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幻境篇】双花灌冰液,花蒂惨遭冰虫亵玩/yin蛇鞭抽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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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yin汁竟是一点不落地被天照全接在了盘里,那接住水液的小盅略有奇特,天照略一转动便弹出一只弯翘壶嘴。 狼崽子将这物转了几圈,像是要将里面的水液混合混合。 “宁瑜……” 他沉默到现在,此时才开了口。 那细长壶嘴斜着一点点没入青涩rouxue,男人竟因为那美xue开拓时骤缩颤抖的情景而入迷,又施法复制出一个完全一样的壶嘴,花xue也遭受了无情地开拓。 那壶嘴逐渐变长,花腔下意识地收缩起来,可那壶嘴实在太细,即使那雌xue又红又肿,往里狠狠一夹的时候竟也没有碰到壶嘴细身! 那长头还在不断前进着,宁瑜心中惶恐,总觉得会发生什么叫他害怕的事情。 xue腔里还有不少男人们射进去的jingye,他们坏心地不愿给宁瑜清洗干净,非要叫这黏稠的精浊糊在红腻花径中。仙者阳精蕴含灵气,比之凡人男精更加黏腻。三人还各个暗怀心思,想法设法在宁瑜宫腔中留存下更多的精水,可怜那只小小宫囊被又厚又多的白浊塞得鼓鼓胀胀,时刻处于被精水压迫的状态。 宁瑜忽地尖叫一声,那xue腔里的东西顶到了他的宫口,这壶嘴不知道被使了什么妖法,竟然忽长互短,像男人caoxue一样不断伸长缩短、来回冲撞起来。 湿软绵热的宫腔里还含着不少液体,被它这么蛮横凶暴地乱凿几下后,被灌得满涨的地方就开始咕啾咕啾乱响。宁瑜用力收缩腹部,只有被男人撞得红肿的阴阜才勉强跟着他的呼吸抖了几下,那娇艳的宫口是完全不听他的。 精水在一段时间后已经在宫腔中逐渐变成白浆状态,黏黏糊糊地挤满了zigong,现在被撞得久了,那团黏白浊浆便滚落到宫口处,将那青涩软嫩的小嘴逐渐润湿。有了jingye的帮助,那壶嘴戳弄的动作越发轻松。天照像是能‘看清’是的,次次都对准中央凹陷的地方不断捅插。 这壶嘴又硬又细,宁瑜完全招架不住,已经被男人大jiba插进去过的地方不复从前的紧闭瑟缩,天照没有费多大力气,那细嘴就猛地嵌了进去! “啊啊啊——!不要、不要!”宁瑜颤抖着挣扎起来,他无法接受自己的宫口竟然被一个死物捅进去了。 天照虽然嘴上闷,动作确实丝毫不含糊。 几番摩擦,娇嫩的雌孔和后xue口颜色越发熟艳起来,紧嫩xue腔收缩不已,那xue口处的褶皱也被缓缓淌出的黏液裹得清亮湿腻。 天照到达自己想到的地方后,手指往那小盅底部一顶,他不愿这些东西浪费在外面,便悄悄封住那敞开的壶口,等捅进了宫腔才把禁制解开。 yin汁混合着冰液又倒回了湿软的zigong内。那两个液体根本没完全融合,又热又冰在娇嫩宫腔内不断喷射起来。朦胧间,宁瑜竟觉得自己又像是被释放精窍的男人内射了一遍…… 冰液与刚刚又有些不同,那冰虫醒来吮过食物之后,留下一点涎液。这涎液若是沾在手上便要瘙痒上片刻,现在确实落在了那最为娇软柔嫩的宫壁中。 新注入的汁液从那僵固住的浊浆间缓缓淌过,一点点滑落在嫩软宫壁上,几乎是瞬间,宁瑜就感觉到一阵难耐的痒意,恨不得自己伸手进去狠狠抓上一抓! 可他浑身被束缚,湿软红洞还因为洞口的东西被强行捅开一眼,一片滑腻花rou间还有些被壶嘴抽插着搅出来的白浆,只有少部分jingye被止不住的yin水冲了出来,jingye与温热黏液混合成透白色的淡浆,艰难地从小盅没堵住的地方慢慢朝外流。 恰好淌到前头的rou蒂上,这小东西被男人撞得一点点变大,圆润一颗高高翘出阴阜,红籽软中带硬,却是肥嘟嘟的煞是可爱,像是逐渐饱满的艳红果rou,轻轻一捏便汁水横溢。 雪腻屁股忍不住左右摇动起来,可他怎么都不能将瘙痒的腔rou夹住摩擦。苍遥瞧见盘上还有一点混合液没有被天照取走,现在瞧见那朵粉嫩红蒂,心中顿生亵玩之意,轻轻捉住那颗花蒂,将那小盅口变得异常窄紧,这只软嫩的肥肿女蒂就被恶意地送进了小口中。 “痒吗?痒就说出来,你要是命令吾等恶仆,我们自是不敢不从的。” 分明做着这般强硬yin虐的举动,还要故意说着些颠倒身份的话语来,三人可谓是用计之深,势必要将宁瑜的身心都攻陷个彻底了。 苍遥的手不知何时起轻轻放在了那雪白腰间,指尖在腰窝处不断流连,宁瑜崩溃地想扭腰,却被摁着一点点往下,那最为肿胀的女蒂头被塞进去了,其余的地方就更容易挤入,瞬息间,整颗可怜的花蒂就完全被冰液包裹住了。 “滚。” 宁瑜急急喘息着,事实上,他现在非常难受,这剩余的冰液里还残有着一只冰虫,大部分冰虫吃饱了又陷入了沉睡。可难免有一只长得瘦弱,根本抢不到吃的。说来也是奇特,每只冰虫各自被封印在一块冰中,它们有极强的领地意识,要是有别的冰虫想抢自己的冰块吃,一定会纠缠在一起撕咬一番。可刚刚的冰块被那yin窍融了,它们也分辨不出各自的冰,只自己野蛮地霸占一处就胡乱嘬吸食物。就剩有一直弱小的笨蛋冰虫傻兮兮的,完全找不到自己的食物,被其他冰虫推了又挤。 那小盅里本来还不止这么多冰水,全是被这杯底的小冰虫一点点喝进肚子里了。现在苍遥这么一折腾,空间变小了,本就不多的冰液几乎都糊到了那个肥嫩的蒂头上。 没有其他冰虫制裁,这只小冰虫不知怎的竟暴起了。饿得实在狠了,它害怕唯一的一点食物又被面前这个可恶的东西吸收了去,明明已经是这般肥腻,怎么可以和这么细瘦的自己抢食物。 那小东西顺着器壁一点点往前爬,对准那个最肥最嫩的蒂头就是猛地一扑—— 两瓣白rou猛地一缩!雪色两臀荡出一阵阵诱人rou浪,腰肢忽地一弹,微微鼓起的湿腻xue缝又艳又红,那屁股摇晃间、两朵湿红艳花便一闪而过。 “夹好了。” 宁瑜的余光中看见苍遥转身走了,他正拼命和那痒意抗衡,还以为师兄的顽劣就此结束,能放过自己了。 可苍遥还没走远几步,孟间又上来了。 宁瑜下意识有些害怕,以前练剑的时候孟间就十分严厉,这人如冰雪造就,浑身都是冷的,却还要手执‘若寒’在空中猛然挥上一剑,回身问自己‘可曾学会?’即使孟间不教习的时候就好上一些,宁瑜也改不了骨子里对他的一点点敬畏,可能就是那层师尊的身份吧。 孟间虽被称为剑尊,可他其他武器都略同一二,他玩鞭子的时间比他握剑的年纪还早。自上次被孟间以yin藤作鞭抽了菊xue后,他就总是回想起那般噬人又羞愤的情景。 眸光一动,瞧见一抹亮黑之色。他们现在的装束不似之前的宽袖长衫,而且简洁利落的短打,随着孟间的走动,缠在孟间掌心的东西便露了出来。 宁瑜惊恐地瞪大眼,孟间虎口处的东西好像在动—— 那是一条蛇鞭,鞭尾处一颗蛇头栩栩如生,不知是不是宁瑜刚刚晃了眼,竟感觉那蛇头在隐隐晃动。鞭身漆黑一片,rou眼瞧去却是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手腕一翻——蛇鞭刷地划破长空,朝着那粉嫩两乳抽去。 只一下,娇嫩的奶头就被抽得红肿起来,孟间的鞭子使得极好,他这一鞭,将两只全部带到,还故意点着中央最为鲜嫩的那点软rou。 鞭风阵阵,孟间手腕不停翻动,将两乳抽得是左右乱晃,宁瑜一边要忍着湿热宫腔和肿嫩阴蒂的瘙痒,一边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平坦细腻的乳rou被孟间玩到肥肿。 孟间故意绕着圈儿打奶,那两团软腻乳rou上就是一圈红色鞭痕高高肿起,接着一圈原本的雪白嫩rou,一圈一圈连接着,看起来倒像是被红痕死死地缠在了乳rou上。 更可恨的是,等到两团雪rou被抽到酥麻无知觉了,孟间都未曾停止这抽奶虐刑。那两处奶尖是被孟间关照最多的地方,鞭子不知道下一瞬会从哪个方向抽来,但嫩红乳尖肯定逃不过被鞭尖裹挟着往外拽的命运。孟间似乎是嫌弃自己徒儿这对奶子太过于娇小,玩起来没甚意思,就逮着此处不断蹂躏。 蛇鞭上还被事先涂满了yin药,这么多鞭抽下去,两只奶子就算再怎么抗药,过不了多久也摆脱不了成为sao乳的下场。 “阿瑜可还忍得住?”可真是个装模作样的伪君子,要是真心关心徒儿,也不会完全不收敛力气,反而变本加厉地折磨两只越发肿嫩的奶头。 它们原先是俏生生地缩在乳晕内,现在却是被孟间抽到褶皱全绽,圆润红腻的奶头被抽得东倒西歪。明明疼痛异常,却因这药性极强的yin药,叫它们又疼又爽,在极致的酸胀酥麻间体会到了丝丝麻麻的缠绵快感。 宁瑜不知道孟间为什么就只喜欢对着乳尖中央乱抽,好像要把自己可怜的奶头打烂打通了似的。 “等你这对奶子能喷奶了就无须再抽了。” 什、什么…… 即使冷静如宁瑜,听到自己会变成一个喷奶的怪物之后,也忍不住方寸大乱起来。 他眼中透出一丝哀求,他希望疼爱他的师尊能够被唤起一点良知。 可宁瑜却不知道,面前的孟间才不是那个一心疼爱的徒儿的好师傅了,男人现在满心想着的就是怎么把这块珍宝完全侵占,天天摁在床上被自己的精水灌大肚子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