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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啪 用zigong做容器的方法(双手拳交,撕开zigong,穿刺zigong颈,钢针封xue,下体被穿成刺猬)

    杨池没有告诉过任何人,他偷偷关注着同桌梁煜的事情。

    也许是因为梁煜很好看,也许是因为他真的是个很热心的人,也许也只是因为那个雨天,少年递给他那把伞,然后自己一头冲进雨水里,背着他扬手说再见的样子。

    也许的原因很多,可那都不重要,杨池只是偷偷记得,他很喜欢很喜欢这个人,看他笑也好,不说话也好,酷酷地两手插兜很嚣张的模样也好,他就是那么喜欢,怎么都看不够。

    可也只是偷偷想一想罢了,他不敢奢求什么,也根本不可能奢求什么。

    杨池傻傻笑一下,脸上还有点红,讷讷说,“你也刚刚放学吗?”

    梁煜扬眉一笑,反问道,“也?你家还有人放学啊?”

    杨池说漏了嘴,赶紧补充,“就……我有个弟弟,上高二呢,也是我们学校的。”

    梁煜笑道,“哈,早知道我让你弟弟给你捎过来了,还不用自己跑一趟。”

    杨池觉得心里甜丝丝的,不好意思地问,“你捎什么给我呀?”

    “模拟试卷啊,老师说跟下次月考的题型跟这差不多,很重要的,你必须得做,”梁煜还挺霸道,从书包里掏出卷子来,塞进他怀里,“你都请一星期的假了,再不上学可跟不上进度了啊。”

    杨池红着脸抱住卷子,小声说,“谢谢,我应该……应该最近能去上学了,你、嗯……你等等我呀。”

    梁煜哈地一乐,忽然抬手揉了他脑袋一把,笑道,“我看你也没生什么大病嘛,好了就赶紧来上课吧。”

    杨池被他揉得一愣,登时就红了耳朵,小兔子似的又羞又紧张,磕磕巴巴说,“嗯、嗯……我,我尽量哈!”

    梁煜觉得他这模样有点可爱,忍不住又捏了下他的鼻尖,把人逗得哆哆嗦嗦的,才笑着摆摆手走了。

    杨池呆呆看着他的背影,没忍住,亦步亦趋地一直跟到了别墅门口,伸长脖子直到完全看不见了,才郁闷地转了回来。

    然后他一抬头,就看到杨晓抱着手臂站在二楼台阶的位置,目光阴沉沉地盯着他,一丝笑容都没有。

    杨池吓得一抖,心脏本能地砰砰乱跳,紧张地绷紧了神经,怯怯地说,“我……我同学给我送卷子……下个月考、考试用的……”

    杨晓仍是不说话,只是忽然勾起了嘴角,表情像是个笑,却莫名让杨池感到十分恐惧。

    然而没等杨晓说什么,二层拐角处又施施然走出一个人来,倚靠在梁柱边,笑着拍手道,“啧啧,真是情真意切,看得我好感动啊。”

    杨池看到他本能地全身发疼,下意识抱紧了卷子慌张地后退了一步,颤着呼吸惧怕地垂下脑袋。

    杨墨慢条斯理地走到杨晓边上,拍拍四弟的肩膀,笑道,“你看看,可宝贝那卷子呢,恐怕我们给抢了。”

    杨池听得越发害怕,想抱紧卷子又不敢抱紧,僵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

    可由不得他犹豫,卷子还是被人强行抽走了,而他本人也被几个仆从抓住了手脚,在杨墨玩味的目光中再次被丢回了床上,还被牢牢绑住了四肢。

    杨晓全程没说一句话,一双眼却刀锋一样阴冷,杨池不敢看他的眼睛,更不敢看杨墨的,怕得全身都在抖,虚弱地求饶,“二哥,放、放了我好吗?我……我真的受不住了,让我休息……就休息一天……”

    可杨墨如果能可怜他,就不是杨墨了。

    他这三个兄弟里,最冷酷,最阴狠,最无情的,就是他的二哥。

    杨墨哎呀哎呀两声,装模作样地怜悯道,“瞧瞧这给他吓的,这是猜到我们要做什么了吗?”

    怎么可能猜得到,眼前这个人的手段层出不穷,只有更残忍,每一次都轻易突破了他能想象到的极限。

    果然,杨墨拿过一把剪刀轻轻松松就剪开了他好不容易能穿上的裤子,还偏偏只剪了裆口的位置,连内裤也一并剪了,掏出了他吓得瘫软的小jiba,露出了下面两个早就被sao水浸透了的rouxue。

    这还不算完,杨墨又剪开了他的上衣,却只剪了覆盖他两个奶子的地方,露出了两团饱满的乳rou,还故意岔开冰冷的剪刀,将rutou贴近剪刀根部,用两个张开的刀片夹住肿得发紫的可怜东西,稍微一用力,温柔笑道,“你说我一剪子下去,你这颗小樱桃就被剪飞了,会不会很爽呢?”

    杨池吓傻了,眼泪扑簌簌往下掉,哭着哀求,“二哥不要,别吓我……”

    杨墨伸出一只手,掐住另一边被冷落的奶子,说道,“不剪也行,剪掉了没得玩了,也没什么意思。”杨墨回头招呼杨晓,说道,“我昨天跟你说过的新玩法,正好能试试了,他那么宝贝那几张卷子,你还犹豫什么呀?”

    杨晓听到“卷子”两个字眼神又是一暗,忽然走过来,拧住杨池的一只奶子,用尽了全力,要拧掉一样发狠。杨池痛得啊啊尖叫,杨晓却根本不理他,一边拧又一边锤,直把那一团sao奶子折磨得发红发紫,才停了手,反手又甩了他一巴掌。

    杨墨一直笑眯眯旁观,耐心等着他发泄够了,才说道,“还好前几天给他流产了,否则你这么个打法,孩子都得被你提前打出来。”

    “孩子?”杨晓终于冷笑了一声,又抬脚狠狠碾了那团伤痕累累的奶子几脚,说道,“就一个畜生,有什么资格怀我们杨家的孩子?就该让他被狗cao,生个狗崽子出来才配得上他!”

    杨墨非常赞同这个说法,点点头道,“那就过两天试试呗,我还真挺想看看,这sao货被狗jibacao,是不是也能流这么多水儿呢。”

    杨池被杨晓拍打得神志不清,隐约听到被狗cao之类的,抖得越发厉害。杨墨却完全没有同情心,手里抓着刚才梁煜拿来的卷子,笑眯眯道,“小池,想要这东西吗?”

    杨池惶惶然睁开眼睛,看到那几张被折起来的卷子,想点头,却又害怕,无助地眼泪直流。不过杨墨也没逼他说,看眼神也明白了,便可怜道,“既然这么想要,就给你呗,而且还得好好保存起来,否则不小心被扯坏了,多可惜呀?”

    杨池不知道他又要使什么手段,怕得要命,却还是拼尽了所有的勇气,哽咽着说,“不要……不要弄坏,我听话,求求你,不要弄坏它……”

    这话显然愉悦了杨墨,却惹怒了杨晓,后者猛地掰开他的腿,怒骂道,“真他妈贱婊子sao货!你要这卷子是吧?行!我他妈让你好好裹着,想拿都拿不出来!”

    杨池惊恐地感觉到花xue里的按摩棒被猛地抽了出来,然后没等他叫出声,杨晓的四根手指忽然狠狠捅进来,没给他一点喘息的时间,就开始拼命往里挤。杨池痛得惊叫着挣动四肢,睁大了眼睛恐惧地大喊,“不要,痛!晓晓……啊啊啊!不、不要进来……啊!”

    可没有用,连包裹着花xue的两片yinchun都被杨墨的两只手扯住,拉皮筋似的用足了力气往两边拉,方便杨晓的挺入。杨池觉得自己的rou逼要被活生生撕扯开了,他尖声叫着,却还是绝望地感觉到杨晓的最后一根拇指也捅进了xue口。那速度又快又狠,捅进去之后根本不给他适应的时间,很快拳头最粗最宽的部分,便跟着一猛子重重穿了进来!杨池翻着白眼,脖子仰到了极限,两只手在空气里无助地伸展又握成拳,两腿蹬得笔直,在那只拳头继续往里挺进的时候终于发出撕裂般的吼声,“啊啊啊!啊——!停!停!不要!啊啊啊!不要啊啊啊!”

    可那两人却根本不满足这点小小的惩戒,居然又有一根手指顺着那粗大的手腕钻进他紧绷的yindao壁里,他完全是难以置信地,惊骇地低下头,看见已经被插进了一个拳头的下体,居然又被勾开一条缝隙,是杨墨的手指,已经有两根,缓缓干进去,来回抽插几下,又要塞进去第三根。

    他们疯了。

    杨池在剧痛中神志不清地看着那第四根手指贴着自己的逼xue和杨晓的拳头,一点一点塞进来,然后缓缓地,开始在他的rou道里挺进。

    痛得已经几乎感觉不到痛,而施虐者反倒兴奋起来,在四根手指吞没到根的时候,杨墨一双眼闪着亮光,急声道,“你往旁边拉一点,我还差一点进去了。”

    杨晓依言用手腕压住杨池的yindao,用整个拳头的力量cao开更宽松的距离,然后他就跟杨墨一起,紧紧盯住那被撑到极限的roudong,看到那地方缓缓地,一点点地,逐渐吞没了杨墨的最后一根手指……

    噗地一下子,另一只拳头也被干穿进去,尖叫声早已只是个背景音,两人浑不在意,而杨墨似乎觉得那第二只拳头被cao进去的视觉效果极为刺激,没捅进去两秒钟,便毫无预兆地又猛地抽出来,兴奋道,“你说我来回捅好几下,彻底cao开了,以后是不是能放进去第三个拳头?改天找大哥一起试试,肯定超他妈刺激。”

    杨晓也看得兴奋起来,用另一只手勾住杨池松垮的逼口,催促道,“再干进来,他抖得厉害,里面缩得紧,手被按摩得特舒服。”

    杨墨听了更是激动,这回没了刚才的耐性,四根手指一下子捅穿,然后拇指塞进猛烈紧缩的rouxue里,再次一刹那捅穿进去!

    手腕迅速被guntang的xue口吞没,杨墨的瞳孔都激动得颤抖起来,紧紧盯着那rouxue包裹住的两只手腕,又前前后后穿透了数次,然后再一次整只手猛然抽出来,不意外带出了一半的rou壁,但因为杨晓的拳头在里面压着,很快又自动缩了回去。

    那画面实在太美了,松松垮垮的逼xue,一瞬间吞没了两只拳头,又一刹那松成一个深邃的洞,yindao壁跟随着翻出又缩回,来来回回无数次,像是一朵艳丽妖娆的花,又像是一头yin贱无比的畜生。

    杨墨整只拳头cao进去,又整只拳头拔出来,而杨晓则是一直穿在里面,到后来慢慢也动起了手腕,动作越来越狠,越来越大,渐渐变成一只拳头猛烈地在yindao里不客气地撞击zigong口,另一只拳头整个进整个出,当做拳击套子似的,一下下对穿了又cao开,没一会儿就把那口sao逼cao成了一个比拳头都要大上许多的黑洞,完全合不拢,清清楚楚就能直接看穿到尽头的zigong。

    花逼彻底被cao开了,cao透了,非常方便接下来的动作。

    杨墨取了那几张试卷,细细卷起来,又对折,弄成了镊子一样尖锐的两根连着头的纸圆锥。杨晓帮他抓住完全被cao松了的rou逼,轻轻松松就撕扯开两只拳头的距离,杨墨往里看了看,感叹道,“原来他只有靠近逼口的颜色是rou红色的,更里面全是粉色呢,看来是cao得不够,以后多这样干几次就熟透了。”

    杨晓嗯了一声,催他,“赶紧捅吧,他不是宝贝这东西么,那就塞到最里面,再生出几张好了。”

    杨晓哼笑一声,捏住那试卷卷成的纸镊子,合拢了,很干脆地直直捅进rou道里,干穿了被拳头撞击得早已张了嘴的zigong口。

    杨池已经被折磨得失了神智,只是身体本能地因为疼痛抽搐了一下,却连声音都没有了,只睁大了空洞的眼睛,直愣愣看着前方。

    那两人对他的反应并不感兴趣,而是专心致志捅开了他的zigong,然后将那管试卷一点点送进zigong里面,到最后拳头自然是又cao了进去,不过这已经不是什么新鲜事,甚至拳头cao进逼口的刹那都没有碰到逼rou,很轻松就从正中间穿进去了。

    然后在yindao壁里,杨墨的手指和拳头随意地转动着,很快就把那一卷试卷干穿到了zigong深处。一直到zigong口完全淹没了那管纸,杨墨才用五根手指捏紧了rou嘟嘟被折磨得肿起来的zigong口,像是捏橡皮泥似的,捏弄着玩了好一会儿才退了出来。

    杨晓也松开了手,没有了支撑的逼口大张着嘴,杨墨皱眉看着那松弛得不成样子的rou逼,无奈道,“这也太大了,太难看了。”

    杨晓一猜就是这人又有了坏主意,便顺水推舟道,“所以呢?”

    “所以啊,得给他收一收。”杨墨想了想,又叹道,“zigong口也是,万一没含住掉出来了,不就白忙活了。”

    杨晓大概猜出了他的意思,果然,杨墨转身从柜子里翻了翻,翻出来一盒粗短不一的钢针,满意道,“不错,这是以前父亲用给那条母狗的,我看他使过,大概知道怎么做。”

    杨晓是没见过,于是跃跃欲试道,“那快试试,怎么弄?我也来。”

    杨墨当然是立刻贴心地示范起来。

    他先是拿过一根不长不短,也不是很粗的细钢针,说道,“把他的逼再扯开,对着灯,让你看清楚点。”

    杨晓当然是照做,把杨池的松逼扯到了极限,然后就看到杨墨对着那逼口伸进去了两只手,轻松吞没了,还往两边扩了扩,方便泄进来一点光亮照明。

    “就这样,看见没,我左手捏住他的zigong口了。”见杨晓点头,杨墨才继续道,“针在我右手呢,就这么对准了,把zigong口捏起来,然后……”

    没再说,而是身体力行地,将那深藏在身体深处的器官,狠狠对穿了!

    许久没有再响起的惨叫声,史无前例地猛然嘶吼出来,“啊啊啊啊——!!”

    杨墨享受地听着,仍是捏着那根针来回穿刺了几下,果然听到那声音非常有节奏地厉声叫着,他觉得有意思,一边掐揉被对穿了的zigong口,一边又移动了几下钢针,一直到那惨叫猛然停歇,应该是人彻底晕死过去了,才遗憾地停了手,留住那根针穿透在里面,将两只手都抽了出来。

    rou逼自然是又被扩大了几分,不过杨墨有办法,并不介意,让杨晓松开了手,开始最后一步的合拢工作。

    “既然太松了,那合上就好了。”一边说,一边又跟对穿zigong一样,捉住杨池那两片被扯开到极限的yinchun,勉强捏住合拢了,然后拿过一根最粗最长的钢针,一口气用力,猛地穿透了两片yinchun!

    即使是这么凶狠的动作,被凌虐的人却没有清醒,只是身体本能地抽搐了两下,连声音都没有。

    杨墨是从最顶头横着贯穿花逼的两片yinchun的,所以也只有上面那一小部分合拢了,下面还是张得大大的。杨墨有点失望,又从盒子里拿出一根粗钢针,递给杨晓,说道,“一根远远不够,全合上怎么也得七八根吧,你试试,就和我这根并排,捅穿了就行。”

    杨晓从刚开始就看得目不转睛,像是看着某种不可思议的游戏一样,又是震惊又是刺激,此刻自然不会推辞,立刻把针接过来,学着杨墨的动作,也一手捏合两片大开的yinchun,并拢了,另一手捏着针用力贯穿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