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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差不多快废了(不堪的真相/4P现场/内有隐情/女装魅惑/一条感情线)

    男子缓缓睁开眼睛,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艰难的想坐起身,身边的皇帝温柔的将他扶起来,柳真再一次给床上那位来了一个五体投地。

    男子颤颤巍巍的说:“柳真?你这是做什么?”

    柳真说:“给皇后娘娘请安。”

    男子沉默许久,柳真的腿都要跪麻了,他才开口说:“你们出去吧,我想和他单独聊聊......”

    皇帝和柳振禹都很不情愿,但皇帝都转身离开了,柳振禹也无奈的跟着出了门。

    屋内只剩下男子和柳真,男子连忙扶起柳真,他哭诉道:“柳真,你还好吗?他们有没有....把你怎么样?”

    柳真将皇后安抚在床上,搬了一个矮凳,坐在床边,他说:“我挺好的啊。皇后娘娘吃好喝好,祝你身体健康。”

    说完他想走,皇后拉住他说:“你怎么对我说这种话,柳真.......我......”

    柳真被他拉回来,柳真说:“哦,那我换一个,祝你寿比南山,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皇后顿时被他惹哭,一甩衣袖说:“够了!呜呜呜呜.....”

    柳真像个鹌鹑一样,乖巧的坐在矮凳上,皇后掩面哭泣,这时柳真才发现,皇后的十指,每一根手指,第二个关节,都有些奇怪。

    柳真盯着皇后的手指看,皇后哭够了,他窘迫的将手指掩盖在衣袖下,他说:“抱歉......我不是故意要凶你的。”

    柳真不在乎的“哦”了一声,两人陷入了谜之尴尬,谁也不说话,互相听对方喘气。

    柳真有些坐不住了,皇后缓缓开口说:“我知道了,你一定是受了他们迫害才会对我说那些话,我懂,我不会再连累你了。我只是.......想你,想再见你一面。”

    皇后抬起头,哭泣着说:“柳真,这几年,你过的还好吗?”

    柳真没心没肺的说:“挺好的,每天吃饱喝足,还有四个大美人陪睡觉。”

    皇后哭声戛然而止,他打了一个嗝,然后一脸震惊的看向柳真,他说:“你........竟然觉得很好...”

    柳真不解了,他说:“你什么意思?”

    皇后有些哀怨的遮住脸,皇帝忽然推门进来,他瞪了柳真一眼,温柔的搂住皇后说:“好了,你累了,我将他送出去。”

    皇帝提高音量说:“柳振禹,带他走。”

    柳真被柳振禹拉起来,皇后忽然推开皇帝,大喊道:“是不是你,你又想怎么样?你到底还干了什么!你说啊!!”

    皇帝脸色一沉,他一挥手,屋内的人都散去,只留下他们四个人,柳真悄悄躲在柳振禹身后,他的举动惹得柳振禹心情大好,柳振禹回头对他微微一笑,转过身恭敬的说:“皇兄.....请你不要怪罪珺王.....他失忆很多年了。所以才会惹得皇后不悦。”

    皇帝冷哼一声,忽然变脸,小心翼翼的哄着皇后,他说:“怪我没有告诉你,柳真他....”他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说:“这里不太灵光,他已经不是从前的他了。”

    皇后抓着皇帝的衣襟,他哭喊着:“我什么都依你,你答应过我,放他一条生路,为什么...他到底怎么了?”

    柳真探出头去看皇后,两人四目相对,皇后忽然从床上爬起,跑向柳真,一把抓住柳真的领子,他喊道:“柳真,你到底遭遇了什么?你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柳真低头一看,皇后的手指果然有问题,好像被人敲碎了骨头,又被强按在上面,柳真抓住他的手腕,皇后竟然没有反抗,柳真盯着他的手说:“你的手.......”

    皇后窘迫的抽回手,他说:“无事......”

    随后他又仔细打量着柳真,他说:“你的样子.....竟然还如少年般......”

    柳真眨眨眼他说:“不然,我是什么样?”

    皇帝有些动怒,想去拉扯皇后,皇后死死的扑在柳真身上,皇帝想拽又不敢拽,只得温柔细语的哄着说:“知秋.....你别这样,你身体受不住,回到床上好不好?我们都出去,让你们慢慢聊,好吗?”

    皇后不听,柳振禹拉了拉皇帝的衣袖,他说:“柳真,你照顾好皇后,我们在外面等你。”

    ...............

    屋里又只剩下柳真和皇后知秋,再次陷入了迷之尴尬,柳真这回放松很多,他索性坐在床尾,与皇后知秋遥遥相对,柳真摸了摸鼻子说:“喂,你说句话啊,这样好无聊啊。”

    知秋说:“不如你先说好了......”

    柳真说:“呵呵,实不相瞒,我失忆了,这是真的,现在过的....嗯,也算不错,真的挺好的。劳烦你挂念。”

    知秋说:“只是这样吗?”

    柳真说:“是啊。”

    知秋说:“这也不错,你忘的一干二净,只留我一个人徒增伤悲。”

    柳真说:“你若想忘,我可以介绍俨如给你认识,他那个银针嗖嗖嗖的,保证给你扎的什么都记不起来。”

    知秋脸色一白,他看向柳真,伸手抓住柳真的手,颤抖着说:“他们.....他们竟然敢.....这么对你。”

    柳真摸了摸鼻子,他站起身说:“我是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您也不要再把我放在心上了,你就当我死了吧。”

    知秋拉住他的手说:“你不记得,但我记得,我可以说给你听。”

    柳真将手指放在唇上,摆出一个嘘的动作,他笑着说:“不必,何必呢,徒增烦恼。”

    知秋慢慢松开手,他喃喃的说:“想必这些年,你受了不少苦,也罢.....你不想知道,我又何必让你陷入万劫不复。”他缓缓抬起头看向柳真,他说:“他们,对你好吗?”

    柳真想了想,他说:“还不错吧,如果可以,我想离开大青山,回到皇城,继续做一个逍遥快活的王爷。”

    知秋低下头说:“我懂了,我会成全你的。”

    柳真看着知秋,他说:“人生短短几个秋,别和自己过不去,我见皇上对你情深意切,对你也不错,好好养好身子,享福吧。”

    知秋道:“别人觉得很好,可是谁能知我苦楚。”

    柳真说:“我觉得痛苦这东西,都是自己找的。一件事,有人觉得是苦的,有人觉得是甜的,是对是错都看你怎么想。”

    知秋说:“我只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柳真说:“你看,皇上也不错对吧。”

    知秋说:“柳真,你变了.....”

    柳真说:“你就当我贪图富贵,贪生怕死,想从皇后你这里捞点好处,离开大青山,我就是这样一个卑鄙小人,皇后不要把我再放在心上。”

    知秋别过头说:“我会成全你,请皇上将你从大青山放了,不过.....”

    柳真听着,知秋说:“不管你记不记得,我都想告诉你,多年前.....我离开你是有原因的。”

    柳真附和着说:“好好好,我知道,是皇帝逼迫你的,你为了保我小命,甘愿献身,对吗?”

    此话说完,知秋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柳真说:“那我在此谢过皇后恩典。”

    .................

    柳真离开皇宫,皇帝很开心,赏赐了他很多东西,还在皇城送他一座珺王府,柳真也不管柳振禹的脸色有多难看,他说:“那我不必回大青山了对吗?我今天就可以住进王府了吗?”

    得到皇帝的承诺,柳真高高兴兴的住进了王府,他兴高采烈的将柳振禹关在门外。头也不回的消失在他眼前。

    ....................

    吃饭睡觉遛鸟,柳真提前过上了养老的日子,王府的管家讪讪的笑着说:“珺王殿下,您看您这府里是不是还少了点什么。”说着还挤眉弄眼的。

    柳真说:“少了什么?仆人够多了,我不需要请那么多人。”

    管家说:“殿下还少了点那个....”说完他搔首弄姿的示意柳真,柳真说:“我对你不感兴趣。”

    管家一拍大腿,诶呦一声说:“不是啊,您想哪去了,我说的是女人啊,女人.....”

    柳真一脸正色的看向管家,给管家看的心里发毛,他悄悄的附耳说:“我跟你说啊,你可千万别告诉别人。”

    管家认真的听着,柳真说:“其实吧,我有隐疾....碰不得女人。”

    管家一脸诧异,柳真笑着拎着鸟笼离开。

    结果,这位上心的管家第二天就领着一大帮的医生来给柳真看病,柳真被气的笑了半天,将医生轰出去,他对管家说:“喂,我说你别总cao那没用的心。我真的不想要女人啊。”

    ..............

    几日后,仆人递了帖子,柳真看着署名,他说:“不见。”那人推开仆人闯了进来,柳真一看,自己端起茶杯小抿一口,他说:“沛少主,你私闯王府可是犯了大罪的。”

    沛然走到他面前,不情愿的对他行礼,然后说:“为什么不见我。”

    柳真不看他,专心摸着茶杯,他说:“我为什么要见你呢。”

    沛然上前一步,柳真摔了茶碗,喝道:“放肆!”

    屋内一群暗卫出现,将沛然围成一个圈,沛然见到冷哼道:“这些软脚虾不是我的对手。”

    柳真杵着头说:“嗯,对,他们打不过你,但你今天冒犯我,我一定会向我皇帝表哥告你一桩,冒犯皇亲可是会株连九族的,你自己想好了。”

    沛然气得脸色涨红,他愤然转身离去。

    柳真慢慢起身,管家在旁边连忙搀扶,柳真说:“看来我还真缺点什么....”管家笑着说:“殿下喜欢什么样子的?我立刻去找。”

    柳真说:“要身强体壮的,武艺高强的,汉子.....”

    管家一愣,柳真说:“帮我给皇宫写份书信,让我皇帝表哥多分给我点精英暗卫。”

    .................

    暗卫晚上就来到王府报道,柳真一一见过后,安然入睡,果然第二天,他收到了三封帖子,柳真一一甩下,说:“不见!以后看见这四个人,不必问我,统统撵走。”

    没了武功的柳真,有了新的爱好,专研陷阱布阵,他将王府修了又修,夜里坐在摇椅上,听到一声惨叫,他起身拍拍身上没有的灰,打了一个指响,一个暗卫跪在他面前,柳真说:“把人捞上来,送出去。”

    想必那人受了重伤,那陷阱也十分恶毒,但柳真没有丝毫心里障碍,他对着天空说:“不来,就不会受伤,何必给自己找罪受。”

    .................

    皇宫开宴会,柳真收到请帖,不得已走出王府,坐在轿子里,忽然轿子停住了,好像被放在地上,有人掀开帘子,看着柳真杵着头在小憨,柳真慢慢睁开眼睛,看着来人,正是俨如。

    柳真坐正身姿,他说:“有事?”

    俨如将他拉出轿子,柳真一看,他的人都被打晕了,俨如抓着他的手腕说:“柳真!这几年我对你如何,你为什么要如此绝情。”

    柳真甩开他说:“你对我如何,你自己不清楚吗?还要问我?”

    俨如说:“是不是谁对你说了什么。”

    柳真漫不经心的说:“是啊,有人和我说,银针入脑,把我扎成个傻子。扎我的那个人叫俨如,是不是你?”

    俨如的身子一僵,他说:“是谁,是谁说的!”

    柳真蹲下身子,拍了拍轿夫,他说:“我还有事,耽误了时辰,我皇帝表哥又怪罪我,可就遭了呢。”

    俨如抱起柳真,飞身而起,直奔皇宫,在门口遇见了柳振禹,他看着他们,几步走到柳真面前,笑着说:“柳真.....”

    柳真从俨如身上下来,看也没看柳振禹,直接走进皇宫。

    宴会上,热闹非凡,皇后的气色不错,看着他大肚便便,皇帝笑口颜开,他说:“俨如神医果然名不虚传,我喜得麟儿,一定重重有赏。”

    俨如跪在地上,恭敬的说:“皇帝陛下,俨如不敢奢求,只求一件事。”

    皇帝说:“你说。”

    俨如说:“我从小心悦珺王殿下,恳请皇帝为我赐婚。”

    柳真的酒杯碰一下掉在桌子上,引得众人看向他,柳真捂嘴轻笑说:“俨如神医,你也算江湖上赫赫有名的豪杰,竟然说出如此的话,也不怕惹人笑话。好好的一个儿郎,却想做本王的身下臣......哈哈哈哈......不过,本王无福享用,本王早已心有所属,不如你向皇帝陛下再求些别的吧。”

    说道这里,皇帝的脸色一暗,看向身边的皇后,皇后眉目满是哀怨,看向柳真。

    柳真用扇子挡住半边脸,只露出弯弯的眼睛,他说:“几日前我爱上一名舞姬,想着过几日再接她入门,多谢俨神医一番美意。”

    皇帝缓和了表情说:“区区一名舞姬,上不了台面,你收做妾侍,我不会多管,至于俨神医.....”

    柳真起身叩拜,他说:“臣弟对俨神医这等人,并不喜欢,请皇帝陛下三四。”

    见气氛紧张,皇后捂着肚子对皇帝说了什么,宴会便不了了之。

    柳真往回走时,俨如跟在他身后,柳真回头说:“别再跟着了。”

    ............

    皇后生产那日,柳真又被召唤到宫里,皇后体虚,拉着柳真不撒手,无奈,柳真只好坐在榻上,等着皇后清醒。

    待他醒来,知秋抓着柳真的手腕,恨恨的说:“他想要后代,我已经给他生了,为什么还不放过我。”

    柳真说:“你这又是何苦。”

    知秋说:“我先遇见的是你!!明明我们可以远走高飞,对的,我们现在也可以远走高飞,我们一起归隐山林,好不好?”

    柳真笑道:“喂,我好好的王爷不做,为什么要和你私奔做山野莽夫?”

    知秋愣愣的看着柳真,他的眼泪如豆子般滴答滴答滑落,知秋说:“他是个混蛋!还有那个俨如!都是混蛋,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呜呜呜呜......”

    柳真说:“你已经贵为皇后,三宫六院独宠一身,还生了皇子,刚刚出生就被封为太子,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知秋说:“我...我......”

    柳真说:“你不要再纠缠我了,放过我好不好?”

    知秋低下头说:“其实你没有失忆吧,你骗了所有人,对不对?”

    柳真说:“我是真的失忆了,我没必要骗任何人。”他见知秋情绪不稳,连忙抽出手想走,知秋抓住他的衣袖哭诉道:“你骗我,你其实一直在恨我对不对......”

    柳真停下脚步,知秋哭着说:“当初接近你,是我心存不轨,骗你的,也是我,可是我想救我父亲啊,他真的是被冤枉的,我身有残缺,男不男女不女,无法上朝堂,也无法进后宫,我只能想办法接近游走江湖的你........”

    柳真慢慢转过身,他坐在知秋面前,知秋见他不走了,掩面哭诉:“对不起......”

    柳真拿着手帕擦掉知秋的眼泪,他说:“那你的父亲,现在好吗?”

    知秋点点头,柳真说:“他官复原职了吧。”知秋又点点头,柳真说:“你接近我,是为了能触及到皇上,对吧。”

    知秋“嗯”了一声,柳真说:“你一开始的目的,就是皇上.......”知秋抬起头说:“我....我对你.....”

    柳真说:“我知道的,你对我动心过......我明白的。”

    柳真只想安慰他,顺着他的话说下去,谁知道,知秋忽然说:“对不起,我利用了你。可是我对你.....我始终放心不下。”

    柳真摆出一个嘘的手势,他说:“知秋,深宫之内,你还是好好扮演好你的白月光吧,莫要让皇上知了你的心事,坏了你后半生的富贵。”

    知秋抓着柳真的手腕说:“可是我每次想到你,我便夜不能寐......我......”

    柳真拍拍他的手,怜惜的摸着他的手指,他说:“吃过苦,好不容易才换来半生富贵,别因为我这个无足轻重的人,坏了你的后半生。”

    柳真又笑道:“我是真的失忆了,你也当那些事,没有发生过,好吗?”

    知秋说:“我没有办法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每夜入梦,都梦见与你一起游走山野,过着归隐的日子。”

    柳真说:“那只是你的愧疚而已,别太放在心上了。”

    .....................

    告别了知秋,他想皇城是待不下去了,他与知秋,总归是个隐患,虽然他不记得了,但隐约也能猜到,知秋当年接近他,为的就是引起皇帝的注意,顺便拿他当个垫脚石,刺激刺激皇帝,巩固在皇帝心里的地位,再由着皇帝的醋意,将他压在大青山。

    也许是多年的懊悔,也许是他的家族走出困境后,忽然良心发现,才想起被压在大青山上的柳真。

    柳真漫无目的走在街道上,他没有带随从,心也飘的很远,当林翔跟在他身后时,他竟然全然不知,直到林翔几步走到他面前,一脸纠结的看向他。

    柳真有些害怕,他向后躲了几步,林翔站在原地,他说:“刚刚,你们说的话,我都听到了。”

    柳真说:“还有别人听到吗?”他还是有些担心知秋,林翔说:“在你进屋后,我将那些暗卫都打晕了。”

    柳真松了一口气,林翔一步走到柳真面前,吓的柳真转身想跑,却被林翔抱在怀里,林翔说:“那贱人害你,你却还惦记他!我....我怎么宠爱你,你都见我如见蛇蝎。”

    柳真挣扎几下,气喘吁吁的说:“他害我?难道你们不是帮凶吗?”

    林翔慢慢松开手,柳真立刻从他怀里跑出来,他头也不回的向王府跑去,跑到半路,他就被林翔拦腰抱起,林翔健步如飞,直接带他回了大青山。

    ...................

    大青山顶,茅草屋内,柳真一脚踹翻了破桌子,他喊道:“我是珺王!你们这群混蛋!敢关着我!!”

    这翻举动,好像似曾相识,柳真慢慢蹲在地上,他抱着头,控制自己不去哭,他不想想起来,任何事,都不想想起来。

    他不想想起来,第一次被关进之间茅草屋时,气急败坏的自己,他不想想起,每夜辗转反侧时,忽然发现心爱的人满心诡计。

    他什么都不想想起来。

    在他哭泣时,俨如走进来,手里拿着圣旨,俨如蹲在他面前说:“皇帝给我们指婚了。”

    沛然靠在门框上,他说:“以后你就是我们四个人名正言顺的夫人.....”

    林翔走到屋内,将柳真拉起来说:“皇上很生气,将你又贬回贫民了。”

    柳振禹拍掉他身上的灰尘说:“不过你放心,我们会好好待你的。”

    柳真有气无力的说:“你们干脆弄死我算了。”

    ...................

    第二日,他们醒来时,以为柳真会哭会闹,却没想到柳真一脸平静,从床上爬起来,走回茅草屋,拿了一件仆人的衣服套在身上,将那件珺王服烧在火盆里。

    谁也不理,拿起扫把打扫自己的院子。

    无论他们和他说什么,他都置之不理,见柳真拿着斧头,林翔跟在身后,看他砍树,林翔也帮忙砍了很多木材,柳真捆好一小困木材往回走,就被林翔夺过去,林翔说:“我帮你背,你还要多少,我都帮你弄好。”

    柳真没和他抢,一步一步走回茅草屋,他将房子一点点翻修,林翔的动作比他快,抢着活干,茅草屋变成了结实的泥土瓦房,林翔还给他重新打了家具,连院子里的小灶台都翻修了一遍。

    院落扩开,还挖了荷花池。种了一些观赏的文竹。

    原本的茅草屋变得十分雅致,几个人拼命的往柳真的屋里放东西,红木雕工的床,珍珠垂帘,刺绣地毯,还有上好的茶壶,茶具。

    若说这是下人住的地方,那可真是奢侈至极。

    柳真坐在院子里,看着垂柳,小鸟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停,假山和水池相连,走的是活水。

    池塘里几只锦鲤游荡,偶尔有几只花色小猫蹲在池子边,看着里面的鱼。

    沛然走进来,放了几颗糕点在柳真的桌子上,他看向柳真,说:“这几个是我自己做的,你尝尝?”

    柳真没有理会,起身走进屋,关上门。

    沛然站在门前,摸着门板,上面的雕工是柳振禹亲自弄的,龙飞凤舞非常精致,他说:“那你休息吧,我走了。”

    见沛然走了,柳真又从屋里走出来,将那些糕点碾碎,撒进荷花池,锦鲤争先恐后的张着嘴吃着。

    到了晌午,柳真走到院子里的灶台前,上面摆满了新鲜蔬菜水果,还有鲜鱼鲜rou,他手起刀落,开始做饭,沛然又跑过来,坐在院子里,看他做饭。

    柳真自己盛了一碗饭,静静的吃着,沛然也不客气,自己去盛饭坐在他身边,还歪着头说:“我可以吃吗?”

    柳真没有回答,沛然笑着说:“那我不客气了。”

    柳真没管他,自己吃饭,就去洗碗,沛然还没吃饭,放下碗筷,抢过柳真手里的碗筷,笑着说:“给我吧。”

    柳真没看他,转身回到屋子里,看了会书,门外又响起沛然的声音,“我可以进去吗?”

    柳真没理会,沛然喊了几声,便转身离开。

    夜里,俨如背着药箱推门而入,见柳真泡在水桶里,他坐在旁边说:“我来给你号脉。”

    柳真没理会,俨如起身拉出柳真的胳膊,他也没反抗,仔细诊脉后,又将柳真的手放回水桶,他说:“水有些凉了,我再给你提点热的。别总泡凉水,对身体不好。”

    柳真慢慢起身,俨如立刻转过身,他说:“那我先出去了。”

    柳真回头看了俨如一眼,当初他可是赤身裸体的站在他们面前,有什么没见过的,如今这番做派是想要闹什么。

    柳真打开衣柜,里面全是些布料精良的华服,他挑了一件比较朴素的穿在身上,转进被窝里。

    深夜时,柳真慢慢睁开眼睛,见林翔压在他身上,柳真慢慢撇过头,不予理会,林翔一手拖着柳真的头,慢慢亲吻他的脸颊,另一只手捏揉着他的软rou,林翔说:“你想要我吗?我可以......”

    柳真闭上眼睛,心想,硬不起来,也不想去搅屎.....

    林翔吻过他的脸颊,说:“好好休息吧,我走了。”

    林翔将柳真放好,为他盖好被子,离开了房间。

    ..................

    柳真睡了一个好觉,他起来后看见身边放了一叠书籍,好像是江湖上的话本,闲来无事,他翻开来看,忽然觉得好笑。

    竟然是写他的......

    柳真拿着话本,走到外面,为自己做了简单的早饭,吃过后就躺在院子里的摇椅上,看着话本。

    话本里,他是一个风流倜傥的小珺王,身份显赫,从小拜入高师门下,聪明伶俐,少年得志,行走于江湖也美名远扬。

    落难的臣子之女遇见他,得他的帮助,为自己的父亲洗刷冤屈,面见了圣人,圣人对此女一见钟情,小珺王成人之美,获得无数赏赐。

    可谓一段佳话。

    ..................

    柳真放下话本,柳振禹捧着古琴走进来,他说:“这琴是一位很有名的师傅做的,你一定会喜欢吧。”

    柳振禹将古琴放在柳真身边,柳真接过古琴,柳振禹非常高兴,他眼里冒光,一眨不眨的看着柳真。

    柳真轻轻抚摸着古琴,坐好,弹出几个简单的音,又看看自己的手指,真的不灵光了,可惜了这把好琴。

    柳振禹蹲在他面前,握住他的手,柳真哆嗦一下,柳振禹说:“别怕.....别怕我.....你的手,俨如会治好的.......”

    柳真看着自己的手指,他微微蹙眉,柳振禹说:“不会让你疼得.....”

    果真,柳真只是睡了一觉,他再醒来时,两只手被包得像个粽子。

    他呆呆的看着自己的手,林翔为他做了一个香炉,放在床边,林翔说:“这几天,不要沾水,等养好了,你就可以弹琴了。”

    柳真重新躺下,他睡不着,林翔拿起一个话本,他说:“我给你读故事,好吗?”

    见柳真没有反应,林翔读起来,“从前有一位小珺王......”

    柳真忽然坐起来,大骂道:“闭嘴!小珺王早他妈的死了!滚!”

    见柳真气得全身发抖,林翔放下话本,看着他说:“不高兴就说出来,像现在这样,多好。”

    ...................

    晌午,柳振禹带着饭菜来到柳真面前,他一边喂食柳真,一边说:“听说你早上对林翔说话了......也对我说几句吧。”

    柳真闭上嘴,柳振禹说:“骂我两句也行。”柳真沉思,柳振禹说:“听林翔说,你早上骂的他可凶了......把他高兴坏了。一上午就在那笑。”

    柳真缓缓开口说:“他有病。”

    柳振禹说:“嗯嗯是啊,有病。”

    柳真不再理会柳振禹,柳振禹自己开始喋喋不休的说起,“当初我们一同学艺时,你人缘特别好,和谁都能玩到一起去,我们在一起之后,我只想把你藏起来,只看我一个人,在你不知情的时候,四处散播你的谣言,让他们见到你就躲着走。那时,你特别难受,总是找我诉苦,说师兄弟总排挤你。”

    柳真深呼吸一口气,他不记得有这种事,那些只言片语只在那本手迹上看过,见柳振禹越说越来劲,柳真想,他虽然不记得,但也不想听他说那些回忆。

    柳真说:“闭嘴!”

    柳振禹说:“想起来了?”

    柳真说:“你是不是找骂?”

    柳振禹笑着说:“是啊。”

    柳真白了他一眼,说:“滚。”

    柳振禹笑而不语,柳真觉得他们之间沟通有问题,但又不能让事情恶性循环下去,他想,应该按照疯子的思路来和疯子对话,这样你好我好大家好。

    柳真故作冷笑说:“你当年真是煞费苦心,让我痛不欲生,想来都气愤至极。”仔细想想,根本没有那回事,他都不记得了,只是希望柳振禹不要再像个苍蝇似的喋喋不休。

    柳振禹眼前一亮,他说:“哈哈,你生气了?”

    柳真在内心吐槽道,这家伙怕不是个傻子吧,也许他的目的就是这样,他们在想什么,以为自己在怄气,故意不和他们说话,别闹了,他只是累了,懒得和他们废话而已。

    但为了自己的清静,还要硬着头皮装下去,他说:“是的,很生气,所以请你滚出去。”柳真想着,拜托你快滚吧,不要在我面前碎碎念。晌午好时光,周公正在向他招手。

    看着柳真躺下,背对着柳振禹,柳振禹放下碗筷,他说:“那你休息吧。”

    他像是打了胜仗的人,高兴的离开了。

    ...............

    一月后,柳真的纱布拆掉了,手指真的灵活了很多,他轻轻抚摸上古琴,熟练的弹了几个曲子,俨如坐在他身边,说:“从前你从未给我弹过曲子,我也不知道你那么喜欢古琴。”

    柳真收了古琴,他想,他以后可以教别人弹琴,也算是个不错的营生。

    俨如说:“我命人多买了几把古琴,明日就会送来,你还需要什么,尽可以和我说。”

    柳真坐到他面前,说:“俨如.....”

    俨如:“嗯?”他专心致志的看着柳真。

    柳真说:“我们可以好好谈谈吗?”

    俨如说:“当然。”他很高兴,柳真想了想,他说:“我想离开大青山。”

    俨如表情凝结,柳真起身说:“当我没说。”

    俨如说:“你离开后,想做什么?”

    柳真重新坐下,他说:“过一个贫民的日子。”

    俨如说:“非走不可吗?”

    柳真说:“我们几个纠缠在一起,这种日子,有意思吗?”

    俨如说:“不是我们不放你走,而是皇上那边......”

    柳真说:“好吧,当我没说。”

    俨如说:“那我们还可以继续谈吗?”

    柳真说:“谈什么?”

    俨如说:“我们.......”

    柳真说:“我们之前发生那么多事,我错过,你们也错过,反正我也不记得了,不如咱们恩怨两清吧。”

    俨如说:“如果你记起来了呢?”

    柳真很认真的说:“我会死。”

    俨如低下头说:“其实,你没有你自己想的那么脆弱.......”

    柳真说:“我没你们想的那么坚强。谢谢你复原了我的手。”

    俨如说:“你的手,是柳振禹弄的。”

    柳真说:“那些都不重要,对我而言,那些都不重要。”

    ................

    林翔提议,让柳真下山玩玩,他带着柳真行走江湖,看遍大江南北,也做了很多行侠仗义之事,在一个小村庄里,解救了被山匪绑走的女子,还剿灭了匪患,父老乡亲的都拿出自己家里的食物感激林翔。

    站在林翔身边的柳真抱着亲,带着幕篱,看着那些人,他想,如果林翔没有遇见他,其实也是一个不错的人。

    见柳真在发呆,林翔搂过他的肩膀说:“我们走吧。”

    柳真点点头,跟着他上了马车,继续远行,林翔拿出一个苹果,擦干净递给柳真,他说:“这样真好,好像我们是一对游侠夫妻,四处游走。行侠仗义游山玩水。”

    柳真咬了一口苹果,没有回答他,他知道,过几日就要回大青山,这些都是短暂的自由。

    ..................

    回到大青山之后,柳真回到自己的屋子,林翔站在门外说:“不请我进去坐坐吗?”

    柳真没有回话,放下古琴,为他倒了一杯茶。

    林翔走进屋子,坐在桌子前,他说:“这段时间在外面玩的很开心,在外面时,你还会对我笑,回到这里就又变回冷冰冰的模样。”

    柳真没有接话,林翔说:“其实,我们还可以做朋友,不是么?”

    柳真回答:“可以。”

    林翔猛地抬头,柳真说:“做朋友。”

    林翔激动的抱住柳真,柳真一脚踹在他的膝盖上,林翔向后退了一步,他不解的看向柳真,柳真说:“只能做朋友。”

    林翔说:“其实我.....”

    柳真说:“我知道,你是个好人,受人敬仰的大侠,你应该庆幸,我什么都不记得了,才能毫无心里障碍的说,和你做朋友。”

    林翔憨憨的笑了几声,他说:“其实我技术也不是一直那么烂......现在好多了。”

    柳真想着,这是又疯一个,好好一本正经的大侠,说着说着就往下流的地方讲,他说:“朋友之间不会说这种话题。”

    林翔将柳真逼到墙角,俯身说:“哥们之间讲讲荤段子,有什么问题吗?”

    柳真别过头说:“我不想听。”

    林翔将柳真圈禁在自己的身影下,他在柳真的耳朵边说:“我现在技术很棒的,不会弄疼你的。”

    柳真双手扶在林翔的胸口,想推开他,林翔一把抱住他说:“在外面,我忍了很久,连你小手都没摸过。你也行行好,给我点甜头好不好。”

    柳真挥舞着手臂乱砸像他,气急败坏的说:“这就是你说的,做朋友?”

    林翔拦腰将他抱起,抗在肩膀上,大步走向床,一把将柳真甩在床上,柳真慌忙的想跑,却被林翔抓住脚踝,连着把他的鞋袜脱掉,柳真挣扎着大喊道:“你放开我!!!滚!!”

    林翔笑呵呵的扯开他的衣襟,将他脱得精光,柳真蜷缩着身子,抱住自己,躲在床脚,惊恐的看着他。

    林翔扯过被子,盖在柳真身上,直起身说:“我去外面给你烧水,好好洗个澡,睡个好觉。”

    林翔前脚出门,柳真后脚就急忙将衣服穿好,大步要往外走。

    在他没走出院子时,被林翔拦腰抱起,林翔扛着他,一边走一边拍着他的屁股说:“跑什么!水还没烧好呢!”

    柳真再被他塞到床上,林翔揉揉他的头说:“别乱跑啊,我去烧水。不然我点你xue道了哦。”

    见柳真这回乖巧,林翔出门去烧水。

    一桶热水准备好,林翔为柳真将屏风搬来,他还在水桶里撒了点花瓣,他站在屏风后面说:“你洗吧,我出去做饭。”

    见柳真没动,林翔绕过屏风走过来,抱起柳真,几下将他衣服脱掉,塞进水桶里,他说:“我做饭去了。”

    柳真坐在水桶里,温热的水很快洗去一身疲惫,见林翔忙里忙外的将几盘菜放在桌子上,准备好,又走到屏风后面,坐在水桶边,给柳真梳洗头发,他用木梳一下一下的梳着,说:“从前,我就在想,以后给我老婆梳头,在他洗澡的时候伺候他。”

    柳真将脸埋在水桶里,林翔将他捞起来,说:“干什么,想闷死自己?”

    柳真瞪着他,林翔的手指摸着他的脸颊说:“柳真,你长的真好看.....”柳真撇过头,林翔去拿大毛巾,将他从水里捞出来,给他擦干身子,林翔说:“那次,你陪我去参加师妹的婚礼,那些人都嫉妒的要命,像个我这么一个五大三粗的丑人,竟然有你这么漂亮的老婆。”

    柳真挑挑眉,他说:“我不记得有这种事。”

    林翔说:“嗯,没事,我记得......”

    说罢,林翔开始给他穿衣,柳真低下头,一看,这不是女子穿的肚兜,他想扯掉,林翔抱住他说:“就一次......我想看.......求求你了。”

    柳真踹开他说:“你别太过分!”

    林翔低头干笑几声,他说:“好吧,好吧.....我们去吃饭吧。”

    林翔离开,柳真穿好衣服,两人刚要吃饭时,沛然匆匆忙忙的跑进来,他喊道:“柳真,你回来了吗?”

    看见他们在吃饭,沛然自己跑到外面拿了碗筷坐在柳真对面,笑嘻嘻的说:“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正好赶上吃饭。啊柳真,你的手艺越来越棒了,这糖醋鲤鱼,做的真好吃。”

    柳真面无表情的说:“那是林翔做的。”

    沛然的鱼rou咔在喉咙里,不上不下,憋得他满脸通红,柳真递给他一杯茶说:“吃下去,不准吐,不然会恶心到我。”

    沛然吞下鱼rou,忽然满脸嫌弃的开始挑三拣四,说着,不是淡了就是咸了,品相不好等等,林翔没有说一句话,柳真放下筷子,冷冷的说:“不吃就滚。”

    林翔马上附和道:“赶紧滚。”

    沛然一气之下掀翻了桌子,林翔抽出佩剑,两人飞出屋外,大打出手。

    柳真捧着一碗米饭,心想,好想骂人啊,他还没吃饱啊。

    .....................

    趁着他们两个人打架,柳真给自己下了一碗面条,蹲在一旁一边吃一边看他们打。

    夜里,柳真已经熟睡了,却觉得有人在搬动他,昏昏沉沉之间他眼皮抬不起来,索性不管了,过了很久,他闻到一股香甜。

    这熏香有问题,他觉得全身燥热,双腿间摩擦到柔软的布料,连同胸前都sao痒难耐,他慢慢睁开眼睛,看见四个人咽着口水望着他。

    柳真想起身,却没有力气,他咬着牙说:“你们.......”

    俨如拿着一根细毛笔,上面沾了朱红色,他说:“哟,醒了,还差一点就完成了。”

    林翔抱着他说:“好像已经动情了呢。”

    俨如认真的将毛笔在柳真的嘴唇上涂画,他画好之后,拿着铜镜给柳真看,柳真一愣,他竟然穿着女子的衣衫,半露香肩,红色的肚兜挂在胸前,脸上是一副镜子的面妆。

    柳真全身松软无力,他说:“你们....混蛋....我不会原谅你们的......”

    林翔从柳真的腋下穿过双手,隔着丝绸的肚兜,捏揉着他的胸前的两个小凸起,柳真仰着头:“啊...嗯...啊....哈.....”不住呻吟,俨如放下铜镜,手探进裙子里,握住了柳真的的玉茎,挺立的玉茎已经冒出许多爱液。指甲刮在马眼上,惹得柳真一阵颤栗。

    沛然说:“这表情真销魂,我从未见过他这种模样。”

    说完,挤到柳真面前,将肚兜向上推,低头含住他的rutou,硕大的rutou挺立得就像个樱桃,沛然一边咬着一边吸允,柳真被刺激得惊呼几声,断断续续的说:“放...啊.....开....啊....啊.....嗯...啊...我...啊......”

    四个人像饿狼扑食一样,一拥而上,柳真拼劲全力,挣扎着,扭动着腰肢,他感觉到有人将手指摊入他的xiaoxue,不太好的感觉涌上心头,他竟然哭了。

    四个人停下手,柳振禹抹掉柳真的眼泪,他说:“怎么了?不舒服?”

    俨如说:“你对我的医术有什么质疑?”

    见几个人停手,柳真垂下眼睛说:“给我解药.....呜呜......”

    俨如说:“这熏香是助兴的,没有解药,是你一直禁欲太久了,才会yuhuo焚身,你看我们,全然无事。”

    柳真靠在林翔的怀里,他想合拢分开的双腿,但奈何他没有力气,闭上眼睛,说:“你们随意吧。”

    见他这副样子,几个人都停了手,他们将柳真放平在床上,一人手里拿着一根翎羽,俨如说:“你这话说的,如果我们现在不管不顾的要了你,第二天保证被你记恨。”

    柳真咬着牙说:“你当我现在就不记恨你们了?”

    柳振禹说:“是啊是啊,反正不管怎么样,都被你记恨,可是如果是你自己求的,是不是就可以少记恨一点了?”

    柳真觉得头皮发麻,这几个还拿着翎羽sao痒他,“呜.....哈......不....啊......”

    一阵阵酥麻的刺激让他有些恍惚,不光双腿之间好像要爆炸,就连xiaoxue都开始泛出水花,液体顺着腿根流下。

    林翔的手掌在柳真的屁股上,捏揉着,引得柳真连连呻吟,林翔哄着说:“要不要嘛.....”

    柳真摇头,俨如说:“我这里有根玉势,可以给你止痒。”说完将玉势慢慢塞到柳真的xiaoxue里,当那根满是疙瘩的玉势进入后,柳真的头轰的一声,他尖叫着:“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

    肠rou欢快的吸允着玉势,连带着一波又一波的高潮洗礼着他的大脑,柳真的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他喃喃的说:“不是......不要.....呜呜......”

    俨如端详着说:“插进去就射了,看来是憋了很久啊。”

    林翔捧着柳真的头,不停的亲吻他的朱唇,连带着口脂沾到他嘴上,柳真看着林翔的嘴边一抹红,他撇过头说:“别.......别一起....我....害怕......”

    林翔搂着他的腰说:“你说,谁留下。”

    柳真低下头,身子越来越烫,他说:“你......”

    话音刚落,其他三人,纷纷起身离开,林翔抱起柳真,将他的双腿抗在肩膀上,手指捏住玉势,将那根抽出来,扔到一边,换上自己的,一杆进洞。

    柳真仰着头惊呼一声:“啊——————”

    林翔扶着他的腰,不停的抽插,林翔一边咬着他的脖颈,一边说:“我何德何能,竟然能有你这么漂亮的老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柳真已经无法思考,不管了,明天是怎么样,都无所谓了吧。

    只要能缓解这种燥热,他将双腿盘在林翔的腰间,在林翔猛烈的攻势下,伸出双臂环在林翔的脖子上。

    林翔将他紧紧拥在怀里,柳真的玉茎被挤压在两人腹部之间,缠绕着裙摆,每一下摩擦都让他欲罢不能,欲仙欲死的快感让他忘乎所以的扭动腰肢。

    林翔的手指塞进柳真的口中,玩弄着他的小舌头,他咬着柳真的耳尖说:“喊我...我的名字....”

    柳真听话的呻吟道:“林翔.啊....啊....林翔....啊.....啊....啊....啊————————嗯...啊......”

    林翔拥着技巧,九浅一深的抽插,腾出一只手,撸动柳真的玉茎,前后夹击刺激着柳真,咬着他的脖颈,让他不停的痉挛。

    柳真在几次高潮后,有气无力的躺在他身下,看着奋力开垦的男人,他竟然有些迷茫.......

    还好,什么都不记得,才会这么有恃无恐,又不会难过。

    有时,失忆也不是一件坏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