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啪 你终于来接我了(微啪,主剧情,裴然获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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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某郊区别墅外。 “确定那个姓廖的老畜生进去了?” “确定,刚刚抬着裴……裴哥进去,看起来身体应该是痊愈了……”小刘深吸了口气,眼睛有点红,“而且我们查出来,那老畜生还抓了两个双胞胎,也虐待了一整年,很有可能一会儿一起糟蹋,正好都救出来。我们就再等一会儿,等他们弄出点动静,正好抓现场,他们就没理由抵赖了。” “好,就再等十分钟,十分钟也做不了什么,”程起,应该说薛麟,眯了下眼睛,拉开保险沉声道,“杨家那边怎么样?” “地下室的证据已经收集好了,只要我们这边准备好,两边一起行动。” “很好,”薛麟紧紧盯着手表,心脏痛得厉害,几乎用了平生最大的意志力又逼自己等待了一会儿,直到终于挨过了十分钟,他立刻推开车门,冷峻的面庞如冰霜一般,沉沉吐出两个字来:“行动!” …… “啧啧,老婊子果然是老婊子,这奶子居然能被玩成这样?”廖总伸手拍了拍yin奴一边的rufang,嫌恶道,“要不是我家的两条藏獒最近憋得厉害,你这种垃圾货我是看都不想看一眼,怎么能这么恶心……哎呀,你这奶头里插着什么呢?跳蛋?我的天……奶子里能插进去跳弹?厉害了啊……” 一旁的侍应生补充道,“杨总让我和您说明,他的奶孔扩张一会儿,可以插jiba的。” “真的假的?”廖总顿时激动起来,“这钱可就花得值了啊!我家正好两个宝贝,本来寻思插他下面两个洞呢,这下好了,两个奶子也能插,一边插一个狗jiba,倒是新鲜了啊!” 廖总这么说着,便扬手道,“把那两个sao逼带来。” “是。” 没一会儿,两个铁笼子就被推过来,每个笼子里关着一人一狗,人是被镣铐锁着四肢,倒吊着腿呈L的形状,两腿高高举向天空,大敞着下面的烂洞,而狗则是趴伏在一人身上,粗硬的狗rou捅cao在那烂洞里,有一下没一下地cao着,倒像是习惯了这roudong就是自己的精盆,没什么欲望也插着。 那两个少年模样的人长着一模一样的面孔,一个被cao着上面的rou逼,一个只是被懒懒地插着屁眼,可神奇的是两人的两个roudong居然都被撑大了,似乎是双胞胎之间的共感,没被插着的洞也因为另一人被cao干着而大大地敞开。两只狗平时应该是cao惯了这俩脏逼,狗rou挺得笔直,却是不怎么激动,连狗都cao腻了,也不知道这俩逼是松到了什么程度。 “把我的两个宝宝牵出来,”廖总坐在旁边,心疼道,“这两个脏逼玩意儿,狗都伺候不好了,留着还能干什么?明天送到魂色俱乐部去卖了,当个厕奴或者奶牛好了,简直浪费粮食。” “是,老爷。” 两只狗被牵到了新带来的yin奴跟前,廖总过去拍了拍男人面无表情的脸,嫌恶道,“怎么跟个尸体似的,一点儿反应没有啊?” 那侍者继续解释,“这sao逼几次寻死,杨总实在没办法,给他全身打了肌rou松弛剂,他现在的确是一点感觉都没有,也完全不能动,只能乖乖挨cao啦。” “没感觉?那还玩儿个屁啊!”廖总不满道,“杨泽天简直是坑我啊!早知道烂成这样了,也就值个尿桶的价格,真是浪费我的钱!” “廖总这是哪里话,奶孔能被cao的sao逼可没几个,廖总一会儿可是要开眼界的,怎么不值这个价了?” 廖总想想也是,怒气平息了一点,便左右指挥道,“那就直接cao奶子吧,我倒要看看了,奶子能吞jiba?扯他妈蛋吧。” 两边立刻有人捧住那yin奴胸前松垮的两团奶rou,廖总瞥了一眼又嫌弃起来,“这他妈也叫奶子啊?整个儿都垂下来了,拉长了跟两个rou桶似的,啧,怪不得能吃jiba呢,都没个奶子样儿了。” 他说归说,还是挺好奇的,催促那两人赶紧抠开那奶孔。那两人立刻领命,拔出上面堵着的奶塞,里头连着的跳蛋便被扯了出来,廖总登时就有了精神,“我靠!这么大呢!” 那两个跳蛋足足有半个拳头大小,刚才是从他的奶孔里被直接拽出来的,轻松抽出,没遇到半点阻碍,廖总总算兴奋起来,亲自过去抠挖那大敞着的孔道,“厉害厉害,居然真的这么大!” 他插得激动起来,一根进去再接着一根,一共捅进去三根手指,勾扯着里头湿软的乳rou,兴奋道,“原来奶子里是这感觉……真他妈软啊!这个奶子给我cao!来来,把大宝牵过来,跟我一起cao奶子,让它cao另一个!……呼,舒服,里头是奶汁吗?真嫩,这老婊子的奶rou是真嫩啊!” 有侍者很快便把一条藏獒牵来,狗jiba磨蹭着那大张的奶口,暂时还捅不进去,烦躁地用力戳了几下,将那yin奴的奶rou捅歪到了一边,整条坠了下去。廖总不耐烦道,“你俩过去,帮大宝把奶孔扯开,往两边拽,拽开了让它cao!” “是。” 那两人便使足了力气拉扯那yin奴的另一只奶孔,可能用力太狠了,奶头弹性再大也被撕裂了一些,渗出点血来,廖总看到血反而更兴奋了,说道,“大宝就喜欢见血,再撕大一点,好、好!行了。” 他脱了裤子,将粗大的jiba头对准了那抽搐的乳孔,等着那条藏獒的狗rou也对准了,才长呼了口气,瞥了眼yin奴无动于衷的脸,“这sao逼一点反应都没有,真没劲。喂!我要cao你奶子了,你身子没感觉,难道还瞎了聋了?” 那yin奴仍是没动静,虽然睁着眼,却根本没有半点焦距。 “没反应拉倒,”廖总又蹭了那大张的奶孔两下,然后深吸口气,命令道,“准备好啊,我数到1,让大宝跟我一起cao进来。” “是,老爷!” “3、2——1!” 1字刚落地,廖总和藏獒的狗jiba同时cao穿了进去,而与此同时,大门突然被猛地砸开,一大群身着警服的男人持枪进来,为首的男人刚要喊什么,目光却猛地一滞,傻住了。 所有闯入的人都傻住了,足足死寂了五秒钟,廖总才尖叫着拔出jiba,慌忙要跑,那为首的警官也像是突然回过神来,一张脸如同鬼煞一般狰狞起来,直直朝他冲过来,随后猛地抬起脚,狠狠踹在了他还没来得及收进裤子里的软jiba上! “啊啊啊——!!” 那一脚几乎把他踢废,他整个人被踹飞,重重砸在墙壁上,周围顿时都惊恐地大叫起来,而那警官踹完他,便匆忙跑到那yin奴身边,看到那狗rou还插在那乳rou里面,顿时眼睛血红,像是要滴血一般,几乎没看到他怎么动作,就听到一声惨烈的狗叫,竟是整根狗jiba被剁了,被抽出来丢到地上踩烂,那人却仍不罢休,又握着那把刀,手腕猛地一转,狠狠割裂了它的喉咙,竟是直接割断了狗头! 所有人都被他凶煞的举动吓到了,那人血红着眼睛,丢下手中的刀,要伸手抱起那yin奴,却见一个黑影猛地一闪,和上次一样又要带走这人,可闯入者们显然就在等这一刻,就算那人再快,突然被四面八方的子弹射击,终于是躲不过,惨叫一声当场身亡。 “十分钟……只不过十分钟……”满手鲜血的男人语调哽咽,颤抖着伸出手,“十分钟……居然就足够你们折磨他……居然十分钟就……” 他一手的血滴落在那人苍白的脸上,那人明明睁着眼睛,却像是什么也看不见听不见似的,整个意识如同封闭了,像个没了灵魂的躯壳,一动不动,眼睛也一眨不眨,根本看不见他。 男人摸上他的脸,手掌剧烈颤抖着,眼中的泪如同鲜血,一滴滴掉落在那人木然的脸庞上。那泪落得越来越多,越来越凶,周围的吵闹和尖叫充耳不闻,他满眼只剩下这个人,这个几乎没了人样,瘦得骨瘦如柴,两颊深陷,看不出半点曾经轮廓的活死人。 “裴然……” 他张了张嘴,又落下一行泪,哑着声艰难地叫他,“裴然……” 一直空洞无神的目光,忽然细微地,晃动了一下。 “裴然……”那人流着泪,一点点抱住他,将他伤痕累累又丑陋不堪的身子颤抖着锁在怀抱里,又嘶声喊他,“裴然,看看我……你看看我,是我,我回来了……裴然,我回来了……” 那双灰白无神的眼睛似乎有了一层微弱的光泽,瞳光颤了一下,然后缓缓地,眨了下眼睛。 是……幻觉吗? 裴然又缓缓眨了眨眼,茫然地感受着被一双有力的臂膀紧紧拥在怀里的感觉。 好熟悉的拥抱啊…… 是谁在……在哭吗? 他封闭了太久的意识,看不太清周围,也听不太清了。 那个恶魔不许他再动了,那他只能用这种方法慢慢杀死自己的意识。 本来,快要成功了啊。 催眠自己,完全沉睡下去,没有自我,没有痛楚,没有一切的感知,慢慢放空头脑,让大脑彻底死亡……这是他曾学过的,最走投无路的时候,可以杀死自己的方法。 rou体麻木了,精神消散了,那就等于死了吧? 快死吧……快点消失吧…… 不要听,不要看,不要想,什么都不要在意,再坚持一段时间,再坚持一段时间,我就可以……终于可以解脱了…… 不要醒过来,不要醒,千万不要醒啊…… ‘裴然……’ 他愣愣的,又眨了下眼睛。 ‘裴然,你看看我……’ ‘我回来了……裴然,我回来了……’ 逐渐消亡的意识,忽然间一点一滴地,慢慢聚拢起来。 他有些看不清,模模糊糊的,只看到一张男人的面孔,隔着水雾似的,恍恍惚惚像是一抹幻境。 “啊……” 他呆呆看着,想动,全身却一点都动不了。 是死前的幻影吗? 我终于要死了……所以你、你终于肯来接我了吗? 我终于……终于啊,可以回到你身边了吗? “麟、哥……” 他极力睁着眼,看着那模糊的影像,慢慢地,慢慢地扯出一个笑来。 “你……来接我……吗?” 都不知道……原来还有多余的力气,可以流泪。 “我好……高兴……” “麟哥、我……好高兴啊……” 第一次在坠入黑暗的时候,这么开心。 终于要死了,终于又见到他了,终于……再没有遗憾了。 麟哥,会不会真的有下辈子呢? 如果有的话……如果有的话啊,请你不要嫌弃我,等等我,让我再追过去,再被你紧紧拥抱在怀里,可以吗? 如果有下辈子的话…… 眼前逐渐勾勒出一个温柔的画面来,那人扬着笑站在身边,勾住了他的肩膀,笑嘻嘻地说,“小然,这次搏击赛我第一哦,你拿什么奖励我啊?” “第一不是应该的吗?要什么奖励。” “哇哦,这么严格的吗?”男人哈哈笑着,一把揽住他的脖子,嚣张地吻上来,在他唇齿间低笑,“把你的一辈子奖励给我,好不好?” “……油嘴滑舌的,有没有点正经。” “哈哈哈,你天天这么正经,我再一起正经,咱俩这日子咋过啊!” “谁要跟你过日子,爪子拿开!” “哈哈哈,别跑呀!大老爷们儿还害羞上啦?哈哈哈哈……” 那画面就这么印在他的眼睛里,他终于心满意足,再没了一丁点的牵挂,笑着沦陷在那人亮如星辰的眸子里,缓缓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