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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兔妖假孕/变透明人潜入魔尊房偷袭,蒙脸吊腿狂插其泬

    旭日东升,艳阳高照。

    风昀卿从浑身酸痛中醒来,第一件事就是伸手摸向头顶,去摸兔耳那处,一摸就先把自己敏感地一哆嗦。

    很好,还在。

    风昀卿气得锤了下枕头,坐起来环视四周。

    室内空无一人,窗户大开,太阳照进来一缕橙光,已是到了正午,怪不得这么亮。房内除了自己再无他人,那个孽障也不知是去哪儿了。

    不如趁现在赶紧跑路?风昀卿想了一下就放弃了。就算跑回去,就凭那孽徒的修为,连他这个化神阶级的修士都能不费吹灰之力地制住,更何况其他人,他是真怕了他的威胁。

    若是把他逼急了,连累到门下弟子,或是宗门,他就是以死谢罪也难以心安。

    最终风昀卿只得先起来洗漱,转身穿鞋刚下床还没走几步,一阵晕眩感袭来。风昀卿直接踉跄几步,差点摔倒,扶住桌子干呕起来。

    霄毅就是在这个时候推门进来了。

    “师尊你起来了…师尊你怎么了?”霄毅一看到风昀卿的情况,慌忙跑过去扶住,把师尊扶在椅上坐下。

    风昀卿摆了摆手,刚想说自己没事,又是一股不适感袭来。他一把推开了霄毅,侧在一旁干呕着。

    难道是昨夜的吃食吃坏肚子了?化神期修士也会吃坏肚子吗?那他自己怎么没事?霄毅看他这样子,想着,把手放在师尊背上,探查起师尊内府。

    闭眼细听探了半天,霄毅什么也没探出来,在他看来,师尊经脉丹田一切正常。难道真是吃坏肚子了?还是自己太没本事查不出来?

    风昀卿吐了半天什么也没吐出来,坐起来喘息着。霄毅帮师尊倒了杯水,推到他面前,道:“师尊,我探不出你身体的问题,不过没事,应是吃坏肚子了,我得去找大夫,师尊在这里等我一会儿好吗?”

    风昀卿难受至极,气喘吁吁的抬起头,“去罢。”

    他是实在难受了,几千年了都从没生过病,即便与人约战受了刀伤剑伤,也没这种从肠胃里泛起的这种陌生的痛苦让他难熬。

    风昀卿抬头看了看霄毅,这一趟出来可以说是饱经风霜,一路多难一大半都来自于霄毅的强迫,难说霄毅不是他命里的克星。

    克星本星又帮师尊倒了杯水放在一旁,推开房门飞也似的跑了。

    过了不到一刻,霄毅就带着一个白猫妖大夫来了。那猫妖长了一对儿和风昀卿一样的白耳朵,一抖一抖的,风昀卿看着有点明白了霄毅总想摸他耳朵的心情,因为他也想伸手摸一下。

    猫妖大夫让风昀卿把手腕伸出来,放在白布上,摸上手腕把脉了片刻。霄毅站在一旁,等得心急如焚又不敢催,比他自己生病了还紧张。

    猫妖大夫松开手,把风昀卿的手腕放回去,捋着胡子扫视了一下两人,笑呵呵道:“恭喜。”

    恭喜?风昀卿和霄毅都一脸迷惑地看着那猫妖。

    猫妖大夫又捋了一下胡子,笑道:“恭喜二位,有喜了。”

    ???

    霄毅第一反应是自己听错了,他掏了掏耳朵,又问了一遍,“是我理解的那个有喜吗?”

    风昀卿早就呆住双目放空一动不动了。

    大夫最烦别人怀疑自己的医术,这在妖界也是一样的,因此猫妖大夫当即板起脸来,残忍的宣布道:“没错,有喜了,就是要生一窝小兔子的意思,你们早些做准备吧。”

    ……

    霄毅和风昀卿都感觉有炸雷在脑中响起,连大夫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待霄毅回过神来,看了一眼师尊,直接扑通一声,跪在了师尊面前,哭道:“师尊,我一定会对你和孩子负责的。”

    “不需要,我对你没有那方面的意思。”风昀卿面无表情,眼神扫视过来,只一眼就转开了。

    霄毅膝行几步,“那怎么行?孩子怎么能没有爹爹?孩子是无辜的,师尊给我个机会,我一定努力修炼,好好照顾你和孩子。”霄毅哭求道,脑海里已经出现了自己努力赚钱养家,师尊在家带一窝小兔子的场景。

    他发誓,只要师尊愿意给他当爹的机会,他就守着师尊过一辈子,当牛做马来照顾师尊和他的兔崽,再也不招惹其他美人了。

    风昀卿拂袖甩开他,还是不太能接受。他不是霄毅那种二傻子,对人的身体构造还是有些了解的。

    男人怎么可能怀孕?怎么生孩子?从那里…,这怎么可能?

    然而还未待风昀卿有所怀疑,就又是一股晕吐感袭来,直接把风昀卿恶心地蹲下了,仿佛在警告他,别想太多。

    霄毅过去把师尊扶起,一手扶住师尊的肚子,一手揽着腰,把师尊扶到床上躺下。

    风昀卿半躺在床上,闭目养神,霄毅趴在师尊床边,问道:“师尊,你想吃酸的还是甜的?你说咱们的孩子会不会跟你一样长着这么可爱的兔耳朵。”

    “你是个傻子吗?那道士都说了过几日就没了。”风昀卿提醒他道,手也不自觉地摸向肚子,摸了一会儿忽然惊觉太靠上了,又慌忙往下了点儿。

    霄毅欣慰地笑道:“我是真没想到,我还这么年轻,这么快就要当爹了。”

    风昀卿严肃道:“我警告你,别有那种不切实际的幻想。就算真能有个孩子,那也是我的,跟你没关系。”

    霄毅的脸哭丧下来,“师尊,你好狠的心。你就算生我气,总得为孩子想想吧,没有爹爹的孩子童年是不完整的。”

    风昀卿扫他一眼,冷冷道:“难道我就不能当他爹?再给他找个娘?强迫别人还想当爹,你觉得有可能?”

    霄毅的脸彻底胯了下来,他绝对不能允许自己的孩子叫别人娘,要当娘也得是他自己当。

    为了自己的孩子,他都想好了不再招惹其他美人了,好好守着师尊和孩子,谁能允许自己的孩子跟着后娘受苦呢?

    霄毅摸了摸下巴,想着这件事还有得磨,现在最关键的,还是得先哄着师尊把孩子安全生下来。师尊这么好看,那孩子一定也很可爱,说不定也会有兔耳朵,这谁说得定呢?

    想到这里,霄毅又摆出一副笑呵呵的样子来,哄道:“好好好,不当就不当,师尊先把他生下来,怎么说也是我的孩子,认我当叔叔偶尔看一眼总行吧。”

    他心里算盘打得啪啪响,等孩子生下来,他就死缠烂打,让师尊没时间找别人。眼看着孩子越来越大,还不是得认了自己这个爹。

    嘿嘿嘿,想到这里,霄毅眼前又浮现出他自己领着一窝小兔崽漫山遍野跑的场景,激动地搓了搓手。

    其实到这时候风昀卿对他自己要生孩子这事儿还是有些怀疑,要不是孕吐实实在在的,对那猫大夫的话他是一个字都不会信。

    男人从哪儿生孩子?从食道里吗?那天吃的精灵果要生出来了?

    风昀卿一面摸着腹部,一面暗暗算计。若是真有了个孩子,就当在这人间走这一遭的回馈吧!他就自己把孩子带大,当他师父教他术法,教他好好做人,反正绝对不会让他和霄毅这个强暴犯有任何牵扯。

    这俩人表面一派祥和,一个半躺在床上,一个坐在床边嘘寒问暖,但是心里,可以说是各怀鬼胎。

    就这样,一日又一日,霄毅端茶倒水伺候在床前,还去猫妖大夫的药堂抓了副安胎药给师尊喝。

    风昀卿躺在床上,也慢慢接受了自己要生孩子的事实,在心里幻想着自己带孩子的幸福日子,甚至连孩子是男是女起什么名字都想好了。

    就这样过了五六日。

    这日醒来,风昀卿突然不难受了,也不想吐了,双脚下地精神得一批,感觉自己可以御剑乘风,直上两万里。

    ??

    这么精神也不正常,霄毅决定再去请猫妖大夫来给师尊看看。

    风风火火赶到了药堂,店里小厮说,猫大夫去远处出诊了,两日内不会回来。

    无奈之下,霄毅只得又找了几条街,终于又找到一家药堂,请了个驴妖大夫来给师尊诊脉。

    驴妖大夫按着风昀卿的手腕摸了半天,疑惑地问道:“令师尊是哪里不适?这什么问题也没有啊!”

    “我知道没问题,主要是让你看看师尊的肚子。”霄毅提醒他道。

    “肚子?积食了?”驴妖大夫直接伸手摸了摸风昀卿的肚子,“肚子也没问题呀。”

    “不是。”霄毅脸色微红,小声道:“主要是让大夫看看师尊腹里的胎儿有没有问题。”

    驴妖大夫回头看了一眼风昀卿,又看了一眼,才看向霄毅,“那个,你知道你师尊是个男人吗?”

    “知道啊。”霄毅理所当然地答道。

    “那你知道男人是不会生孩子的吗?”驴妖看霄毅的眼神像看个傻子。

    霄毅的眼睛慢慢瞪圆了。

    “可我师尊分明怀有身孕啊!”他道。

    “够了!”风昀卿低喝一声,制止了霄毅的胡言乱语,已经差不多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那大夫看了看两人的神情,笑着解释道:“你师尊是个兔妖,男兔妖若是交配过,就会有假孕的现象,并不是真的怀孕。万物之中,公的都不会怀孕的,这是常识,也不知是哪家的大夫误导了你们。”

    !!

    霄毅如遭雷击,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已经说不出话来。

    风昀卿心里也不好受,但因他最初就有些生理常识,完全是被霄毅带进来的,因此比霄毅好些。答道:“是一个猫妖诊出来的。”

    驴妖惊讶道:“是南二街那只猫妖吧?他跟我是同门,他天赋太差师父让他转行,他不肯。自己从家里拿了钱出来开了那间药堂,误诊是常有的事。”

    ……

    霄毅再也听不下去了,一把推开房门抹着眼泪跑了出去。

    ——

    寒风萧瑟,苦雨凄风,霄毅像死了孩子一般难过,在旷野里奔跑着,隐身技能触发。

    于是就有刚跳上岸的蛙妖亲眼看到一个透明的人形被被雨水冲刷着跑了过去,大喊一声“有鬼呀!”,转身跳入池塘中。

    霄毅跑了一会儿雨就停了,心里也渐渐接受了这个空欢喜一场的事实,想到师尊还一个人在客栈,霄毅急忙折返。

    等到了客栈门口,霄毅正准备进去,却听到了一阵熟悉的声音。

    ——

    陆槐这次来到下妖界也是为了去万剑阁再找一把合适的佩剑,原因无他,那把妄天神剑他已经无法直视了……

    有了那次被迫和妄天神剑的亲密接触,陆槐每次把妄天剑握在手里都很尴尬,人和剑都会发烫,慢慢变红,再也不能像以前一样人和剑心有灵犀,人剑合一了。

    这对一个靠武力征服天下的人来说是致命的,所以在和妄天神剑交流了一夜之后,人和剑达成了共识。陆槐决定前往下妖界万剑阁,再找寻一把合适的佩剑。

    陆槐在大堂里给下属们交代好守夜事宜后,就回了卧房,不知为何,他今夜一直心神不宁,这感觉有点熟悉。

    霄毅还未解了隐身状态,一直跟在魔尊大人的身后,心里已暗暗有了计划。如果难过,没有什么是一顿炮解决不了的,如果解决不了,那就打两炮。

    陆槐开门进了房间,正坐在床上打坐,忽有敲门声传来。都这个时候了,还有谁敢悄他的门?

    “进来。”陆槐道。

    没有动静。

    过了片刻,又有三声敲门声。

    “进。”陆槐又道。

    还是没人进来。

    是谁在恶作剧?好大的胆子!

    就在此刻,又有三声敲门声,陆槐直接起身去开门。

    门外空无一人,陆槐又去走廊里转了一圈,还是未看见人。究竟是谁这么大胆子,敢戏弄自己,等自己抓到他,一定要断了他那只敲门的手。

    陆槐心里气愤着,关上房门。正打算继续去看书,忽然被人抓了一下屁股!

    魔尊大人双目赤红,环视房内,一把召唤出妄天神剑,大喊一声:“出来!”

    还是没人动静。

    陆槐直接一剑劈向床上的纱帐,把纱帐全部劈下,那贼人还是未出现。

    魔尊大人双手起势,正打算毁了这间屋子,却发现丹田已被封住,试了几次,都无法施出法力。

    气愤之下,陆槐举着妄天剑胡乱砍向四周,砍了几下都未砍到人,妄天剑却直接脱手飞了出去,插到了门上。

    陆槐一步步后退,警惕的看着四周,突然,鼻子上传来一下轻微的触感,就好像有人吻在了他的鼻尖上,陆槐直接一拳挥过去。

    人没挥到,还被舔了下耳朵……

    陆槐深吸一口气,道:“我不管你是谁,劝你趁早离开,和魔界作对对你没有好处。”

    能轻易封住他的丹田,他已经知道自己不是对方的对手,只好搬出魔族来恐吓对方。

    远处掉落在床上的纱帐忽然一动,直接飞过来蒙在了陆槐头上。

    陆槐慌忙挣扎,正欲伸手摘下,腰带却被一把扯下,双手也被一股看不见的力量反剪到身后,被他自己的腰带绑了起来。

    陆槐蒙在纱帐里,往前几步,转身一脚踢过去,怒道:“滚出来!”

    人没踢到,股勾里又被摸了一把。

    这到底是什么变态!妖族何时有这么厉害的妖物了?陆槐转身又是一脚踢过去,却被对方一把抓住脚踝,用一根捆仙绳缚住,吊在了房梁上。

    ……

    陆槐这次真的怒了,誓要让对方死无全尸,大吼道:“我杀了你,你给我滚出来!”

    人没滚出来,裤子也被撕开了。陆槐双手被捆在背后,头上盖着一层白纱,蒙着里面黑衣黑发的魔尊大人。裤子被从高抬的腿间撕开,露出里面白色的亵裤,下一刻,连亵裤也被撕开了。

    魔尊大人彻底不说话了,这姿势羞耻得他牙关颤抖,再不敢吼对方一声,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应付。

    一个温热的触感碰了碰他的私处,陆槐单脚跳了一下,仍是躲不过,那暴露的私处被一根手指插了进去,抽插探索着。

    陆槐这个姿势非常难受,高高吊起的左腿使他的私处完全裸露,受力方向使他的身体本应横放,却需要花费力气直起身来,被捆在身后的双手也无法抱住自己的左腿省力。

    更过分的是,那变态竟然收紧了吊着他左腿的绳子,使他的右脚只能脚尖点地,那插在他xue口里的手指稍一用力,他的身体就会跟着晃荡起来。

    “嗯~”陆槐闷哼着,不甘心求饶,又不敢再说恐吓对方的话,只好要紧牙关,仍是被那插在他xue口里的手指插地喘息出声。

    那手指插在他的私处里,不过片刻,就找到了他体内敏感的一处,轻轻一按,瞬间一股激爽的感觉从尾椎骨一直延伸到头皮,弄得陆槐直接泄出了一声呻吟。

    一个男人的温热身体也从他身后贴了上来,隔着白纱咬向了他耳朵,一只手从身后伸了过来,搂住了他的腰。

    “你放了我,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魔尊大人到了此刻已经不得不屈服了,事情再发展下去,就不是他能承受的了。

    那人依旧一声不吭,只是舔咬他耳朵舔咬得更加色情,身下给他开拓的手指也抽插得越来越快,陆槐被插地呼吸粗重,一声声喘息着,靠在那jianyin他的人身上借力。

    “噗嗤噗嗤”的声音传来,陆槐的臀部被那人用手指开拓得yin液顺着臀瓣往下滴,仅仅是听着声音,都让人面红耳赤。衣襟自动分开,里衣也自动解开,rutou暴露在空气中不停动着被一双看不见的手揉弄。

    陆槐脚尖已然站不住了,惦着脚尖跳了一下又一下,晃着靠在那个非礼他的人怀里,被更方便的yin弄。

    “别这样…你…到底想怎样?我都给你。”陆槐咬紧牙关,从那剧烈的快感中挣扎出些许理智,向对方求饶道。

    那人不动了,半晌之后,亲了下他的耳朵,抽出了插在他下体里的三根手指。

    陆槐正要松一口气,以为对方良心发现要放自己一马,一个更为炙热的巨物猝不及防就插了进来。

    陆槐闷哼一声,双眼瞪大,两腿间的xue口被那巨物一下撑开,贴得紧紧地,往里挺进。他知道那是什么,那是那人的性器!陆槐猛地剧烈挣扎起来,就像一只被拴住了脚的雄鹰,甩动挣扎扭动起来,宁死不屈!

    霄毅的性器都差点被这烈性十足的男人甩断了,大呼可怕,慌忙把他紧紧的抱在怀里,连嘴巴都紧紧捂住,按在自己肩上,一边“嘘嘘”哄着,一面掀起白纱去舔吮他的耳朵,让他放松。

    此刻两人都钻到了那层白纱里,那人的呼吸喷在陆槐耳边,陆槐被紧紧按在那人肩上,被舔吮着耳朵。双目含泪,他知道自己大概是逃不掉了,堂堂魔尊,竟然在自己房里就被人jianyin。

    那人热烫的性器插在他的身体里,缓缓抽动着,把他连着那根被吊起的腿一起紧紧的抱在怀里。

    除了脚尖,陆槐一动都不能动,那人甚至动手撕起他的裤腿,从被撕开的裤裆开始一路往上,布料一块块掉落下来,连着雪白的里裤,黑黑白白,掉落了一地。蜜色的长腿彻底裸露出来,肌rou流畅腿又修长,性感的让人爱不释手,被霄毅一遍遍摩擦着。

    霄毅终于放过了魔尊大人的耳朵,转头一面亲一面摸起魔尊大人吊在空中的长腿,无论颜色还是触感都是上上成,就像一根弹性十足的蜜糖棒一样让霄毅恨不得吞下去。

    cao比他自己还高,还有男人味的男人,让霄毅很有成就感,征服欲得到了极大满足,性器也越来越兴奋。

    霄毅下身越来越快地顶弄着,感受着里面的湿滑和紧致,魔尊大人已经被插得情动,小泬里仿佛有一张张热烫又发抖的小嘴儿一张张含吮着霄毅的roubang,直把那性器含得更加硬挺。

    霄毅看着魔尊大人那张男人味儿十足的脸被捂着嘴紧紧按在自己肩上,还有那双目含泪,恨不得杀死自己的眼神,只觉得更加兴奋。性器挺动的更加激烈,每一下都重重顶在魔尊大人体内的那处敏感的凸起上,直把对方顶的唔唔哭叫不止,身体仍挣扎不动,泪水从眼角一串串滑落,霄毅觉得无比满足。

    陆槐被捂着嘴仍紧咬着牙关,满头大汗仍极力抵御着体内的情欲,只求自己不要输得太过狼狈。

    霄毅哪肯放过他,他最喜欢的就是男人极力压抑自己的样子,于是更狠更快的顶向那处,次次撞击研磨,直接把陆槐插得连腿根连后xue都哆嗦着,前面一股白浊喷射了出来,气喘吁吁的倒在霄毅怀里。

    霄毅却仍不停,继续凶狠地撞他体内那处,把陆槐撞得又激烈挣扎起来。他实在是受不住了,前一阵高潮的余韵还未结束,就又是一轮酷刑。

    陆槐几番甩动仍是挣脱不了那根在他体内肆意侵犯的性器,被插得浑身都抖起来,眼睛都闭上翻出了白眼,要不是被霄毅捂住了嘴,此刻恐怕要口吐白沫。

    不过片刻,陆槐的性器就被后xue里那疯狂冲撞的性器磨得再次高潮,忍不住喷出了一股黄液,堂堂魔尊大人,竟是被直接cao得失了禁。

    霄毅满足了,也不再压抑自己,先是一股白浊全喷在了魔尊大人体内的那处凸起上,接着凑到对方耳边道:“魔尊大人都尿了,我也要尿。”

    陆槐一听这声音终于知道是谁了,又撑着一口力气再次挣扎起来,被霄毅紧紧按住。一股热烫的尿液激烈的冲刷着腹腔,腿根都被烫得颤抖,yin黄的液体顺着xue口渗出来,顺着臀瓣往下滴,待霄毅尿完把性器拔出来,那尿液彻底收不住了,混着白浊从xue口哗啦啦地流出来,顺着惦着脚尖的那条腿一路往下流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