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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逃的西域美人被抓回倒吊帐中马鞭抽屁股/良玉连坐受责xue夹鞭柄

    夏日的塞上水草丰美,清凉的草原风裹挟带着阳光味的草香,是一年里头最好的光景,鞑靼人的勇士们开始舞刀弄枪弯弓搭箭,雄性动物间的rou搏较量每天都在草原上上演,人人都指望在盛夏七月的纳慕依武艺大会上崭露头角,得到大王的赏识。

    自家主子忙着练武,回来时累得倒头便睡,小奴儿们的日子好过了些,无非此后一下沐浴更衣,被折腾得轻多了。

    呼延图作为既身为右贤王,武艺也是族中翘楚,众勇士比拼完后最后两关才能与其对抗,只有胜了左右贤王者,才能最终登顶夺冠。

    纳慕依大会的前一日,草原上人声鼎沸,助威声马嘶声一浪高过一浪,众大汉磨拳擦掌做着最后一日的准备,唯一宁静的只有呼延图奢华的穹帐内。

    良玉穿着身西域舞娘的短裙,上身环佩叮当坦着腰肢,下身一件堪堪掩住臀峰的短裙,光着屁股正坐在呼延图的壮腰上,水滑娇嫩的女xue不断蹭在男人麦色的皮肤上,一手举着按摩用的牛角刮板,一手往呼延图宽阔的后背上倒精油,压低了声音说:“大王,我最近看碌曼儿总是魂不守舍地出神...怕不是...”

    这小子最爱挑拨吃醋,呼延图低哼了声,只道:“屁股都扭出水了,sao屄痒得这么厉害?”

    “良玉说得可都是真的...”良玉如今被臊脸也不红了,撇撇嘴不满大王的态度,轻声嘟哝道:“上次来部里卖货的汉人,有个年轻俊朗的,碌曼儿就总和他眉来眼去...大王您年纪轻轻,眼神倒不好了么...”

    “几天没挨打了,腚痒得受不了了,是不是?”呼延图没耐心地训了句,要不是背后被刮得舒服,定要将人拖下来抽上几巴掌.

    浅栖端着盛热水的铜盆正走进来,耳朵听进了几个字,将水放在榻前,滴上些熏衣花的精油,沾湿了绢布给呼延图热敷小腿,只轻轻问了句:“大王,水温可好?”

    “好。”呼延图放松地舒了口气,十分满意浅栖的妥帖,享受那两只柔若无骨的小手按摩脚掌,指法娴熟。

    浅栖最是伶俐,一早看出了那汉商与碌曼儿不同寻常的枝枝叉叉,只是他一向最重自保谨言慎行,只是默默看在眼里只字未提,听到良玉口无遮拦之语,不禁暗暗替二人掬了把冷汗。

    “大王如此偏袒那乃蛮的小子,却总找着岔子罚我,你看他现在都不知上哪儿去了,就我与...”良玉说着说着还真委屈上了,也不顾呼延图舒服得就要睡过去,依旧忍不住抱怨。

    浅栖跪起身体,伸手轻戳了良玉的屁股一记,对嘟着嘴回过头来的少年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再说下去吵着大王肯定又要挨打了,良玉软糯的小屁股才恢复白嫩没几天,心里再委屈也忌惮着,被浅栖一提醒,虽然仍不服气,却也委屈吧啦地闭了嘴。

    两人伺候完大王舒筋展背也跟着褪了衣衫爬上床,一人一边光溜溜地躺在大王身侧。昨晚加上碌曼儿三人在榻上撅着屁股让大王轮流cao干,谁敢动弹还得挨揍,也被弄到筋疲力尽,很快就一人一边抱着大王的壮胳膊睡了过去。

    塞外男人的雄性气息强势得叫人安心,不知过了多久,一阵异样的喧哗从帐外传了进来,浅栖下意识起身,抱着薄毯掩住身体,轻轻晃了晃呼延图的身体,男人很快便机警地醒了过来。

    良玉光着屁股还在睡,像个心无挂碍的婴孩,几乎整个人趴在呼延图身上,岔开的两腿间可爱的花xue与泛着水光的女xue若隐若现,睡中不知梦到什么,yin水甚至滑到了男人的小腹上。

    “梦到挨啥cao了?湿我一肚子。”呼延图拍了他屁股一掌,要不是帐门被猛地推开,恨不能就这样把jibacao进那时刻都在发情的屄里去。

    嫩臀上很快浮起一大片绯红的掌印,良玉疼得惊醒过来,迷迷瞪瞪也不知有人进来了,脸蛋在男人颈肩蹭了蹭,哼唧了声:“大王...”

    “大王!大王!”来人扯着大嗓门,押着个娇小的人儿进来,目光立刻被榻上玉体横陈的良玉吸引,直到呼延图抱着怀中人坐起,随手往人身上裹了毯子,才回过神来,一股脑儿地禀报:“刚才大伙都在练武没注意,过了一会儿才有人发现马厩的马都被放跑了,追了好久才找回来,正好发现这小子正骑着马往玉门关方向赶,我们怀疑他为了逃跑,故意放跑马儿捣乱...”

    呼延图被人搅了清梦正有些恼,目光投去发现被押着的竟是消失了一上午的碌曼儿,呼延图本以为他到草原上看比武去了,没打算拘着,岂知这小子还惹了这样的事。

    碌曼儿被反剪胳膊捆着,一身束腿骑装与马靴倒是飒爽得很,只是死了心一般垂着脑袋,冷艳的脸上若不仔细看,连眼底那几丝不易察觉的恐惧也看不出。

    “为何放跑马儿?!”呼延图将缠在身上的良玉扔到一旁塌上,大剌剌坦着傲人的下体走下床,这才随意套了条里裤穿上。

    碌曼儿抬起头,默然地望向天神般高大的男子,眼角淌下滴清泪,一言不发。

    “给我回话。”美人梨花带雨,呼延图终究是怜香惜玉,捏着人的尖下巴直勾勾盯着,语气和缓了些。

    “我...我想遛马...”既被抓回,再顺藤摸瓜查下去很快就会水落石出,碌曼儿绝望地合上眼睑,随口找了个不可能的理由。

    呼延图脸色骤变,猛地挥起蒲扇般的大手,一掌抽在那娇艳的脸上:“待你好些就当本王好糊弄了,是不是?!”

    碌曼儿被一掌抡到了地上,眼前瞬间漆黑一片,缓了许久也难以清醒过来,脸蛋像被烙铁生生烙过一般嚣张肿起,迅速浮现颜色发暗的瘀血,鼻子嘴角鲜血直流。

    “大王...大王...您息怒...”浅栖被这一掌的动静吓坏了,手慌脚乱地套了里衣下床,连滚带爬上前抱住呼延图大腿,半拦在二人之间。

    “你可知道其中缘由?”呼延图将不知所措的汉人少年揪着衣襟拎起,危险地眯起眼质问。

    “浅栖...浅栖不知...”浅栖心中猜出了个七七八八,可哪敢宣之于口,虽然与碌曼儿不过几个月交情,也断不能将人往死路上推呀!

    床上抱着毯子一直迷瞪的良玉这下听明白了,嘟着嘴抢话道:“他定是去追那汉商去了,否则一个乃蛮人往玉门关跑做什么...那不是汉人的地界么...”

    这事儿从睡前被念叨到现在,呼延图频临爆发的火气瞬间被这小子的嘟哝点燃,冲两名手下大喝一声“给我吊起来!”。

    说不怕是不可能的,碌曼儿惊恐地瞪着两名壮汉捆住自己的脚踝,粗粝的大手暴虐地扯开自己身上的骑装,像只即将被献祭的羔羊般被倒挂起来,血液瞬间往脑袋上冲,精致的脸蛋很快浮起艳丽的红。

    呼延图从帐壁上扯下只一指多粗的短鞭,暴怒的塞外男子像只疯狂的野兽,手起鞭落,划破空气的凌厉风声钻进耳膜,紧接着一声鞭打软rou的刺耳脆响,残忍的皮鞭横亘男孩两瓣软糯的臀峰,将雪白的皮rou抽出一道深沟,黏着rou离开时带起一条近两指粗的可怖肿痕。

    “啊!!”

    屁股似乎只一下便皮开rou绽了,碌曼儿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被巨大的力道在空中如陀螺般转了几圈,如濒死的鱼儿般试图往回撑起上身,很快又挨了狠狠一皮鞭,紧挨着第一道鞭痕,浮起一指高的血肿。

    短鞭以多股厚实的头层牛皮绳绞缠编织而出,芯里包裹着最韧的牛筋,以塞外大汉的力道,一下就能抽到皮开rou绽,呼延图没打算把人往死里揍,这还是收了力道的,每一记抽打却依旧能生生把臀rou揍出淤血,红肿下透出狰狞妖冶的青紫。

    帐中响彻噼里啪啦鞭打软rou的声音,呼延图鞭法精准,十数下皮鞭无一下重复抽在旧伤上,肿胀几欲破皮的鞭痕整齐排列在原本白嫩的小臀上,哪还能看出原本醴酪般的颜色。

    碌曼儿只惨叫了几声便像死过去了一般,头脑充血对倒吊姿势很快让他丧失了所有力气,只有在新的抽打落到屁股上时才会发出些哀咽的悲鸣,两只倒垂地手无力地在空中抓握一下,连举起的力气都没有。

    “你们两个,给我撅高腚在边上晾着!”呼延图一顿急风骤雨的抽打才才想起来,冲在一旁吓傻了的良玉与浅栖挥了记响鞭,又帐外暴呵一声:“叫所有的汉奴都进来看看!”

    明明与自己毫无关系,却仍要连带受责,良玉哇啦一声大哭起来,看着浅栖屁滚尿流地爬到大王的脚边高高翘起屁股,自己实在不敢不动,哭得直打抽抽,像只蜗牛似的磨蹭着爬过去,手撑地塌下腰肢,像伸懒腰的狗儿般高高撅起肥嫩的小屁股,两瓣臀间的后xue与女xue都随着啜泣一开一合的。

    小奴们远远便听到又有人受罚了,胆战心惊地被主子们拉进右贤王的帐中,立刻被倒吊的乃蛮少年臀上乌青紫胀的鞭痕吓了一跳,一个个瑟缩着跪在帐中,生怕大王的怒火殃及到自己身上。

    “知情瞒报者,就是这个下场!”呼延图挥起皮鞭,朝刚摆好屁股的良玉身后抽下,凛冽的霹雳声吓得在场的小奴抖成了筛子。

    “啊呜..!大王!良玉没...没瞒报呀...呜...”软嫩屁股上浮起一道血红的僵痕,良玉被皮鞭抽得身体向前一冲,膝盖立刻撑不住了,左摆右摆地扭着屁股,可无论怎样躲闪都躲不开身后灵活的皮鞭,最后整个人都趴在了地上,又不敢真的逃开躲闪,任皮鞭火蛇般笞咬着娇嫩的臀rou。

    “撅高!你也想挨吊起来?!”呼延图厉声呵斥,狠狠一记鞭打落在疼得痉挛的白大腿上,疼得良玉声嘶力竭地哀嚎,两只小手再也忍不住地护住身后,碰到了一道道肿到烫手的rou棱棱。

    “啪!”“再不起!”

    “啊呜...!”

    看他不乖顺,呼延图一记皮鞭烙上两只并排揉屁股的嫩掌心,良玉一声惨叫,慌乱地用手肘撑起身体重新撅高屁股,不住地哭号:“不打...!呃呜...大王饶了我...”

    白屁股上浓墨重彩地布满肿胀红紫的僵痕,翘起屁股后饱满的女xue再次展露出来,明明呼痛哀嚎得厉害,两瓣yinchun上却都沾上了反光的yin水,呼延图升起股邪火,倒握住皮鞭,将手柄戳进滑嫩的水xue,捅弄了几下,踹了踹他的屁股,警告道:给我好好夹着,若掉出来就揍烂你屁股!”

    “唔...”良玉可怜地哼唧了一声,哪怕背对着,仍能感受到所有人都在盯着自己淌水的傲人女xue,众目睽睽之下被皮鞭柄cao干,既羞臊难当又兴奋莫名,一股yin汁流出,润得皮鞭差点要滑出xue口,可一家夹紧屁股,臀上的鞭伤又刺痛难忍,实在苦了可怜的少年。

    碌曼儿依旧垂挂在帐中,剧烈的疼痛与脑袋充血几乎让他失去神志,呼延图叫人给他解了桎梏,捆住腕子将人正着吊起,往那张赤红的脸蛋上洒了碗水,少年才一个激灵地清醒过来。

    “说,你要逃去哪儿?!”呼延图眼底难掩暴戾,沉声质问。

    “马儿...被关乏了...我...带它们遛...遛遛...”碌曼儿艰难地撑起红肿的眼皮,吐出几个艰涩的字眼,依旧嘴硬得很。

    无论说不说实话,大约都是个死,一定要护住那人,至少让他平安到达关内...

    呼延图眉心狠狠蹙了起来,再一言不发,抄起斗柜上如小臂般长的乌木板子,一身袒露的雄健肌rou因怒火绷出更壮硕的形状,油光锃亮的硬板子扬起骇人的弧度,再不留情面地落在已经伤痕累累的rou臀上,声音已不像揍在完好的屁股上那般清脆,发出震耳的闷响。

    “嘭!”“嘭!”

    “呃呜...”

    宽大冷硬的板子能完整覆盖整个小屁股,大面积的热辣钝痛与尖锐的皮鞭截然不同,碌曼儿疼得高高扬起脑袋,仅脚尖着地的双腿控制不住地打颤,连蹦跳的力气都没有。

    肿胀的小臀砸碎般狠狠抽下,结了硬块的臀rou晃都晃不动,在板子离开后僵硬地弹起,无助地控诉着自己所受的苦楚。

    每道鞭痕中的空隙被揍肿,磨平了鲜明的沟壑,先前的瘀血肿块重新打散凝聚,臀峰受力最重的位置禁不住这样大力的笞责,凄凉地破溃流血。

    挥起的板子像黏起伤重的表皮,掀起几滴血珠,呼延图被不忍视的小屁股上几处晶亮的鲜血刺了眼,转身朝一直不敢动的浅栖屁股上狠狠砸了几板子,终于扔了刑具,冲手下呵了一句:“洒点酒,扔到牢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