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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办公室play,在特制水床上一边给哥哥口一边被弟弟cao

    关于同居那点事

    清晨。

    许言在一阵有规律的匀速撞击中被迫醒来,还未睁开眼,便因体内接连涌上的快感小动物般瑟缩成了一团。他低低了呜咽了声,继而脚踝处覆上一抹灼热,制止了他试图合拢的动作,将他无限度的越分越开,同时,那道熟悉又狭促的目光落在他的脸上,紧紧盯着他,似乎是想要把他被逼到窘迫的每一丝反应都尽收眼底。

    晨起还未聚焦的意识很快又被撞散,许言眼角迅速泛红,下半身湿淋淋的,有液体不断从股缝间淌下,黏黏腻腻的很不舒服,他哆嗦着伸出手,掌心毫不意外的触摸到了一堵坚硬且汗湿的胸膛。

    “出去……呜嗯……出去……”,从青年唇瓣中说出来的话已经语不成调,说是被cao哭了也不为过,他哽咽着,十根脚趾揉弄着床单一下一下的蹬踹,雪白臀rou迎接着密集冲击而来的腰胯,yin浪的翻飞出阵阵rou浪,他喘了声,突然急急的扬起脖颈,“呜慢点!慢点!”

    身上压着他的男人终于开了口,嗓音喑哑,紧绷的声线中,含着不可忽视的笑意,和令人头皮都发麻的舒爽叹息,“早上好啊,宝贝儿,该起床了”

    许言一听,便知道这不要脸的人是谁。

    “邵则衍,我就不该,不该让你进来……呜呜……”,引狼入室的许言终于知道什么叫做后悔,可为时已晚,这匹狼已经叼起了毫无反抗之力的小绵羊,美美的饱餐了一顿,直至外头天光大亮,才肯彻底收手。

    卧室的房门紧闭,半晌,一名身高高挑清瘦的青年推开门疾步而出,他头发湿漉漉的还滴着水,薄唇紧抿,看起来是有些生气的模样,然而那脸颊上还残留的红晕,却很大程度的冲淡了他的怒意,反倒因为眼底里的水光,使得他看起似是还沉浸在性事后的余韵中,性感又备懒。

    他头也不回的往前走着,即使很努力的在控制着腿部的协调了,只不过明眼人都能看得出,那宽松裤腿下的双腿抖的有多厉害。许言想想气不过,突然停下来,冷着一张脸冲跟在他身后的那人道,“我走不动,腿酸”

    自从“偷袭”成功,任邵则衍怎么千哄万哄,在浴室里百般伺候讨好,也没能换来许言一个笑脸。邵则衍心里叹息着道了句真是祖宗,面上又任劳任怨的,从裤兜中拔出双手,上前伏低腰身,一条手臂搭在许言背后,一手穿过他的腿弯,轻轻松松的将人打横抱起。

    “还有哪酸?一会儿老公给你揉揉?”,邵则衍低头轻吻了下许言挺翘的鼻尖,心里终于被怀中的温热所填满,只觉得前所未有的踏实,于是便没忍住不着调的开口。

    许言恹恹的看了他一眼,被折腾的脾气都没了,“肚子饿,想吃东西”

    邵则衍唇角勾起,迈着长腿慢悠悠的往餐桌那走,“乖啊,他去买早餐了,一会就回来”

    那个“他”指的是谁不言而喻。许言抬头盯着男人的下巴看了会儿,刚想质问他们怎么会有自己家的备用钥匙,就听门锁咔嚓被打开的声音。

    脱下皮鞋的邵修瑾抬眼看到这一幕,挑了挑眉,上前从邵则衍怀里抱过许言,“给我吧”,说着还顺便把手里的东西递了过去,交代道,“刚在车上打了个工作上的电话,耽误了些时间,包子有点凉了,你拿去热热”

    理所当然的语气听的邵则衍牙根直痒。

    而许言早就习惯了被他们抱来抱去,此时突然换了个人,他也只是小幅度的动了动,片刻后又安静下来,脸颊靠在男人肩膀处,半眯着眸子的模样,就像一只偷懒的猫。

    邵修瑾不自觉的放轻了脚步。

    “很累?”,他怎么会看不出,自己的那个好弟弟趁着自己不在,都做了些什么,青年只稍微侧了下脖颈,鲜红又暧昧的吻痕便明晃晃的撞进了视线里,沐浴露的气息,夹杂着极为浅淡的甜腻,皆从对方的身上近距离的涌进鼻尖。邵修瑾昨晚只要了他一次,自然是不够的,此时胯下又硬又涨的抵住青年臀瓣,也能若无其事的抱着许言坐下,瞧着道貌岸然的很。

    许言脸微微泛红,余光瞟见邵则衍热好早餐折回的身影,手指拉住男人衣袖,有意无意的转移话题。

    邵修瑾乐意惯着他,一边强忍着当桌扒了青年裤子的冲动,一边拿了个包子过来,亲自喂到青年嘴边。

    “这家是新开的店,尝尝看味道喜不喜欢”

    也就这个时候,许言才能乖一点,他安安静静的窝在邵修瑾怀里,眼睫轻垂,脸上带着倦色,头顶的黑发配合的翘起来一撮,是还没完全睡醒的模样,但仍十分听话的,张开嘴将散发着热气的包子咬开了一道小口。邵修瑾垂眸看他,看的喜欢,用唇轻碰了下他的发顶,又低声哄着让他猜这包子是什么馅的。

    “唔?好像是,猪rou大葱馅的”,带着不确定的疑问,许言越是迷糊,说话的声音就越是软绵,渗透着丝丝沙哑,和可爱的小鼻音,往往总是撒娇而不自知,惹得两兄弟频频下腹发紧的同时,忍不住往他身上盯。

    仿佛是盘踞在雌兽周围着雄兽,占有欲十足的不允许任何人靠近。

    邵修瑾放轻了嗓音,用更低的音量说道,“那喜不喜欢?”

    一向不怎么挑食的许言犹豫了会,竟是摇了摇头。

    对面的邵则衍瞧见了,从眼底流露出星点般的笑意。自从许言开始接纳他们,他们便真的拿许言放在了心上去宠,去疼,哪怕许言的性格看起来并不怎么需要被人照顾,他们也甘之如饴。如今看来,效果还是挺不错的,最起码,以前从不会开口主动要求什么的许言,也开始展现出了自己隐藏的很深的小性子。

    不令人讨厌,事实上,就和刚长出尖牙的奶猫没什么区别,偶尔伸出爪子,也只是为了试探对方能给予自己的底线在哪里。

    “好,是我不对”,邵修瑾从善如流,挨着许言的胸腔里发出了愉悦的震动声,“那家包子的口味太少了,我去的时候就只剩下这一种,下次我们不去了,换一家”

    说这话的邵修瑾身上还穿着一身名牌西装,鼻梁上架着的眼镜一如既往的矜贵斯文,此时却为了哄人,正儿八经的点评着一家包子铺的味道,让人丝毫联想不到,他那张嘴里,平时里说的最多的,便是如何收购一家企业,或是烦琐复杂的各类报表提案。

    许言被逗笑,“嗯”

    邵修瑾在一旁看的直冒酸水。

    妈的,明明刚才卖力的是自己,怎么感觉邵修瑾才是便宜占尽了的那个?而他,就是个免费出力的鸭?

    待许言吃完早饭,趁着邵修瑾去刷碗的功夫,邵则衍不要脸的凑到沙发上打盹的青年身旁,牙齿叼住一边耳垂,舍得又不舍得的咬上一口,末了,他抱紧疼的一激灵的青年,唇舌舔吻着湿漉牙印的同时,不无委屈的在青年耳边低低开口,“宝贝儿,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同意搬过来和我们一起住?”

    这房子小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许言卧室里的那张床,根本睡不下他们三个人不说,他多干上一会,就感觉那床快要倒塌了似的。

    许言说害怕,哭着咬的他们更紧,弄的他们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只得抱着人去沙发上折腾。

    这时洗好了碗的邵修瑾从厨房里出来,也听到了这句话,站在那一眨不眨的盯着许言的脸,似是想听他会怎么回答。

    偏偏许言对这两兄弟的紧张毫无所觉,他困倦打了个哈欠,窝在那沉思片刻,那张生的好看的唇才慢悠悠的吐出几个字来,“我觉得,现在这样就很好”

    说完,一副你们能拿我怎么样的表情。

    都说被偏爱的有恃无恐,但还有一句话,叫做风水轮流转。

    邵则衍和邵修瑾对视了一眼,气乐了。他们能真的拿人怎么样,或者绑着许言去和他们同居吗?cao,还真不能!

    万一许言在生气起来,动不动就十天半个月不理人,难受的不还是他们自己?

    于是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两兄弟无所不用其极,以各种法子诱哄许言开口,方式大多令人脸红心跳。

    许言硬是抗住,任凭他们怎么说,都没有同意的迹象。

    直到某天,许言被心情不好的程争约了出去,临走时,那两人冲着他笑的一个比一个人模狗样,只说他们会留在家里,等着许言回来。许言放心的离开,结果回来时,彻底傻了眼。

    只见原本还好好的屋子,仿佛遭受了一场劫难,大量水流从卫生间的方向涌出,将家具地板浸染的一塌糊涂,邵则衍和邵修瑾同样狼狈的出现在许言面前,头发和衣服都湿透了。

    许言看的额角青筋直蹦,深呼吸了几个来回,才把胸腔中涌起的火气强压下去,“谁能给我解释一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邵则衍眨了眨眼,神色无辜,旁边的邵修瑾扶起狼狈下滑的镜框,温润的语调里听不出来丝毫的心虚,“抱歉啊宝贝儿,水管突然爆了,不过你不用担心,我们已经叫人来修了”

    最后工作人员赶到,瞧见眼前的场景不由咂舌,摇着头的又叫来了另外一人,只不过最后并不出乎两兄弟意料,接下家的一个月,许言的这间屋子,已经根本没法住人。

    接许言回去时,两兄弟嘴角的笑怎么压都压不住,许言看着他们根本懒得掩饰的模样,无奈过后,便是好笑。

    “你们幼不幼稚啊?”

    回应他的,是驾驶座上男人的十指紧扣,接着,手背上落下一枚guntang虔诚的吻,男人笑的满足又肆意,“许言,对上你,我们哪里还有什么理智可言”

    *

    关于见家长那点事

    同居过后的生活,和以前其实并没有什么区别,只除了许言的腰比以前更为频繁的酸痛了些。偶尔起的晚,也是那两兄弟开车送他上班,次数多了,关于他们三人的秘密,在公司已是人尽皆知,又心照不宣的秘密。

    不过还是有人不信那个邪,竟然当着两位邵总的面,挖起了他们的墙角。

    夜里许言去洗漱,邵则衍不要脸的跟了进去,晚了一步的邵修瑾整理床铺间,就见许言的手机亮了一下。其实不是他故意想要偷看,实在是对方发过来的时间太过巧妙,字眼又透露着数不清的暧昧。

    邵修瑾挑眉,将屏幕上的信息一字不落的看了去——

    “许总监,关于那份提案,我还有些不懂的地方,可以请教你一下吗?”

    “如果不方便的话,明天也是可以的”

    见许言不回复,对方停顿片刻,又是一句话发送过来,“对了许总监,还要谢谢你那天顺路送我回家,已经好久没有人……这么关心过我了”

    欲言又止的话语,往往最是令人遐想连篇,邵修瑾幽黑瞳眸逐渐眯起,琢磨过来味儿后,他后槽牙一紧,握着手机冷笑出声。

    “你是哪个部门的?”

    得到这样的回复,小职员不知道是真不明白,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更加小心翼翼的说道,“抱歉,我是不是打扰你休息了?”

    得,敢情他们两兄弟这是碰上情敌了。

    还他妈是个绿茶级别的。

    “滚”,邵修瑾将手机一扔,满身火气的就去推浴室的门,彼时还不知道自己即将面临什么的许言正一脸通红的被邵则衍抵在墙上,见着邵修瑾,还下意识的去拽他的袖子,似是在求对方把自己从这水深火热的境地中带离。

    殊不知邵修瑾才是今晚弄他弄的最狠的那个。

    最后许言被男人的阵仗吓到,又哭又叫的要跑,纤细的腰却一次又一次的被拽回,狠狠按坐在强而有力的腰腹上。浴缸中水花大作,满室浓重的腥甜气息,青年神志不清的倒在男人怀里,边抽噎着,边在硬邦邦的肌rou上发泄般的留下一道深深的齿痕。

    经过此事,小职员虽没被开除,却被调到了待遇相对较差的分公司,邵则衍和邵修瑾吃一堑长一智,明白不把人彻底套牢,总是会有不长眼的人围在许言身边打转。

    快过年那阵子,他们带着许言回了邵家老宅。

    和许言想象中的不同,邵家父母不仅为人开明,还很风趣幽默,看样子感情也是很好,毕竟许言只知道邵则衍和邵修瑾是双胞胎,还从不知道他们竟然还有个八岁的弟弟。

    不知是不是出自于同一基因的缘故,邵家弟弟对许言表现除了前所未有的兴趣,他黏许言黏的厉害,甚至会红着脸抱着许言的脖子,和许言偷偷咬耳朵,“许言哥哥,你不要和哥哥们好,他们很坏的,总是会趁着mama不在捏我的脸,你,你等我长大,天天给你买很多好吃的,然后我们就结婚”

    许言心都化了。

    坐在旁边的邵则衍听到后露出一口白牙,笑容和善,让邵家弟弟在重复一遍刚刚的话。

    邵家弟弟冲着他做了个鬼脸,从许言的腿上跳下来,一溜烟的跑上了楼。

    许言本以为这两人的弟弟性格就够跳脱的了,没想到生了他的邵mama更是令他招架不住,吃饭时,许言便感觉有一道视线若有似无的落在自己身上,他疑惑的抬眼望过去,就见邵mama盯着他的肚子,好奇且兴奋了问了句,“我听则衍说,你还能生孩子?”

    许言楞楞的,还没来得及反应,邵则衍嘴里的水差点一口气全喷出来。只见他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显然是拿他这个妈没办法,又不想被许言误会,一字一句的简直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妈,你别害我”

    “伯母,我,我……”,许言头一次手足无措的像个孩子,脸倏地通红。

    邵修瑾见状心疼的直皱眉,拉过许言的手,安抚的揉了揉,又不赞同的看向他妈,“不管许言能不能生,这都不是我们和他在一起的理由,邵家已经有了三个孩子,还不够您折腾?”

    这个大儿子,严肃起来可比小儿子正经的多,真是没趣的很。邵mama收起了开玩笑的心思,嘴里嘀咕着,“我什么时候折腾你们了?”,眼神又止不住的往许言肚子上瞟,话也不知道是说给谁听,“别说你们就不想”

    两兄弟齐齐沉默,许言莫名其妙又后知后觉的发现,那两人看向他的眼睛里,莫名的多了些他看不懂的光,就好像……他是个被什么大型野兽盯上了猎物,即将被他们拖回窝里,要又羞又耻的在他们的侵占下,给他们每人都生上一只小崽才行。

    “……”

    许言被自己的这个幻想吓到了,不自觉的打了个哆嗦。

    *

    关于办公室那点事

    自从许言进去邵副总的办公室,已经十分钟过去了,嗒嗒嗒的打字声间,转眼又是十分钟,众人鼻观眼,眼观心,心照不宣的谁都没敢去议论许总监和他们邵副总的闲话。

    而偌大的办公室里,却是空无一人,只有隐隐约约的声音从半是虚掩着的休息室中泄露出来。

    “邵,嗯,邵则衍……这是上班时间……你让我出去……”,颤抖的音调已经染上了些许的哭腔,下半身灼热的触感熨帖上来,许言的第一反应就是去躲,他推搡着手指勾住他内裤往下拽的邵则衍,两条白腿又长又直,眼下却根本没有办法合拢,“你是……你是种马吗?不是昨晚才……”

    邵则衍沉沉低笑,饶有兴趣的欣赏着他看似生涩的躲避,像是放任猎物逃跑,直到将对方的力气全部消耗,再慢慢享受美食的野兽。

    “宝贝儿,如果我没记错,你昨晚说身体不舒服,我们每个人只弄了你一次,后来,才发现你根本就是在说谎,对不对?”

    他趁着许言僵硬怔愣的功夫,一把撕扯掉那块碍事的布料,重喘一声,再次搂过他的腰,往自己怀里狠狠过去,同时胯部猛的下沉,重量十足的一根啪的撞在了许言的双腿间。许言哆嗦的厉害,赶紧用双手拉着男人的衣服求饶,“我,我错了……”

    “晚了”

    沙哑低沉的嗓音自胸腔中震动着发出,男人音色性感撩人,明明只是短短的两个字,愣是被他说出了一种暧昧的色欲来,邵修瑾的手覆上许言guntang的脸颊,沿着细白脖颈,精致的锁骨,经过柔嫩的胸脯时,笼罩着狠揉了两把,过足了手瘾,才一鼓作气的猛拉开许言双腿。

    “宝贝儿,放松点,我要开始cao你了”,紧盯着许言的双眸骤然变得异常黑沉,邵则衍紧绷下颌,如同将全部力量集中在腰腹间一般,臀部肌rou亢奋隆起,继而挺着劲瘦腰杆俯冲着向前,不由分说的贯穿了他。

    伴随着一声又闷又哑的低吟,男人胯下勃起肿硬的性器连根撞进了许言体内,转瞬间,那极粗极沉的一根巨型roubang就以飞快的速度消失在了大敞的湿红腿窝。强悍的张力袭上两侧胯骨,两条修长白皙的大腿都在那过分凶猛的压迫下无尽的往两边分开,许言的眼神失神片刻,嗓子眼里溢出来的小动静呜呜咽咽的,和挨欺负的奶猫没什么区别。

    “呜呜……太大了……”

    邵则衍笑着吻他的额头,鼻尖,叼着他的舌尖缠缠绵绵的吮吸,下半身不遗余力的匀速撞击,一下接一下的整根拔出,在尽根没入,呼吸因咬住他那张小嘴的缩紧而有些不稳,他嘶的吸气,大掌扬起就去拍许言的屁股,“宝贝儿,嗯……都干了你那么多次,还紧的跟什么似的,怎么那么不禁cao?”

    梆硬的大rou柱干的猛,也进的深,次次撞在宫颈上,xue口处还不断进出着剩余的黑紫粗硕,但仔细听的话,两人身下的大床竟是没有像往常一样,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声,而是类似于……阵阵海浪拍打的声音。

    许言脸色越发的红,急喘泣哭也被顶的断断续续,不住的羞耻扭动,“混,混蛋……不要……我不要在这里做……”

    话音刚落,巨根再次退到xue口处,然后毫无防备的凶猛插入,撞的宫口顷刻微开,yin乱的rou体撞击声一瞬间啪啪啪的盈满了整个室内,许言死命往后扬着脖颈,绷翘的小腿被cao的悬在半空中胡乱的晃。

    外人都只知道,两位邵总的办公室都有专门用来休息的地方,但他们却不知道,这里面的设施早就私下里经过了一番改动。

    比如,放置在床的那侧足以照到整个房间的落地镜,再比如,此时许言身下又凉又软的巨大水床。

    床里面流动着灌满的液体,男人每冲撞一下,便会带动着整个身子往上一窜,这床足足有三米宽,不仅是为了满足两兄弟的私欲,也是为了带来更独特的刺激体验。此时许言毫无依靠的躺在上面,从一开始的浮萍,渐渐觉得自己就是那巨浪上漂浮的船只,失去了安全感的他,只能用双腿绞紧在男人腰后,吞吃着roubang的雌xue也跟着失控的蠕动痉挛,时不时的就是一股子热烫突地兜头淋下。

    “cao!真他妈爽!”,邵则衍尝到了这张水床的好处,他不断的快速挺腰,专往许言的敏感处上cao,媚rou绵软被顶的内壁抽搐,腿根处溅满了喷挤出来的大量yin液,许言哭着一缩在缩,扭着腰肢不停试图后退,却被男人大掌握住,牢牢固定在身下,粗黑巨物不断闪现在许言抬起的两腿间大力鞭笞。

    砰!砰!砰!经过了一番无谓的挣扎,许言如同一尾被抛上岸的白鱼,四肢挥舞的幅度都开始变得微弱,他睁着失神泪眼,牙齿下意识紧咬下唇,眼角处浓重的红在泪水的浸染下越发妖艳的不可思议。邵则衍撑在他两侧,兽性瞳眸死死直视着自己胯下的青年,臀部摆动着,狰狞棒身极速摩擦过稚嫩甬道,又是cao出许言一声近乎尖锐的哭叫。

    “嗯啊!里面,里面肿了!呜呜你轻点!轻点弄!”,大床上水流哗啦作响,空气中弥漫着令人面色的气息,接近于赤裸的许言下半身一丝不挂,在西装消失了的情况下,却还有被扯的破破烂烂的衬衫挂在身上。而经过了刚刚的激烈动作,原本挂在肩膀处的白色布料,也在背部和水光的摩擦下滑落至手臂中央。

    面对着青年这样一副半遮半掩,我见犹怜的模样,邵则衍更是清晰的意识到,许言是他们的,独属于他们的。

    平日里对待外人进退有度,温和有礼的许总监,也只有会在他们身下,才会流露出茫然又脆弱的表情,也只有他们,能够尽情的享用这具销魂的身体,cao烂他,射满他,将他全身上下都染满了自己的气味,邵则衍想到这,竟是爽的双眸眯起,浑身都在微微发抖。

    他捞着他的两条腿环上自己的腰,紧接着掐着他的腰将他从床上抱了起来。直挺性器cao进最深,硕大guitou凶残碾压的宫颈扭曲变形,冷汗和泪水一同从下巴上滑落,许言睁大了眼睛倒吸口气,汗湿的发丝贴在额前,缺水般大张着嘴,似乎呼吸是一件极为困难的事。

    “呜……”

    “乖,老公全都cao进去,然后宝贝儿就用这里,给老公生个孩子,嗯?”,邵则衍轻哄着在许言耳边低语,拇指抚摸着那滑腻汗湿的肚皮,随即腰腹使力狠狠上顶,guitou借着重力及润滑,将圆硕顶端彻底埋进了那道狭窄的口子,一时间,整根棒身都被抽搐着的yindao牢牢吸附住,他瞧见许言魂飞魄散的表情,低头去看,那平坦的腹部上果不其然浮现出一块极为骇人的长条状隆起。

    邵则衍勾唇笑了笑,十分好心情的用指尖来回勾勒着自己埋在青年体内的痕迹,一边去吻青年微张的红唇,一边颠动腰胯,roubang次次顶到深处。

    啪啪啪!嫣红的湿泞唇rou被扯的外翻,yin液随着巨根的进出而外溅,干的厉害时,嫩xue越发guntang,像是被捣烂的果rou,泛滥着无尽香甜滑腻的汁水。

    这蛮横凶猛的律动几乎捣的许言喘不过气来,偏偏男人还要强势的夺走他的呼吸,许言哭着左躲右躲,耳边蓦然传来一声低笑,随即嘴角被发了狠的被咬了一口,背脊上抚摸的大掌顺势而上,覆上他的后脑,许言连喊疼的时间都没有,便感到一股压力骤然袭来。

    他眼前一黑,泪水哆哆嗦嗦的流淌了满脸。

    “唔……嗯……呜呜……”

    许言的四肢抖的厉害,大概是被磋磨顶撞的狠了,腿根连同臀rou都泛着被拍打出来的艳红,也顾不上会不会惹男人生气,当被放开的那刻, 他哭着喘了声,嗓子里发出一些含糊不清的咒骂。

    “呜呜呜……畜生……禽兽……我不,不要生孩子,呜呜不要……”,许言被惹急了,什么都一股脑的往外说,可他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样子,衣衫破碎,双腿无力合拢,连双手都要环着男人的脖颈,才勉强支撑着不至于倒下,实在是没有半点的杀伤力。

    反倒是被骂的邵则衍,只觉得许言这又软又倔的性子勾人的紧,他又去吻许言的唇,不顾许言反抗般的狠咬,囫囵把那啜泣吞吃下肚,揉着他的屁股哄着他再骂两句,还笑着说他不想生也得生,到时候等他大着肚子,也得给他们两兄弟当小母狗,供他们发泄性欲。

    “呜呜!我不要不要!啊!别,别那么深!”

    “小sao货,真是越来越娇气了,才cao上这么几下,就不行了?”

    青年的惊声哀喘,破碎呻吟,和男人含着笑的粗重喘息交织着纠缠在一块,半晌,休息室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邵修瑾倚在门框上,入目的便是青年大片雪白的赤裸背脊。他整个人挂在邵则衍身上,白嫩挺翘的臀部被干的不断晃动,牛乳般的肌肤上覆着着一双宽厚手掌,施着力的把他往前发狠按压。而明明平日里比他高了一个头的男人,此时却将头颅深埋进他胸前,嘴里啃咬着一小块胸rou,那恨不得把rutou扯下来的力度,逼出了青年一声迭一声的哭喊尖叫,十指插进男人黑发间,拼了命的想要逃离这种非人的折磨。

    瞧见眼前的一幕,邵修瑾挑了挑眉,随即微抬下巴,慢条斯理的解下脖颈上的深色领带,金丝边框眼镜,也被他随手摘下放到了一旁。

    “看看,是谁来了?”,邵则衍语气恶劣,贴着许言汗湿的鬓角喷洒热气,见着邵修瑾越走越近,故意扭过许言的下巴,让他对上来人的视线,“一根jiba都哭成这样,等下有你受的!”

    不算太过温柔的性爱,使得许言泪眼朦胧的聚不齐视线,他茫然的抬头看向邵修瑾,发红的耳根在冷白皮的衬托下仿佛要滴血,眼底蕴藏着nongnong情欲,唇角的咬伤更是扎眼。

    邵修瑾喉头发紧,在众多员工眼里斯文禁欲的男人,此时却跟个急色的毛头小子似的,匆忙拉开裤链,挺着粗壮狰狞的一根就往许言的脸上戳。

    “乖啊,宝贝儿,张嘴,听话,把嘴张开”,眼见着许言不肯听话,邵修瑾的眼睛竟是都憋红了,他看了邵则衍一眼,邵则衍立马会意,双手捏紧许言腰臀,调动着guitou碾在花心上磨了一圈,敏感的雌xue遭受碾压,一阵痉挛后喷出大股汁水,许言亦半是难过半是舒爽的张开了嘴,脸色涨红,咻咻喘着气的倒在了邵则衍怀里。

    借着当前的时机,邵修瑾用手指捏住许言两侧脸颊,鹅蛋大小的顶端擦过红唇,胯部一挺,大半根性器都消失在了那销魂的小嘴中。

    “唔唔……不要……”,许言眼角红的厉害,他皱着眉用软滑的小舌推拒着硕大的guitou想把它抵出去,谁知这一舔,那巨根又猛然胀大了一圈。

    “就是这样……真乖”,不同于下面紧致却同样软滑的包裹,当即让邵修瑾嗓音沙哑的吓人,他满足地托住许言头部,把下身又往里送了一点,五指奖励般的揉了揉青年的后脑勺。

    邵则衍见状也不再客气,他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兽根大小的巨物倒弄的xue口yin沫sao水横飞,是几乎能将怀中那具身子撞散的疯狂力度。许言的尖叫全部堵在喉咙里,颤颤的小腹被男人的巨物撞出深深的痕迹来,两只小脚如同溺水一般死命的踢动,十下……二十下……三十下……许言猛然流泪剧颤,红唇不自觉吞吐着将口中性器含得更深。

    与此同时,被捣cao的无尽酸软涩意难耐的宫颈倏然张开一道小口,它夹紧了深埋其中的性器蠕动片刻,紧随而至的便是噗嗤狂涌的无数粘稠的yin液,大量飞溅着喷洒在了床上和腿上,许言羞耻的浑身通红,哆嗦着想要瑟缩成一团,却被邵则衍抬起一条腿,更加清晰的展示着那道道冲刷而出的热烫水流。

    “sao货,床都被你尿湿了”,邵则衍红着眼咬牙说出这句话,配合着他的狂颠猛顶,邵修瑾的guitou被收紧的喉咙口吮了一下,也顺势捅入了不断痉挛挤压的紧热食道,刚好顶在最深处的那块软rou上。

    “唔!唔!”,许言差点没让这两人插死。

    上下两张嘴同时被兄弟二人的jiba填满,明明拥有着相同的长相,却有着截然相反的性格,他们一个把恶劣刻进了骨子里,专门用他受不了力度和方式cao他,干他,另一个只会不动声色的欺负他,看似温柔,实则不给他半点逃离的机会,只允许他在自己的掌控范围内让他体会到什么叫死去活来的滋味。

    许言脑海中一片混沌,只能任男人插入喉咙深处,捧着他的头快速地在食道抽送,不断痉挛收紧的潮热口腔酥酥麻麻的舔舐棒身,邵修瑾闷哼一声,抓着他的头发往胯下按他的脑袋,叹息道:“宝贝儿,好好舔,多吃进去些,它平时都cao到你直哭呢,你下边的小sao洞都靠它止痒的,对……真乖,嗯!”

    粗大火热的棍状物撑满了许言的口腔,腰胯一次次抵过来时,浅淡的男性气息笼罩着他的鼻腔,浓密耻毛扎刺的唇瓣又痒又疼,许言满脸是泪,一会儿受不了的去推邵则衍的肩膀,一会儿又疯了似的去拍打邵修瑾的小腹,又过了会儿,就见他连瞳孔都失去了焦距,邵则衍便笑着喘息道,“又尿了,小sao货真的是水做的不成?这zigong,cao起来真是够嫩的”

    邵修瑾同样用一双黑眸紧锁住许言的脸,臀部加紧抽送,没几下,伴随着喉咙里的粗重闷喘,他猛的放开了按住许言脑袋的手掌。

    得以有喘息空间的许言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只是那红唇一时半会仍然合不上,保持着大开的姿势,涎液丝丝缕缕落下,再就是兜不住的浓白精水,无比yin靡的流淌过雪白脖颈,厚重的将肿大的rutou都堪堪覆盖住。

    “呜……我不要了……”,隔了好半晌,许言才哭着挤出这么一句含着颤音的话。

    他不是没有被两兄弟双龙过,可无论几次,他依然适应不了那种整个人都要被撑成两半的可怕,与灵魂都不在属于自己的失控,但男人已经脱掉衣服上了床,水床猛然摇晃,许言哭着摇头间,一颗冰凉的东西被抵在了唇上,耳边不知道是谁,一句一句的低声诱哄着他,“宝贝儿,把它吃进去,吃了它就不会那么难受了”

    不甚清明的思绪让许言失去了思考能力,他瞪着雾蒙蒙的眸子,短暂的失神片刻,便微一张嘴,让那颗又凉又甜的东西顺势滑进了喉管。

    “你给他喂了什么?”

    “放心,只是助兴的,对身体没什么伤害”

    邵修瑾不赞同的皱起了眉,看向邵则衍的眼神有些危险。

    邵则衍却混不吝惯了,笑的恶劣,又把许言往怀里带了带。药性似乎已经开始在体内发作,只见刚刚还挣扎着想要逃脱的青年,此时却将脸搭在了男人肩头,红着脸,依赖十足的在那处位置蹭来蹭去,从微张红唇里溢出来的喘息,也一声比一声甜腻。

    “早说过了,我不会再做伤害他的事”,邵则衍瞧着邵修瑾,也不知道是在苦恼,还是在满足的轻叹,“不过你又不是不知道,每次我们一起上,不出一次他就嚷着受不了,在这么下去,别指望他能同时适应得了我们”

    说话间许言体内的燥热逐渐升腾,大片yin水涌过腿窝,黏腻了所到之处的每一寸皮肤,不同于往常的痒意让许言似是明白了什么,只是他刚抽噎着骂出“混蛋”两个字,熟悉的饱胀感便猛然袭来。

    “呃!”,许言一时间神经紧绷,力气都用到了手上,他抱着身前的男人,瞪圆了泪眼,十根手指同时收紧,将那结实的肌rou挠出了一道又一道深浅不一的指痕。

    他的呜咽声变得破碎不堪,然而药性却又令他违背理智的哭着往男人的jiba上坐,yinchun一点点被撑开,炙热的大rou狠狠碾过挺立肿大的阴蒂,两根同样坚挺硕硬的性器畅通无阻地在泥泞不堪的花道里一推到底,丝滑多汁的xuerou颤颤巍巍地裹缠了上来,yin水哗地喷洒!

    “嗯!”,这下子轮到两兄弟发出一声惬意的长叹。

    糜烂艳红的xue口处,被撑撑薄薄一层的rou唇裹夹着两根同样粗壮的狰狞巨物,它们并驾齐驱的驰骋在青年扭曲的变形的yindao里,一下,一下,接一下的往里顶撞,像是不把那sao肚皮干穿,cao烂,就不肯罢休。

    许言有些失神地望着邵修瑾性欲得到满足的脸,眼里都是他俊美而又疯狂的模样,他嘴唇蠕动了片刻,艰难的泣喘出声,敏感的xuerou剧烈蠕动绞紧着,描摹与感受着阳具上蜿蜒的骇人青筋,撇在两侧的莹白双脚一阵颤搐,将本就凌乱的床单揉弄的乱七八糟。

    “呜呜呜!好深!好满!肚子……啊啊啊啊!顶到肚子里面去了!”

    被夹在中间的青年崩溃仰头,胸前的奶子被男人们的大掌揉弄着,耳后亦是有湿热guntang的触感传来,他感受着那如同野兽的鼻息喷洒,腿间射过两次的yinjing再次挺立,涨红着甩在小腹上啪啪乱响。

    邵修瑾也是第一次在这张水床上弄许言,再加上药性使得平日里放不开的青年展现出了从未有过的孟浪,他握着许言的腰,不由得发起狠来,即使许言尖声叫嚷着挠他,推他,也毫不留情的和邵则衍一起,用那沉甸甸的guitou又快又准的扎进他的宫口。

    “呜……呜!”,凶猛狂cao不带半分怜惜,许言的哀叫早已嘶哑,整个人泪流满面被两人顶得直往半空中抛送。

    只是不出片刻,腰上的手又拉着他猛的往下一拽,两根并拢的湿淋性器沾染着白色粘液,滴着水的自上而下连续不断地啪啪顶入,水床激烈摇晃,彻底被cao开的yinxue更是凌乱破碎,泥泞成一团。

    邵则衍状似心疼的舔着许言的耳朵,一字一句道,“小逼这么可怜啊,都被cao肿了,小rou核都缩不回去,快被cao烂了吧?”

    “不过没关系,就算是被cao烂了,我们还可以用后面,那里……cao起来也舒服的很”

    那意犹未尽,又夹杂着丝丝舒爽的语气,让许言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危险,他一边哭着,一双手下意识的抬起,习惯性的便缠上了男人的脖颈,声音又小又细的冲着男人讨好般求饶:“不要……不要用后面,我受不了的……受不了的……”,他可怜的咬着唇,随着男人们顶着他腰胯的节奏上上下下地用那两根巨物讨伐他可怜的柔嫩,只要每次落下,sao心就被狠狠侵犯,不仅是yindao,连最深处的宫腔都被插满了,然而除了没有用的哭出来,放松着身子让两人进入,许言真的不知道自己还能怎么办了。

    青年神智一点点被消磨殆尽,觉得自己仿佛真的成为了两兄弟的专属小母狗,无助地夹在两个男人中间,被不断抽插着发泄最原始的兽欲。邵修瑾喉结滚动了下,叹息着道了句,“真乖”

    粗黑巨rou捣cao的xue口涨红内里guntang,白沫堆积在rou茎根部,全部插入时,蘑菇形状的guitou互相碰撞,粗壮棒身挤压的内壁如同橡皮套子般勒紧,两兄弟咬紧牙关,一人叼住青年胸口的rutou贪婪吮吸,一人不住地吻着青年高高扬起的脖颈,四只手抓揉着挺翘粉臀,一下下挺动劲腰,火热坚挺的性器向上猛顶,沉甸甸的囊袋快速拍打着会阴,阴毛随着全根没入的动作狠刺着微微翻开的yinchun和突出的阴蒂,巨大的rou体拍打声甚至盖过了那一声声粗重低喘,和青年高潮时的尖声yin叫。

    “啊啊啊!我不……不想尿了……呜啊!真的会坏掉,真的会坏掉呜!”

    许言喘息着,哭喊着,软软垂落的双手被男人制在背后,赤裸雪白的身子被凶猛的撞击顶得不断前倾,又不断后仰,激烈的快感让他脑子里一片轰鸣,身体剧烈颤抖,嫩xue被捣弄得越发熟烂涨红,从里到外都散发着酸涩的气味。

    男人们笑喘出声,青筋盘绕的巨龙在溢满汁液花xue里猛然抽出,外翻的唇rou蠕动着吐出大股yin液,拉出细长的银丝。

    “小骗子,吸得这么紧,明明欠cao的不行,是馋坏了才对吧?”

    说罢将许言死死按在胯上,两根巨龙碾cao着内壁一插到底,已经深深插入zigong里的rou根又狠又重的旋转了几下,许言便疯了似的,神色骤然狂乱,口中溢出急促连续的yin叫,红潮蔓延到脸上,全身,随即就是涨到极致的yinjing,抖动片刻后,大量尿液猝不及防的喷洒了邵修瑾满身都是。

    浅淡的腥臊混着yin水的甜腻汹涌扩散,邵则衍和邵修瑾目不转睛地看着,大掌掐着他抖动厉害的腰,roubang狠狠cao弄不住收缩紧夹的xiaoxue,腰胯几下猛挺,饱满yinnang收缩战栗,热液激射而出,冲着烂熟sao心凶残又蛮横地拍击上去。

    被精水冲袭宫壁的感觉尤为可怕,甚至比guitou强行cao开宫口还要让人崩溃,可怕到让人浑身每一处都在狂颤,哆嗦,痉挛,却连昏过去的机会都没有,只能清晰无比的感受着guntang的液体如泉水般冲涌敏感的嫩壁,许言眼前布满大片空白,看不清东西之下,他胡乱抓挠着不知道是谁的手臂,双腿蜷缩,濒死般的一下下用力蹬踹,片刻后,他向后甩着早已湿透了的黑发,小屁股被死死压住,椭圆形的xue里夹着两根正在喷射的棍状物体,男人们这时又过来吻他,闷哼着竟是又往里入了一截。

    “呜呜呜!”

    他在两人的怀里止不住的抽搐流泪,虽然被涨到神志不清,可是身体却本能的去吸收男人射入的jingye,平坦小腹越来越鼓,越来越大,邵修瑾伸手去摸,粗喘着笑道,“瞧,这不就怀上了?”

    许言听着,连想要打人的力气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