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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约爱人,好可怕!01

    主角受:木槿一

    主角攻:陈粱

    黑化病娇阴谋美人.攻X傲娇女王背景很强.受

    属性:小甜饼.攻宠受.亲妈受控,虐攻不虐受...

    摘要:主受视角/攻是重生的 复仇虐渣剧情流居多/rou是肯定有的!

    ------------------------------------正文↓-------------------------------------------------------------

    木槿一昏昏沉沉的睁开眼睛,他看见眼前是一间类似地下室的房间,周围全是彪膀大汉,身上的纹身各式各样,木槿一扶着额头慢慢站起身,他身后有人笑道:“哟,小家伙这么快就醒了?”

    木槿一惊厥他转身一看,是一位文质彬彬的的男人,看起来二十六七,男人一把握住木槿一的腰将他抱在怀里说:“我叫卫廖....”

    木槿一害怕的颤抖起来,绑匪将名字告诉自己,还没有遮住自己的眼睛这意味着...他们会撕票....

    卫廖抱着木槿一一边抚摸他的背一边温柔的说:“饿了么?我去叫人给你准备些吃的,你平时喜欢吃什么?”

    木槿一战战兢兢的说:“我同学呢?他人呢?”

    卫廖将木槿一放到床上,摸了摸他的头说:“你还有心情担心别人!呵呵...”

    木槿一拍掉他的手说:“我同学呢?你们放了他吧,他是无辜的....”

    卫廖一脸嘲讽的怪笑一阵,转身离开,临走前对周围的人说:“你们可别欺负小家伙。”

    周围的男人哈哈大笑道:“老大,您说的什么话,这小家伙一看就金贵得很,我们肯定不会像对待贱货一样招呼他。您放心吧!”

    男人走了,屋内的男人聚在一起三三两两打牌的打牌,抽烟的抽烟,还有几个吃着花生喝着啤酒,屋内的气味有点难闻,夏天的地窖里,氟利昂的味道混杂着烟草啤酒味,木槿一邹着眉头蜷缩在一架钢架床上面。

    ...

    他的真实姓氏叫槿一.木.弗雷特....他是个混血儿,父亲是神秘家族弗雷特族老的幼子,因为喜欢一位东方女性而定居在爱人身边,槿一的母亲是位木姓女子温婉可人,槿一五岁那年,父母意外身亡,他的祖父将他带回,并按照族规和他父亲的遗愿,将属于他父亲的权势还有属下全部交给木槿一,在他十八岁成年时接受他父亲的所有,五岁的木槿一与一群他父亲的死忠回到了自己的家。

    木槿一由一位管家带大,这位管家曾经是他祖父的得力助手,教导并养育木槿一,木槿一从小学到高中所有同学只知道他是位贵族,却不知道他真实的家族到底是什么。

    木槿一打量着四周,他猜想“这些绑匪一定是为了钱财,想从我身上勒索祖父....”随后他又想到,他的同学-天音。

    ...

    在贵族学校,有一位贫民就是天音,天音的传闻很多,听说是他是某位暴发户的情人,所以才被送到贵族学校里来读书。

    对于传闻木槿一并不在意,只是天音总是有意无意的出现在他面前,对他暗示,久而久之,校园里天音追求木槿一的绯闻便传的沸沸扬扬。

    每次木槿一想去澄清时,天音都红着脸说:“诶呀,你们别乱说了,根本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天音越娇羞,木槿一越有口难辨。

    “上午后两节课都是体育课,反正也是自由活动,不如就叫天音出来喝杯咖啡,把事情说个明白。”

    木槿一约了天音,希望能和他谈清楚,希望天音不要再纠缠他,这样传闻也就不攻自破。

    两人私约逃课,木槿一站在咖啡店门口等着天音,远处天音慢慢向他跑来,一脸歉意的说:“抱歉,抱歉,我来晚了...”

    木槿一说:“无事,我们进去说吧...”

    还未等两人走进咖啡厅,突然身边出现许多地痞流氓将他们团团围住,木槿一想推开咖啡店的门,却被人一把捂住了口鼻,随后他和天音都失去意识。

    木槿一当时想:“这些人来头不简单,居然敢明目张胆的...绑架...”

    ...

    卫廖端着饭菜来到钢架床旁边,将简易盒饭放到床上说:“小家伙,起来吃饭了!”

    木槿一缓缓起身,邹着眉头看了看盒饭说:“这是人吃的吗?简直就像猪食!”一巴掌将盒饭扇到地上。

    卫廖也不生气,他笑着说:“就知道你们这种富贵公子吃不惯,喏,给你甜点。”卫廖从身后拿出一个精致的盒子,是草莓布丁,晶莹剔透香甜可口,丝丝甜气顺着卫廖打开的盖子,跳跃的跑出盒子。

    木槿一低下头,极不情愿的伸手接下布丁,拿着勺子小口小口的吃着。

    卫廖坐在床边,静静的看着木槿一,时不时还伸手撩木槿一的头发。

    木槿一躲避卫廖的手,他不满的怒视道:“别动手动脚的!”

    卫廖握拳轻笑他说:“吃你的吧,还管上我了!也不看看这是谁的地盘!”

    木槿一翻了他一白眼,转过身继续吃布丁。这番举动惹得卫廖哈哈大笑。

    不一会一位手下走到卫廖身边对他说:“老大,那小贱人我们怎么办?”

    卫廖杵着下巴漫不经心的说:“还能怎么办,找几个兄弟去败败火,顺便拍点片子...他哥跑了,他还在,这债总要有人来还对不对,再不济就让他去接客...接到不能接就刨开肚子将人拆了,器官还是能值几个钱。”

    那手下听闻点头说了声“是!”招呼其他人走出地窖。木槿一被卫廖刚刚的话吓得不轻,他转过身眼睛带泪的看着卫廖,卫廖一愣,心想道:“这小家伙真是撩人,这副小可怜的样子,让人看了心痒痒。”随后笑嘻嘻的将木槿一搂在怀里,温柔的说:“小家伙今年多大了?看你的样子...嗯...我猜猜,十三岁还是十二岁?”

    木槿一想到这帮劫匪勒索了祖父不守承诺再将他大卸八块,不免伤感起来,他没好气的说:“十六!”

    卫廖将他抱得更紧还摇晃两下说:“那你长的可真小啊!”

    木槿一扔了手里的布丁说:“你才小!”

    卫廖哈哈笑着:“小家伙,你可真有意思!”

    木槿一推开他说:“我同学呢?他在哪?”

    卫廖突然眼睛眯成一条缝,盯着木槿一,木槿一磕磕绊绊的说:“我知道的,你们都是绑匪,你们绑架我无非就是要钱嘛,跟我同学没有关系,他就是一个贫民,你们放了他吧...”

    卫廖表情变换了几下,随后又笑嘻嘻的说:“啊~~绑匪啊,呵呵...既然小家伙这么说了,我也该认真的做个绑匪啊!”

    木槿一不解,卫廖单手握住木槿一的双手手腕,一手抓住他的衣领,撕拉一声,木槿一上好的布料就被撕成了破布。

    “啊啊啊啊啊啊——混蛋啊啊啊啊——”

    ...

    木槿一全身裸露,他蜷曲着身子脸颊红红的,眼神愤恨咬牙切齿的盯着卫廖,卫廖摊开双手说:“小家伙,绑匪都是这样对待rou票的。”

    卫廖爬上床,木槿一向后退,最后退无可退被卫廖搂着腰抱在怀里,卫廖的手在他的肌肤上游走,表情十分愉悦,木槿一也顾不得羞愧,双手推开他,卫廖说:“小家伙的皮肤可真白啊,你的五官也很精致,你是混血儿吧...”

    木槿一实在搞不懂卫廖到底在耍什么花招,难道他不是冲着‘弗雷特’家族才绑架他的么?

    木槿一不回答,低下头与卫廖拉开距离,见木槿一如此抗拒,卫廖脱下自己的外套盖在木槿一身上,他说:“小家伙你乖点,一会哥哥给你换个舒服的房间。”

    不到一个小时,木槿一被卫廖抱进了另一个房间,不是地窖,而是上面的木屋,这一带好像是在山野间,木屋搭建的很有少数民族的风格。

    木槿一被放在松软的床上,卫廖一边吹着口哨一边找出一张薄被,转身哼着歌盖在木槿一身上,见木槿一乖巧他揉了揉木槿一的头说:“乖,哥给你做饭去,说吧你想吃什么。”

    木槿一随口报了几个菜名,卫廖苦笑道:“嚯,你当我这是酒店啊,我上哪去找大师给你做这些菜!”

    木槿一转过头不去看他,卫廖拿出手机拨打了几个电话,对电话那里讲:“对,就那些菜,做好了送来,什么远不远的,开飞机你也得给我送来!”

    卫廖打完电话走到木槿一身边,对他说:“哥开了几个小时的车给你带回来一个布丁,你这小家伙连句感谢的话都不说,还因为吃不到菜给哥甩脸色,诶呀!你真是!”

    还未等卫廖抱怨完,木槿一哽咽的说:“混蛋,可恶的绑匪....”

    卫廖抱住他哄道:“好好好,别哭哈~...小家伙好可伶,在家一直好吃好喝的,如今被我这个可恶的绑匪绑到山里,想吃几个菜还要等很久....别哭了哈!”

    木槿一气得打了个嗝,他眼泪啪嗒啪嗒的掉,他心想:“这绑匪到如今还戏弄他,当他不知道,rou票见了绑匪的面容还知道了他的名字,多半就活不了了!”

    一想到自己马上就要死了,他扯开嗓子嗷嗷大哭起来。

    卫廖没哄过孩子,顿时手忙脚乱他语无伦次的说:“别哭了!我错了!我让他们马上做,我让他们把厨子给带过来好吗?”

    木槿一抓着被单冲着卫廖大喊道:“滚出去!”

    卫廖双手抓头,他说:“我出去,我出去,我立刻出去,你别哭了!”

    卫廖跑出门外,听见屋内木槿一果然哭声渐小。他靠着门想到:“我怎么就喜欢上一个小屁孩?”

    天音和木槿一被带到黑帮地盘时,卫廖在看见木槿一第一眼时就被他迷倒,卫廖是个游走在花丛间的黑道老手,他从不相信有一见钟情这种事,这奇妙的事情却硬生生的发生在他身上。

    ...

    木槿一哭累了,他观察着四周披着床单走到窗边,轻轻一推,木质的窗户就被打开,木槿一一愣,他低头想到:“这可恶的绑匪,脱了我的衣服料到我不会裸奔私逃,哼!”

    他将布单系在身上,抬腿翻出窗外,脚踩在泥土里十分不舒服,他顾不得这么多,见到草丛就转了进去。

    也许是炎热夏季的正午,外面把守的人,三三两两躲在树荫处打着瞌睡纳凉。木槿一小心翼翼的向深山里走去,他不识路,只能四处乱串,也不知道跑到了哪里,脚一滑他跌落在地,骨头发出咯嘣一声,他疼得想大叫却捂住了自己的嘴,他怕他的哭喊声引来绑匪。

    脚踝处丝丝的疼痛就像火烧一样,他无法站立只能靠爬的,身上的被单沾满了泥土,他活了这么大,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身上被杂草割得全是红条印,最终他爬不动了,还被土里的虫子吓得呜呜直哭。

    他有气无力的抓着杂草越哭越伤心。

    “难道就这样死掉了吗?祖父....管家爷爷....呜呜呜....”

    木槿一躺在草丛里神情恍惚,他十分后悔...

    木槿一想到他约天音私自逃课,却被绑匪趁机捋走,他的保镖要在放学时才会去学校接他...到时候...他早就不知道被绑到哪里去了...

    “也不知道管家爷爷是不是已经报警了...呜呜呜....我可能无法活着回去了....”

    就在木槿一绝望时,一位少年的声音响在他的头顶,少年说:“喂...还活着吧...”

    木槿一抬起小脸眼泪汪汪的看着少年,就像看到了希望...

    木槿一打量着少年,看起来十六七岁,他心想:“难道是这附近的居民?太好了,只要他帮我报警,我就可以回家了!这种小山民最好打发了...”

    木槿一立刻摆出笑脸说:“你救救我,我遇见了坏人才会变成这样,你救了我我不会亏待你的,我家很有钱,那些坏人就是为了勒索我的家人才将我绑到这里,你救了我,我会给你很多很多钱,你这辈子都用不完的钱...”

    少年蹲下身子一脸嘲讽的说:“钱钱钱,开口闭口都是钱,你觉得我稀罕钱吗?”

    木槿一低下头不言语,他委屈的说:“只要你救我,高官厚禄,随便你挑,只要你用得到我,我决不推辞...”

    木槿一以为用一辈子的靠山和富庶的钱财一定能打动少年,这些东西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得到弗雷特家族的庇佑...无论是仕途还是前途都是无可限量。

    少年呸了一声,一口痰差点吐在木槿一脸上,木槿一微微扭过头,看着草丛边的痰顿时有点恶心,他哇的哭了起来,“你到底要什么啊!钱也不要权也不要!你到底要什么才愿意救我!呜呜呜!”

    少年蹲下身子一只手抬起木槿一的下颚,他说:“我要你....”

    “做我的妻...”

    炎热夏季的山林间,知了发出阵阵虫声,阳光透过树荫斑斑点点照在木槿一和少年的身上,木槿一手指抓进泥土里,阵阵草香飘荡在空中。

    木槿一表情僵硬的说:“开...什么..玩笑....我拒绝...”

    少年一把甩开木槿一的下巴,站起身冷冷的说:“那你就等死吧...”木槿一的下颚还有点疼,他抬头看着少年,眼看着少年要远走,木槿一大喊道:“喂!你什么意思啊!”

    少年停住脚步转过身眼神冷冽的看着木槿一说:“这山野间有很多野狼,你脚踝处全是血迹到了晚上一定能引来许多大野狼将你啃食殆尽,你现在不答应我,你就等死吧,到了晚上让大野狼一口一口将你吃掉。”

    木槿一害怕的瑟瑟发抖,少年看了他一眼说:“想好了没有,答不答应做我老婆啊!”

    木槿一一拳捶在地上,愤恨的说:“贱民!卑鄙!”

    少年双手环胸等待木槿一的回答,少年抬头望了望天,他好像十分焦虑想立刻离开这里,他焦急的说:“快点回答我,我可真的要走了!”

    木槿一哭着说:“我答应你....”

    少年几步跑回木槿一身边将他扶起来,看着满身泥泞的木槿一,少年对着木槿一说:“答应我什么,要说完整!”

    木槿一不解,只见少年拿了一支录音笔按着录音键等着木槿一回答,木槿一害怕的颤抖起来,少年突然想到什么似的,他说:“我叫陈粱!”

    伸手将录音笔靠近木槿一嘴边,陈梁说:“说!做我的什么!再不快说我就走了!”

    木槿一抽抽涕涕的说:“我...做陈梁的...妻子....”

    陈梁没好气的说:“谁做陈梁的妻子!”

    木槿一:“我....木槿一.....”

    陈梁:“不准哭,好好说一次!不许断句!”

    木槿一憋了很久,终于说了一句完整的话,“陈梁救木槿一,木槿一承诺做陈梁的妻子....呜呜...好了吧...可以救我了吧...”

    木槿一嚎啕大哭,陈梁解下背包,从背包里拿出一条干净的手巾,倒了矿泉水湿润了手巾开始替木槿一擦拭身上的泥土,木槿一刚想说话,陈梁冷哼道:“闭嘴!我是你丈夫,对你做什么你都不能拒绝我!”

    木槿一扭过头骂了一句:“贱民!”

    木槿一的身子被他擦干净,他又从背包里拿出一件干净的汗衫短裤为木槿一穿上,背包的低端有一个医药箱,木槿一目瞪口呆的看着陈梁熟练的为他的脚包扎,身上的几处伤口都贴上了创口贴....

    陈梁的动作一气呵成没有半点拖泥带水,打理好木槿一,陈梁将背包背在木槿一身后,自己背起木槿一向山里走去。

    木槿一嘟囔道:“你的背包好沉....”陈梁没吭声,他把木槿一放下,解下木槿一身后的背包,背在自己胸前,又背起木槿一继续向山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