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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堂哥来了,双胞胎正走在盖章的路上。

    20

    容淮坐在病床边,削好一个苹果递给楚析,病床的另一侧双胞胎面如土色心神沮丧,君临瑜憋屈着嘟囔道:“容淮,他又没残废,你什么时候回家啊!”

    容淮放下水果刀,反问道:“我还有家么?”

    他语气平稳无喜无悲,话语间却透着悲凉,君临瑾瞪向君临瑜,眼神示意他不要多嘴,而君临瑜则更加气愤,他忽然站起身,高声喊道,“你想等到死,你就自己等吧!”

    君临瑾拉住君临瑜的手腕,一言不发将他向外拽,两人拉扯间,护士警告一次,“这里是医院,禁止喧哗!”

    病房的门砰一声被关上,楚析拿着苹果尴尬的笑着,“淮淮....我只是骨折,不严重,养三个月便会痊愈,并且我自己还有行动力....不用劳烦你这么护理。”

    容淮勉强扯出一个微笑,他说:“我无处可去,也不想回他们所谓的家...”

    楚析好似在观察他的表情,容淮发现后,拿起另一颗苹果,一边削皮一边说:“堂哥,别拿我当病人看待,你想知道什么,我一定直言不讳,但比起我的事,我更想知道你到底怎么了。”

    楚析眼神游移,他看向窗外,漫不经心的说:“有个脑残喜欢玩虐恋情深,不巧被虐的那个是我心上的,然后我们就狗血的私奔,可惜对方有权有势还有钱,很快抓到我们,如果现在是狗血,我就是那个被抛出局的苦逼男二。”

    说完他还干笑两声,好像说的不是他自己的事。

    容淮揉揉额头,他说:“我可以帮你做什么。”

    楚析:“帮我买部手机,我的卡还能用。必须保持畅通,我要等着他的消息。”

    容淮:“对方有权有势还有钱,无论事情是好是坏,你心上的,还有机会联系你么?”

    楚析:“我不知道,不清楚,不确定。但我坚信,他们一定会找我。”

    新手机很快送到医院,装上自己的手机卡,楚析气定神闲的数着数,容淮问:“你这做什么?”

    楚析说:“我数到99,我的电话一定会响。”

    容淮:“我从不怀疑你的专业能力,但不知道你还会算命....”

    楚析噗一声笑得岔气,却在两人调侃时,楚析的电话响起,容淮目瞪口呆,如果不是他打断楚析数数,那么现在差不多正好是99这个数字。

    楚析接通电话,虽然他面色紧张,他的手心微微出汗,手还有些颤抖,发出的声音却十分平稳,“呵....说话,我可没有听人喘气的爱好。”

    他说着调侃的话,身体却轻轻颤抖,容淮很担心他,为他拿了毛巾,楚析点头,接过毛巾擦着汗,他将手机稍微拿开,这样容淮也能听见里面的声音。

    容淮慢慢侧身,楚析用手指挡在嘴边,比一个嘘的手势,容淮默默点头,两人很有默契的一同听。

    “楚先生,您好,我是杉淼的主治医师...”

    容淮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向楚析,他指了指手机,楚析示意他一会向他解释,他说:“他人呢?”

    对方说,杉淼现在情绪极其不稳定,并要楚析提供杉淼的病例以及治疗记录。

    楚析气得脸色紫红,容淮夺过手机,他说:“如果不交呢?”

    对方说,“当然,楚先生您当然可以拒绝,我并非没有其他办法,我相信你很清楚,更换心理医生的病患,会再受多少痛苦。”

    容淮:“.......”

    楚析:“好,我会尽快将他的病例发给你。我希望你尽力救治他。”

    两人达成协议,楚析迫不及待的将质料传送给对方,容淮问:“堂哥你暗恋的人是杉淼?”

    楚析:“你认识他?”

    容淮简短概述他如何认识杉淼,楚析的眼泪却一滴一滴掉落,他好像被人击碎了某种防护,这样绝望懊悔的神情,容淮感同身受。

    楚析:“怎么会这样!!!”明明,在他与杉淼之间有这样的一线生机。

    容淮垂头,楚析说:“怪我.....”容淮说:“不怪你....谁也没想到会这样。”

    楚析为人和善却不喜欢将自己的事说与旁人,哪怕是他最要好的哥们,也不知道他喜欢的人姓谁名谁,家住哪里,在哪里就读,他是个喜欢把心事藏在心里的。

    容淮并不喜欢打探别人隐私,他只知道堂哥有一位暗恋的心上人,除此之外一无所知。

    容淮安慰道,“楚析,这事错不在你....你是医生,怎么能让自己钻牛角尖呢。”

    楚析平稳呼吸后,他说:“我没事,我会自我调节,我不能倒下,他还在等我...”

    门被推开,君临瑜手里端着几盒便当,他说:“容淮,我买了便当,你和你堂哥吃吧。”

    楚析接过便当,道句谢,君临瑜胳膊搭在容淮肩膀上,他说:“我是容淮的男朋友,与我不用客气。”

    楚析一口米饭含在嘴里,被他的话吓得噗嗤喷出,容淮连忙去喊护士,护士进门嫌弃的看一眼楚析。

    这闹剧刚刚结束,羽亮一脚踹开病房大门,看见屋内的君临瑜和容淮,三人面面相觑皆一楞,羽亮又看向床上的楚析,他大步走到病床边。

    容淮立刻挡在楚析面前,怒斥道:“你想做什么!”

    羽亮强忍着收敛怒气,他说:“容淮,不关你的事,让开。”

    容淮半步不移,羽亮:“我是看在顾流夜的面子对你客气,不然...”

    “不然,你想怎样呢?”

    不知何时,羽亮身后站着君临瑾,他一手搭在羽亮的肩膀上,阴恻恻的问道,“你想对他做什么?”

    羽亮还未开口,君临瑜不知何时拿出手机,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说道:“顾流夜,你最好快点滚过来带走你的狗,不然....我可动手了。”

    羽亮向后退去,与病床拉开距离,他说:“呵,我问几句话便走,绝不叼扰楚医生...”

    楚析拍拍容淮的手,示意他无事,容淮退到一旁,依然警惕的盯着羽亮。

    羽亮:“楚医生给我的病例是否属实。”

    楚析:“当然。我以人格担保,句句属实。”

    羽亮:“我们明明按照你的治疗方案进行,他为什么不见好转?”

    楚析:“可能医生能力不行吧。”

    羽亮磨着牙说,“为他治疗的医师比你不知道高出多少级!”

    楚析:“那位前辈没告诉你,患者对环境需求很重要吗?”

    羽亮有些气急,他说:“我不用你教我如何!我只问你,他为什么越来越严重,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

    楚析忽然暴怒道:“这他妈的是我想问你!你个傻缺到底对他做了什么!”

    羽亮吼道:“我能做什么!我接近全力救治他,希望他变回原本的模样,我为他做了多少事,你永远不会知道,我只希望他能痊愈。”

    楚析收声,默默不语,羽亮渐渐平稳情绪,他说:“我知道你爱他,你也不想他永远都是这幅样子,对吧。”

    楚析反问:“哪副样子?”

    羽亮吼道:“混蛋!你明知故问!他不该清贵如初么?呵呵,我懂了,你这个混蛋,想让他永远都是这幅模样,更好被你为所欲为!!是吗?”

    楚析歪着头说道,“羽亮先生,我十分不理解你这种有病行为,先逼良为娼,再逼娼从良....”

    “有意思吗?”

    “好玩吗?”

    “你他妈的拿人当什么了?”

    门碰的一声被踹开,顾流夜一身怒气走到床边,本欲开口却看见容淮,他略微惊讶,此时君临瑾忽然横插一杠。

    一副保护者的姿态挡在容淮面前,君临瑾说:“顾流夜,你想对楚先生做什么!”

    顾流夜道:“滚一边去,有病不去看病在这装什么....”

    容淮:“你生病了?”左思右想后,又觉得不对,双胞胎长相极其相识,容淮与他们极近接触后也无法识别他二人,顾流夜对双胞胎不但没有兴趣,还有极大的反感,更不可能分辨出他们,除非......

    “你们...生病了。”

    容淮的语气十分笃定,君临瑾转身露出一个勉强的微笑,他刚想说什么,却被顾流夜推到一边,“一边去,别挡路。”

    顾流夜力气很大,君临瑾一个踉跄,差点撞在墙上。

    如果不是容淮扶住他,他已经被拍在墙上,扣也扣不出来的那种。

    容淮挡在楚析身前,顾流夜的眼里顿时火冒三丈,他口不择言的说:“怎么,我才离开多久,你又勾搭上一个,我是没喂饱你吗?让你这么急不可耐的找野男人。”

    “你闭嘴!”

    容淮怒喝道,“顾流夜,不会说话就少说!”

    顾流夜一手控制容淮,另一只手抡起,眼看拳头砸在楚析头上,楚析双手抱头大喊道,“卧槽!我是他堂哥!!真.亲兄弟啊!大舅子你也打啊!”

    顾流夜的拳头停在半空,容淮羞涩得低着头,手足无措的小声嘟囔,“楚析!!你在说什么!你知道他是谁吗?你乱认什么亲戚!”

    楚析:“我再不认这个弟夫我特么就被爆头了好么!!!这家伙的占有欲写满全脸,就刚刚那吃醋的样子,我再猜不到他和你什么关系,我这些年学的东西可以喂狗了!!”

    对于楚析的态度,顾流夜十分受用,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他坐在床边与楚析称兄道弟,很有一副“大哥!你就将容淮交付给我,我一定照顾好他!”的模样。

    容淮在床边摊手,说:“他是我堂哥!!堂哥!!!!”

    羽亮和杉淼这趟浑水越来越混,羽亮无法再对楚析下手,而顾流夜原本的鼎力相助,在容淮这层关系下,也变得束手束脚。

    顾流夜表示他也很为难,一边是兄弟,一边是媳妇的兄弟,手心手背都是rou,帮谁都不对。

    羽亮叹息一声,他略显无力,“楚医生,我们三人的事以后再说,我希望你可以不计前嫌,帮助我救治杉淼。”

    楚析:“我要见他。”

    羽亮:“可以。”

    容淮不放心楚析,执意陪伴他去,顾流夜和双胞胎自然同行。

    容淮推着轮椅,楚析双手交叠在一起,他有些局促不安,容淮拍拍他的肩膀,“没事的,我们陪着你...”

    顾流夜笑着拍拍楚析的肩膀,一副笑眯眯的样子,“对啊!我们一家人什么事不好解决。”

    楚析尴尬的扯出一个微笑。

    他们见到杉淼时,楚析全身一僵,他差点从轮椅上跌落,容淮连忙扶住他,楚析哽咽道,“快把他放开!!!”

    杉淼身边的人为难的看向羽亮,羽亮点头,他们将杉淼身上的束缚解开,获得自由后的杉淼像疯了似的,他不断嘶吼尖叫,甚至要去拿尖锐的东西刺伤自己,那些人连忙抓住他。

    楚析双手捂住脸,身体慢慢弯曲,他哭得连声音也不敢发出,“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羽亮:“我他妈的还想问你呢!!按照你的治疗流程医治,结果就变成现在这样!”

    楚析抹掉眼泪平复自己的情绪后,他说:“不可能的!!我的治疗方案不会有错,我治好他一次,绝对不会有错.....”

    羽亮:“你的意思,是我的错,是吗?来来来...你没错,行,你给我治,你现在就在这里治!!”

    他嘶吼着拉住楚析的轮椅,容淮紧紧抓住轮椅,不让楚析被甩出去,容淮:“羽亮!你!松!手!”

    楚析:“大家都冷静,没事...都放手,我来...”

    他的语气十分平稳,就像平日里和邻居随便说几句家常,羽亮先松开,容淮也收回手,楚析自己滑动轮椅,一点点靠近杉淼。

    他温柔的询问,“杉淼....你在做什么呀...”屋内鸦雀无声,杉淼抽涕几声,呆滞的转头看向楚析,他的瞳孔微缩,嘴里喊着,“不可能,不可能,这是真的吗?这是真的吗?”

    楚析双手交叠,他的身子靠在椅背上,很放松,看不出任何紧张感,他很随意的伸出一只手,“杉淼,过来....你摸摸看,是不是真的。”

    杉淼不再挣扎,控制他的人慢慢松开手,他一步一步走到楚析面前,想触碰又不敢,楚析直接拉住他的手,将他拽到自己的怀里。

    羽亮大喊道:“你干什么!!”

    杉淼吓得缩在楚析怀里,拼命的嗅着他身上的味道,他瑟瑟发抖,语气却十分愉快,“是真的,呵呵呵,是真的,嘿嘿嘿嘿嘿嘿....真的....”

    楚析无视羽亮,一边拍着杉淼,一边温柔的说:“别怕,没事了...你累了,好好睡吧。”

    杉淼抓着楚析的衣领,他说:“不行,我不敢睡,我怕我睡着了,你就不见了...”

    楚析:“不会的,我保证,我会一直陪着你。”

    杉淼的眼睛渐渐闭上,呼吸缓慢而均匀,他倒在楚析怀里沉沉睡去。

    羽亮悄悄的走到他身边,压低声音询问道:“他....睡了?”

    楚析点点头,没有说话,羽亮招呼佣人将杉淼抱去床上,羽亮:“你怎么办到的?”

    楚析:“正常治疗过程而已。”

    此事一了,羽亮立刻摆出送客模样,楚析:“我不能离开他,他醒来见不到我会焦虑。”

    羽亮:“果然,你趁着治疗对他做了什么?”

    楚析:“我怎么可能那么做!”

    楚析不肯走,容淮又不放心他孤身一人在羽亮的底盘上,他执意陪楚析,双胞胎和顾流夜谁也不肯离开。

    最终无奈,羽亮为几人打开客房,大家全都住下。

    凌晨时,杉淼忽然惨叫,羽亮不耐烦的敲着楚析的房门,容淮住在楚析隔壁,他们一同开门,楚析披着外套,他说:“不必多说,带我去。”

    羽亮的手刚刚触碰轮椅,容淮一步上前,握住轮椅把手,“我来吧。”

    羽亮发出一声闷哼,“容淮!我知道你对我有误解,但也不用处处提防我,我不会对楚医生做什么!”

    容淮没接话,顾流夜打着哈欠跟着走出门,双胞胎也一副神游的样子不满的嘟囔道:“啊,困.....”

    杉淼见到楚析后,他扑到楚析怀里,呜呜的哭着,“你去哪儿了?”楚析问:“怎么了?做噩梦了?”杉淼乖巧的点点头,楚析温和的说:“没事的,噩梦而已,睡觉前喝牛奶了么?”

    杉淼的思维很慢,羽亮招呼佣人,很快有人端着一杯热牛奶递给杉淼,楚析哄着他喝完,带他回到卧室,杉淼躺在床上,楚析坐在床边,见他熟睡后,楚析说:“下回,把他目前的用药量和病例给我。”

    容淮:“时间不早,先回去睡吧...”

    楚析:“呵,看我,竟然糊涂了,回去睡吧。”

    之后,楚析在市区租一间临时公寓,羽亮每天带着杉淼来他那里治疗,楚析竟然妥协,甘愿当一个心理医生。从此之外没有逾越之举。

    杉淼的状况比较糟糕,他反应迟钝,对周围的事物认知感很弱,时刻处于情绪紧张状态,神经严重失调。

    经过楚析的悉心照料,杉淼逐渐可以正常与人交流,羽亮还未来得及开心,让他更难受的事接踵而来。

    “楚析,我好像出现了幻觉。”

    “嗯?为什么这么说?”

    “我总是感觉到有一个人在我身边,偶尔会听到他说话,有时,甚至会感到他的触碰,可是,我身边没有人啊,我是不是精神分裂了?”

    楚析拍拍他的肩膀,“杉淼,别紧张,没事的,我给你开一些镇定药物,没事的....”

    杉淼蔫蔫的说:“楚析,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回家啊。”

    楚析询问道,“你觉得我们应该回到哪里?”

    杉淼抬起头,他笑容展开,看着窗外的阳光,开心的说:“就是我们的家啊,有阳光,有大海,还有你养的花。”

    楚析没有打断他,杉淼记忆中的家,他早已变卖,杉淼病的很重,他忘记了他们在国外生活的记忆,忘记很多事,他的记忆出现了选择性遗忘。

    诊断时间结束,羽亮去拉杉淼的手腕,杉淼好像没有感知似的,他还在自言自语,双眼渐渐无神,进入自己的世界。

    羽亮再次带杉淼来时,他的脸色很难看,他捶着楚析的桌子喊道,“为什么!!!”

    楚析看着病例,一一为他讲解道。

    “你知道人能承受的伤害是有限的,比如人的大脑,当他受到无法承受的伤害时,他将对恐惧的事更改判断力,普遍会演变成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那是因为在人的大脑内有一个安全装置,当人无法承受时,它就会启动它,俗称虚假的记忆,粉红的泡沫,它防止人类情绪崩溃,而改变对事物的判断。

    比如,最初他认为你是伤害他的人,而他无力反抗,也无法逃脱,怎么办呢,他会改变他对你的看法,这个虚假的记忆会告诉他,你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爱,让他的心里达成一段情绪平衡。

    而当他的粉红泡沫破碎时,人的求生欲会演变成各种各样的方式来挽救自己,这就是为什么,他,会忘记你,并且,现在在他的眼前,你是一个不存在的人,他宁愿觉得自己患有精神分裂症,而出现幻觉,也不想承认你的存在。

    他是怕你,怕到极致而造成如今的状况。”

    “说实话,羽先生,你是我见过的最可怕的人,没有之一。”

    “你看杉淼现在的样子,都是你一手造成的。”

    羽亮哽咽道,“我不是故意......我........”

    楚析叹息道,“当初您年少不知事,我理解......”

    羽亮惊讶的看向他,楚析补充道:“我理解你,但永远也不会原谅您,当然,我这种人的原谅对您来说一文不值,您大可不必放在心上。我只是趁机表达一下我对您的厌恶。”

    “如果你真的希望他好....”

    “我不会放手!”

    楚析:“你放与不放,对我来说没有任何区别......不如我们说点别的吧,羽先生,您现在无法对我做出任何实质性的伤害,并且你知道,只有我能医治杉淼,哦,您先别生气,我并没有威胁您,您大可将他带走,对于他未来的预测,我可以精准的推算出他在哪一天会崩溃死掉。”

    说完,他从抽屉里拿出一封遗书拍在桌子上,“羽先生,我先他后他都无所谓,对我来说也没有任何损失。”

    “你想说什么?”羽亮问道,楚析慢慢的抬起头,看向他,语气极其缓慢的讲述,“我是想问,对于羽先生您来说,永远的失去他和远远的观望,哪个更无法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