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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龄产夫x温润少妻 互攻互生 03

    腰还是酸得厉害,安寒又拿了一个靠枕垫在自己腰后,这次怀的双胎,肚子实在太沉了,上半身不自觉地往后仰,拉扯着腰部的肌rou又酸又痛。

    肚子依旧涨得有些厉害,紧绷发烫,他拿出清凉的按摩油,用手一下下顺着滚圆的肚子,在最为酸胀的地方揉了一会儿。

    一上午里面都一直隐隐的闷痛坠胀,硕大的孕肚挺得更加突出,把皮肤撑得薄而微红,摸上去有些yingying的。

    感觉似乎好了一些,他把衣服放下,摸着自己身前沉甸甸的大圆球,忍不住扶着额头叹了口气,要再这么长下去,真不知道这肚子还会大成什么样。

    楼岩睁开眼,看到的就是脸色疲惫的安寒,一边揉着自己的腰,一只手还轻轻搭在他僵硬的腰背上顺抚。

    他肚子上还放了本书,表情凝重,偶尔皱下眉,然后翻一页。

    “在看什么呢?”

    楼岩动了动,或许是睡久了,身上酸困没什么力气,一伸手过去,厚厚的课本掉到床上。

    “快要考试了。”安寒扶住他,愁眉苦脸的表情,让人确实感觉到他还是在需要担心功课的年纪。

    怀孕的各种不适加上应付家里两个小皮孩,以及照料大龄产夫,虽然成绩不至于一落千丈,但安寒也确实忙得顾不过来,却不想学业落下太多。尤其是学医这个行业,万一将来要是学不好成了庸医,可不是小事,只能争分夺秒的学习。

    楼岩揉着腰,闷笑了几声,“临时抱佛脚也不差这一会儿。”

    安寒重重叹了口气,“你还笑我,有没有良心。”戳了戳他的胸口,感觉手感不错,又揉了揉。

    楼岩的胸虽然不像他一样鼓涨,倒也敏感了许多,饱满的乳粒在胸肌上挺立起来,他不禁抖了下,“我错了,不笑了。”

    安寒这才放过他。

    “还困不困?要不要再睡会儿?”他抬手看了一下手表上的时间,才八点多,摸了摸楼岩的额头。

    “不困,昨晚睡得还好。”

    周围的人都知道,楼岩脾气不好是出了名的,只有在年轻又温柔的爱人面前,却像个小孩子似的,冷冰冰的严厉都化成了绕指柔,“寒寒,辛苦你了,快休息一下。”

    楼岩拉了拉他的手,安寒把书收起来,顺势扶着腰也慢慢躺下了,两个胎儿的重量太沉,平躺压得他喘不过气,只能侧着身子靠在楼岩身边。

    “我不累。”

    暖烘烘的大肚子抵住同样鼓胀的腰身,安寒一边揉着他的腰腹,帮他掐算阵痛的时长和间隙。

    作为三十六岁的大龄产夫,楼岩已经是过了孕夫生产的最佳年纪,虽然他总是不愿承认自己上了岁数,但自从怀孕之后,尽管一直被精心照料着,可确实感到身体的各方面精力都大不如前。

    都是两个孩子的爹了,楼岩也不算对生孩子这件事一无所知毫无经验。但毕竟亲身体会还是头一遭,这才知道原来十月怀胎一朝分娩这么辛苦。

    或许是荷尔蒙作祟,他的情绪波动也常常不太稳定,不知不觉的变得越来越依赖着安寒。

    就像昨夜,明明知道安寒现在身子沉重,还是没拗过对方,照顾了他一晚上。月份都这么大了,还挺着这么大的肚子,怎么可能不累?

    “你别总担心我,多照顾点自己,你不累,宝宝也需要休息。”

    楼岩也将手搭在他高隆的腹上,可能这几天走动得有点多,感觉他的胎位在慢慢下移,下腹部涨得圆圆鼓鼓的。

    “放心,我有分寸。”安寒冲他眨了眨眼,“毕竟都生过两回了,这次就把经验都传授给你。”唇角微微笑了一下。

    他当然知道,面对即将生产这件事,楼岩心底没有半点慌张是不可能的,所以尽可能让楼岩感觉轻松一些,不去多想。

    其实当初他生下小意不久,楼岩也怀过一次孩子,只可惜当时两人闹得厉害,几乎差点分手,这孩子最后也没保住,三个多月就流产了。

    这次楼岩再次怀孕,整个孕期都没个舒坦的时候,前两个月也差点早产,卧床休息了两个月,各种孕吐浮肿抽筋,尽管他照顾周全,一直费心调理,整个人还是憔悴了不少。

    昨天他给楼岩洗澡时,发现原本一头茂密的乌发中夹着一根银丝,安寒默默揪心了半天,悄无声息的把那根头发拔掉了,心里也暗暗许诺,以后一定不再让楼岩遭这个罪。

    “嗯……”掌心下的肚子紧绷起来,楼岩的面色有些僵硬。

    安寒轻轻哄着他,“放松一点,没事的,慢慢呼吸……”

    一边双手搂着楼岩高高隆起的腹部,掌下的触感稍有些硬,宫缩还不是很强。安寒仔细观察他的面色,应该还不是很痛,轻轻在他腹底的几个xue位按揉。

    楼岩逐渐放松下来,安寒的声音是柔柔的,又清丽,哄着人说话的时候特别让人有种春风拂面的感觉。

    他打小就非常讨厌医院和白大褂,可如果是安寒以后当了医生,他想或许是个例外。

    等到楼岩这阵宫缩过去,安寒一手撑着腰,缓缓坐起身,从边上拿来监测仪器,“来,我先帮你把这个戴上,检查一下。”

    他站起来走到楼岩身边,起身时明显觉肚子往下沉,后腰也更加酸疼,身子沉重倦怠,又坠又涨,脸上却一点也看不出来。

    “寒寒,小心些。”

    看到安寒弯下腰的动作有些费力,楼岩主动撑起身挪过去,对方圆滚的肚腹抵在楼岩的腰上,两个一大一小的孕肚贴在一起。

    “宝宝怎么样?”

    胎心监测仪戴在楼岩的腰上,旁边的仪器发出滴滴的声音。

    安寒一边握着楼岩的手,静静的看着上面的各种数字。

    “宝宝的情况很好,胎心有力,一切正常。”看见楼岩微微松了一口气的样子,安寒没把后半段说出来。

    楼岩的宫缩力度不是很好,有点弱了,按理说都已经阵痛一个晚上了,这样的情况并不算乐观。

    他拍了拍楼岩,尽量缓和心中的焦虑,“不用担心,宝宝一定会平安健康的出生的。”

    “好。”楼岩虽然不了怎么解这些方面,但对安寒却是非常放心,听了之后便靠回到枕头上,手搭在自己隆起的腹部,轻轻抚摸,目光也柔和下来,期待着腹中孩子的降生。

    感受到掌心下的圆隆又开始变得发紧,安寒托着肚子在床边侧身坐下,把手放在他的腹上,轻轻向下顺了顺。

    “现在感觉怎么样,阵痛的时候,腰有没有很难受?”

    考虑到男性骨盆比女性更狭窄,胎儿通过十分艰难,楼岩的柔韧性也不如年轻时柔软,安寒在孕期始终给他控制着体重。

    如今虽然已经足月,宝宝很健康,但楼岩的肚子并不算很大,这样好生一些,楼岩也可以少辛苦一点。

    他一边在楼岩的肚子上画圈推揉,一边按压着楼岩微微酸痛的腰背。

    几个深呼吸下来,那阵痛很快就过去了。

    安寒的指尖是粉粉的,嘴巴也是粉粉的,纤细修长又漂亮,楼岩忍不住握住他的手,在掌心里捏了捏,送到唇边亲了一口,“没什么感觉。”

    “肚子涨不涨?这里坠痛吗?”

    安寒毕竟生了楼意和楼怜,有过经验,看楼岩的表情仍有些僵硬,知道他的难以启齿,依旧不放心的问,“告诉我,是肚子难受一些,还是腰更酸一些?”声音也更放柔了不少。

    看着安寒不罢休的模样,楼岩终于败下阵来,拉着他的手搭在自己挺起的腹上,搂着肚子缓缓侧过身体,靠在安寒身上,两人的肚子抵在一块。

    “嗯……腰有点酸,肚子有点……坠坠的。”三十好几奔四的人了,头埋在安寒软涨的胸口,像是撒娇一样。

    “不舒服就说出来,都这个时候了,别在我面前逞强。”

    安寒调整了一下姿势,尽量避开他的肚子,让他更舒适的靠在自己肩上。

    温度略高的圆隆顶在楼岩腰侧,他一边轻柔的按摩起楼岩的胎腹,不时捏捏他的后腰。

    只是他也月份大了,隔着一个沉甸甸的大肚子,动作起来很不方便。

    看着安寒略显吃力的给他按摩,楼岩轻轻按住他的手,一只手在他腹底画圈,“快别揉了,一会腰该酸了。”

    “好了,都说了我不累,不碍事的。”他把手抽出来,不动声色的一手在腰侧轻按几下,又回到楼岩腹上。

    拗不过他,那双手娴熟的揉抚之下,楼岩感觉自己肚腹的闷涨的确减轻了不少。

    楼岩不再劝他,爱意满满的揉了揉他柔顺的头发,指尖不舍的下滑,在安寒颈侧光滑细腻的肌肤上流连。

    其实外人很少知道,安寒虽然看起来温柔安静,但其实性格也十分执着,非常坚持自己的原则,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

    楼岩也是分外要强的人,从小到大唯我独尊惯了,有时根本难以听取别人的意见,从前和他没少起冲突。

    但自从怀孕之后,安寒一直尤为细心的照顾他,两人的争吵也少多了。

    有时楼岩也觉得,自己因为孩子,不得已放下自傲在安寒面前示弱,多依赖他一些,并不是坏事,甚至有些享受安寒对他的小心呵护。

    “痒。”安寒忽然笑了笑,漂亮的眼睛弯起来,睫毛忽闪忽闪的,却没躲开他,任由楼岩的手从他的脖子滑到锁骨上,有点暧昧的抚摸着,耳根浮起一抹粉色。

    美色在前,楼岩的下身顿时有了点反应,蠢蠢欲动的难耐。但是又觉得目前的情况太勉强,还是把自己那点心思压了下去,克制的把手收回来。

    “打个电话回去吧,听说老太太还在住院,你多关心她一些。”

    安寒看他脸色好转,慢慢挺起腰,把手机拿过来,不着痕迹的用手撑了撑腰背下方,揉了揉那块被胎儿抵的发酸的地方,双腿也不自觉稍稍张得更开了。

    “是她又让人给你传话了吧。”

    楼岩也缓缓翻了个身,平躺着靠在枕头上,搂着他圆圆鼓鼓的肚子。

    楼岩和楼老太太的关系,并非三言两语说的清。

    当年楼岩的母亲是楼家的佣人,在楼岩父亲从小一起长大,两人高中就暗通款曲有了楼岩,可一直到他mama过世,楼家都从来没有承认过她。

    不论老太太对他如何亲力亲为的教导养育,楼岩都始终无法忘记,母亲是如何在楼家的逼迫之下,最终抑郁自杀。

    安寒托着肚子也坐到床上,轻轻摸着他的手臂,缓缓开口,“我不是要你原谅她,只是希望你能放过自己,放下那些事情。”

    当年两人在一起,老太太也没少从中作梗。

    别人只知道他生下楼意之后,他们就搬出了楼家,却不知道,当初他因为和楼岩的误会,两人大吵一架,楼岩负气出走,而他也差点难产一尸两命。

    一想到他差点就失去安寒和楼意,楼岩就后怕得浑身冰冷,入坠地狱。

    其实最恨楼家的人,不是安寒,而是楼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