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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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三过得很快,临近高考,班上的气氛越来越紧张,学校已经改放月假。 他爸开始给他送晚饭,四菜一汤丰盛得很夸张,季正则给他整理的题型和方法有满满一摞,用了最简单的思路给他讲清楚,连方晏晏都每天早上给他一个吻,“方杳安加油!”他终于有了紧迫感。 五月的天已经热了,季正则爱黏人,他被抱得太久会出汗,但一推他,季正则就委屈巴巴地撒娇,“我知道你很热,但是我多抱抱你嘛。” 从四月下旬起,他就和季正则达成了禁欲协定,直到高考结束,都不能再zuoai了。季正则荤惯了,乍一吃素,怎么都不习惯,整天死皮赖脸地要亲亲抱抱。 房里吹着冷气,温度舒适宜人,他睡得很死,突然被一阵吵闹的手机铃声惊醒,凌晨两点,是季正则。 他声音痛苦,“干嘛?!” “我睡不着。” 他有点起床气,语气凶恶,“数羊!” “想cao你。” “你有病啊?” “我在你们家门口。” “我cao!”方杳安登时清醒过来,一个鲤鱼打挺咚咚锵锵下了床。出了房门才放轻脚步,一开门,季正则果然站在外边。 眼神凶戾,脸色阴冷,饿虎扑食般朝他扑过来,把他压在门上就开始亲,又吸又嘬,两个人的舌头搅在一起,口水沾满了下巴。 方杳安呜咽一声,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亲软了。季正则把他抱进玄关,抵在鞋柜上,撕扯他的睡衣。嘴唇贴着脖颈摩挲,连咬带舔地亲他的奶头,嘬得滋滋有味,把柔嫩的奶rou唆得又湿又硬,红艳艳地沾满了口水。 贪婪滑腻的舌头沿着皮肤顺势下舔,在肚脐绕一圈,再到阴部,yinjing很快被舔得硬起来,季正则用手握着开始揉搓。 他跪在方杳安两腿之间,舌头贴着他漂亮娇嫩的小rou户,剥开yinchun,从尿道口到阴蒂,来回吸卷着,整个rouxue都被舔遍了。 方杳安开始抖,阴蒂被嘬得硬挺起来,想要喷尿的失禁感一波波袭来。他几乎骑在季正则脸上,咬着指头一边呻吟一边抽搐,羞耻感被舌jian激得荡然无存,“好爽,唔,吸得好麻,嗯啊。” 灵活用力的舌头钻进他甬道里,模拟着性器温柔细致地抽插,下头的水流得泛滥,火热的口腔燃起了他整个阴部,又温暖又舒服,像要腾空飞起来,“舔到了,舒服,嗯,别咬......” 作恶的牙齿叼着肿胖的yinchun开始磨,又爽又麻,他的腿软得打抖,脚趾头并得紧紧地。猝不及防被含着yinchun狠狠一吸,他仰着脖子短促地尖叫一声,又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半夜三更,在自己家门口,被季正则舔到喷水高潮。 季正则把他翻过去,他趴在鞋柜上,撅起了屁股,大掌掰开他的臀缝,粉嫩的皱褶被舌尖来回舔弄,痒痒的,像拿着羽毛在搔,热痒难当,“好痒,别,季正则,嗯,痒......插我。” 他前十分钟还在床上睡觉,现在却已经沉迷欲海,saoyin地扭着胯求季正则干他。 季正则站起来,解了裤子,暴怒狰狞的性器被放出来,握着大guitou,挤开两片鼓胀的rou蚌,磨他中间又粉又sao的嫩rou。那根东西rou筋暴突,粗硬热涨,烫得他sao水流像尿裤子一样,淅淅沥沥地,淌了满腿根。 他开始哼哼,迫切想要被季正则填满,分开了腿,掰开自己被吸得充血的yinchun,翘着屁股往季正则胯下拱,水红的嘴张得圆圆地呻吟,“好烫,唔,给我......” 季正则从后面扣着他的腰,十足占有地边吃他的嘴,边浅浅地往逼里插,连插进来的快感都让他无法抵抗,舒服得眼白都翻出来了,“哦,好大......” 突然啪嗒一声,主卧的门开了,有人打着哈欠走了出来,他吓得一激灵,快没命了,连呼吸都屏住。 是他爸,好险没开客厅的灯,迷迷糊糊径直往厕所走。 他杵在那里一动不敢动,季正则拖着他软绵绵的腰,往鞋柜后面躲,他爸进了厕所,开了灯。 怎么办,厕所出来肯定看得见玄关,但现在要是进卧室的话又怕被他爸听到。他终于记得要呼吸了,小心地喘着气,连忙把裤子提上,朝季正则低声说,“走,去顶楼。” 他被舔得腰酸腿软,几乎是被季正则抱着走的,刚上去,就被压在楼顶的门边上。季正则抬高他一条腿,巨硕的大冠头沿着sao显的rou缝滑动,他意乱情迷地吊住季正则的脖子,伸着舌头叫他来吸。 那根东西插了进去,又深又狠,粗硕的柱身将紧窄的甬道撑开,他被一次填满,仰长了脖子,满足地啜泣,“好满,嗯,慢点,唔,季正则......” 粗长的rou鞭来去飞快,季正则把他架起来,顶在墙上,胯下啪啪使力,直把他cao得乱七八遭,身上的汗一层又一层,睡衣都被浸透了。 他被那根愈加可怖的硬物干得颠簸,小阴户都凹进去,深色的xuerou随着抽顶外翻,他哭着yin叫,sao浪极了。 汗津津的小奶头被季正则的犬齿扯着磨,吸得破皮了,火辣辣的疼。他前面被插喷了两次,后面被干得射了一次精,快感来得太快太猛,带出些腥黄的尿,滴在墙上,有股淡淡的sao味。 被放下来的时候,两条腿软得打跌,颤巍巍的,都合不拢,季正则搂着他的腰,仍然痴迷地搅缠他的舌头。 高潮带来的哭泣止不住,他哆哆嗦嗦地流着眼泪,狼狈又愉悦地,攀着季正则肩上,迎合他粘腻的长吻。 季正则抵着他的额头,大力地揉搓他被撞得通红的臀尖,说话的时候两个人的嘴唇贴着摩擦,亲密无间,“小安,我带了这个来,你穿给我看好不好?” 他低头一看,季正则果然从口袋里掏出一条丝袜,立马扭过头不说话了。 “好嘛,好嘛,穿给我看,小安。”季正则边亲他的耳朵边撒娇。 他是被硬掰着腿穿进去的,季正则跟个变态一样,把脸埋在他大腿中间,又深又长地吸气,像在感受晨间的清风,手掌从他臀部到胫骨,来回摸抚着,色情意味十足。 他肚子里含满了热精,夹得不紧,从丝袜里渗出来,胯部湿热难耐,季正则隔着丝袜舔他的xue,麻酥酥的,他又燥热起来,逃躲着挣扎,手肘磕到天台的门,竟然推开了——没锁! 季正则把他抱起来,往外面走,天台的风很大,吹到满是热汗的皮肤上,凉爽非常。他站在栏杆旁边往下看,季正则贴在他后背,一双大手在他身上肆意爱抚着,一把将他腿心的丝袜撕裂。 他吓了一跳,想要跑,被季正则堵在胸膛和栏杆之间,动弹不得。那双大手又开始摸他的女xue和yinjing,长指顺着胖乎乎的嫩逼来回按摸,掐他的阴蒂捏玩,他被玩弄得想哭,呜呜咽咽地,满脸羞红地仰着头和季正则接吻。 季正则把他以小儿把尿的姿势抱起来,两条腿分得很开,夜间天台的凉风掠过他腿心泥泞的女xue。天台空间大,视野又阔,他像把畸形的性器官暴露在世界眼前,难堪又舒爽的,簌簌发抖。 他们快六点才下去,季正则是翻墙出来的,还得趁早回去,他也得溜回去,两个人在天台门口依依不舍亲了好半天,才各自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