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总要哥哥插你生殖腔,想生哥哥的孩子么
提临再次覆到他胸口,含住那颗rutou,它红得像一颗熟透的树莓,不断地冒出温热醇香的奶水。 这次他没有肆意啃咬,而是轻缓地吮吸,舌尖儿绕着它打转,刺激它泌出更多汁液。 胀痛的rutou被男人温柔的吮吸缓解,对方退开,用手背拭了一下嘴唇上的奶渍,喉结下压,忽然凑过来亲吻他的嘴唇。 奶水从提临的口腔里一点点哺进来,颜续条件反射地吞咽下去,半晌才迟钝地认知到这是自己乳孔里流出来的东西,羞耻感狠狠袭击了他,偏偏这时提临又挺动腰胯,继续开凿他的屁股。 空气中的甜奶粉味浓烈至极。 上一次嗅到它,他已经被cao的晕头转向了。 他反应过来,这是提临的信息素变浓之后的味道。 啪啪的拍rou声频率飞快,颜续的两条腿悬在椅子把手上,这个姿势简直是完全为上方的男人打开了自己,方方正正的木椅把手吱吱呀呀的磨痛了他的膝弯儿,无伤大雅的疼痛给他淋上一把火。 他微微仰头注视提临,xue里rou壁把那根roubang吸得紧紧的,电流一簇簇往上击打,rouxue突然收绞,身前的yinjing再次甩出稀薄的精水,全部喷溅在提临的胸口。 提临停了下来,低头扫一眼,语气仿佛在责备他:“你到底是有多容易高潮?” 男人的两只手贴到颜续的衣摆,呲啦一声,从他衬衫上撕下来一条布料。 布条被系在颜续的yinjing根部,他才回过神:“你又撕我衬衫,这都是……哈……第二件了……” 但很快他就没法纠结衬衫的问题了,提临两手掐住他的腰,将他整个抱了起来。 身体悬空,两条腿本能地缠上身前的男人,手臂也搂住对方脖子,他牢牢攀着对方,感觉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到了被插着rou杵的后xue。 提临转过身,压他在内舱墙壁上。 颜续的后背刚一贴上冰凉的舱板,就感觉到那根roubang捅进了他身体最深处,接着就碾着甬道底部小幅度抽插。他被这密集的抽插cao得又想射了,可布条绑住了他的yinjing,精水喷不出去,那股热浪顺着小腹席卷到被热烈磨擦的rou壁,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儿,莫名的恐慌感冲上来,他几乎没力气攀住他的alpha:“提临……不行……我……” 水滴砸在地板上的声音清晰可闻,无人问津的生殖腔瑟缩着,小股小股的水浪从rou缝冲出来,顺着后xue,滴滴答答落下,汇成一小滩透明的水渍,更多的则是沿着提临的腿蜿蜒往下淌。 “呜——”濒死的快感笼罩了他,他哽咽的发出声音。 插在他xue里的roubang还在一下下突进,每次都全部插进,拔出时又堪堪只滑到guitou,水液噗嗤噗嗤地溅出xue口。 颜续意识都有些不清楚,脑袋嗡嗡的,诚实地主动说道:“捅进去……生殖腔……” 提临把他放在床上,两条手臂撑在他头两侧,还好整以暇地拨开他散乱在额头的刘海儿,俯下身贴着他的耳朵:“为什么总要哥哥插你生殖腔,想生哥哥的孩子么?” 被对方带着颗粒感的声音蛊惑,颜续发着懵,茫然着跟着念:“想……” 再次变粗胀的roubang倾斜角度,往上顶进他松软的生殖腔入口。 空虚感被冲散,roubang结结实实地填满了通往zigong的rou道,颜续上半身倏地挺起,喉咙里不由自主地溢出一声绵长的媚叫。 提临被他叫的差点直接射出来。 含住他的rou道充满丰盈的分泌液,roubang捅到底,刚好抵到凸起的zigong口,湿透的rou壁一跳一跳地夹他,被这种滑溜溜的触感包围,他每动一下都想直接不管不顾地戳进宫口。 roubang在他的生殖腔里冲刺,颜续眼前一阵一阵的白,被反复磨擦的rou壁越发敏感,他舒服的脚背绷直,脚趾蜷缩,感受那根roubang停住,往前一碾,徐徐吐出jingye。 zigong再一次被男人灌满了jingye。 他说不出话,像不会动了一样,两条腿悬在床下,还是提临把他的身体抱起来竖着重新放好,摆弄布娃娃一样收拢了他的四肢。 甚至还去给他端来一杯温水。 这人先是自己含了一大口,扶起他的后脑勺,嘴对嘴的把水喂给他。就以这种办法喝下去一整杯,颜续才觉着活过来了,片刻后立即感到自己身上每一根骨头都在叫嚣着酸痛。 生殖腔里还有黏液极其缓慢地顺着张开的rou缝漏出去,颜续静静躺在提临怀里,忽然把手伸进臀缝,直接摸进自己后xue。 那里被cao成了一个合不拢的小孔,很轻易地吞进两根手指。他当着提临的面儿,抽出手指,指节之间黏着白色的稠液,拉出绵长的水丝。 伸出舌尖舔了下刚从自己身体里蘸出来的jingye,而后将两根手指一齐含进口腔里,一边舔一边撩起眼皮看向提临。 提临看着他,不一会儿,把自己的手指也探进颜续温暖的口腔,捉着他的舌尖绕,弄得他嘴角不受控制地流下透明的口水。 再次放倒颜续时,贴着他的耳朵轻轻说了一句:“我想用一万种姿势,cao你一个人。” 颜续发觉自己一直以来对提临有误解。 这个一向别扭又面瘫的人,居然说的出这么动听的情话。 他们两个人在床上断断续续地zuoai,舷窗黑下去,又再度亮起来。 饿了就找东西吃,赤身裸体的就着速冻披萨干掉了半瓶白兰地,去洗了澡,小憩片刻,没有困意,便再度拥在一起zuoai。 床头的咕咚一直睡得雷打不动。直到第二天中午,抻着脖子“唧唧咕咕”的叫。 颜续迷迷糊糊地要爬起来,提临制止了他,去开了盒金枪鱼罐头给咕咚。它吃了两口,突然从床头跳到地上,站直身体,拱了拱鼻子,像是嗅到了什么东西,示威似的使劲乱叫。 颜续再次睁开沉重的眼皮:“咕咚怎么了?” 提临扫了眼地上的幼崽,半蹲下来,循着咕咚叫唤的方向,捉住一只扇动翅膀的小虫。 看起来像一只平凡无奇的蜜蜂。 这样才更怪异。 ——太空环境不可能有这种生物。 颜续卷着被子凑过去,仔细地打量提临手指间捏着的那只小虫,发现它的身体部分比一般的蜜蜂更宽。 “追踪蜂。”提临皱起眉,撕掉它的翅膀。 它的中央线束就位于翅膀,被扯下去以后,电池液的刺鼻气味立即散发出来。 ‘追踪蜂’这名字不难懂,颜续想了想,问:“奔着谁追来的?” 这玩意儿不需要氧气,能一路跟到太空,不过行使追踪的前提是让它吸入目标的血。提临看着他,沉声道:“你最近一次流血是什么时候?” 颜续仔细回溯了一下:“被马尔斯的手术刀割了一下。” 提临寒下脸:“我们走。” 话音未落,他们脚下的舱板突然剧烈地摇晃起来,烧焦的树脂味传进船舱,他们似乎被什么东西打中了。正疑惑的功夫,震耳欲聋的女声从四面八方传进船舱:“提临,我亲爱的王子,mama来接你了……” 颜续和提临对视一眼,同时反应过来是颜微漪的声音,虽然这动静儿听起来十分的疯疯癫癫。 看样子颜微漪显然没打算没给他们太多时间,第二颗炮弹准确地打中他们身侧的一面舷窗,紧接着,第三颗、第四颗炮弹也击中这面舷窗。 特质玻璃以rou眼可见的速度裂开,蜘蛛网似的纹路迅速蔓延,提临抓住颜续手腕朝驾驶舱跑,颜续不忘一把捞起地上的咕咚掖进衣服。 驾驶舱的全息cao作台升起来,提临熟练地滑动轮轴,飞船嗡一声全速从地面直直升起,同时从驾驶室宽阔的可视窗里,也看清楚了在半空中悬停着包围他们的十多艘重型战舰。 提临用手心猛磕在cao控台尖锐的铁角上,鲜血冒出来,他把手掌摊在光波复刻板上:“请求访问对方主系统。” 光波带着他血液里的DNA信息铺出去,连接出十多条蓝光射线,每一条打向一艘重型战舰。 两秒后,所有的蓝光射线骤然消失,眼前的投屏上闪出红色字体的提示:“拒绝访问!型号不匹配!” ——看来这批战舰是走私款,不是颜微漪的父亲颜新经手过的那些服役战舰,提临无法靠自己的DNA信息入侵对方主系统。 或者说,这些战舰就是专门对付他的。 “开火。”他下达指令,飞船立即旋转着朝周围的重型战舰开炮。 情况并不乐观。炮弹总有打光的时候,何况他这次出来是带颜续旅行,根本没备上战斗用刚需。 大概是发觉了他们的飞船再次升起高度,敌舰变化队形,匀出两艘架到他们头顶,直直地往下射击炮弹。 正面对着他们的战舰顶部舱门打开,升降台托起了颜微漪,她看起来不错,很完整,至少比上次见面被颜续一枪轰掉半个脑袋的模样强很多。 提临没等她开口,调整开火角度,直接一炮瞄准她打去! 被炮弹击中的颜微漪变成了焦黑色,少倾,浓烟消散,她只是偏过头吐出几口灰黄色的电解液,连脚步都不曾挪动。 提临并不为她安然无恙而惊讶。她敢暴露在炮火中,肯定是有完全的准备。 让他稍稍感到惊讶的,是她身边站着的男人——早该归西的马尔斯。 这样一切就都说的通了。马尔斯的研究终于出了成果。 还击就不那么友好了。 这艘飞船经不住持续的狂轰滥炸,屏幕上的红字裂开,主系统语速急促地提示道: “警告!主系统被破坏,将在三十秒后开启自毁程序!” “哥!”颜续喊住他。 他这时才注意到自己还一直抓着颜续的手腕。 “你的飞船,”颜续指了指墙上贴着的标识牌,“是服役型号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