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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典型性AO 17 (Alpha少将孕夫 X Omega病弱贵族)结局

    坠入无边黑暗之中,何卿文感觉身体轻飘飘的,随着一阵风扬起,飘落到一阵回忆之中。

    他好似一个闯入剧中的旁观者,无法发声,也无法动弹,只能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不喜欢吗?”

    那是比现在更加稚嫩的喻映寒,一身干净利落的军服,头发随意的高高绑起,银色的眼眸更加清亮闪烁。

    只是微微皱着眉的模样,他似乎有些纳闷,为什么何卿文看起来并不高兴。

    “为什么要给我这个?”因长期足不出户,像人偶一样美丽的少年,看起来总是缺乏一些鲜活的生气,显得沉默而冷淡。

    他的眼前,是一个精致的盒子,里面装着两枚银色的戒指。

    “当然是因为,想要娶了少爷。”

    喻映寒的回答,几乎不需要思考就立刻说出口,仿佛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为什么要娶我这样的Omega?”他咬着唇,视线扫了一眼那枚刻着他们名字的对戒,又把眼睛移开。

    “因为,你是少爷啊!”

    “可是我没有办法生育……”

    “没关系。”喻映寒爽快的笑着,“没有孩子就没有孩子,我只要有少爷你就够了。”

    他轻描淡写的语气,刺中他的心底,何卿文扭过脸,“可是我不愿意。”

    喻映寒的脸忽然沉了下来,一下子逼近他,“难道少爷还想要嫁给别人吗?”低沉的嗓音,发出暗藏危险的语调。

    过分精致帅气的俊脸,带着充满了荷尔蒙的诱惑气息,Alpha身体里散发出酒香令他心跳加速,何卿文顿时面红耳赤。

    曾经,他也曾想过,除了喻映寒,他不可能爱上任何人。但自从检查出他的身体无法生育,他就再也没有那样的心思,曾经的爱恋,都成了痴心妄想的梦。

    可这桩婚事,由不得他做主,随着喻映寒的地位越高,越不容得他的反抗。

    悲凉的情思被他藏在心底,即使是结婚那天,何卿文也无法说清,自己究竟是否高兴。

    喻映寒可以一时不在乎,但可以一世都不在乎吗?

    成了婚,这一件事始终是他的心结所在,他将自己困在了心魔里。

    喻映寒的头衔越来越高,功绩越来越大,也离他越来越远了。帝国如此优秀的Alpha,却一直没有子嗣,他不是不知道外界如何评价自己,又给喻映寒带来了多大的压力,这个人却从来不在他面前提起。

    外面许多狂蜂浪蝶一样的人,想要将他取而代之,就连他也不时听说,帝国陛下有想要为喻映寒联姻的事情。

    何卿文不愿承认自己的失落,可是又常常忍不住想,自己到底能为喻映寒做什么?那可笑的信息素匹配率吗?

    那一晚,他喝了许多酒,把深更半夜才回到家中的喻映寒压在身下。

    那人的身上还穿着沾满灰尘的军服,许久未见的脸上闪动着温和的讶异,“这是发生什么事了?少爷竟然喝了这么多酒。”

    何卿文跌跌撞撞的倒在他身上,透过衣服的布料感受对方温暖的体温,鼻息间都是熟悉的香味,迷蒙的双眼紧紧凝视着他,“怎么,我不可以喝酒吗?”说着,甚至眸中氤氲起一层水雾。

    每次喻映寒外出作战,两人好几个月都无法见面,每次独自一人守在家里的时间,都让何卿文的情绪格外焦躁不安。

    甚至那天在报道上看到喻映寒与一位漂亮的Omega亲密的身影,深深刺痛了他的神经。

    他无法低下自尊,难看的追问,压抑在心底的怒火与焦灼,以另一种形式爆发。

    紧紧压住喻映寒的双手,膝盖顶开他的腿,柔美的眼中难得的严肃,“喻映寒,我要上你!”

    身下的人身形高挑而有力,明明根本不需要费一丝力气就能把他挣开,强悍到可怕的Alpha却沉默了,微微蹙起眉,“少爷,你是认真的吗?”

    他的眼神有些不解,又似乎有些心疼。

    “是。”何卿文咬着牙,“我想上你。”执拗地扯开他的衬衫,双手撑着他结实白皙的胸膛。

    就像每一次纵容他的任性,终于,喻映寒配合的把衣服脱掉,张开双腿,努力的抵抗着Alpha激烈的本能排斥反应,忍受着他的入侵。

    Omega竟然要上一个Alpha,即使两人已经有过无数次性爱,他却仍旧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做。

    蹿升的欲望,在何卿文身下勃发,可Alpha的体内实在是太紧了,怎么也进不去。

    喻映寒抱着他一个翻身,轻轻坐在他的腰部,温柔地吻上唇瓣,“少爷,还是我来吧……“

    他纠缠着英眉,不时轻咬着嘴唇,给自己做扩张。

    何卿文看不到他身后的动作,只能听到房间里充斥着手指抽插带来的咕啾声,和喻映寒难耐的喘息。

    目之所及,都是那张好看得不可思议的脸上,带着微微的汗珠,忍耐着痛楚表情,要命的性感。

    yinjing涨得发疼,被喻映寒的手带着,慢慢把guitou挤了进去。

    即使已经扩张了好一会儿,进入的过程依旧有些艰难,充满了阻塞的摩擦,“不要一下就进来,嗯……慢点……”带着微微的喘息,湿润而低哑的声音,让何卿文耳膜都有些发麻。

    蓬勃的欲望被逐渐吞没,喻映寒的身体里,又软又热,还紧得要命。简直让他忍得冒汗。

    直到全部严丝合缝的没入他的体内,他死死按住那精瘦柔韧的腰,每一下律动都使劲浑身力气,一口狠狠咬在那光滑紧致的皮肤之上。

    “嗯、哈啊……”

    炽热和紧致的感觉,令何卿文大脑几乎被快感麻痹,舒服到头皮发麻,从发丝到脚尖都完全兴奋了起来,感觉自己几乎快被这炽热的温度融化掉。

    喻映寒每一声压抑地轻哼,和急促的喘息,都让他想要把他弄坏。

    “唔嗯、啊、嗯啊……”

    他铆足了全力,cao到他无人开垦的生殖腔,喻映寒被他cao得冷汗淋漓,银发如水似的倾泻下来,每一块覆盖着汗珠的肌rou都紧紧的绷着,湿滑的双手攀附在他的后背。

    “唔,哈啊、少爷,轻点儿……嗯啊……”

    高高向后昂起身,偏着头,疼得满脸都是冷汗,那俊美的面容强忍着痛楚,嘴唇也被咬得红肿,却始终没有将他推开。

    “喻映寒,你给我生孩子吧?啊?给我生孩子吧?”他紧紧抱着身下的人,不停的狠狠抽动,硬挺的roubang深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猛烈的朝那微微开合的柔软之地撞击。

    好像在发狠,却又好像在求救。

    仿佛在抱紧一个溺水的人,喻映寒的脚跟交叠的缠住他的后腰,双手也紧紧搂住他的肩。

    极度缠绵的吻,落在他濡湿的面颊,“好……嗯啊、唔!少爷,呃啊……我、答应你,别哭了……”

    这家伙根本就是个笨蛋吧。

    居然答应这么愚蠢的事情?甚至为他承受这么多痛苦。

    这几年的时间,仿佛走马观花一般从他眼前闪现。他早已习惯了依赖这个人的强大,肆无忌惮试图刺伤这个人,并未有恃无恐,而是想尽办法想要让他离开。

    直到眼睁睁看着即将失去他的那一刻,他才知道自己错得有多离谱。

    何卿文睁开眼,竟已泪流满面。

    入目是熟悉的银色舱内。周围回响着一阵阵刺耳的警报。

    他从地上爬起来,喻映寒的身体正倒在不远处,三两步跑过去。

    “喻映寒!”

    满头的银发如水铺散了一地,血色全失的唇上咬出密密麻麻的齿印,面色苍白如雪,昏迷之中,喻映寒的双手仍旧托在腹侧,牢牢护着腹中的孩子。

    “喻映寒……”

    胸口几乎痛得钻心,何卿文丝毫没有察觉到,guntang的泪水从自己的眼角涌出,他心急如焚的跑过去,将他蜷缩的身体小心翼翼地展开,仔细地将人查看。

    好在喻映寒的身上没有明显的外伤,沉重坠荡的肚腹仍在腰间高隆着,下腹部垂得厉害,双腿之间弥漫着大片大片的水渍。

    何卿文打开他的双腿,被顶得大开的xuerou之中,身后已经抵出了小半个胎头,隔着被湿透的下摆,隐隐吐露着黑色的圆弧。

    此刻,高挺沉坠的肚子,再一次聚集压力,明显地收缩起来向下挤压着,本能的微微微蜷起身体。

    汗水不停地从额前滑落,喻映寒的长眉紧蹙,仍未醒来,在阵痛的剧痛中,肚子很快变得硬如磐石,整个身体绷紧地颤栗着,宫缩带着身体不自觉地向下用力。

    “嗯呃……”唇边溢出一声破碎低哑地痛哼,双腿微颤,身下圆弧的形状缓缓顶出,不过一会儿,又微微缩回去。

    何卿文的哽咽被压抑在喉咙深处,“喻映寒?醒醒……”

    guntang的泪珠砸在他的脸上,那湿润的睫毛细微地一颤一颤,迷蒙的睁开沉重的眼睛,那涣散的银色双眸渐渐聚焦,视线聚集在眼前之人的面容上。

    “哈啊……少爷,怎么、呃……回来?嗯呃——”疲惫而沙哑不堪的声音,饱含着断断续续的喘息与低吟。

    看到喻映寒转醒,他终于缓和下了绷紧的心脏。

    “不是说好了,待会儿见的吗?怎么能丢下我。”何卿文的声音颤抖着,还有些微微的哽咽。

    喻映寒想要轻轻拭去他眼角的泪痕,“嗯、抱歉……让少爷、呃啊,担心了……呃!”手伸到半空,却忽然僵住了身体,指尖发颤不止。

    银发混合汗水,缠绕在颈侧。疼痛又骤然攀升上了一个高峰,他极力分开大腿,整个下身依旧胀地十分厉害,坠重的腹部沉沉地扯着将他跪在地上,想要直起身都尤为困难。

    “呃、嗯啊……”

    胎儿紧紧卡在他胯骨与双股之间,有种快要被撕裂、胀裂、碎裂开的痛楚。

    何卿文握住那冰凉的手,沉隆下坠的大肚子不住的颤动着,他的下体被撑得饱满透明,紧紧含着黑乎乎带着硬茬的毛发的胎头。

    他紧紧弓起上半身,湿透的衣物上,腹部绷起几乎都能看到肌rou的形状,胎身硬生生的磨擦产道。

    汗水顺着他的锁骨一滴滴淌下。

    在身侧微微抬高他的上身,用手往下顺着他的胎腹,喻映寒耗费了全身的力气,随着宫缩拼命使劲,却收效甚微。

    “啊呃——”后xue撕裂般的疼痛,巨大的胎头抵在小口处, 四周的褶皱被撑的铺开,可却不见胎头被推出来,只有淅淅沥沥的羊水。

    身下一片湿漉漉,那巨物怎么也挤不出去,而宫缩却不断的加剧,不论他如何使力都毫无作用,始终卡在那里无法拔出。

    也许因为被头部堵着的关系,羊水流速慢了许多,胎儿的身体依旧夹在他的双股之内,身体里满是碾压撕裂的痛感。

    何曾见过他如此痛苦不堪的模样。

    记忆中的喻映寒,总是处变不惊,镇定而强大的守护着他。

    何卿文感觉他的大脑已经无法思考,压抑到顶点的情绪再也控制不住,决堤一般的泪水从眼眶中涌出,“早知道会让你变成这样的话……都是我错了,我太任性了,对不起。”

    “都是我的错……”他低着头,埋下发烫的眼眶,无法面对喻映寒,身体甚至不断地颤抖,喉咙中发出悲鸣的呜咽。

    后悔自己不该为了发泄自己的怨恨让喻映寒怀上孩子,更后悔,或许从当初就不该与他在一起。

    如果是更优秀的人,喻映寒一定不会这么辛苦吧?一定会更幸福吧?他从未如此讨厌自己的骄纵,如此厌恶只会拖累喻映寒的自己。

    “嗯,少爷、呃、在说什么……胡话?”

    冰冷的汗水层层从相贴的肌肤上淌过,喻映寒忽然紧紧抱住他的身体,火热硬挺的肚子夹在两人之间,“能遇到你……我很幸福。”他微微闭上满是汗水的眼睛。

    喻映寒没能说再多,舱内的警报声还在不断的响起,他们没有多少时间能够耽搁了。

    他轻轻抬起手,搭在何卿文肩膀上,“唔嗯……这里,现在、很危险……嗯!”

    手指紧紧攥起来,却仍未用太大力气,只是捏住他的衣服,“呃!必须,嗯哈……赶紧、出去……”

    何卿文帮他托住坚硬的腹底,用力的搀扶下,终于站了起来。喻映寒却不得不艰难地弯着腰身,屈起的膝盖,把低垂的孕腹抵回去,狠狠挤压在大腿根上。

    努力的忍耐着一阵阵无法控制地晕眩,让那银色的眼睛也失了神,胎头卡在他的下体,每动一下腿就会被扯到他的会阴部,像是撕裂的疼。

    滴——警报声骤然变成一道尖锐的频率。

    “哈....嗯呃.....哈啊!——呃......”

    肚子一刻不停的硬涨着,他却根本没有一秒钟的喘息时间,立刻把何卿文揽进怀里,双腿发颤的往外走,“机甲、呃……嗯呃、快要爆炸了,快!”

    挂在腰间肚子不断地往下坠,坠得马上就要滴落下来。

    那些下坠的力量一下接着一下仿佛都撞在骨盆上,就像无数钢锥一个摞一个往他骨头的缝隙里钉下去。

    他两腿彻底合不拢的岔着,膝盖也打着弯,胯骨之间紧紧夹着硬物,身下不断有温热的液体溢出。

    刺耳的鸣笛声中,喻映寒狠狠地喘气,腰上大肚子摇摇坠,合不起来的双腿大张,抵御着想要蹲下来使劲的本能。

    何卿文耳边全是他喘息用力的声音,眼中泪水涟涟,却咬着牙不肯落下。努力地扶住他的腰腹,感受到对方的肚子一阵又一阵的发硬,两人却都一步都不敢停下。

    额上的汗迅速地流下,“呃……”手牢牢地抓紧了对方的衣服,勉强支撑着身子。

    双手攥紧,黑色的影子愈发从股间探出,每一步都磨得生疼,脚下落了一路晶莹的羊水。

    何卿文用手护在他的身后,隔着湿透的衣料,指尖触到那柔软的xuerou与guntang的硬物。

    夜风刺骨,他们举步维艰的终于走出舱内,外面已是一片惨烈的废墟,直到两人在安全地带停下脚步,身后传来巨大的爆炸轰鸣。

    砰——何卿文还来不及反应,只听到身后突然爆裂的巨响。

    震耳欲聋的爆炸声之中,喻映寒猛地将他扑倒在地。

    巨大的轰鸣之下,大开着的双腿不停颤抖,他的下身也微不可察“哗”的一下,胎头从他的xue口内挤出,连同原本被堵着的羊水一同喷涌。

    喻映寒没有发出一点声音,或许是根本发不出声了,微启的唇只是不断颤抖的无声喘息,随后,发抖的双手将孩子从自己身后缓缓地抽离。

    喻映寒从来没有告诉过何卿文,在守护家园,守护子民的背后,他的内心是如何满目疮痍。

    生于这样战乱的年代,所有身份低微的人类都饱受苦难。他们是比贵族的宠物还要更廉价的生命。

    从出生开始,他就像一条流离失所的流浪犬,为了活命,苟延残喘的奔波于街头巷尾,到所到之处都是鲜血淋漓、遍体鳞伤,充满了暴力与践踏。

    他也一直在不断不断地经历着,亲眼目睹身边的人离去、死亡,从这世界上消失。

    无辜的人都被弱rou强食的法则推向了地狱,想要活下去,只能双手沾满鲜血,而每一个在他手下失去生命的人,背后又何尝不是悲痛而破碎?那些恨他入骨的人们,那一双双饱含绝望的恨意的眼睛,他从来没有一刻忘记。

    有时,他甚至憎恨自己为什么拥有如此强悍的体质,连死亡对他来说都变成一种奢侈。这就像一种诅咒,让他只能永远的在杀戮之中存活,无法解脱。

    后来一次与军部的人接触,他引起了帝国的注意,被秘密部队纳入旗下,从残酷的训练中活下来,实力越来越强,所向披靡杀敌的战栗,也未曾让他感到过一天能够彻底安心。

    直到他接到了任务,被派遣到何家除去那些腐朽的污泥,也由此走进了何钦文的生命。

    他的人生总是在应对各种各样的困难,遇到各种各样的危险,只有当何卿文在他的身边时,才能意识到,原来自己仍还活着,灵魂还未完全泯灭,还未沦为战斗的机器。

    与何卿文在一起度过的时光,让他感觉到内心的喜悦与充沛,身边的一草一木一花一树,都充满了鲜活与芬芳。

    他仿佛终于到找到早已丢失掉的家,再也不愿失去。

    倘若没有跟他在一起,或许何卿文的世界也会更轻松一些,他又怎么不知,何卿文对他其实从未真正狠下心。

    少爷被他卑鄙的利用着愧疚之情,利用着他的弱点,用这两个孩子将他画地为牢。

    何卿文的泪,砸碎了他的心。没了树大根深的何家,他曾以为至少自己会永远将他保护周全,到头来却是他让何卿文击碎了自己。

    “少爷、我才应该向你道歉……”

    生下孩子后的某一天,喻映寒终于把自己的过去全都告诉给了何卿文。

    “我一直在等你亲口告诉我。”何卿文笑着落下泪,“何家做的那些事,是罪有应得,我知道你已经尽力想留下父亲和哥哥的命。”

    大哥曾给他写过一封信,喻映寒曾想拯救何家拔出那深陷沼泽的黑暗,终究是他们作茧自缚,越陷越深,堕入深渊。

    怨恨与仇恨也蒙蔽过他的眼睛。

    “过去的事情,我们都忘了吧。”何卿文释然的一笑,“何家交到我手上,该由我改变这一切。”

    他也想成为,能够给予喻映寒力量的人。永远不愿再一次品尝差点失去他的痛苦。

    后来,那一场战斗,登上了帝国的史册。

    罪大恶极的犯罪头目,秦鸣落网,以及找到失传的神级机甲,对于整个星际都有着非比寻常的意义。

    喻映寒也因此一举成为传说般的人物,往后数年,何卿文研习那流传下来的机甲奥秘,甚至考入军部,成为一名才华洋溢的机甲师。

    原本被认为最不般配的一对,成为帝国羡煞旁人的神仙眷侣。还有他们的孩子们,都十分出色优秀,整个家族都熠熠生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