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cao进zigong内射(rourou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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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cao进zigong内射(rourourou!) 祈言是个双性人,祈母刚生产完,一看到这个畸形的孩子,顿时觉得人生了无指望,祈言才刚满月,她就在浴缸里割腕自杀了。 他的身体里有一套完整的女性器官,医生检查过,这个娇小的zigong除了没有经期,其他功能都正常。 这意味着祈言可以怀孕,他可以像一个正常的女性那样,孕育一个生命。 祈言唯一值得庆幸的是,离越只是把他当做一个可供发泄欲望的躯体,并不想让他怀孕。合约中也严肃声明,他不能怀孕。 离家的下一代不可能由一个双性人生下,这对百年世家是一种血脉上的羞辱。 离越欲望强盛,祈言对他那似乎总是没有节制的性事感到异常吃力,总是在第二天腰酸背痛连床都爬不起来。 他浑身都散发着浓厚的雄性荷尔蒙,是一个行走的情欲野兽,似乎一点小事都能触发他对祈言的性欲。 欲望强烈,但却洁身自好。 真的很难想象,一个站在权利顶端的男人,长着那么一张英俊又带有侵略性的脸,他只要一个眼神过去,就能让男男女女软了腿。 明明是这么一个富有雄性魅力的男人,却只有祈言一个床伴。他所有欲望的发泄口最终都汇聚到祈言这里,可想而知,祈言应对的有多么吃力。 床上的性事他已经和这个男人被迫经历了太多次,但祈言有时候仍旧无法适应来自这个男人的强劲攻势。 根本就不是人能承受的性爱。 他简直无法想象,正常人之间的性事难道都是这样的么? 似狂风暴雨,猛烈的席卷而来,不给你任何喘息机会,砸的人无法呼吸。 祈言瑟缩着趴在浴缸壁上,腰肢被男人的大掌紧紧钳制,随着他的动作往后撞去,那掐在他腰上的力道大的像是要把他折断。 腿间的两瓣rou唇可怜兮兮的外翻着,被迫吞吃着男人青筋冗结的性器,xue口被撑到极限,甚至能看到撑的泛白的rou膜。 粗大的性器抽出来,带出一小段嫩红的xuerou,然后再狠狠的顶进去,进到最深,只剩下囊袋在外面拍击着臀尖,水声作响的同时,让祈言也发出颤抖的哭吟。 “呜……轻点……求你……轻、轻一点……” 离越舒爽的发出一声悠长的叹息,他握着祈言细瘦的腰肢,摆弄出微微下陷的弧度,大拇指在柔嫩的肌肤上轻轻剐蹭。 “不准哭。” 又是一记狠厉的撞击袭来,祈言直接紧紧贴上了浴缸边缘,他甚至能听到性器在贯穿自己时,发出的噗嗤声响。 像是利器割裂了皮rou,让人头皮发麻。 “唔……啊……不……不要……” guntang的吻落在他颤抖的肩头,男人沙哑低沉的声音贴着祈言的耳朵响起。 “不要什么?” 他突然停了下来,祈言艰难的喘息着,含着哭腔的声音哽咽道。 “不要这样……好痛……呜……” 在和这个男人许多个日夜的相处后,祈言知道了如何示弱可以让自己减少一些皮rou之苦,他会放下可笑的尊严去乞求,去示弱,以期望男人能放过他。 但今天男人的怒气来的不可理喻,在最初的挣扎不甘之后,祈言只能求饶。】 “就是要你痛。” 男人在他耳边哼了一声,“不痛你就学不乖。” 话音刚落,他就一口咬上祈言的肩头,那凶狠的力道让祈言瞬时放声痛叫。 等到彻底松口的时候,那里留下了一个新鲜的咬痕,带着丝丝血迹,顺着水汽一点点淌下来。 鲜红的咬痕,带着一股凌虐后的脆弱感,绽放在这具颤抖的身躯上。 那点伤痕并不算什么,在离越眼里甚至连伤口都算不上。 但是落在祈言那雪白的肌肤上,宛如不甚掉落在茫茫白雪中的红梅,红与白的强烈对比,强烈的视觉观感刺激着离越,让他想要在这具身体上印下更多自己的痕迹。 他也确实这么做了。 吸吮、啃咬。 一个又一个新鲜的吻痕遍布在这具宛如白雪的身体上,尤其是脖颈。 离越叼着祈言后颈上的软rou,亲吻着舔舐着,像一只兽类在征服自己的伴侣,将雌兽压在身下,叼着他的脖颈不让他逃跑,然后用粗大的性器贯穿他、占有他,让他从内到外都沾满自己的气息。 “啊啊……嗯……嗯……啊哈……” 祈言被男人的亲吻和带着刺痛的啃咬折磨的浑身发软,每一个灼烫的呼吸落下,都让他禁不住敏感的颤抖。 双腿被迫分开,不能往前逃,也不能向后退,被压制在那里,承受着身后永远都不会减弱的撞击。 离越简直爱死了那个紧致的xiaoxue,随着他的亲吻,祈言的身体也会敏感的紧缩。 炙热的媚rou颤抖着包裹住他的roubang,层层推挤着吸吮着他,用一种和他主人完全相反的态度,对这个蛮横的侵略者十分的热情。 离越被这种反应取悦了,猛烈的狂风暴雨之后,迎来了短暂的平静。 他倾身抱住祈言,那宽厚的怀抱甚至将祈言整个都笼罩住,他用手捏着祈言的下巴,把他的脸强硬的扭过来。 看到他眼角泛红,鼻头也哭的红通通的凄惨模样,难得柔和起来。 “行了。”男人的大掌胡乱抹过他哭的乱七八糟的眼睛,“不准哭了。” 离越在他的嘴角贴了贴,像是安慰一只委屈到不能的小动物,只是贴着,不含任何情欲。 “你大着胆子报名比赛的时候怎么没想到会有今天?” 关于离越强烈到令人发指的占有欲,祈言已经不是第一次见识过了,曾经因为一个下属无意间撞到他们的性事现场,那个下属隔天就被送到了国外。 尽管那是他的得力手下。 祈言什么都知道,可能还是有一点不甘心吧。像是小猫在不安的试探,冒着生命的危险也要挑战最终的底线,但每次的结局都失败的很是狼狈。 “祈言,你总是在犯同样的错误。” 祈言哽咽着,睁着通红的双眼可怜巴巴的望着他,没有任何气势的向他低头。 “我错了……别让我疼。” 离越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他突然伸手摸向祈言的下身,祈言惊喘着浑身都抖了一下。 男人宽厚的手掌微微合拢,taonong着那已经挺立起来的小巧性器。 “都硬起来了,看来你也很喜欢。” 祈言的脸色猛地涨红,再也没有什么比这种被人cao弄时自己也硬起来的事情更让他感到耻辱了。 离越轻笑一声,放开了那个可怜的小东西,然后伸手一挥,把祈言扒着浴缸边缘的手扫落。 下一秒,两只手分别抄起祈言的双腿腿窝,就那么大敞着将人直接从水里抱了起来。 那是一个宛如小孩把尿的姿势,屈起的腿窝,大敞的双腿,完全暴露的紧密相连的下身。 突然悬空的姿势让祈言惊慌的叫起来,他双手胡乱的抓握,却只能反手勾着男人的脖颈以维持平衡。 可是双腿却被离越死死的抓在手里,像打开一个蚌壳般,将他的身体坦露在明亮的灯光下。 这个姿势没有任何安全感可言,并且进入的极深,甚至已经到了让祈言惊恐尖叫的程度。 他慌乱的挣扎,扭着屁股想要脱离,却被男人死死抓着腿窝。 “不行……不……” 他惊恐的呢喃,似乎已经察觉到男人要做什么。 可是不等他多说两句,离越就已经眯着眼狠厉的往上顶去。 青紫粗壮的性器整根没入,那娇嫩的已经被撑开的rouxue一个颤抖,被迫吞吃下全部roubang,硕大的囊袋紧紧的堵在xue口,碾压着那已经被蹂躏的通红艳丽的两瓣yinchun,以及肿胀起来的小巧阴蒂。 “啊呜……” 祈言整个人像是虾子,纤细的背脊绷起一道弯曲的弧度,整个人痛苦的连呼吸都快停滞了。 那一瞬间,他体内最深处的那个地方,被男人粗长的性器顶开了,肿胀的guitou顶开那窄小的入口,以一种诡异的角度卡在了那里。 那是他的zigong。 他的,柔软娇嫩的zigong。 娇小的zigong像是套在了guitou,那样温暖又紧致的地方,每一次进入都让离越发狂。 “呼……太爽了。” 他亲昵的舔舐着祈言颤抖的后颈,趁着他失神,抱着他上下颠簸。 roubang一次次破开紧紧纠缠的媚rou,又一次次捅进宫口,被双重吸附的快感让男人的呼吸愈发粗重。 而祈言像是一只被肆意摆弄的木偶,只能随着离越的动作,用身下的rouxue不停吞吃着那巨大的roubang,嘴里发出破碎的呻吟。 “啊啊……嗯……啊……唔……” “不要……太深……太深了……呜……” “啪啪啪……” rou体的拍打声在浴室里不停回响,那声音响亮又清脆,火热又煽情。 随着性器快速抽插,那道rou缝已经无法合拢,并且溢出了许多透明汁液,在xue口堆积了一圈细密粘腻的泡沫。 “咕叽……咕叽……” 相连处发出粘腻的水声,男人一边挺腰cao弄着,一边沙哑低沉的笑。 “言言,你看,你下面多湿啊……” 祈言冷不丁颤抖起来,身下也开始不住的收缩推挤。 “嘶……” 被那股力道逼的险些丢盔弃甲,男人好不狼狈,发了狠的又顶了两下。 “啊呜……” 祈言只觉得自己肚子都要被捅穿了,小腹上时不时就能看到被男人顶出的鼓包。 被贯穿的zigong一阵酸软,roubang在里面不停捣弄,而他双腿大分,毫无保留,任凭身后的人将自己钉在他的性器上,破开柔软的xuerou,顶到最深处。 在最深的几次cao弄下,祈言忍不住蜷缩起自己,崩溃的叫喊出声。 “啊啊啊——” 身前的性器一阵战栗,噗噗的射出几道浅白色的jingye,漂浮上水面上。 他竟是被离越cao射了! 与此同时,下身媚rou也瞬间绞紧,抽搐着爆发出一阵热潮,蓦地喷涌而出,将整个下身都喷的水光淋漓。 他不仅射了,还潮吹了。 被那根粗长邪恶的性器玩弄的像个yin乱的荡妇。 祈言呜呜的哭出来,高潮后的虚软让他去抓紧什么,整个人都软绵绵的缩在离越怀里。 男人发出低哑的喘息,咬着牙在他耳边哼笑。 “宝贝儿,今天射满你的小zigong好不好?” 祈言呜咽着摇头,“不、我不要……” “嘘,不要说话。” 说完,就大开大合的cao弄起来,丝毫不顾刚刚高潮后敏感的身体,整根没入,破开宫口,直直的抵着柔软的zigong,开始在里面频率极快的抽插。 “啊啊啊……呜呜……唔啊……” 他像是一台永不疲惫的机器,挺动着结实的腰肢,将自己埋在柔软的zigong内,用大jibacao着那娇嫩的zigong,感受着被包裹被吸吮的触感,动作逐渐放肆。 “啪啪啪……” “咕叽咕叽……” 整个浴室都回荡着rou体拍击声和粘腻水声,湿淋淋的性器上遍布汁水,将娇嫩红艳的花xue捣弄出更多花汁。 祈言的眼前一片虚影,视线都开始模糊,被颠簸的神魂颠倒。 “啊啊……不行,要、要坏了……” 他失神的呢喃着,小腹一片麻木。 不知道过了多久,在几次大力的撞击后,那根在体内作恶的roubang终于停了下来,它颤抖着抵上娇嫩的zigong,如岩浆般炙热的的jingye喷发而出,不一会儿就灌满了他的zigong,小腹也很快的鼓起来。 祈言被烫的直抖,脚尖下意识的绷起来,嘴里也发出不安的呜咽。 男人在他耳边粗喘着,声音里带着发泄后的慵懒。 “含着这些,不准流出来。” 他亲了亲祈言的侧脸,亲昵的道:“明早我要检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