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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一 门缝

    赵文犀到了后面,隔着窗户看到秦暮生在外面蹲着抽烟,不觉想起刚刚吃完饭明明每个人都说自己有事做,独独留下自己和宋玉汝在桌边,现在秦暮生却明显在闲着,不禁感到好笑。他推门过去,秦暮生就听到了声音,赶忙把烟按灭了,挥着双臂驱赶着烟雾。

    “谈完了?”秦暮生主动和他搭话。

    “恩,就随便聊聊。”赵文犀捧着热水杯,看着秦暮生的烟还剩下一半,“弄灭了多可惜啊,你接着抽呗,在外面烟味儿也小。”

    “可得了,本来这两天你就爱咳嗽。”秦暮生挥着长长的胳膊,不让烟气残留一点。苏木台坐落在雪山之中,天气寒冷,赵文犀有点受不住冷空气,在外面久了就容易咳嗽。秦暮生站起身,扳住赵文犀肩膀,“走,进屋,别冻着。”

    “站会儿,呼吸呼吸新鲜空气。”赵文犀晃了晃肩膀,没有进去。

    秦暮生睨了他一眼,鬼祟地笑了:“这么不愿意和他在一屋里呆呢?”

    “瞎说什么呢,不至于。”赵文犀好笑地叹了口气,“就是,累。”他本来想说别扭,最后说出来的却是这个字。

    “累?”秦暮生诧异,“怎么会累呢?你跟我在一起才累呢。”说到最后,笑容已经渐渐猥琐起来。

    赵文犀也不搭腔,只是上上下下地打量他,秦暮生也不害臊,被他这么看着,反倒眼神幽暗,手也不规矩地搭在了赵文犀身上。

    “别闹,大白天的。”赵文犀扭了扭,语气重了些。

    “怎么就是闹呢,他不是来调研么,得让他看到真实情况啊,他没来之前咱们可不是这样的。”秦暮生装出委屈地样子,随即坏笑了一声,“再说,想刺激他不得下点猛料?”

    他搂着赵文犀的肩膀,一副小流氓拐骗良家少女的架势,边说边把赵文犀往屋里带。

    “我没想刺激他。”赵文犀越发无奈,“你不用为了刺激他搞这些,没必要。”顿了顿,他认真地说,“我和他之间没什么了,我不会利用你们去刺激什么,那是对你们的不尊重。”

    “我不怕不尊重,我就喜欢你不尊重。”秦暮生色兮兮地笑着,“让他听见又怎么了,咱们这就是实情啊。”

    说完他俯身凑到赵文犀耳边轻声说了什么,赵文犀双眸瞪大,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你怎么,你怎么,那怎么行……”

    “哎呀就一回,就一回,这事儿我想了好久了,明明之前不是说纵欲吗,想怎么着就怎么着啊,那怎么我就不能提点要求了,我这,我这心里就想着这事儿来着。”秦暮生在赵文犀身边转磨磨,嘴里不住拿好话哄着赵文犀。

    赵文犀犹犹豫豫的,脸色涨红:“你也不害臊。”

    秦暮生特别认真地,甚至是一副“你才发现啊”的无赖样子点了点头。

    见赵文犀有些松动,秦暮生赶紧趁热打铁,拉着赵文犀到了厨房边上。他有些奇怪,像选好了位置似的,特意让赵文犀靠在墙上。这里不挨灶台也不挨后面的洗漱间,一片空敞,赵文犀便没有觉出秦暮生的小心思。

    秦暮生把他按在墙上,便俯身蹲在他面前,伸手去解赵文犀的裤子。箭在弦上,赵文犀也没了拒绝的余地,只得有些不好意思地用手背捂住嘴。

    “还说不好意思呢,这不都硬了么?”秦暮生解开赵文犀的裤子,露出里面的内裤,灰色的四角内裤已经撑起了好大一包,“你老穿这么小的内裤,不觉得憋得慌么?”

    “我又不像你,天天发情。”赵文犀不禁轻斥道。

    秦暮生将赵文犀的内裤挑开,轻轻顺着双腿蜕到脚踝,而内裤里的庞然巨物直接就抬起头来,因为离得太近了,直接戳到了秦暮生的脸上:“我草他妈的,这jiba真jiba大。”

    他扭着脸看着横在自己面前的粗壮yinjing,鼻尖压在上面,用力地深吸一口气,再从嘴唇间长长地吐出去:“啊,这股味儿……”

    赵文犀顿时脸涨通红:“我昨天洗澡了呀……要不我再洗洗……”

    “别,是我鼻子灵。”秦暮生伸出双手,握住赵文犀yinjing根部,将它举在面前,把那重锤般的guitou压在嘴唇上又用力闻了一下,“你洗多干净,我都能闻到。”

    “狼形哨兵是比别的哨兵对信息素更敏感……”赵文犀试图给出一个解释,却被秦暮生的话给打断了。

    “我不知道这是什么味儿,反正闻一下我就浑身发sao,原先我老觉得自己可爷们了,现在一闻就觉得浑身都软了。”秦暮生捧着赵文犀的yinjing,仰头看着他,眼神已经被情欲晕染的有些迷蒙,“原先谁要是跟我说,要用jiba干我,我非得弄死他。可现在几天不被你cao,就觉得屁眼发空。”

    “你……”赵文犀听得脸上快要滴出血来,虽然秦暮生一向最爱说sao话,可也很少说过这么露骨又刺激的,直听得赵文犀浑身的血都聚集到了下面,越发硬的烙铁一般。

    秦暮生张开嘴含住赵文犀的guitou,嘴巴整个被撑开了,他的舌头被堵在最里面逃不出去,只能勤快地讨好着封住整个嘴巴的紫红rou冠,在上面快速地舔着。

    下面的头越硬,上面的头就越不清醒,赵文犀情不自禁就往更深处捅去,那从秦暮生喉咙里发出的咕的一声,是被他的大guitou挤出来的空气。连空气都无处可去,只能被强行挤了出来,就知道喉咙里是一点空隙也没有,完全被他的yinjing填满了。毫无空隙的喉咙全方位地包裹着赵文犀的yinjing,让他的性器深陷在秦暮生的喉咙里,强烈的快感瞬间就唤醒了赵文犀的欲望。

    秦暮生慢慢仰头让那根巨大的yinjing从嘴里抽出,他现在越来越擅长对付这头巨兽了,当赵文犀的guitou快离开他的喉咙时,空气再度从缝隙里涌入,虽然不是很多,却足以让他支撑住下一个来回。而因为空气的填补变得放松的嘴巴,也让赵文犀的yinjing抽出得更加容易。随着空气一起放松的还有秦暮生的唾液,大量的津液开始本能地涌出,润湿了这根马上就会再度来袭的凶兽。

    guitou一直抽出到了秦暮生的嘴巴边缘,沉甸甸地压在秦暮生的嘴唇上,上面湿哒哒的津液拖出数条银丝,如同一条条从口腔内部探出的绳索,这样看去,很难说是guitou侵袭了秦暮生的嘴巴,还是秦暮生的嘴巴在试图把紫红的rou柱再捕捉回去。

    秦暮生仰头看着赵文犀,大张的嘴巴竟有点若有若无的笑意,舌尖贴着嘴唇打圈,将那上面沾着的口水银丝全都挑了下来,接着舌尖轻轻勾了赵文犀的马眼一下。他这从来不饶人的厉害舌头,在赵文犀的粗硕guitou面前也胆怯地轻轻颤抖起来。

    赵文犀忍不住抓住了他的头,他手指按着秦暮生的两鬓,压着短硬的发茬,指根压着秦暮生yingying的颧骨,掌根贴着秦暮生整个凹陷下去的双颊,他的双手就这样牢牢钳住了秦暮生的头,把自己的yinjing再次捅进了秦暮生的嘴里。

    他双手抱着秦暮生的头,耸动着自己的腰胯在秦暮生的嘴里驰骋着。秦暮生的头没法躲开,身体却在承受赵文犀撞击的力道,本来蹲在那里的双脚越来越不稳,最后直接跪在了地上,双手先是抓着赵文犀的双腿,后来渐渐下滑,撑在地上,才终于能够稳稳地承受赵文犀在他嘴里的抽插。

    见秦暮生被自己cao得脸色通红,额头都沁出了汗水,打湿了手指,赵文犀终于理智了一点,松开手往后退去。从秦暮生嘴巴里抽出来的jiba如同长蛇一般,硬邦邦地往上挑起。在秦暮生的嘴里好好爽了一番的yinjing彻底勃起,上翘的弧度格外狰狞,紫黑的rou蟒上全是秦暮生的口水,湿哒哒地泛着光,上面青黑的筋脉随着心跳勃动着血液,带着整根rou棍在空气中微微颤动,就像毒蛇在攻击前的点头。整根jiba铺天盖地地落在秦暮生的眼睛里,把他都给看呆了。

    “我cao,我太sao了,我这是跪在地上让你cao嘴,真他妈又sao又贱!”秦暮生兴奋至极地叫唤着好像这是什么有意思的新发现,他伸手解开腰带,将迷彩裤直接扒下,里面和赵文犀同款的制式内裤竟湿了好大一片,“你看我多sao,被你cao嘴cao得流这么多水,跟他妈尿了似的,裤衩儿都湿透了。”

    接着他又把内裤也一并脱下去,把自己已经因为兴奋而出现的蓬大狼尾巴放出来,同时也把自己的yinjing放了出来,guitou上果然流出了好长的一股yin水,略显粘稠的银亮丝线晃悠悠地垂落到地上,他握着yinjing抖了抖,把yin水甩到地上:“cao,你看,我这jiba流水流的,我这jiba以后没法用了,给你舔jiba都能舔得直流水,就跟小狗崽子见着大狼狗似的,彻底服了。你这还是cao我嘴呢,一会儿cao我屁眼我就完了,我cao,越说我越硬了。”

    赵文犀本来就还在兴奋中,听了秦暮生的话更加兴奋,兴奋得甚至有点发懵,他隐隐约约地想着,秦暮生怎么说得这么yin荡,用这么羞耻的话来羞辱自己呢,他并没有这样想过,也不会用这样的话来羞辱秦暮生。但是听秦暮生这么说,他却又忍不住兴奋,那股兴奋就像他忍不住跳动的yinjing,把霸道的欲望传遍了他全身,让他的理智越来越少。

    本来赵文犀作为天生的潜意识攻击性,在长期的自我压抑之后,来到哨所里解放了自我,一到床上就有些凶狠,甚至恶劣地“折磨”了几个哨兵,但随着精神连接的深入,他已经渐渐能够自如地掌控那种霸道又凶狠的感觉,不会显得那么粗暴了。但遇到秦暮生这样配合,这样主动说着sao话的哨兵,那股蠢蠢欲动的凶狠就又被调动起来了。

    “你今天怎么这么sao?是不是嘴巴被我cao开了,舌头被我的jiba压服了,才变得这么会说话?”赵文犀瞪着秦暮生,往日温文尔雅的双眸有些发红,他再次双手按住秦暮生的脸,靠近秦暮生的下巴,整根yinjing压在秦暮生的脸上,像一根粗大的黑色木棍,将双眉中间与鼻梁全都遮住了,guitou直压着秦暮生的额头。

    “是,我cao,文犀,我太爱你这样儿了,太爷们了,我他妈腿都软了,就想好好伺候你,舔你jiba,让你cao我,cao我的……逼,我cao,妈了个逼的我那还他妈配叫屁眼啊,跟逼似的,现在都湿透了,就等着你cao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舌头还跟大狗一样在赵文犀的yinjing上舔着,哪怕有潜意识攻击型的天赋帮助,在说sao话上赵文犀也比不上秦暮生,或许这是潜意识承受型的天赋?反正赵文犀再也忍不住,又一次插到了秦暮生的嘴巴里。

    赵文犀忍不住微仰着头,放肆地在秦暮生的嘴巴里撞击着,guitou从唇舌到喉咙一次次来回碾压,扩张,填满,快感也一次次在他的yinjing上挤压,包裹,渗透,他完全沉溺在了快感之中。

    而从宿舍到后厨与水房的那扇小门,却不知何时已经多了一只眼睛。

    宋玉汝看到赵文犀走时害羞的脸,又听到那一番话,心中已是五味杂陈,翻江倒海,可更没想到的是,没过多久,就听到了从后面来的声音,他一下就听出来,是那个叫秦暮生的哨兵。

    这个秦暮生一看就是个兵痞,别看表面上对他还算客气,骨子里全是敷衍,甚至是瞧不起宋玉汝。宋玉汝也同样瞧不上他,那是相看两厌的天然不对付,只是面上秦暮生还比不上宋玉汝藏的深沉。

    在苏木台哨所里,宋玉汝对秦暮生最是瞧不起,宋玉汝对这一点其实也挺奇怪,他对这个哨所的人,没有一个瞧得上眼,但他心里还是认可丁昊扎根边防多年的辛苦,也欣赏许城那股精明晓事的圆滑,就连憨憨的敖日根,他也觉得是个好孩子,唯独对着秦暮生,他半点好感欠奉,半个可欣赏的优点也没有找出来。

    此时听到秦暮生和赵文犀的对话,宋玉汝顿时一股热血上头,腾地站了起来,快步向后面走了几步,却又在那扇门前猛地顿住。

    这门没有关严,门缝留的恰到好处,对着的恰好是赵文犀所在的位置,这窄窄的一线门缝,竟能让他的一只眼睛目睹里面全部的情形。

    眼见秦暮生已经将手伸向了赵文犀的裤子,宋玉汝只觉得那股怒火在自己的脑袋顶上燃烧,把自己整个人都烤干了。

    他明白了,他想明白了,虽然他早就知道赵文犀到了苏木台之后,和每个哨兵都已经发生了关系,甚至达到了深度结合,可是在来到苏木台之前,这都只是一个“知道”,还没有真情实感的体会。

    直到昨晚听到许城那高潮迭起的呻吟,在一阵阵燥热和恼火之中,宋玉汝才渐渐感受到这个“知道”到底意味着什么。

    而在哨所众人之中,他最瞧不上的就是秦暮生,觉得最配不上赵文犀的就是秦暮生,甚至他觉得赵文犀最不可能碰的就是秦暮生。

    可眼下真实的情形比昨晚的墙角还要更清楚,更明白,让他一点欺骗自己的余地都没有了。

    随即他就被赵文犀裤子里探出来的yinjing吓到了,差距实在明显,他根本都不需要比量或者怀疑,就知道那是一根大的吓人的东西,比他的还要大多了。可笑在军校的时候哨兵们互相之间暗地里还评判个大小,他表面高冷不屑内心却忍不住难免有一丝丝沾沾自喜,谁知道和看起来文文弱弱的赵文犀相比都是群弟弟。

    接着他就被秦暮生震撼了,他真没想到秦暮生能把那么大的东西整根都吞进喉咙里,跟杂技一样,甚至嘴唇都紧贴着赵文犀白皙的小腹,连脖子都被撑大了一圈。

    他就这样目瞪口呆地看着赵文犀在秦暮生的嘴里驰骋,听着秦暮生说那些不知廉耻肮脏下流的话,他心里一面怒火中烧,一面又有一丝安慰,原本他最担心的就是哨所里并不是真的全都甘心做承受的一方,其中最担心的就是这个秦暮生。没想到秦暮生背地里竟然是这样的,在赵文犀面前,竟,竟是这副下贱的模样!

    宋玉汝心里唾弃着秦暮生,却也将自己的担心放下,知道赵文犀并没有受了委屈强装无恙。

    但是随着这丝担心消散,另一个事实也就再也没有一丝侥幸的余地,那就是苏木台哨所真的都甘心在赵文犀面前承受,而且,竟然还是这样的承受……

    他看到赵文犀的脸上露出了他从来没见过的表情,放松,愉悦,满足,而且霸道。那双温润如玉的眼睛现在变得微微泛红,嘴角的笑容也充满了危险的味道。他享受地仰着头,自在地在秦暮生的嘴里抽插,就好像那是一片属于他的领地,他可以肆意用自己的rou体去探索。那根粗大的让宋玉汝现在都没法相信的yinjing,在秦暮生的喉咙里来回抽动着,发出的咕咕声音那么yin靡又响亮,上面的水渍光泽又是那么明显,宋玉汝完全没法挪开眼睛。

    紧接着他看到赵文犀垂下头,对秦暮生露出了一个笑容,既像是鼓励,又像是夸奖。那个笑容不同于赵文犀给过宋玉汝的任何笑容,不同于那些总是带着讨好、期待、温柔,在他们相处的最后一段日子里总是隐藏着不安和焦虑的笑容,那是真正放下心来,发自内心的笑容。

    那个笑容让宋玉汝尝到了难言的苦涩,却又有种古怪不堪的尴尬和羞耻,他看到赵文犀那个好像在夸奖秦暮生表现好的笑容,竟然,忍不住……硬了……

    赵文犀伸手轻轻摸了摸秦暮生的眉毛,不再抓着他的头来回抽插,反倒略显疲惫地靠在墙上,噙着笑意。秦暮生凝视着他,突然抬起手来,双手抱在脑后,像是在投降似的,以跪在他面前抱头投降的姿势,主动前后晃动着脑袋给赵文犀koujiao。

    这个小小的姿势变动,竟让赵文犀感到了更强烈的兴奋,他有些嗔怪地瞪了秦暮生一眼,但是他却没法隐瞒心里的喜欢,无论是他们已经渐渐交融的精神连接,还是他在秦暮生嘴里又涨大了一圈的yinjing都透露出了他的真实想法。

    秦暮生今天的表现,真是每一下都戳在了赵文犀心中那个充满攻击性的兴奋点上。虽然他总是在尽力保持着理性和克制,不想让那种本能一样的粗暴主宰自己,但被这么瞄准了靶心地取悦,那种可以放心地放肆的感觉,让赵文犀也不禁有些上头。

    “哨所里属你的口活最好。”赵文犀将这句话按捺良久,还是忍不住说了出来。他私心里是想避免在哨所中说出谁上谁下的各种言辞的,但是随着精神连接的深入,他却意外地发现,哨兵们其实都挺喜欢这种对比的话,知道自己哪里不行固然难受,但知道自己哪里独胜专场却更让他们得意满足。

    或许因为男人天生就是喜欢攀比竞争的动物,短处只能让他们稍稍收敛然后选择性遗忘,长处却会让他们得意洋洋傲视四方,在床上更是如此。

    “秦暮生,我告诉你。”赵文犀看着秦暮生嘴唇裹着自己yinjing前后taonong的样子,突然很是严肃地喝道。

    门缝里的宋玉汝听到这一声也是暗惊,难道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委屈,让赵文犀在这种时候忍不住要发泄出来?

    没想到确实是发泄,却并非他所想的委屈。

    “你就庆幸遇到我吧,”赵文犀不轻不重地拍着秦暮生的脸,甚至隔着脸颊都能拍到里面满满实实的rou根,能感受到那结实的硬度,“你这张嘴,舔jiba的本事简直是天生的,我才用了几回就这么熟练,也就是我的够大,要不然小点的估计都不够填满你的嘴吧?”

    宋玉汝完全没有想到赵文犀会这么说,他从来没有想过赵文犀会说出这样的话来,这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甚至没有想象过的赵文犀。幸好宋玉汝没有看到自己目瞪口呆的吃惊样子,否则他会发现现在他的表情也是他自己从没有见过和想象过的。

    “你还有脸笑。”赵文犀责骂着,却也忍不住带上了笑意,“我说的,可都是你心里想的话,我才说不出这么龌龊的话来。”

    原来却是因为精神通感加深的缘故,秦暮生渴望赵文犀说出来刺激他的话传达到赵文犀那里,又被赵文犀说出来了。

    “不过,你这个用字,真是……用得好。”赵文犀涨红了脸,这句话才是他自己说的,“起来,我想用你后面了。”

    秦暮生乖乖地起身,转身背对着赵文犀撅起屁股,一本正经地说:“请,请赵文犀副哨长使用我的sao逼。”

    赵文犀狠狠拍了他屁股一下:“有这么埋汰自己的么?”

    “这怎么埋汰了,我乐意做你的sao逼,我不这么说才憋得难受呢!”秦暮生还故意晃了晃屁股,“cao,老子真是完蛋了,一想到你的大jiba,就浑身发sao。你刚说我该庆幸,嘿我还真就这么觉得,我cao,从第一次被你cao我就明白了,我这屁股这辈子就是为了伺候你的大jiba生的,也只有你能cao服我,我cao我有十分牛逼在你面前也只剩下sao逼了,真的,不信你看看,我感觉我后面都出水儿了。”

    “是出水了,还出了不少呢。”赵文犀伸进手指头,摸着秦暮生湿哒哒的rouxue,“放药了吗?”

    “你猜呢?”秦暮生嘿嘿笑着打哑谜。

    赵文犀不禁吃惊,又加了一根手指,在里面搅动着:“真没放?”

    “你还说让我和许城‘学习’一下,这事儿还用许城教?cao,今天一想到在后厨被你cao,我就知道自己肯定行,果然,被你cao嘴的时候我就知道自己后面打开了,肯定没事儿。”秦暮生被赵文犀的手指搅动着,低喘了两声,“别,别用手指头儿弄了,直接来吧,我真忍不住了。”

    赵文犀两手捏着他的腰,上翘的guitou抵着秦暮生的xue口,慢慢往里挤压。

    “我caocaocao!”秦暮生嘴里连声叫着。赵文犀也不敢深入了:“还是有点紧!”

    “没事儿,我心里有数,你cao进去逼就开了。”秦暮生双手撑着膝盖,把屁股撅得更高。

    “什么叫逼开了?”赵文犀不禁好奇地问。

    宋玉汝在外面听见,心里却是冰火两重天,一面为赵文犀的“不知”高兴,一面又为秦暮生的“无耻”恼火,他虽然平日里洁身自好,但是在哨兵那边耳濡目染还是知道很多荤话,现在听秦暮生将这样的荤话教给赵文犀,心里的滋味真是苦恨交加。

    “你把我们几个cao开好几回了,还不知道什么叫cao开逼么?那你就赶紧进来吧,一会儿我就给你表演一个。”秦暮生主动慢慢往后顶着。

    赵文犀见状,便捏着他的腰,任由他自己掌握力度往后靠,他的guitou果然慢慢撑开了秦暮生的rouxue,开始往里面顶。这时候他想起许城第一次不用药的时候,也有过这么一个过程,仿佛是一个开拓的仪式,一旦有了第一次,以后就可以适应了。

    那时候他只是觉得有种得到了许城的满足和幸福,但是换做秦暮生,这个过程显然不会那么情意绵绵。

    “我cao,太他妈大了,不用药感觉更大了!”秦暮生嘴里叫着,“这么大的jiba就要进到里面,cao我这不是逼还是什么?”

    赵文犀抚摸着他汗湿的后背:“疼不疼?”

    “不疼!”秦暮生用力摇了摇头,“用药的时候后面总是发麻,都有点迟钝了,这回才算是真感觉清楚了,他妈的又热又烫,我都能知道你jiba头子到哪儿了,cao,感觉要进来了!”

    赵文犀的guitou抵开括约肌最紧的地方,进入到了里面,开始在肠道中扩张。

    “啊……哈……”满嘴sao话的秦暮生,也被插入的扩张感撑得说不出话来,身体有些晃悠,“里面全被jiba撑满了,感觉要cao到肚子里,真jiba舒服,不对,是这jibacao得我真舒服。”

    赵文犀抓住他的腰,秦暮生才站稳了,声音都变哑了,粗大的狼尾巴软塌塌地垂在一边:“cao,太大了,太满了,这回是真填满了,好烫!”

    “文犀,我现在有点儿没劲儿,你动吧。”秦暮生微微直起身,抚摸着赵文犀的双手,细长的手指温柔又贪恋地摸着赵文犀的手指。

    “要不要缓会儿?”赵文犀现在理性回笼,还是很体贴的,他怕自己快感上头就伤到了秦暮生。

    秦暮生发出一声怪异的似哭似笑的声音:“你就别折腾我了,cao,我里面都痒死了,你赶紧cao我吧。”

    “行,叫你今天这么sao,看我怎么折腾你!”赵文犀好笑地抓紧了秦暮生的狼腰,往外抽出一截,就深深地插了进去。

    宋玉汝看着赵文犀终于进入了秦暮生的身体,看到那紫黑的rou蟒从秦暮生的身体里抽出来,这回再没有一丝一毫的侥幸的余地了,他的赵文犀,他温柔听话体贴的赵文犀,正在别的哨兵身体里,正在cao别的哨兵!

    不仅如此,赵文犀动的越来越激烈,他双手抓着秦暮生的腰,前后摆动腰胯的幅度越来越大,毛衣下面露出的一截白皙腰腹有力地晃动着,而他们之间那根黑粗的东西就好像不是赵文犀身上长出来的,啪啪地在秦暮生的身体里抽插着。赵文犀的声音也变得粗重起来,甚至有些凶狠,他紧紧抓着秦暮生不让秦暮生晃动,那黑壮的rou棍一次次地没入秦暮生的身体,发出响亮的啪啪声。

    那一声声撞击听得宋玉汝面红耳赤,心里那股失去赵文犀的寒凉都被这股热意完全压下去了,他不经意间抬头,却发现秦暮生竟然正看着自己。

    透过窄窄的门缝,那个被cao的浑身是汗,满脸yin荡的秦暮生竟然看着他!这个对视顿时让宋玉汝如遭雷击。

    然而秦暮生只是瞥了他一眼,就不再看他,那双总是流里流气的眼睛已经被cao的湿润迷茫起来,显然是完全沉浸在快感里,只是无意中瞥了一眼,根本没工夫搭理宋玉汝。

    宋玉汝惊惶地后退了两步,不敢站在门边上,可是那响亮的啪啪声却更加分明。他第一次这么憎恨自己拥有哨兵的五感,想要专注听清什么的时候便无比敏锐。因为不再直接看着,声音就变得更加细微而丰富,他听到了那响亮的rou体撞击的啪啪声并非一下,而是最先接触的胯部和屁股发出最响亮的声音,接着整个撞到一起的臀rou和大腿在震动中将声音叠在一处。而夹在撞击的啪啪声中的,是持续不断的,有种粘腻和湿滑感的声音,起先宋玉汝还没明白,随即意识到那是yinjing在rouxue里抽动的声音,这个认知让他臊得浑身发红。

    而夹杂在其中的,还有秦暮生被cao的随着撞击而发出的声音,每一下撞击都会带出一声似吐气又似呻吟的声音,而那最为低沉的,缭绕在其间的,是赵文犀低沉的喘息声。

    这些声音如同交响,在宋玉汝的脑海里回荡,仿佛周边只剩下一片黑暗,唯独这个声音是如此的清晰。意识到的时候,宋玉汝才发现自己竟然进入了哨兵刺探情报时的专注状态,排除了所有的杂音专注地听着一个区域的音源,他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用往常放松五感的方法来抗拒这些声音,却发现自己根本做不到。

    “不、不行了,文犀,我站不住了,换,换一下。”秦暮生沙哑的求饶声打破了宋玉汝专注的状态,他听到了里面更多的声音,却不能判断到底是怎么回事。

    宋玉汝咬了咬牙,试探着,隔着一步远,再次站到了门缝的位置。

    秦暮生肯定看不到他了,他已经转过身面朝着墙撑着双手,撅起屁股准备迎接赵文犀的撞击。可这个角度,让之前还被秦暮生屁股挡住的部位也暴露在了宋玉汝的眼前。

    他终于知道什么叫cao开了,秦暮生红嫩的rouxue被完全撑开一个roudong,上面沾着粘腻的白沫,还在微微颤动着,根本都合不拢了。而顺着他的rouxue到睾丸,全是cao出来的yin水,淋淋漓漓地流淌着,滴落着。

    宋玉汝甚至闻到了那股味道,yin水的sao味,还有一股苦涩的消毒水的气味,宋玉汝悚然一惊,看向地面,果然看到地上明显浊白的jingye。从最远的白点,到渐次靠近两人的液滴,到秦暮生脚下密集散乱的一滩,射的那么多,也难怪味道那么浓。

    随即宋玉汝意识到,秦暮生竟然被cao射了?看秦暮生的样子就知道,他一定没有碰过,就这么硬生生被cao射了。宋玉汝听说深度结合的快感极强,远超单纯的自慰和zuoai,却从来不知道那会是什么样,现在看秦暮生的样子,他反倒有了一丝感受。

    这种感受让他浑身燥热,他都不知道自己的嘴巴一直张着,嘴唇已经因为干渴而变得干涩,就那么看着里面的画面。

    秦暮生说是站不住了,可转过身撑住墙之后,却是他在主动。他的双手撑着墙壁,额头抵着冰凉的墙面,结实的公狗腰快速地耸动着,主动往后面摆动。赵文犀站在那里按着他的后背,竟不需要抽插。这情景就好像秦暮生在主动用自己的屁股套住赵文犀的yinjing,用自己的rouxue把那根rou棍吞入吐出,倒不像是赵文犀在cao他,而是他用屁股cao着赵文犀的jiba。

    不,根本连好像都不用了,实情就是这样。

    宋玉汝能够看出来,秦暮生已经完全忘了外面可能有他在偷窥了。他很怀疑这个门缝,这个刚好的位置是秦暮生故意的,但现在,秦暮生却已经忘了这回事,完全沉浸在快感中了。

    他看不到赵文犀的脸,只能看到赵文犀不知何时已经脱去了毛衣,露出了白皙且瘦削的后背,还有紧绷的屁股,而在他的后背到屁股上都密布着汗珠,不难想象刚才赵文犀cao秦暮生的时候用了多么凶狠的力气。

    这个“不难想象”的事实,又让宋玉汝感到一阵颤抖,一种他有点陌生的颤抖,从头顶到脊椎,从脊椎到双腿,这种颤抖传遍了全身,然后在一个格外坚硬的部位汇聚到一起。

    宋玉汝这才发现自己不仅硬了,这个颤抖竟然让他……让他像那个秦暮生一样……湿了……

    那紧贴在坚硬yinjing上的一大块湿痕,还在被guitou里溢出的yin水不断打湿扩散,宋玉汝竟感觉自己经历了一次轻微的高潮。

    “哈……文犀……我,我真的不行了……逼,逼都要让你cao坏了……”秦暮生的喘息声让宋玉汝来不及羞耻,他凝神盯着秦暮生,发现这个在他面前总是眼里藏着桀骜不驯的男人,现在看起来狼狈极了。

    他双手勉强贴着墙面,额头抵着墙,不断喘息的嘴巴竟然滴落了一滴口水,竟是被cao的连口水都控制不住了,从他的下巴到胸腹都是热汗,而他之前挺立的yinjing这阵竟然软了,是因为已经射了的缘故么?

    “逼心是哪儿?”赵文犀却问出了一个奇怪的问题,连宋玉汝也没听过这个词,赵文犀怎么会问出来的?

    随即他想明白了,是深度的精神结合,让赵文犀和秦暮生不需要说话,就能明白彼此的意思,那赵文犀为什么还要问出来呢?

    “是这儿么?”赵文犀把yinjing抽了出来,guitou压着秦暮生已经完全cao开的rouxue问道。

    秦暮生勉强摇了摇头。

    “是这儿么?”赵文犀把guitou插进去一截,外面还有大半没有进去。宋玉汝好像有点明白为什么赵文犀要问出来了,现在他已经不会再觉得意外了,他心里复杂难言地意识到,这样的赵文犀,其实才是真正的赵文犀。

    如果,如果当时他们走到最后,他能够见到的,也是这样的赵文犀。

    这个念头让宋玉汝惊呆了。

    因为对潜意识攻击型的直观印象就是没法承受,而在此之前无论是家里灌输的想法还是军校里哨兵们的普遍想法,都让宋玉汝一直把自己看做了进攻的一方,好像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这个念头如此的根深蒂固,以至于一知晓赵文犀是潜意识攻击型,他就觉得天崩地裂一般,好像一道鸿沟分开了他们,和赵文犀好像再没有可能了。

    那时候宋玉汝甚至觉得有些委屈,他一直以为赵文犀是愿意做他的向导的,突然曝光的潜意识攻击性就好像是对他的欺骗和背叛,明明想好的未来也成了泡影。

    在那之后很长一段时间,宋玉汝都是这样想的。直到他得知了苏木台哨所的决定,知道了赵文犀在这里的经历,直到,他看到了这里的一切。

    原来,根本没有什么欺骗和背叛,也没有什么想好的未来。潜意识攻击性不可改变,这不是赵文犀的错,而从没有想过反过来承受赵文犀这个可能,却是自己的错。

    他们的未来确实成为了泡影,是自己轻易地就吹破了那单薄又美丽的泡沫。

    想到这里,宋玉汝只感觉一片怆然,身上的yuhuo也熄灭了大半。只是,比起愧疚自己那么自以为是毫无勇气的退缩,那个突然真实地揭示开来的全新可能,反倒不可抑制地滋生起来。

    他看着门缝里面,听到那个桀骜不驯的秦暮生近乎哭着哀求着赵文犀:“呜……逼心,逼心在逼最里面,只有大jiba能捅到,要捅到最里面才能顶到,呜呜,文犀,我求你了,用大jibacao我,把我逼心都cao烂吧……”

    赵文犀这才大发慈悲地开始在秦暮生的身体里抽插,每一下都几乎完全抽出,guitou冠沟都在秦暮生的rouxue口若隐若现,然后再狠狠顶入。那粗硕的饱涨jiba完全没入了秦暮生的体内,宋玉汝根本想象不到那么长的长度,会进到秦暮生的身体里多深的地方,又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他觉得自己的想象一定和真正的感受相去甚远。

    他看到赵文犀汗水流淌的脊背,看着那一次次紧绷用力的背影,第一次发现赵文犀的背影竟然这么……爷们。

    难怪秦暮生要这样称呼赵文犀,看到赵文犀是怎么生生把秦暮生cao服,cao到哭泣求饶的样子,都再不会怀疑这个形容词的准确。

    甚至比宋玉汝过去放在赵文犀身上的所有形容词都准确。

    相反的,秦暮生简直是溃不成军,那半软下来的yinjing,竟然开始持续不断地喷出水来!是尿了?是……潮吹?宋玉汝再一次被刷新了眼界,目瞪口呆了半天的脸只能更加目瞪口呆地看着秦暮生的guitou像花洒一样凌乱地喷出透明的液体,哗啦啦地喷着,浑身都涨得通红,身体在快感中剧烈地颤抖着,yin靡的性欲味道浓郁地弥漫着,甚至从门缝里渗了出来。

    在这……近两个小时之前,宋玉汝还觉得秦暮生和自己是相看两厌的天生仇敌,是骨子里互相瞧不起的对手,甚至察觉可能是秦暮生故意留下这个缝隙的时候,宋玉汝还感到十分恼火。可两个小时之后,宋玉汝已经完全不会再把秦暮生看做对手了。

    因为秦暮生根本就没有把他当做对手,那个在快感里浑身颤抖的秦暮生,那个一边哭一边求饶的秦暮生,那个看上去狼狈又下贱的秦暮生。

    那个紧紧咬着赵文犀的yinjing,被灌得jingye都从rouxue里溢出来的秦暮生。

    早就已经完胜门缝外的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