,明明那么普通,却还是能一眼认出。

    等他到了跟前,陈念竹装作刚刚把目光从书页上挪开的样子。目光还没落稳,就见白楚涵双眼泛着微红含着一汪秋水,可怜又隐忍压下哭腔开了口:“丞相大人恕罪,奴只是见刘公子抄书实在辛苦,才帮了些忙。有不合大人心意的地方大人尽怪罪于奴就是了……”

    陈念竹本来打算怎么着的,全让他这一嗓子给号乱了。于是也不说话,只是任他把这出戏哭完,二人从前其实是自小的相识,他见过白楚涵许多模样,却在每一次想要更近的了解时都能看到更为惊喜的模样。

    “既然你亦有心悔改,念在昔日上,我也不多为难你……”陈念竹踱步到他身边,单手扶起了他,“来,跟我来。”白楚涵眼中骤然起了伪装褪去的惊诧与犹豫,被陈念竹尽收眼底。

    白楚涵从不知丞相府上还有这样一个园子,其貌不扬的木门,生了红锈的铁锁,进入其中却是别样的景象。四周一眼望不到头,满是桂花树,正值秋季,树梢小花个个开得精神,落下的则在草地上铺了一层,一脚踩下去松软而不至于失真。

    陈念竹钟爱桂花是不少人知道的。但这阵仗,白楚涵甚至觉得自己这辈子见过的桂花加起来也不过如此了。

    白楚涵站在原地,没有再跟陈念竹往前走。

    陈念竹再回头时,隔着不长的距离望进他丝毫不闪躲的双眸里,心里有一团火焰熊熊燃起——对!就是这种清冷与疏离,恨不得让人撕碎的模样!

    你可知这一园的秋色,皆是为你而开?你可知我放在心上,为之钟情的从不是桂花,而是昔年书院数载相伴,落笔赞桂的风雅公子?只是我不知道,为什么你从来都看不见我?为什么你明明对每个人都那样和善,甚至体贴一个小小宫婢的衣食,都不愿意舍我一丝温热?可怜我,只因当初你不过是用来应付先生的一篇桂花诗赋,便一心一意的爱屋及乌,种下这一园春色?

    就是如今,我要让你臣服在我脚下。

    “主子……啊……啊……”白楚涵像一条狗一样在地上跪趴着,仅小腿和小臂着地,塌腰撅臀,双腿分开一个角度,粉红色的rouxue因为羞耻而轻微闭合,晶莹的透明色液体从xue中缓缓流出一些,他不得不狠狠有了一个夹屁股的动作才缓和了液体冰凉的流动感。胯间的阳物则软趴趴地竖直垂下。

    陈念竹站在那里,衣冠整齐,俯视着白楚涵,不说话,也没有什么其他反应。

    白楚涵把双腿合上,不断地扭腰来让大腿内部肌rou来摩擦私处以获得快感,秀眉紧蹙,可这点刺激那里够用?小半柱香过去,大腿和腰都疼的发胀,始终也只是在临界点徘徊。

    “主子……”他双眼含泪动情地望过去,如果说从一开始接近他时是心有所图,那么此刻就是纯粹地为欲望所支配。他未体会过真正的鱼水之欢,可也并非一窍不通,他从不敢想象自己竟然是这样一个浪荡的人,乃至于被视jian一番都生了欲望。如果说从前他还可以骗自己,说自己只是弯腰,那么今天就是再彻底不过的堕落。

    陈念竹一只脚踩到他洁白的屁股上,用鞋尖一勾股缝,黑色的锦面挂上一丝晶莹——那药……还真是个好东西。

    “你说你磨墨时进了桂花,未能察觉?那好啊——”陈念竹顿了顿,挽起广袖从地上拾了一捧桂花,侍从不知何时已在不远处备了一张一人大小的春凳。白楚涵在一个眼神后手脚并用地爬上春凳,随即有人把两方不算大的石砚搁在两片臀瓣上。

    陈念竹淡淡一笑,把那把桂花均匀地放在两方石砚中,想了想,又接过下人的一块松磨,在一片汪洋了的yin液中沾了几下。下人懂眼色,立刻有两个上去一边一个稳住石砚的同时扒开白楚涵的臀缝,粉嫩春光一时揽收无遗。墨块不大,不是很费力就被吞了进去。白楚涵轻轻摇动着腰肢,以希望墨的深入能触到敏感点或者干脆陈念竹忍不住帮他释放。

    “主子……奴有错,也当是您亲自来罚的……”白楚涵的每一个字都带着深深的喘息,显然已经累到极点。

    “一个贱奴还要也亲自动手?”陈念竹冷笑一声,“你就在这儿趴着,等谁路过了这里,愿意帮你磨这个墨、将这些桂花磨干净了,才准下来。”

    “至于怎么求……想必你从前尊贵也不会,有人教你。”

    说罢,便竟真的扬长而去。

    不知道是不是刻意安排的,本该荒无人迹的院子竟真来了几个洒扫下人,白楚涵实在受不了这动作,心一横,便按照被规定的那样向洒扫的下人说:“奴自作主张得罪了主子,请诸位帮奴把屁股上的桂花用xue里的墨磨开了。”

    可不知对方是真没听见还是假没听见,“什么?再说一遍,大点声,哥几个没听见。”白楚涵无奈,只得又稍大些声重复了一遍。

    “什么是xue?哥几个可没听说过这文绉绉的说法。”

    “后面,后面……就是后面插东西的roudong。是……是小母狗的逼……”白楚涵被逼到最后,低俗之语从口中夹杂着哭腔出来,“是小母狗还在流水的逼,里面插了东西……”他把头深深地埋到双臂里,却被人粗鲁地拽起来,与此同时,后身遭到了同样粗暴的对待。

    他咬紧了牙。不一样的,原来是不一样的……作弄自己的这些人是最低贱的粗使奴仆,从前甚至连他的身也近不得,而如今布满老茧的手掌在双丘上不停大力的揉弄的疼痛与耻辱无比有力的向他宣告他如今的地位——跌到泥潭里的人,永远比生在泥潭里的草芥更卑贱。

    不知道他是怎样逼的自己,竟在这样的痛苦下也吐出了几声应和的、愉悦模样的呻吟。随之而来的是那几个下人更为猛烈的羞辱。

    “看你这sao浪样子,在莫不是主子要学人家养什么‘脔宠’?”一个黝黑皮肤的大汉狠捏了一下白楚涵沾满yin液的洁白的大腿内侧。

    “脔宠哪里舍得放在这里让别人玩?我看,是‘性奴’才对!”另一个更加恶毒地大笑道。

    性奴……白楚涵数月之内不但从皇子沦为庶奴,竟还是这最卑贱不堪的、连器物都不如的“性奴”。

    “性奴…是性奴……几位大哥快些磨才好让奴得到主人原谅,早日获雨露恩赐啊……您看奴身后的液,已经要痒的忍不住了……”白楚涵脑子一片空白,不知是不是哭着说出的这话。

    “好!好!大哥们满足你这小奴!”

    白楚涵这种人哪是那几个下人见过的?当下一番作弄非但没解了渴,反而欲望愈发强烈,可对方又是自家主子的人,哪里敢真玷污了清白?于是便接了裤带,提着那紫黑发硬的家伙贴着腿间、股缝间,乃至于脸颊上就是一阵摩擦,加之手不停taonong,浊液接连倾泻而下。腥臭粘稠的体液沾满了白楚涵全身。

    “怎么,还敢继续玩你的花招吗?”陈念竹问。

    “奴是真心想伺候主子的,主子明鉴!”

    他听了这话,挑挑眉:“怎么伺候、当什么,说清楚喽。”

    “用身子取悦主子,当主子的性奴,当主子的狗……”

    “当我的性奴,可不是那么随便容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