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帽二号教主攻闪亮登场【3p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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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子熙闻言眉峰微皱,“灵虚长老何出此言?” 言语间竟是释放出了合体后期的威压来,一时将整座殿内的众人都逼得面色一滞,修为弱的弟子更是被这气势压得后退一步。 “哈哈堂堂扶阳宗掌门却被自己一个徒弟勾得五迷三道,说句话都要拿威压出来慑人,可就是张师侄你的掌门之道?” 听到灵虚长老如此大放厥词,周围一些守旧派的尊者虽觉扶阳子如此行径有些失德但也不禁面露不满,纷纷说道,“灵虚长老,慎言。” “是啊灵虚,你逾距了。” 哪知灵虚长老不以为意,朗声道,“诸位以为张子熙他是个什么东西?我门立派之初,师祖曾立下‘不染凡间事,不慕俗世尘’的规矩,千百年来历任掌门无人不谨遵恪守,如今却全然毁在他张子熙一人手上!” 此言一出,满座皆惊,众人虽仍有些疑虑但也不敢再出声制止。 张子熙知晓本派之人皆在等他说话,肃穆道,“子熙自先师临危受命以来,十几年来兢兢业业,自认从未做出过什么出格之事。我知灵虚长老你素来不满我坐掌门之位,平日里我敬你是长辈,从来不与你相争。但今日在我座下大弟子及冠这等大礼之时,你却公然说出这番无根无源的话辱我这个掌门的声誉,又可将我派的脸面放在眼中?” “是啊,灵虚你若是对掌门有所不满私下里说说不就好了。” “对对,在小辈面前就不要做出如此失仪了。” 听到掌门发言,大部分资历老的门内长者皆是和起了稀泥。看起来像是两边不倾向,却是明里暗里讽刺灵虚长老不要生事。 就算大多数人对出身不显又过于年轻的张子熙做掌门不甚满意,但他怎么也是前任扶阳子亲认的传人。灵虚长老又是一个性格极其讨人嫌的家伙,张子熙不在的两年,扶阳宗众人更是受够了这家伙的小人得志样。自然不愿意为他说话。 灵虚长老被张子熙如此点名质问和周围人纷纷“劝诫”依然不慌不忙,干脆嗤笑一声道,“诸位怕是还以为这个道貌岸然的张子熙是前任掌门的亲传之人吧?临危受命?呵!张子熙我就问你,你对得起前掌门对你视若亲子般的悉心栽培吗!” 这声质问过于理直气壮,不仅盖住了周围的议论声,本站上风的张子熙也没再应声。 灵虚长老顿了一下,继续道,“十七年前,掌门亲女碧霞君与这人一同去封印魔界裂缝,却死的不明不白。仅他一人安然无恙地归来,掌门就立即传位与他继而仙逝,这前后巧合得如此令人生疑,这么多年来却无一人敢问。既然如此,今天就由老夫来问!张子熙!你这掌门之位可坐的坦然?” 依旧与方才如出一辙的质问,张子熙不知为何仍是未作答。这般本派私密大事被当众扯出来,老一辈都有些难堪,纷纷斥责小辈们离开。 一众吃瓜弟子们,正被灵虚长老突如其来的爆料击得一懵,还未回过味来就要被自己师傅赶走,多少都有些不情愿。 就在此时,灵虚长老站出来制止了这一切,“诸位即是我派的中流砥柱,又何必做出如此偏颇的作态?” 他顿了顿,又道,“还是说,诸位皆认为张子熙他这个掌门做得好?” 夏邑川站在一旁,看着师尊挡在他面前受这装嫩的老头的颐指气使。心中十分憋闷,即使知晓此刻自己开口不合时宜也憋不住出言道,“灵虚长老这番话是觉得师尊他掌门做得不好吗?那您是觉得谁做的好?您吗?” 这话说得十分诛心,灵虚长老却仍旧不受影响。 “夏师侄!你到不必这么着急尊师重道,可知十五年前,你也只不过是被那还未当天子的父王送到张子熙手上当人rou引子的双修器物罢了。” 这一句话,点明了张子熙他与俗世间的不正当往来,又呼应了一开始他说的今天两个主人公的不洁关系。 夏邑川听闻此言只觉遍体发寒,忽然间从前那些无法解释的事情好似都瞬间说的通了。为什么他身为当朝皇子本该与俗世满是羁绊,经手之物无不锦衣玉食却还能在以清修出名的扶阳宗成为掌门大弟子。而师尊又为什么会熟悉他的八字命盘。 若说之前灵虚长老说的那些往事,他还能强行认为是些枉论,现在这话却是无论如何都骗不过自己了。 夏邑川难以置信地看向张子熙,似乎根本不愿相信一直以来被他敬重信赖的师尊是如此卑劣之人,却又只能向现实低头。 张子熙面露出一丝痛苦,低声道,“川儿……别这样看为师。” 夏邑川闻言略一愣神,随即低下头不再出声,身体却不复刚才那般紧靠在张子熙身后。 然而他二人方才作态更是印证了灵虚长老所说的,他们两人早已越界的师徒关系。 终于,张子熙紧握了一下拳,捏诀唤出了扶阳宗灵印,淡淡发光的结印在他光洁的额间闪现,显得他正经秀雅的面容多了几分妖冶。而殿内一众却纷纷后退半步躬身行礼,竟是比张子熙刚刚释放出威压时还要肃然。 扶阳宗灵印是由历代扶阳子用身体传承下来的,非祭天、传承或是殊死搏斗外都不会轻易展示出来。既然说是用rou身传承那就肯定需要本人亲授才行,毕竟下任扶阳子又怎么会预知堪称宗秘传承的方法。 “如何?”张子熙冷眼朝灵虚长老看去,“即便灵印在此你还有异议吗?灵虚。” “既然掌门已召唤出灵印,老夫自不敢再议。”灵虚长老抬手作揖,竟意外地开始低眉顺眼起来。 张子熙收下灵印,语带寒气地说道,“灵虚长老你扰乱我徒儿大礼在前,不尊掌门在后,如此散漫无礼的行径不可能轻轻揭过。自行去你府内闭关吧,下次祭天前不必出来了。” 听到自来温谦和顺的扶阳子这次处置竟会如此严厉,众人一时间都有些后怕,多少庆幸自己方才没同灵虚那老头站在一块呛声。 不过门派大弟子及冠本该是大吉之事,此时却落得惨淡收场,掌门动怒也是应该。 张子熙回去路上几次欲言又止再复而收声,而夏邑川却是反差极大地一直默不作响,全程低着头似乎在想些什么心事。 最终还是张子熙撑不住气,开口道,“川儿……” 哪想知夏邑川此时抢过话头,“师尊,方才灵虚说的那些狗屁倒灶的话可属实?” 张子熙一噎,下意识地又想劝诫夏邑川不可说这等失礼不雅的话,下一秒却是反应过来徒儿话中的意思,一时哑然。 可能是有所准备,这回夏邑川没有像刚才那样反应激烈。说实话,他现在平复下来以后,对这结果反而觉得合情合理。毕竟一个远离世俗的清修大派,何必无缘无故去沾惹朝堂之人。也是他这段时间妄念了,明明作为现代人更应该明白所谓的爱情本来就是建立在物质基础上的。 但张子熙看着他这副平谈接受了的模样,心中愈加心疼。张了张嘴,意图解释道,“川儿,当年你父王虽然确实有将你送与我手里的意思,但为师、” “师尊何必诡辩?”一道优雅悦耳的男声从不远处传来。 两人闻声回头,这才看到竟是慕衍淮缓缓踱步而来,面上笑得一片风轻云淡,配着他绝美的容颜显得十分炫目,身上丝毫不见闭关几十日的落魄。 夏邑川曾经对他有多深的父爱,如今就有多不想见他,下意识地就退后一步站到了张子熙的身后。 见到这明显的躲避动作,慕衍淮眸光微暗,明明仍在笑着却骤然生出一种阴郁的错觉。 张子熙不自觉地将身体挡住夏邑川,诧异道,“慕衍淮,你从灵犀洞出来了?” 他问完这句又想到什么,面色一沉,“是灵虚放你出来的?他打得倒是好算盘,只可惜你还是来晚了。” 谁知,慕衍淮笑容未减,答道,“却叫师尊失望了,弟子来的分秒未差。” 慕衍淮这话说完,一股诡异感同时袭上夏邑川与张子熙的心头。 忽然间,张子熙猛地喷出一口血,“咳咳咳!”这一下似乎来得太突然,他秀气的俊颜整个煞白,完全抑制不住地咳喘个不停。 夏邑川被张子熙这架势吓得不轻,一时间也顾不上再纠结什么收徒原因,憋着火向慕衍淮道,“慕衍淮!你对师尊他做了什么?” “师兄总算是愿意与我说话了,我还以为你是要一直对我视而不见下去呢。”慕衍淮的语气可以说是极致温柔,只不过说出来的话却让人如坠冰窟,“我一个小小的弟子能做什么,只不过是掐灭了祠堂内的一盏魂灯罢了。” 夏邑川大惊,扶阳宗的祠堂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进的,除非持掌门信物……对了!说起来慕衍淮不就是前任掌门的外孙么,身上有什么信物能进去也不奇怪。 再一想到慕衍淮所说的掐灭了张子熙的魂灯,顿时明白他为什么敢这么狂地径直出现在他们面前。 本派魂灯是取了原主的一丝魂线所造,若是原主命陨其魂灯也会熄灭。但若像现在这种情况,原主人未死却被掐灭魂灯,灯内的魂线便会自行回到主人体内。只不过是因在毫无防备的前提下猛一嵌入命魂,被这么突袭的修士也会同时心神受损,无法使用灵力都是正常的,更枉论像师尊方才那样吐血了。 夏邑川被慕衍淮的狠辣气到齿寒,看了眼仍在喘个不停的张子熙怒道,“你怎能对师尊干出如此决绝之事!” 听到师兄这般质问自己,慕衍淮嗤笑一声,“师兄总是这个样子,明明才看破张子熙他那张伪君子的脸,现在却又这么毫无芥蒂地为他说话。” 夏邑川被说的一噎,梗住脖子道,“你管那么多干什么!而且你怎可只听信灵虚那老贼头的一人之言,方才师尊已经证明他的掌门之位是正经受前任扶阳子传承的。你若是还有异议,也应想想师尊这么多年来对我们的悉心教导。即便全不上心,你就不怕做了如此欺师灭祖的事被全修真界诛杀吗?” 慕衍淮听他说到这里,面色柔和了一些,沉沉地笑出声,“师兄你果然永远如此可爱,明明你自己才是被我荼毒最多的,现在却仍旧替我着想……” 夏邑川老脸一红,心想你个熊孩子也不想想你亲爹我这么劳心劳力是为了谁!既然觉得你爹辛苦了,就老惹点事,别在给你那中年离异带子的老父亲添乱了!屁股都要擦不过来了好么! “真是越来越让人舍不得放开手了呢!” 啥啥啥??还不待夏邑川多想,忽听原本微曲着身子咳嗦的张子熙赫然道,“孽徒!尔敢!” 慕衍淮立马用实际行动告诉他自己不仅敢还真的不怕欺师灭祖。只见一道凶猛的灵力暴击狠狠地打到张子熙的胸前,一下将他击出老远。 眼下张子熙身体受限,一身修为无法使用,被这一击打得跪到了地上。身上繁复的掌门衣袍也被罡风划破数道口子,显得极为狼狈。 下一瞬慕衍淮已经闪身到了夏邑川的旁边,伸手就环上了师兄的窄腰。如今身量拔高的慕衍淮早不需要像曾经那样仰视着自己师兄,只见他稍稍侧首低下头深吸了一口夏邑川颈间的气味。 “师兄身上全是别的男人的味道,真是让我,很不喜欢。你说,我要是杀了张子熙如何?” 如果说刚才夏邑川还当慕衍淮是个被宠得无法无天以至于把爪子伸向家长的熊孩子,现在在见到他竟真的如此残暴地对师尊出手后,一时间只惊得无言以对。 慕衍淮亲昵地碰了碰他的脸颊,抬起手就准备继续出招。然则下一秒就被一只手按住了。 “怎么?师兄舍不得了?” 夏邑川咬了咬牙,“他到底还是我们师尊,你若不信他没有害你的母亲,也可先将师尊软禁起来……” “啧!师兄我想你误会了一点,我从来都没怀疑过师尊。”慕衍淮勾唇一笑,显得十分恶劣,“那些话是灵虚长老说的可不是我说的。怪只怪师尊他妨碍着我拿回本该属于自己的东西了而已。” 夏邑川何曾见过如此邪魅狂狷的慕衍淮,他现在都有种自己师弟才是真正被魂穿了的那个吧!前十年跟他一起长大的小可爱根本不是这个家伙啊喂!快把他乖巧粘人没有师兄就咩咩叫撒娇【并没有!】的师弟还回来啊!养出这样的变态他要退货!退货!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夏邑川憋了又憋,还是忍不住说道,“我记得小时候你很听话很温柔的。” 是啊!尤其是谁会想到原着那么一个娇弱小白花居然会这么反人类,一定是被夺舍了吧!所以是被起点男频那些天天只想着杀光所有男配、争霸天下的种马男夺舍了吧! “哦?”慕衍淮挑了挑眉,饶有兴味地说道,“原来师兄喜欢这样的吗?怪不得会背着和师尊媾合呢!” 夏邑川被他说的脸红,刚想反驳说他一个搞迷jian的渣渣还比不上师尊呢!结果忽地感到自己唇上一热,就看见慕衍淮的美颜一下子凑得极近,狠狠地吸了一口自己的唇瓣。 “孽徒!”远处的张子熙勉力站定,单手握紧佩剑,叱声道,“快放开你师兄!” 慕衍淮松开夏邑川,回身神态自若地问道,“怎么?这事师尊做得,我就做不得了吗?” 张子熙被他气得指尖微抖,“你若是与你师兄情投意合,为师自不会多管!你也不想想这两年你干的都是些、都?是些什么禽兽不如的事!” 这话说的太好,要不是自己就是故事中的主人公,站在一旁的夏邑川都想给张子熙的这番话鼓鼓掌。 慕衍淮偏了偏头,“师尊您实在是太烦了,从前师兄每次被您说的睡着的时候,我就在想,如果能让您永远闭上嘴巴就好了。” 卧了大槽!!他刚刚耳朵没瞎吧!慕衍淮说了啥!他说了啥!夏邑川目瞪狗呆,简直不敢置信!自己这是直接把崽从小白花弱受养歪成了反社会人格的反派攻吗! 夏邑川无比震撼,张子熙却像是气过了头反而稳了下来,手也不抖了,柱着剑立于地上,平静着道,“慕衍淮,你太像你父亲了。” 听到这句话,慕衍淮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几乎是立刻就甩出一击,“别提那个杂种!” 张子熙侧身躲过,像是放下自己师傅的身份,不再有所顾忌举起剑也开始反击,须臾之间二人就打了起来。 修真之人的破坏力爆炸,不过逡巡就将这一片还算开阔的地域打得七零八落。张子熙虽然此时负伤又修为受限,但境界毕竟高于慕衍淮许多,这么打了好一会局面一时也有些僵持住了。 在一旁观战的夏邑川不免着急,虽说这两人都多多少少坑害过他,但怎么也罪不至死,打得这样你死我活实在令人揪心。 “住手!你们不要再打了!” 然而喊了几句,又惊觉不对,这话怎么听起来这么耳熟? 此时却不待他多想,一个让人无比厌烦的声音再次响起。 “慕师侄,老夫来助你!” wtf!灵虚那老头不是被罚闭关了吗!师尊已经这么没有掌门威严了吗!合着叫谁去闭关其实都没有人听的吗! 有了灵虚长老这个合体期大拿加入,张子熙很快落入下风。这时,夏邑川也不好继续如坐壁观,踟蹰了几下,终是提剑进入了混战。 然而他一个初入金丹的修士,所能提供的助力也不过堪堪,就多拖了一会,还是与张子熙一齐落败。 慕衍淮眯了眯眼,似乎有些不悦地说道,“师兄,过来。” 夏邑川看着他这副姿态,再看师尊拿剑撑在地上站立不稳的模样。总觉得他一过去慕衍淮就能提剑把师尊砍了。心想自己养残的瓜娃子果然还是只能自己这个老父亲来收拾残局。 遂一摇头,说道,“你放了师尊,我就过来。” 慕衍淮冷笑一声,“师兄就这么喜欢师尊这个老男人?” 夏邑川深觉这小兔崽子又要说些污言秽语,急道,“你闭嘴!” 刚说完,就见慕衍淮果然闭嘴了,只是神情还有些发懵。他这才反应过来,他刚才是吼了慕衍淮。 长这么大他从没凶过一次慕衍淮,方才这一吼确实是被逼急了。 慕衍淮仍在怔愣,本来一面倒的局面一时间僵持了起来。站在一旁的灵虚长老心中发急,他来这里可不是看他们“他爱他他不爱他”这种情感纠葛的。于是,出言提醒道,“慕师侄,你师兄现在正被张子熙迷惑得厉害,何必与他多言。先将张子熙解决了,等到之后他自会明白你的苦心。” “我呸!”听见灵虚老贼又在出馊主意,夏邑川怒骂道,“你这糟老头子坏的很!我师弟一定是都被你给带坏了,才会做出这等有违伦常的事!师弟!你别听他的!你听师兄的话,咱先放了师尊,我跟你……” 灵虚长老如今返老还童,已不再续须,却仍被夏邑川气得快要吹胡子瞪眼。若不是慕衍淮就立于身旁,他此时恨不得就上去一脚踢翻这只张子熙教出来的王八羔子。 “呵呵呵呵……”慕衍淮忽然间笑得十分诡异,“原来我不是没想过,若师尊他识相点我也愿意放他一马。然而,现在看师兄这么一副在乎师尊的样子,果然他还是去死比较好!” 言罢,慕衍淮挥剑放出凌厉的剑光,直直地带出一道罡风就向张子熙袭去。 这一招出得又急又快,像是带上了十成十的灵力,而慕衍淮本就修为见长,这一下要是打在如今的张子熙身上他铁定是挨不住。 夏邑川咬咬牙,正准备上前题他挨下这一道剑气。却忽地被一道猛力抓住,“师兄还真是至真不渝,为了救师尊自己的性命都不顾了吗?” 夏邑川没心思听这黑心肝的兔崽子说啥,回头看到张子熙勉力接住这一击,喷出了一口热血。还不待缓和一秒,又和袭来的灵虚长老缠斗到了一起。 他不禁想要上前去解围,却感到下颚一痛。慕衍淮单手捏住他的下巴将他强扭过来,冷声说道,“看来还是要把师兄锁起来才行,你真的是太不听话了。” 听到这里,夏邑川又想到之前被慕衍淮圈禁起来的生活,不由自主地升起一股惧怕。面上却反而强撑出色厉内荏,“慕衍淮你在说什么鬼话!还当我是在之前被你迷惑的时候吗!别忘了我可是你师兄!信不信我打你屁股!” 慕衍淮原本阴郁的面容被夏邑川这一句逗得神色渐缓,立马笑得冰雪消融,“师兄,你实在太可爱了。真想现在就在师尊面前cao哭你。” 最后这句,他是贴着夏邑川耳朵说的,修长白皙的手也顺着夏邑川的腰一路滑到了臀瓣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揉捏起来。 夏邑川被慕衍淮的突然变态搞得毛骨悚然。兀地想明白了什么,这一切怕是师弟早就准备好了的,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让张子熙活着离开。 所以他才表现地如此游刃有余,之前灵虚长老在自己冠礼上的那些话只不过是虚张声势,他们真正挖的坑一直都等在这里才对。 此时此刻,夏邑川才后知后觉地紧张起来,意识到自己如果真不做点阻拦一下慕衍淮,他可能就要真的失去了师尊了。 虽然,这时他也还没理清自己对张子熙的感情,更不清楚他们这段时日来的床上关系算什么。但如此生死存亡之际,也不便于想这些有的没的,还是救人为上。 于是不再犹豫,当即就道,“色字头上一把刀啊师弟!眼下正是紧要关头你不要冲动!再者你想要夺取师尊的掌门之位也该先要挟他传位给你才对,你千万不要意气用事!” 慕衍淮饶有兴趣地看了看夏邑川,似是有所意动地回道,“师兄说的有几分道理,那我便要挟师尊立刻传位于我,不然我就当着他面cao你好了。” ???合着不管怎么样,劳资都得挨你cao是么??? 这话说完,夏邑川还没来得及说什么,灵虚长老先被他惊得踉跄了一下。让张子熙寻得了一个空隙回头看了一眼,他应是也听到了方才的对话,神情中满是复杂与纠结地深深地看着夏邑川道,“川儿,此事本与你无关,如今却被无端牵扯进来,全是为师我没有处理好前尘往事才惹出来的这些祸事。” 师尊说到这里,额间忽地灵光大盛,扶阳宗的灵印若隐若现地在他眉间闪显出来。 “你怎会!”刚刚还在与他对峙的灵虚一下跃出几米开外,“掌门灵印一日之内不可召出一次以上,张子熙你!你怎么可能!” 此时,张子熙忽地笑了一下,在灵印闪出的金光里竟有了一丝妖冶,“只不过往昔的前辈们没有这么做过而已,扶阳宗的辛秘你又如何得知?” 说完这句,他立刻一掌向环抱住夏邑川的慕衍淮劈来,大喝道,“孽徒!我本不欲与你相争!你却一而再!再而三地逼迫于我,既如此也无需多言,来战!” 他这一记掌风来得凌厉,慕衍淮不得已闪身躲开。 夏邑川还没突如其来的形势扭转里反应过来,愣在原地,“师、师尊!” 袭过来的张子熙一把握住他的手,语气不容拒绝地道,“别问了!快走!” 夏邑川还欲说些什么,张子熙却决然地摇了下头,“为师的债为师来还,你留在此处也只会被他们拿来牵制我,走罢!” 话已至此,夏邑川立时明白了他的意思,即便心中仍然担忧却也不再踟蹰,召出佩剑便要御剑而行。 “师兄!你不要走!”慕衍淮急切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夏邑川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只见他漂亮的脸蛋上满是慌张无措,好似全然忘了一旁准备教训他的师尊,只对自己师兄马上就要离开这件事十分紧张。 见夏邑川犹豫,张子熙再次催促道,“川儿!走!” 闻言夏邑川立刻回头,不敢去看,也不敢去顾内心杂乱无章的万般头绪,捏诀便走。 不知飞了多久,等夏邑川终于反应过来时已是力竭,疲惫地瘫坐在荒野山林中的一颗参天古木旁。 人到极累时思绪会自然放空,脑中回荡的便是些下意识的想法。夏邑川此时眼前一会是师弟茫然无措地唤他别走,一会又是师尊神色痛苦地让他不要那么看着自己…… 想到最后,夏邑川只觉头脑发沉,身心俱惫地昏睡过去。 “呤——呤叮——”夏邑川迷糊间似是听到远处传来渺渺乐声,嘹嘹呖呖十分悦耳。他不由地睁开眼循着金石之声望去,便见有一辆红罗幔帐的驷车从远处娓娓驶来。 那车应是修仙之人所乘,凡人鲜少敢在夜间行路更不用论此番招摇行径了。不仅如此,其虽是看着行缓,却不过几息就拉近了数十丈的距离。此刻轻薄的罗幔无风扬起,美得如梦似幻的同时又显现出几分诡谲。 夏邑川却像是被魇住了,迷迷瞪瞪地站在原地就等着这驷车驶到跟前。 “如此荒山野岭之地,阁下怎地孤身一人?”一声娇俏婉转的女音从车上传来。 夏邑川抬眼看去,竟是一个长相甚美的少女驾着此座四马大车。他眨了眨眼皮,并不言语,像是还未缓过神。 少女笑道,“你这人可是不会说话,为何不回答我?” “嫣然,本尊与你说过几次了,在外不可无礼!”一个慵懒磁性的男声在车内响起。 被称作嫣然的少女闻言吐了吐舌头,模样娇蛮可人,只听她回道,“尊上缘何只怪我,明明是此人无故拦住我们在前才对。” “惯你最会巧言善辩。”车内男声透出一丝笑意,显得愈加好听。他顿了顿,又向夏邑川道,“阁下可是迷了路?若是有难,本尊也愿搭载你一程。” “尊上不可!”坐在车前的嫣然急道,“此人不过区区一介凡夫俗子,何需尊上如此款待?” “又在胡诌。”男声笑骂道,“本尊的车辇凡人岂会看得见,既同为修者,遇难理应相帮。” “嘁!正经修士怎么会无缘无故迷路,怕不是什么假装仁义道德的无良之辈……”嫣然小声嘀咕。 “你在说甚?”车内之人运劲让幔纱径自掀起,露出了坐在其中的一身红衣的男子。 他那身红衣看着十分雍容华贵,繁复的绣纹敲到好处地缀满衣袍,而那男子生的宽肩腿长,腰身极细,硬是将之穿得又多出了几分风流笔挺。即使如此,像这般的艳丽出挑的衣服也很容易让人显得轻浮,若无贵气的配饰压住气场,更会徒增出一股艳俗感来。偏偏此人浑身未佩任何金玉,更没有束冠,头发随意披散着,端的一副放浪形骸之态。 恰在此时,夏邑川抬眼看到了那男子的正脸,便是他现在正心头烦闷,没什么心思关注外界事也叫这人不似凡间应有的惊世容颜所震撼了。 此人之美,就是小师弟过来可能也会被他比下去的。然而夏邑川震惊之余,又不由暗恼,自己怎么又想到了慕衍淮那家伙!他这时应该多担心一下师尊才对! 车上之人瞥了一眼嫣然便看向夏邑川,“阁下可愿同行?” 夏邑川愣了愣,心知此人身份应是不俗,答道,“承蒙仙尊关心,在下不过偶经此地的散修,并无大碍,挡住你们的路实属巧合,还望仙尊见谅。” 坐在车辕上的嫣然撇了撇嘴,心想自己方才与他说了那么多话跟个锯嘴葫芦似得一句不答,尊上一露脸就立刻回得这么爽快!不是来碰瓷的是什么! “如此。”男子凤眼微弯,薄唇轻挑,浅浅一笑,宛如繁花盛开,一瞬间色如春华。 “不过我看阁下步伐虚浮,气息紊乱似是力有不怠。半夜赶路实属不易,这片山林内还有精怪出没,我主仆二人也无甚大事,便是不同路也可搭载阁下一程。” 话说到这里,再拒绝就有些不识相了。夏邑川多少猜出了这人的身份,这样难得的美貌与气度,再加上方才婢女对他的称呼,想来应是百花山庄的现任庄主——百华君。 百华君虽是魔修,在修真界的口碑却很不错。一则是他不像其母行事高调、过于张扬惹人嫉恨,反倒颇有君子之风。再者也是最关键的,他现在修为极为高深,寿数虽不被众人知晓却怎么也有一百来岁,这个年龄别说是极易走火入魔的魔修,道修中不走下坡路的也是少数了。 而修真之人本就慕强,故此能偶遇百华君并被其邀请同行说出去怕是要叫众多修士给羡慕死的。于是,夏邑川也不再磨叽,大方地进入车幔内与百华君同坐。 许是有了其他人转移注意力,尤其还是百华君这种拥有逆天颜值水平的大美人,很难让人不去注意他,总之夏邑川的心情缓和了很多。 其实,师尊与师弟间的矛盾本就不该叫他这个局外人去掺手。他离开前也是明显师尊站在了上风,以师尊的性格定不会把慕衍淮怎么样。他又在这里瞎想些什么!思及此,夏邑川摇了摇头,看起来很是憋闷。 之前上车前百华君已知晓了他的名字,此时便道,“夏仙师面容这般忧愁,可是被何烦心事所扰?” 车外的嫣然听到这里不禁皱了皱眉,尊上对这个路人也有些过分关心了。 夏邑川闻言看了他一眼,愰了愰神,不知怎地竟忍不住想要对这个第一次见的人倾诉起自己的事情,正要开口又猛地回神。心叹自己果然迷瞪了,不然怎会想对一个刚见面的人吐露心声。 略一思索,轻叹道,“多谢仙尊关心,不过我这也是感情上的私事,实在不值得特地拿出来讲了。” 被拒绝了百华君依然是气度悠闲丝毫未流露出一点不满,点了点头回道,“你若是不想提也无妨,只不过长路漫漫总要找些消遣,不若我为夏仙师卜上一卦如何?” 修士间六爻占卦还是很常见的,而且根据卜卦者的修为其结果的准确性也会有所浮动。能有百华君这样一位大拿自愿给他卜卦,夏邑川还是不想拒绝的,特别是他现在的状态也确实该占上一卦。 见他应允,百华君伸手握住了他的手腕,夏邑川只觉一股细微的暖流从腕处流往自己的四肢百骸。这种感觉并不难受,尤其是百华君的灵气温厚绵长,与张子熙的灵气略有相似。 想到这里,夏邑川不经眸色一暗,深情里流露出一丝痛苦。偏偏此时百华君忽地开口,“冒昧多问夏仙师一句,你最近是否受过些内伤?我方才探息发觉夏仙师体内丹田灵气似有若无,似有耗竭之象,这般情景只像是灵脉受损……” 话说到一半,夏邑川的身体就像是有所呼应一般猛地一下从身体深处冒出来一股浓郁的渴求感。熟悉的甬道里又流出了许多粘稠的热液一下就打湿了衣摆。 “嗯唔……”夏邑川完全控制不住地发出了一声隐晦的低喃。 百华君当即借着握住他腕处的手将夏邑川一个劲头拉入了自己怀中,以便能更好地查探他体内的情况。 而这时,夏邑川已被身体里那股流窜的欲念折磨得逐渐丧失理智,只想扒了眼前男人的衣服,好好地坐到他身上品一品他胯下的那根棒子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