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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骑在大jiba上弹琴失神喘吟呜咽

    自从他们在网上认识开始,夏炀的话总是很多,少年时秋星阑忙于练琴,很少能及时回复。每当手累得抬不起来,指尖一直微微发抖,实在无法继续时,母亲才会暂时放过他,让他去休息一会儿。这时他打开企鹅,就会收到一连串的信息轰炸。

    “今天天空很蓝,跟假的似的”

    “云彩像朵棉花糖”

    “我这里油菜花开了,我妹在那拍照拍个把小时了,啧”

    “麻雀飞到了屋子里来了,看这傻乎乎装死的样子”

    “大橘又给我送了只老鼠,它这是怕我饿死吗”

    “买了点炸串,一个字香,你喜欢吃吗?”

    “槐花没有以前甜了,我小时候可喜欢吃了”

    “今年的桃子长得不错,可惜被虫子吃了一半,卖相不好”

    “我爸钓了小龙虾,还有泥鳅”

    “梨花居然开了,这可是中秋啊,离谱”

    “草地里捡到了姑娘果,可惜有点酸”

    “看我堆的雪人,迪迦奥特曼,帅不帅?”

    ……

    诸如此类,乱七八糟。简直就像在发朋友圈,零零碎碎五花八门,自言自语不亦乐乎。秋星阑常常一条一条的翻看着,然后认真简短地逐条回复。

    一年四季,周而复始,不知不觉已经过了五年。

    他以为自己习惯夏炀的天马行空,却不想还是会被对方吓到。婚礼什么的,怎么可能?这年头社会风气虽然开放,但还没有开放到这一步吧。去国外办婚礼的话,则有一种“自欺欺人”的美梦式的浪漫。秋星阑踌躇着,没有应声。

    夏炀笑眯眯地把玩着他的马尾,并不急着催促。他早已习惯等待秋星阑的回复,虽然常常有点慢,但总是能等到的。

    太阳慢吞吞地向西爬,夏炀熟练地剪视频加后期建新账号发布,然后就是静静等待弹幕和评论了。就像他猜测的那样,昂贵的钢琴+美丽的双手+高超的技巧,无论外行内行都会被牢牢吸引,尤其封面还勾了一些鸡叫的色批手控。

    【这手绝了】

    【嘿嘿嘿这么好看的手,我想……口水jpg】

    【妈问跪】

    【教练我想学钢琴!】

    【wc施坦威的琴!这声大佬我先叫了!】

    夏炀本来想让秋星阑恢复一下自信,谁知道老色批越滚越多,几个小时后,评论区热评第一条就是:“偷偷说一句,这么漂亮的手很适合抓床单。”

    夏炀看着看着,思想就跟着歪了,毕竟他确实见过秋星阑的手抓床单。

    用一种似乎无法承受、随时都会崩溃的可怜又诱人的姿态,纤秀的五指颤抖着倏然收紧,把床单的布料攥在手心,皱成一团。指尖带着潮湿的水汽,隐约泛着欲望的粉色,显得十分可口。

    夏炀沉迷在回想里,目光一错不错地盯着秋星阑弹琴的手,喉头上下滚动,浮想联翩,满脑子黄色废料。

    秋星阑一曲终了的间隙,夏炀殷勤地递上一杯桂花酒酿芋圆奶茶,眉眼弯弯地带上了一点说不出的色气。

    秋星阑毫无所觉地吸了一口香甜的奶茶,夏炀坐在他旁边,暧昧地凑近脑袋,嘴唇相贴,舌头交缠,品尝着酒酿的醇厚。原本嫌腻的甜味,在秋星阑的口中,就变成了醉人的味道,滑溜溜的芋圆在舌尖滚动着,弹性十足。

    秋星阑捧着奶茶一动不动,下意识地闭上眼睛,后仰躲避的动作被夏炀打断,搂着他腰身的手不安分地动来动去。他起初有些紧张不安,被吻得久了就无意识地软了身体,迷迷糊糊地回应起来。

    “我昨晚做了个春梦。”夏炀唇齿间都是秋星阑的甜味,舔舔对方濡湿的唇,手落到了秋星阑的裤子上。“梦里面我的jiba插在你的身体里,而你坐在我的腿上,一边哭一边弹琴……就像这样……”

    不到两分钟,夏炀就把春梦变成了现实。两人的衣物大半还在,只有私密处紧紧连在一起,挨挨蹭蹭,严丝合缝。

    “你怎么又……今天不是已经……啊……”秋星阑羞赧地红了脸,无措地低吟出声。忽然悬空又忽然被插入的刺激感,逼得他浑身一颤,眼里瞬间泛起潋滟的水光,清明的大脑仿佛也被火热的棍子猛然插进去,肆意顶撞搅弄,乱成一锅粥,难以正常思考。

    “毕竟才刚刚开荤,谁叫你这么诱人呢。”年轻力壮又压抑多年的夏炀无赖地把责任推给秋星阑,抱起他的细腰,裤子一脱,借着重力的作用轻而易举地怼进了后xue。

    这具身体仿佛已经被插成了夏炀的形状,逐渐习惯了外物的入侵,肠rou推推挤挤,包裹着大jiba往里送。女xue更是不堪,敏感得过了头,手指刚摸上阴蒂,那里就像鲜嫩多汁的夏季水果,随意揉弄几下,就会流淌出滴滴答答的液体,蜿蜒出弯弯曲曲的痕迹,把几片饱满丰润的yinchun染上艳丽的水光,湿淋淋地惹人眼。

    一瞬间的饱胀感极其鲜明,绵软的肠道又被硕大粗长的rou刃占有了,满满当当地显示着存在感,带来恐怖的压迫感和强烈的刺激。秋星阑不由自主地呜咽一声,剧烈颤抖。

    “我好想听你弹琴,就现在这个样子……弹给我听,好不好?”夏炀轻咬着秋星阑的耳朵,像一只撒娇的大型犬,黏黏糊糊地蹭着秋星阑的后颈和侧脸。腰胯一挺,大jiba恰好摩擦着前列腺点,撞向最深处娇嫩的软rou。肠道本能地一缩,夹紧了躁动的jiba,把那激烈的快感延长得更久一些。

    秋星阑神色迷离,压低的喘息逐渐凌乱,夹杂着破碎的呻吟,失神地仰着脖子,完全忘记了挣扎与反抗。“呜……夏炀……”秋星阑喃喃地念着夏炀的名字,大腿微微分开,无力地垂下来,浑身的重量完全压在夏炀身上,亲密地交合在一起。

    夏炀捉起秋星阑的手放到白色琴键上,一尘不染的琴键反射着高洁的微光,宛如静默的神明。而他们,正在亵渎神明。

    秋星阑面红耳赤,有一种侮辱了挚爱钢琴的羞愧感。夏炀的体温比秋星阑高,热乎乎的大jiba每一次进出,都会产生微妙的声响,闷闷的仿佛捣年糕,滞涩中充斥着不可言说的rou欲,听得人脸红心跳,浑身的每一个细胞都仿佛泡在温泉里,酥酥软软的感觉从脊椎蔓延到天灵,几乎有种灵魂都被占有的错觉。

    夏炀把秋星阑的马尾拨到一边,细细地舔咬着他的肩颈,留下一连串深深浅浅的牙印。微微的刺痛像是被小巧的订书针给扎了,湿漉漉的口水带来连绵的痒意。

    秋星阑意识混乱,被握住的手落到琴键上,白色的长方形方块一沉,悦耳的音符飘进他的耳朵。夏炀觉得很好玩,开始“外行指导内行”的saocao作,饶有兴趣地cao得秋星阑晕晕乎乎,控制着他的手在琴键上胡乱移动敲击。断断续续的音节,忽高忽低,忽轻忽重,即便钢琴本身音色再好,也像一个五音不全的声优在唱歌,折磨着听众的耳朵。

    秋星阑痛苦地皱着眉,注意力好像在拔河,在情欲的刺激和糟糕的琴声里反复横跳,终于忍不住挣开了夏炀的手。

    夏炀乐了,顺势把手放到秋星阑的大腿上,揉捏着大腿根的嫩rou,触感细腻柔滑,爱不释手。

    “会弹不?我喜欢那个。”夏炀笑眯眯。

    秋星阑无奈极了,破罐子破摔地按下琴键,真的弹奏起了。他咬着红润的唇瓣,努力不发出奇怪的呻吟,干扰自己的琴声。——虽然无济于事。汹涌的快感如激流一般冲刷着他所有的感官,残存的那一点理智支撑着身体的本能,颤抖的指尖艰难地跳动着,湿润细小的汗珠摇摇欲坠,连琴键上都逐渐沁上了水迹。

    夏炀听了一分钟,陌生激昂的旋律严肃正经甚至称得上庄严,莫名让人想起古典史诗大会堂奥运会之类的东西。

    一点也不威风堂堂!

    夏炀差点没听萎了,他连忙按住秋星阑的手,质疑道:“这是?”

    “嗯……威风堂堂……进行曲……”秋星阑迷惑地点点头,一开口就抑制不住急促的喘息。

    夏炀意识到两人对同一词汇的认知不一样,于是用手机助攻,十八禁的娇喘声洋溢在两人耳畔,轻佻暧昧的旋律和歌声充满情色的暗示,就像夜店里性感的美人在跳脱衣舞,眼波流转,媚态万千。夏炀亲吻着秋星阑红透的脸,将那酡红延伸到锁骨和胸口,叼着红艳艳的奶头厮磨起来。

    “啊……别……夏炀……呜……”快感不断累积着,如同开闸的河水,波涛汹涌,势不可挡。

    秋星阑的小腹忽然抽动着,腰肢乱颤,眼前一片五光十色,下意识地抓着夏炀的手,气喘吁吁地战栗着。绯红的眼尾泛着湿意,支离破碎的喘吟从半张的唇间流泻出来,毫无意义的语气词,却婉转迷乱,活色生香。

    夏炀越发兴奋了,燥热的血液直往下流,戏谑地低笑道:“这首歌你大概没有听过——那么,听几遍你可以弹给我听呢?亲爱的小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