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2:薛遂躲在树后看钟星,受被小人下药后把攻当成人形大冰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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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钟星就像是他的瘾。 一沾上就再也戒不掉了。 薛遂没想到他和钟星的再次相见竟然就在半年后。 钟星被他的导师带出来跟项目。导师说这次搞完了能增加不少人脉,虽然这项目只不过是上头随意提的一个,糊弄糊弄就完了。 所以当一群人聚在海滩上的篝火旁侃侃而谈的时候,钟星都是懵逼的。 他本以为大家只是想找个地方放松一些,项目还是要做的吧,结果到月上中天的时候,也没见负责人说出一句相关的话来。 大把的玩笑话和荤话倒是不少,也有个三十来岁的男子制止了那个嘴上没个把门的:“好歹还是要交交差的,别太过了啊!到时候别让金导以为我们是什么yin邪组织呢。”他半开玩笑地带了过去。 金导就是带钟星的老师。在圈里也算资历比较老的了,按理说像钟星这个年纪的人是不可能来这个项目里摸鱼的,但他实在是喜欢这个好学上进又聪慧非凡的后辈。就提了一嘴,要带个小弟子来,负责人自然是顺水推舟的答应了。 钟星心眼儿实,悄悄拉着导师的衣袖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不会说这个项目很牛逼吗?”他当时还做了不少相关的资料,就是想着万一项目太难还能用上。 导师看着面色诚恳的学生,竟然噎住了。他是知道钟星的性格的,估计真以为这次来是要干什么实事。 眼见周围一群人都喝大了,料想也不会注意他们这个角落。金导就偷偷和钟星咬耳朵:“就是挂名来镀个金的,其实没什么要干的。” 钟星啊地一声叫了出来。 有人被他的声音惊到了,还扭头过来看他,钟星局促地摆了摆手说了声抱歉。 然后转头凑近导师,慢慢低语:“我还以为……可是这不是?”钟星话说到一半,被导师一瞪、后面的话就咽了回去。 金导直接做了个封嘴的动作,只和他说这事儿只会对你好,一点坏处都没得。旁的却什么都不肯透露了。 钟星憋了一肚子疑问,可他实在不是个喜欢对着人发难的性子,只能一个人默不作声的思考起来。 还没等他想出个所以然来,忽然从外边儿闯进来一个和他年纪差不多大的男孩儿。 他手上抱着一叠资料,急匆匆地跑过来,非常急迫的模样。后面好像还有什么人在追他。 他刚刚跑到为首的那个中年男子面前,连气都没来得及喘上几口,语速飞快:“你好,我是余尧,这些是我以前参与的一些项目,我对这次的任务做了一个初步的规划……” 中年男人喝酒的手一顿,有些不耐烦地打断他:“你的导师是谁?” 余尧一愣,说出了个名字。 “黄辉就是这么教学生的?”他没好气地和身侧一个人吐槽了一句。 另一个负责人比他脾气稍好一些:“你导师应该和你说过吧,这次学生只能加一个名额,你没能来就说明有更适合的人选。”总而言之就是选别人了,你哪边凉快哪边呆着去。 可余尧不知道是真没听懂还是故意找茬。 他一指钟星,口气不屑:“就他?” 钟星无辜躺枪,有些茫然地看着他。 金导小声安慰道:“没事,不用理他,黄辉那家伙这两年都带的什么人啊……”说着还小声吐槽起自己的老相识来。 这场闹剧最终以余尧被赶上来的工作人员拖走为句点。 被他这么一闹,大家玩乐的心思也淡了很多,眼看半夜了干脆就散了各回各家。 余尧并没有离开,他一心觉得都是钟星使了什么鬼花招,不然他怎么可能选不上,他明明这么强! 他买通了一个服务员,在钟星的喝的里面下了药。 等你出丑了,我看他们还敢不敢要你! 阴暗的角落里,余尧笑得有些阴森…… 这次项目的总负责人是薛遂的表哥,他想着这次任务简单干脆丢给薛遂了,也给他长长脸。 当时薛遂在一连串的名单里看见钟星,整个人都怔了一下。他没想到自己仅仅是看见这个名字就能心脏跳得飞快。几乎是下意识地他就答应了表哥的提议。 弄得表哥还挺纳闷,他一开始还做好了被薛遂拒绝的准备,没想到试探性地拿着计划书给他一看,薛遂竟然答应了! 他半开玩笑地问薛遂:“答应得这么快啊,里面不会有你的心上人吧!” 想也不可能啊……哈哈,他在心里大笑了几声。 结果等了半天,没听见薛遂说拒绝,表哥吓得杯子都要掉了,结结巴巴看着眼前这个长得比他还高了些的表弟:“不是吧……你认真的?” 薛遂没说是,但也没否定。可薛遂没有立刻否定他的话语,这就很奇怪了。他是知道自己的这个小表弟的,高中那会玩得可花了,结果高三那年莫名其妙转学了,还认认真真去上大学了,弄得他爸高兴地跟什么似的。想他当年年年全校前三的时候也没见他爹对他露出个好脸色。 不过这个小表弟确实受宠就是了,当然,仅仅是在他亲爹这。 表哥摸着下巴思考了一会:“这次都是些中老男子,想你口味不能这么重吧……”他想了半天,忽然想起一件事,“哦,里头还有个导师带的小弟子呢!你不会看上他了吧?” 薛遂的手指停在那个名字上良久,表哥聒噪的声音吵得他有些头痛。 “我要去准备回国的事了。”然后盯着表哥看了半天,示意他该出去了。 表哥还是个戏精,做西子捧心状伤心地离开了。 但薛遂又不敢直接现身在钟星面前。 当年那事到现在肯定也是他们之间一道坎。钟星大概也是不想看见他的…… 他对自己说,我就悄悄看他几眼。结果这一看就看了一整晚篝火晚宴。薛遂不住在心底暗骂这群老家伙,油水要蹭的,还这么多屁话要讲!大晚上外面得有多少蚊子!钟星又不像他们这些老家伙皮糙rou厚的。 钟星的皮rou很嫩,很滑。稍稍用力就会留下一个个鲜红印子来,他想起他以前只要轻轻一嘬,就能在那副雪白的身体上嘬出一颗艳色草莓来。 越想越旖旎……脑子里面快被钟星白花花的rou体塞满了。 自从他脑子里开始想些rou欲的东西后,他看钟星的动作就哪里都不对劲了…… 钟星喝水喝得慢条斯理,嘴唇会轻轻地在杯沿处抿一口,饱满红艳的嘴唇会被压得扁扁的。咽水下去的时候,他会微微仰起头、露出他那小巧可爱的喉结,上下滚动,那水液便下去了。 他以前含住他的roubang的时候……他的大jiba在钟星嘴里冲刺的时候,钟星是不是也是这样微仰着头一点点把他腥臊的jingye吞下去的。 水晶杯在火光下反着光,他视力很好,能瞧见杯口一圈留下的痕迹,那是钟星刚刚含过的地方…… 薛遂觉得自己真的是无药可救。就这样看钟星喝个水,他都能硬。 他忽然伸手狠狠给了自己一巴掌。 清醒点,薛遂。 有人说,被一个人长时间注视着是会有感觉的,你的潜意识会下意识地追寻那道目光。钟星像是感应到了什么似的,突然朝着薛遂藏得地方看了眼,可那儿一片漆黑,钟星什么都没看见。 薛遂慌忙往树后一躲,却在情急之下摔进了树丛里,可怜薛遂人生头一次这么狼狈。 但他却克制不住地笑了起来。他也没急着爬起来,反倒就坐在那儿、双臂朝前一伸,食指拇指打开做了个摄像机的动作。 四指组成的相框内正是钟星含笑腼腆的脸。 等他们人都散光了,薛遂才起身离开,走到灯光下他才注意到自己露在外面的手臂被好几只虫子要红了,现在注意到了才感觉到有一丝瘙痒。 可这完全比不上他内心的痒意,他还想再看看钟星。 薛遂本来想找个服务员问问钟星有没有什么需要的,都给他安排最好的。结果却撞上了拿了钱给钟星下药的那位。 薛遂横在他跟前,拦住他:“你鬼鬼祟祟地做什么。” 任何会危害到钟星的因素他都不会放过。 服务员本就做贼心虚,又见薛遂长得人高马大的,挽起袖口的手臂肌rou分明,比他高了半头有余,更别提一张脸张得还凶,板起脸来逼问人的时候就格外吓人。 他腿一软,嘴比大脑快多了,直接供出了自己干的龌龊事。 气得薛遂直接给了他一脚,服务员立刻痛哭流涕说:别告诉经理呀我就是鬼迷心窍了! 薛遂没工夫收拾他,急匆匆赶往钟星房间。 进去后就看见那空了的水杯,薛遂咒骂一声:该死! 再冲进去就看见靠趴在床边,坐在地毯上的钟星。 脸色潮红,眼神迷离,嘴里不停喊着好热好热。手上还不甚熟练地解着自己的扣子,几乎是一刹那间,那片雪白的胸腹就暴露在薛遂眼前。 薛遂脚步微顿,下意识咽了咽口水,喉结滚动几下,走过去地脚步都放轻了不少。 他几乎是低声哄着钟星:“乖,星星,起来点,别坐地上……”他几乎是脱口而出那个在心里喊了成千上万遍的称呼。 刚一碰见钟星就被他身上不正常的热度吓到了。 那个畜生到底下了什么药! 薛遂目眦欲裂。 薛遂穿的少,又在阴凉的树间吹了一晚上海风,钟星碰着他就好像抱住了一块冰,说什么也不肯放手了。 他舒服地在薛遂微凉的胸前不停磨蹭,嘴里发出很可爱呼噜噜的声音,倒真的像只可爱小兽了。 薛遂被他反抱住了,一动不敢动。 只能僵硬地和他讲道理:“你现在太烫了,钟星,我给你物理降降温。”他本想把钟星抱起来放在床上,然后去卧室找块冷毛巾给他凉一凉的。 可现在的钟星根本分不清他话语的意思,只知道自己很热,抱住了一块舒服的大冰块,结果这冰块现在长了腿,竟然想跑!他说什么都不肯放过它。 他恨不得双手双脚都缠住这块舒服的冰。 钟星难得力气这么大,薛遂又不能真的用力气,他力气比钟星大得多,要是真用力了肯定又要把钟星弄哭了。 钟星实在是太热了……薛遂身上的凉意很快被消耗殆尽,他又开始不安分了。在薛遂怀里不停扭来扭去。 薛遂的jiba已经硬得一飞冲天,钟星捏住了这个硬邦邦的东西,捏了捏,发现它更大了。 “别……别碰我了,星星。”薛遂的声音越发沙哑,他急促地喘着气,希望钟星别在摸他的性器了,钟星即使是这样粗暴的捏着他的东西,也能让他的大脑产生快感,他怕自己一会就要忍不住了…… 这东西太烫了,钟星有些嫌弃地甩开了,弄得薛遂闷哼一声。接着钟星好像又发现了能让他舒服些的举动。 他无师自通地解开裤子,把自己也硬得不行的yinjing在薛遂身上蹭了起来,可因为不得要领始终不能释放,他有些焦急,眼里期期地望着薛遂。 他这样可爱的眼神,即使现在叫薛遂去给他摘星星他都会义无反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