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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停止后快感加倍梗玩yd毛笔插胞宫,在会客厅死死忍住不敢出声抽搐高潮

    距离木屋中的yin虐已经过去了几日,长话短说。

    当日欧阳七将柳鹤虐玩得昏迷过去以后,竟是掏出自己的武器,当真要将他趁武功全失斩杀!

    藤妖明白过来欧阳七的意图,一下子有些生气,自己的人类多好玩啊,合该大家都来感受感受,光是玩玩不就很棒吗,怎么这个生面孔刚才还乐在其中,现在就还要动手杀了他呢!

    藤妖不悦,簌簌地放出了几根带有毒素的枝条,对着高高举起武器的欧阳七以迅雷出击之势飞去,一下子将他的小腿都扎透贯穿了,欧阳七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只觉得眼前一黑,整个人便晕死着倒在一边的地上,只剩下些微弱的气息。

    藤妖接着将欧阳七卷起来扔到了林间小河中,让他随着水流去了,活不活得下去看他自己。

    这可恶的家伙,还有什么东西留下?藤妖检查了一番,只找到了掉在柳鹤开着口的zigong袋里那石子,它先是粗鲁地伸出触手将这石子从抽搐的胞宫里卷了掏出来一同扔到水中,又将柳鹤放回炕上,继续变作小手镯挂在他手腕。

    柳鹤醒来以后自是看到了熟悉的挂在自己手上的“手镯”,也知道了这是藤妖,但是衡量一番以后,他没有再执着于摘开它,而是缓了半日以后,继续踏上了走出树林的路。

    这一次柳鹤成功地走出了树林,他带着幂笠,一边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一边心绪复杂地思考着欧阳七那笃定的语气,为何那么肯定自己不是自己呢?

    此时正值清晨,不知处于什么想法,柳鹤只是忐忑地徘徊在山庄附近而没有上前去回自己的家。

    正在他靠着一棵树发呆时,一只手突然搭上自己肩膀,这着实把柳鹤吓了一跳:“谁!”他惊疑不定地转头看去,一下子吓得瞠目结舌,面前这人,是自己??

    脑子里混沌得一塌糊涂,柳鹤艰难地开口问道:“你……”

    “柳鹤”笑了笑:“少庄主,别想那么多,只有你才是柳鹤。”见他还想问,奇怪的“柳鹤”打断了他,“停,先别问,我知道你有很多疑惑的,但是在这之前,不如先去见见多日不见的庄主和夫人?”

    这人钳住自己肩膀的手可感受到深厚的内力,虽然还有很多问题想问,也对对方毫无信任,但是柳鹤是个识时务的人,他皱了皱眉还是明白这样的形势该如何。

    这一段时日以来发生的事总是超出自己的理解范围,思考了一瞬,他只是沉默地点了点头服从。

    ——

    再次见到厅中坐着的爹娘,柳鹤掩在衣袖里的手握了握,回想起这些日子里的荒诞yin事,也突然觉得颇恍如隔世。

    万千思绪在心头闪过,现实里其实也没过多久,柳鹤抬脚往厅中走去,半俯下身向爹娘行礼。

    "爹……"

    第一个字刚出口,整个世界便像被按下了暂停键一样,柳鹤还保持着正开始行礼的动作和端正的表情,“少庄主”隐去身形,悠悠地走近了他,抬手摩挲了几下柳鹤下颌的软rou。

    接着,他抱揽住柳鹤,一边伸出手顺着由于行礼而微微打开了一点的衣领口往里伸,一掌握住了小小的鸽乳,缓慢而充满着色情意味地揉弄搓挪起来,同时一边用另一只手顺着圆润的臀缝往下滑蹭,隔着薄薄的下着,用手指磨蹭着抠动敏感的腿间性器,没过多久,浅色的亵裤中间便有了点湿意。

    他本来还想继续,只是想到这时间停止的法术于停止的过程中累积的快感,会在时间开始流逝后在瞬息之内以翻倍的刺激一次性爆发,而自己刚才已经扣弄了一会儿。这才刚开始,若是一下子没有忍住,自己看不到美人那屈辱疑惑又不得不咬牙隐忍的反应,岂不是很没意思?

    于是“少庄主”便暂时收回了自己作弄柳鹤的双手,随意地整理好了他的衣服,无声默念道:“行”

    “爹,娘…嗯……”柳鹤实在是想不明白,自己不过是行个礼,怎么突然间一股令人腿软的酸麻和快感从阴处与双乳传来,猝不及防之下一时间声音都有些变化,腿软得差点站不稳!

    他急忙调整了一下表情和话音,让自己看起来没有什么怪异之处。

    柳母有些疑惑地看着他:“鹤儿怎么了?可是哪里不适?”

    柳鹤自己也很懵,他咽了一口口水,垂眸道:"劳烦母亲担心,孩儿没事,只是刚才一瞬间有些头晕罢了。"见母亲似乎还想追问,柳鹤抢过话头敷衍了她几句,快步走到左边的木椅上坐下。

    “止”

    他走到坐在椅子上的柳鹤面前,低头欣赏课略有愁思的姣好的面容一会儿,动手将柳鹤的衣服从腰部解了腰带往上掀开,又接着把他裤子脱到了膝盖处,没有一丝毛发的玉白色小roubang与囊袋软软地沉睡着,躺在对此时发生的事一无所知的主人双腿间。

    “少庄主”半蹲下身,伸手捏起了柳鹤的yinjing观察,柳鹤的roubang不但颜色浅,且guitou还并不是完全露出来的状态,而是被包皮半包着只露出顶端的一半,看着显出一种浑然未经人事的青涩与脆弱来。

    “少庄主”手上使了点巧劲将粉红色的guitou从包皮中撸了出来,夹在自己另一只手的食指与拇指之间,有些粗暴地搓弄了几下,顿时使得guitou的颜色都愈加变深,再搓几下竟还有了一些将要勃起的的趋势。

    “少庄主”也发现了,他早有预料地笑了笑,又将目标转向了凹陷的铃口,用小指的短指甲对准了脆弱敏感至极的马眼抠弄了十几下,接着满意地用手指并拢拍了拍颤颤巍巍地勃起大半了粉白色roubang,保持着它这样子的姿态将柳鹤的裤子再次穿好。

    “唔?!嗯………”这一个月以来,柳鹤所遇yin事之荒唐使他不可能不长记性,刚才那一阵诡异的酸麻,已经使他慌乱中又敲起了警钟。

    然而在一瞬间、在父母会客之时的大厅中,yinjing在自己的裤中突然勃起后射出些许精水这一羞人的事实还是让他低头瞪大了双眼,死死地看着地板,银牙紧咬,强行用双手摁住自己一跳一跳的大腿内侧,难堪地几乎要呼吸困难。

    “少庄主”半蹲着仰头去看他神情,不住露出满意的微笑来,觉得实在是太有意思了。

    “止”

    时间再次停止,估摸着柳鹤也做好了一些心理准备,这一次“少庄主”打算直接给他来点刺激的,潮湿的亵裤刚脱到大腿,勃起的roubang便一下子跳了出来,马眼挂着一些精水,柱身随着动作余韵无助地摇晃着。

    脱至膝盖,“少庄主”并没有像上次一样停下来,而是直接将柳鹤的整条裤子扒离挂在左边的脚踝上挂着,两条雪白修长的大腿完全赤裸地暴露在静止的空气中。

    脱完了以后,“少庄主”竟是动作毫无停顿地一手一边将柳鹤的两条大腿向两边打开,架在了木质座椅的两侧扶手上。

    勃起的小roubang遮挡不住露出一半的湿红黏膜,“少庄主”伸手将囊袋拨开,被沾上了些许精水的馒头一样的软白阴户随着双腿的张开动作也大大地咧开一张红色的小嘴,里面本来紧紧地贴合着的小yinchun也扯得分开了,小巧的roudong在空气里随着呼吸缩合。顺着两瓣微微卷曲的嫩rou向上,小yinchun的汇集处一枚粉红色的rou果从两瓣咧开的软rou里探出来,小小的蒂头还被裹在包皮里,随着柳鹤的呼吸一颤一颤。

    “啧……”“少庄主”观摩了一下这yin靡的美景,伸出手靠近了翘出脑袋的敏感阴蒂,手指点在软乎乎的rou果上搓了几下,只觉得这触感非常吸引人,真是无比合适被随意地亵渎玩弄,甚至搞得本来只是想在这一步打开随便摸两下的自己都一下子来了兴致。

    他伸出自己空闲的另外一只手揉捏起这rou果来,很快就里面捏到了略带点硬度的、富集敏感神经的蒂核,他找了个合适的角度,两手配合几下便拨开那保护这rou核的包裹rou皮来。顿时一颗圆润的深粉色rou珠就被剥出来了大半,暴露在在空气中,即使是轻轻的呼吸扫过都足以使其瑟瑟发抖。

    “少庄主”伸出食指,先是点了几下,又用短短的指甲对准了被扒出来的幼嫩蒂核轻轻sao刮了起来,没有隔着一层皮的刮弄想必是刺激非常,甚至柳鹤湿热的yindao口都不住地收缩起来。

    做完了这些,“少庄主”又站直了身把柳鹤架在两面的长腿放回原处摆回端正的坐姿,裤子也完好地拉上。

    “额……!!”柳鹤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觉得在非常短的时间内,一下子一股更加难忍的极致酸麻从自己的阴蒂传来,他只来得及下意识地死死咬住自己的后槽牙忍住yin叫,猛地闭上眼来掩盖自己有些上翻的的双眸,双手紧紧地握住扶手,仿佛不这么做,下一秒自己的手就会忍不住地当着客人的面去捂在自己的屄上缓解。

    等到这股离奇的刺激过去,柳鹤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大腿根部肌rou都还在一跳一跳地痉挛,臀缝里也有了明显濡湿的感觉,他呼吸都略显凌乱他仍然闭着眼,不愿意睁开。

    “少庄主”饶有兴趣地看着他这副忸怩姿态,无声启唇道:“止。”

    所有人的动作与话语都停了下来,“少庄主”继续把柳鹤的腿扳开,半蹲下身将头低到了他两腿之间,过近的距离让热乎乎的吐气直直打在布满敏感神经的rou果上,酸痒的感觉惹得些许晶莹的液体又从下方的屄口流出来一点。

    “少庄主”对着颤抖的阴蒂吹了气,接着把有些肿的阴蒂直接低头含进了嘴里,用舌头在嘴里舔弄着随着变肿勃起后从包皮里露出来一部分的嫩蒂,不停地绕着rou头打转刮蹭细嫩的连接处,似乎想在嘴里再把蒂核从包皮里拨出来,有了刚才的剥出玩弄,布满敏感神经的饱满rou珠虽然还是小小一粒,但已经比刚才肿大了一圈,没有手指,用灵巧的舌头也成功地让它从柔软的保护层中被挖出来,抽搐着地接受被翻来覆去地舔弄摩擦的现实,虽然此时的柳鹤由于时间停止保持着忸怩羞赧的表情,但是不断收缩的屄口与嘴里越来越硬的蒂核无疑表达了主人的感受。

    “少庄主”绷紧的舌尖变换着方向,把这艳红色的、湿漉漉发着抖的敏感rou蒂顶弄得到东倒西歪,几乎每次都怼准了柔软的rou块中的硬籽使力钻顶,这一套玩弄下来,当口唇离开汁水淋漓的屄xue之时,原来黄豆大小明显肿硬起来,像个小小的红提般勃起着探出阴蒂包皮,整个rouxue的颜色也更加红艳。

    “少庄主”这回甚至只用一只手,便把变得只能包裹住一半勃起蒂果的包皮彻底往上拨开,布满了敏感的神经的rou珠脱离开那一层rou皮的保护,几乎完全地暴露了出来。

    他控制着力道不轻不重地用自己的指节弹打了几下这饱满脆弱的肿胀蒂珠,若不是此时时间停止,柳鹤必然会高声yin叫抽搐,然而即使是时间停止着,他也把木质椅子上都打湿了一小块。

    “行”

    “噫额!!!”一下子叠加的快感和刺激翻倍涌来,比刚才的几次还要过分,柳鹤拼命咬紧牙齿,控制住泄露出来的半句呻吟。他整个人被这巨浪一半的高潮拍打的几乎懵了,一双美眸都没忍住激出了一些泪光,低着头掩盖自己不太能控制的住的表情,双眼发直,双腿向内夹着自己的rou屄夹得紧紧,一只手下意识地离开了扶手摁住自己微微抽搐的下腹部,整个大脑都一下子一片空白,反应可以说是很明显。

    "鹤儿?你怎么了?"柳母都注意到了,她柳眉轻蹙,有些疑惑地看向了颇为反常的儿子。

    柳鹤被这一下问得整个人一惊,双颊飞红讷讷不敢言,深呼吸缓了一会儿才道:"没……没什么的,只是有些不适"

    “莫非是前些日子那梨镇藤妖伤了你?可有请觉大夫看?”

    柳鹤听到藤妖二字,心又是一跳,连忙道:"不是的……没有什么关系,只是有些累了而已,或许休息一下会好一点。"

    柳母闻言放下心:“你这孩子,总是有什么事都不说,不舒服就快去偏殿软榻上歇一歇。”

    “是。”说着,柳鹤便有些缓慢地往厅侧屏风帘子隔着的小偏殿去了。

    柳鹤仍然有些惶惶然,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但又似乎有些明白过来了自己正在处于什么样的玩弄中,他心思凝重的坐在软塌边上发了一会儿呆,才咬了咬牙躺下身去。

    在他表情迷惑而慌乱的时候,“少庄主”便隐着身形双臂抱起,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心里想的都是接下来该做点什么,疲劳了一会儿觉得现在还不是自己正式上手cao的好时候,先随便玩玩。

    “止”时间停止,柳鹤还保持着有些惶恐的表情,端正的正躺在软榻上,两只手交叠着放在小腹,“少庄主”伸手解开了柳鹤的腰带,掀起了他月白色的衣摆,抓住浅色的亵裤一口气脱到了脚踝扔在地上,两条雪白修长的大腿和已经颇为湿润的性器顿时暴露在空气中。

    “少庄主”的手指在桌上拿起了一只兔毫毛笔,坐在软榻边俯下身,将柳鹤被脱得精光的两条大腿向上抬了抬分开来,经过了几番玩弄的阴蒂变得像一颗深红色的软枣,圆乎乎红通通地翘在两片rou唇之间,泛着盈盈的水光,随着呼吸颤动着上下点头。

    “少庄主”将干燥的兔毫毛笔在酥红紧致的xue口粘了粘柳鹤的yin水,接着便将笔一下子落在了红肿温热的rou枣上,笔尖弯曲的同时富集敏感神经的阴蒂也被戳出一个小坑。

    保持着这样子的力道戳弄了几下以后,他稍微侧过手将毛笔放平,又插进了阴蒂与yinchun的夹缝之间细嫩敏感的rou里,像是在描着什么图画一样细细地刷涂起来,力气还并不是特别小,卷曲的小yinchun都被刷得跟着阴蒂抽动起来,湿红的黏膜被刺激得不断分泌出yin水,画了好一阵子“少庄主”才意犹未尽地收手。

    “唔啊……呜………”时间继续,柳鹤眉头紧皱,双腿忍不住地向内夹紧,他想将手伸到下身抱住自己的屄,又觉得这姿势不雅,便强行忍住,只是美眸含泪牙关紧咬,圆润的臀部蹭在软榻上一抽一抽地痉挛起来,高潮之下控制不住的yin水在裤子里再次喷出。

    “止”

    “少庄主”继续用毛笔进行yin荡的亵玩,他调整了合适插入的角度,将笔往窄小的xue口插了进去,插入的过程中因为逆行而不断反毛的毛笔刮蹭着湿红酥软的屄xue内壁,刺激的整段rou腔不住蠕动。

    很快,他便顶到了埋在深处的晶莹rou团,接着便控制着这纤长的笔杆子对着胞宫口戳点起来,细细的兔毫本身柔软,但是再柔软的笔尖戳刺在这极度敏感的的宫口rou环上还是像小针一般出奇地酸痒难耐,每戳弄一下那红rou,中间微微凹陷的小口都被刺激得抽搐一下,腥甜的yin水从zigong里开始往外流溢。

    “少庄主”控制着这凉冰冰的死物,继续探索戏弄起这脆弱的胞宫来,他调转笔锋,把兔毫笔尖进一步深处插进了宫口rou团与yindao壁紧紧合起来的一圈外侧夹缝,接着便绕着圈打转挠动起来,像是在一张纸上随便乱画圆一样。这里的嫩rou是真正地即使在这一阵子的yin虐中从来没被玩弄过,敏感的神经对刺激得阈值极低,若不是柳鹤此时无法作出反应,必定会毫无姿态地翻着白眼哭叫求饶让他住手!然而即使不能作出反应,柳鹤洁白平坦的小腹上也出现了一些微小的汗珠,挠弄了一阵子后,他将笔尖往宫口rou团一戳,竟是精准地插住了凹陷的小嘴!

    时间再次行进,熟悉的快感在几秒内指数增加着再次来临,柳鹤做好了心准备侧身以头抵枕死死咬住牙齿。

    “唔……唔!嗯啊!!!!”然而不过才过了几秒钟,柳鹤就几乎法控制自己,当反应过来感觉不好时,音调不算低的呻吟已经从嘴里泄出来了,他立刻再加上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唇舌死死忍住,眼前都有些发白,窗帷的花纹都看不清。“唔……”他还是浑身痉挛起来,喉咙里都发出低声的咳音,双眼翻白地被雷一般穿过脊髓的高潮击打。等到他无力地再次睁开双眼,立刻羞耻地反应了过来这一次作弄自己的东西居然还深深地插在抽搐不止的屄里,难怪如此过分刺激。

    柳母却已经听到了这动静,隔着屏风询问道:“鹤儿?”

    听到母亲的动静似乎是要走过来,柳鹤急出一头冷汗,连忙深呼吸平复自己,正色清嗓回应道:没……没事…只是不小心磕到了,别过来。

    说完,他咬着嘴唇目光纠结地盯着床帘发呆,过了一会儿,柳鹤有些哽咽地深吸一口气颤抖地伸手往下身去摸,葱白的手指乍一碰到毛笔杆的尾端就又浑身一颤,紧致的rou口像是皮筋一样死死咬住这笔杆。柳鹤咬牙忍住这种酸麻,一鼓作气将体内存在感极强的毛笔一下子拔了出来,甚至发出了轻轻的“啵”声,随着毫无温柔的剧烈抽出动作,痉挛的rouxue里又喷出一股yin水,甚至尿眼都张开了溢出一点点液体!

    时间继续停止,这时的柳鹤的手上还虚握着那水光盈盈的毛笔,双腿无力地在床上打开,美眸半闭,像是真的受不了了。

    “少庄主”坐到软榻边,侧过身去将柳鹤手上的毛笔拿回来,两只手指夹着转了转。这时,他余光中看到了一额对绣着莲花纹路的四方抱枕,便又伸手过去将它们拿了过来塞到美人的臀下,柳鹤的盆骨一下子成了的身体最高点,雪白修长的rou体搭成一座软绵的小拱桥。

    几番调整以后,柳鹤本来便没有合得很紧的双腿被分得大开,被撑起来的xiaoxue正对着“少庄主”微微低下的头,咧着湿红温热的嘴,无声地勾引着人心中的yin欲。

    经过来刚才的cao弄,现在又调整了角度,这一次“少庄主”的目标很明确,就是直直地冲着柔韧软绵的zigong口去的,为了直达目标,他先是伸出了两根手指直直地插进了屄口里继续往深处探,一边插一边打开自己的指节,用指腹sao刮按压着抽搐缩合着的黏膜,扩宽手下的rou道,动作之间摆足了一副温柔耐心的样子。

    然而没搞多久他就忍不住耐心,五指直接捏拢,用力地左右转动着把自己的大半手掌都塞进了rou屄里,内里的rou壁被刺激得包裹住这无情的入侵者疯狂蠕动,让人觉得仿佛进入了有更实触感的热水中,手感舒服得不行。

    “少庄主”享受了一会儿这种紧致的包裹感,又接着往前伸了一点手指,行进中一下子碰到了一块软软弹弹、触感不一样的rou块,随着他这一顶戳,柳鹤的大腿根也跟着痉挛了一下。

    摸到了。

    “少庄主”满意地眯了眯眼睛,用食指和中指摩挲起这块光滑的rou环来,随着他的动作,刺激的大量的yin水从缩合发热的zigong小嘴处往外渗出,接着他摸索着将食指浅浅地买进了宫口凹陷处,手下触感软韧的、肥嘟嘟的rou块就像是个灌满汤汁的rou包,仿佛随便戳一戳都能汤水四溢。

    借着手指的引导定位,木质的毛笔杆子探进屄xue中,对准晶莹rou团上的小口狠狠一捅,一下子就戳中了要害,甚至直接顺着力道埋了一小节进去,黏腻的yin水被捅得溅了出来,柳鹤还保持着停止时恍然羞耻的表情,全然不知等会儿等着自己的是什么。

    “少庄主”握住这被倒过来不用兔毫端方便插入的毛笔,像是在玩弄着什么开凿物事的游戏一样,不停地在脆弱而敏感的宫颈入口处插进抽出,紧紧地闭合抽搐的rou筋似乎是想把入侵的异物赶出去,然而结果却只是一下下地将冰凉的笔杆更加结实地裹住抽搐。

    zigong并不是用来性交或者是被玩弄的器官,这般的刺激使得小小的宫鲍都几乎停不住yin水的分泌,真像一个汤包一样,随着每一次的搅弄碾磨,腥甜的yin水大量地涌出,将“少庄主”的手腕都打得湿透,软榻上逐渐累积出一块显眼的深色来。

    也该让小庄主体会下自己的劳动成果了。“少庄主”用埋在屄里的手指握住笔杆,一把从抽搐的roudong里全身而退,只留下一个没法紧密合上的红色roudong,yin水从yindao口往下把雪白的臀缝都打得湿透,他把汁水淋漓的笔塞在柳鹤上方的口中,一下子继续重启了时间。

    “嗯!!!!”过度的感官刺激在时间继续以后以成倍的效果爆炸,嘴里的毛笔随着柳鹤刺激之下下意识的紧咬,起到了不少阻拦声音的作用。

    "呜……呜………"柳鹤一双杏眼瞪得浑圆,却看不到多少眼白,一对脚岔在两侧,两手死死地抓住床单,撑着屁股拼命地向上拱起抽搐摇摆起来,似乎是想以这种无谓的自我保护甩开难以忍受的奇痒与酥麻,他的脑子都混沌一片,只是死死地咬着笔杆左右摇晃着脑袋,难耐的泪水不断地滴落。

    恐怖的快感巨浪终于过去,柳鹤也实在是受不了了,恐惧的泪水都打湿了一小块软榻。这会儿冷静下来,嘴里的腥甜味仿佛是一种嚣张的宣告,柳鹤茫然地侧着脑袋,甚至有些迷迷糊糊地想着,这还不如在树林里,至少知道别人要做什么,自己也不用忍耐得那么辛苦。

    这种想法刚一出现,柳鹤自己都愣住了,自己这是怎么了?居然想不如在树林里不用忍耐可以随感而……而…

    越想越想不下去,柳鹤心乱如麻,趁着不知为何都过了好几分钟那诡异的亵玩还没有袭来,他坐起身来赶快穿好了自己的裤子,甚至也没有同会客厅内的长辈行礼告退,一下子从窗户跳了出去往自己的院子奔走。

    “少庄主”面上噙着笑容看着他逐渐走远的背影,又转身随意地扫了眼这偏殿。似乎是看到了什么满意的东西,他走上前了几步,伸手从墙上的镂空云纹古董架上摸了一柄大小中等的玉如意,拿在手上掂了掂,运起轻功跟上了离开的柳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