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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力与性爱,在办公室里把班主任按在窗户上cao

    “喂!你们两个,在干嘛。”

    一个努力压抑着暴躁一直压到了到冰点的声音在楼梯上方响了起来。

    正专心致志接吻盯着傅鸿表情看的应朗星耳朵微微一抖,立马认出了止戈的声音,抬手一按就把傅鸿的头往下按着靠到了自己的颈间。

    然后他侧开头,露出一个爽朗的笑容,对着楼梯上方的止戈打了个招呼,“嗨!老师。”

    傅鸿被迫埋头弓着背,不悦地在应朗星颈间咬了一口,还是没提出异议,开始细细吸吮应朗星颈肩,张开嘴,伸出舌,一下又一下,无声的湿气与色气交缠。

    止戈站在楼梯上方,将两人的动作尽收眼底,比起傅鸿的挑衅,还是应朗星灿烂的笑容更刺眼一点,还有那唇上泛着水光的红印。

    “过来。”他站在原地一动没动,看着应朗星咬牙切齿地吐出这两个字。

    应朗星跟止戈大眼瞪小眼、互相等对方下一步动作地对视了几秒后,他才不好意思地用食指挠了挠脸,“要不老师你先回避一下?”

    止戈用乌沉沉的眸看了应朗星一眼,转身就消失在楼梯旁的墙壁后,沉重的关门声随后响起。

    应朗星松了口气,抬手就把傅鸿的头从自己肩上推开,“起开,痒死了,你还敢说你不是狗?”

    傅鸿坐在应朗星大腿上,身体懒懒地后倾,在腰部弯出一个性感的弧度,他余光往后讽刺地瞥了一眼,对回应朗星的视线,好似餍足般舔了舔唇,看起来如果条件允许的话很可能还要点支烟,“可怜的小朗星,你现在算是早恋被班主任当初抓到了吧?有空骂我,还不如抓紧时间想想怎么从你的大矮子手里逃出来。”

    他打趣应朗星的语气和平常差不多。被打断后发热的大脑冷静下来,他也不得不接受现实。

    即使止戈不来,他和应朗星在这里也做不到下一步去,应朗星和他亲了半天,他摸了一把应朗星那狗jiba还是半硬不软的,跟真正兴奋的时候差远了,让他产生一种微妙的应朗星哄着他玩的感觉。

    “行了,没被一起抓你就偷着乐吧。”应朗星嫌弃地顺手给傅鸿松松垮垮的衣服正了型,扣上了最上面的那颗扣子,“快滚。”

    傅鸿站了起来,扶了应朗星一把,然后在应朗星借自己力站起来的时候突然紧紧搂住了应朗星,两人的腿互相交错,距离一下子近到鼻尖贴着鼻尖。

    “晚上来找我,嗯?”

    应朗星想了一下。

    “恐怕不行哦,我要去找徐常磐,昨天放他鸽子了。”

    “我的大忙人,那你昨天干什么去了。”

    “……老师应该等急了我先走了!”

    应朗星立马转移了话题。

    他和虞盛香的事要是让傅鸿知道了,他可能要痛哭了,抱着傅鸿的腿发誓他没有、不会、也不可能背叛他们的联盟。

    应朗星动作敏捷,三步并两步地上了楼梯,跑得飞快,径直进了办公室。

    随着轻轻一声“砰”的关门声响起,另一个声音紧跟其后。

    “反锁。”

    “嗒”的一声,门被乖乖反锁上了。

    应朗星站在门旁,看着坐在位置上的止戈,慢吞吞地走了过去。

    气压低得可怕啊,他也不是什么不懂看脸色的人,还是不要主动开口挨骂了。

    止戈沉默地看了应朗星一会儿,“脱上衣。”

    “在这里啊?”应朗星边疑惑,边看了看头顶明亮的光线和紧闭的窗帘,手上已经乖乖听话地开始解衣。

    随着上衣从有力的臂膀滑落,青年的上身就在灯光下一览无余,流畅的线条自宽到窄往下收缩,极其自然地引导着人的视觉。

    止戈一开始的怀疑得到印证,差点没把桌子掀了。

    青年硬朗修长中还带着些许年少青涩的身躯上,有着许多的痕迹,深得可以看得出下手的人有多用力,有多——动情,暧昧得光是看一眼就让人面红耳赤。

    他的指节按得咔咔作响,手臂上青筋暴起,一字一句地问:“怎、么、弄、的。”

    应朗星才后知后觉地用指尖顺着自己身上过分明显的痕迹摸了摸,“噢,这个啊……我可以保持沉默吗?”

    虞盛香这狗日的也太狠了吧。

    止戈视线在应朗星的指尖上停滞了一秒,就被应朗星的话气笑了,“你觉得呢?”

    应朗星谨慎地试探:“如果我说跟野狗搏斗你会……”

    “不会信。”

    应朗星十分失望,用可怜巴巴的眼神看着止戈。

    止戈狠心地扭过头去不看应朗星,有些烦躁地把头发往后捋了一把,原本三白眼邪且戾中带着点成年人颓废气质的长相就锋芒毕露了起来,“cao,把衣服穿起来,回去收拾东西,今天下午我就送你回家。”

    “不要。”应朗星立刻拒绝了。

    不用上课他是挺开心的,但是被老师送回家也太丢人了吧,而且校园祭也快到了,傻子才在这个时候回家。

    “这是通知,”止戈拿起椅背上的外套站了起来,“穿衣服,跟我走。”

    他在应朗星旁边站定,用舌头顶了顶腮。

    应朗星耍赖般蹲了下来抱着自己的腿,背部的肌rou紧绷着,看起来漂亮极了,“我不。”

    “穿起来,别跟我来这一套,你他妈还是小学生?”

    止戈拎起应朗星的上衣随手一扔就盖到了应朗星的头上,在应朗星视线被遮挡的时候,他才再次看向了应朗星,眼睛乌沉得可怕。

    窄劲的腰线上极其碍眼的痕迹。

    什么时候?是谁?刚刚那个男的吗?或是另有其人?男的女的?什么关系?谁主动的?什么地方?他要花很大的力气才能压住去审问应朗星的欲望。

    止戈看了好一会儿才强迫自己移开了视线,而应朗星还蹲着一声不吭耍赖不配合。

    止戈吐了一口气,掏出手机,“你不肯回去,我就让应清明过来接你。”

    应朗星瞬间起身一把抓住了止戈拿着的手机,“不行。”

    止戈抬起另一只手扣着应朗星的手腕,轻轻一用力卸掉了应朗星的力。

    他捏着应朗星的手腕,语气溢出了一丝危险,“趁我没动手前。”

    应朗星转了一下手腕就逃脱了止戈的钳制,装作收回手,收到一半故技重施,这一回直接抢走了手机。

    他把玩着手机,抱臂挡在了门口,往后一靠,“总之呢,想让我现在回家,打死都不可能。”

    最近他的身体变化不止是精力旺盛那么容易概括,有时候他甚至能听见自己骨骼咔咔、血液汩汩的声音,充满了堪称野蛮的生命力,让他感觉自己状态前所未有的好。

    在止戈手下能过的招越来越多,也是时候试试打败止戈的感觉了。

    止戈掀起眼皮冷冷地刮了应朗星一眼,算是理解了应朗星的意思。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他冷笑了一声,开始解上衣的扣子,一点一点露出被衣服裹藏的肌rou,仿佛松叶林抖落了积雪露出扎人的内层,“我不收拾你一顿,你就不舒服。”

    他的个子在男性中不算高,但头身比例极佳,只要别跟应朗星这种身材比肩顶级男模的人站在一起,视觉上根本看不出矮,完全发育成熟的躯体更有着强大的爆发力,此时稍一舒展,就像是豹子一般,说不出的性感。

    应朗星不紧不慢地纠正道:“切磋——”

    “咚!”拳头带着风擦过他的脸砸到了门上,门在被砸的瞬间出现了短暂的变形。

    下一拳已经紧跟其后。

    应朗星动作刁钻地下腰往不利于躲避的方向去躲过了这一拳,眼睛开始闪闪发光。

    几个躲避的动作后,他从不便于他行动的门前挪到了较于开阔的房间中间。

    刚完成移动,一个强劲的横踢似乎早已蓄势以待在此刻破空而来,比拳风更加快、更加凌厉,其力道大概能轻松将一个大汉踢得腾空甩出几米远。

    “呼——砰!”

    应朗星没再躲,抬起一只手挡下了,微微斜下翻卸掉了部分力,手臂的骨头还是震得发麻,用另一只手抓住了止戈欲收回的脚一拽,自己抬脚狠狠扫向止戈独立在地面的脚,“乓!”,紧跟着欺身向前另一只脚曲起膝盖撞向止戈摔向地面的身体。

    止戈的重心大部分都在立于地面的那只脚上,几乎是硬吃了应朗星这一脚的大部分力,才没有太猝然地失去重心,争取了半秒不到的反应时间,果断收腰腾起上半身,然后反脚踹向了应朗星的胸口,借着反作用力摆脱掉应朗星的控制。

    应朗星后撤一步,揉了揉胸口,止戈在地面利落地翻了个身站了起来,踢了踢腿。

    短暂的热身,就算是结束了。

    止戈办公室与外界的隔离效果相当好,因为是他专门定制装修的,专属他一个人,虽然大多数时候不方便带到学校来处理的事情他都不会带进来,只是以防万一。

    但是乓乓哐哐当当撞墙声还是过了一点。

    过了,相当一点。

    沉重的震动声对隔壁房间的惊扰效果十分显着,好在休息日没什么人来教室。

    偶尔一两位路过去上厕所的学生也惊疑里面是不是在重新装修?只是碍于紧闭的门窗,难以确认,其实也没有确认的必要——这种拆家的动静绝对是在装修吧!

    而房间里也确实该重新装修了。

    朝外玻璃窗的正前方,那唯一一张厚重的实心木桌已经被撞塌了,左手边过去一点就是空调的残骸。彻底宣告报废的破裂木板和书本堆叠形成一个小垃圾堆,最底下是变形得不能再变形的办公椅。

    墙角堆积了许多零零碎碎的白色墙片,墙面表层已经掉得稀稀落落,露出下面斑驳的金属内层。

    地面的瓷砖裂开了一大片,有些地方的瓷砖空了不知道飞到了哪里,有些地方的瓷砖上则沾染了可疑的红迹。

    而在房间中间,砸着盏灯。

    随着“嘭”的一声重物坠落,房间里终于静下来。

    又暗又静的空间,像是隐蔽的牢笼,关着凶兽,沉重悄然的呼吸声让人颤栗。

    “喀嚓。”

    硬碎块被脚缓慢覆上,与地面发生微小摩擦。

    止戈在倾斜的废木板上有些艰难地抬手扶了扶头,沾了一手黏腻,混杂着血液与汗水,头发有些地方已经结成块。

    好脏。

    但他此刻还顾不上难受,盯着前方靠近过来明明走得左轻右重还显出几分从容优雅的颀长身影,觉得应朗星现在还能站着就真他妈离谱。

    危险。

    身影在缓慢地靠近,止戈感觉到一种压抑的溺水感铺天盖地而来。

    他是那种越危机越冷静的人。

    但他现在却连一根指头都不想动弹,沉默地看着那双昏暗中冰冷清亮的眼靠近,很近很近,近得他直接感受到了应朗星身上的腾腾热气,汹涌澎湃的杀意。

    他对应朗星,好像总有一种不切实际的妄想。

    “嘀嗒。”

    血液从指尖垂直坠落。

    应朗星低头看了自己的手一眼,将微微颤栗的指尖放到唇前轻轻舔舐了一口,整个人越发的兴奋,眼神尖锐得仿佛淬炼掉了一切杂质。

    他闭上眼仰头长舒一口气,不太流畅的仿佛哽咽,才勉强控制住过分激昂的情绪,再猛地睁开,眼神越发的灼灼明亮。

    垂眸注视着止戈,带着锋利指甲的指尖沿着止戈胸肌中间明显的沟壑往下划去,感受到手下肌rou克制的起伏,他脸上的笑容变大,一对虎牙就这样怀着恶意露了出来。

    “老师——”

    房间内沉寂的气氛,被这甜腻的喊声激得瞬间活跃了起来,应朗星拉长的语调千回百转,好似撒娇中还带着一丝腼腆,“我现在,应该好想cao你。”

    他弯腰身体前倾,拉起止戈的一只手触碰自己已经硬得生疼的性器,搁着校裤和内裤,传来了热切的跳动。

    止戈的注意力有些溃散,漫无边际地想些什么,闻言恍惚了一下。

    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嗤”笑了一声,就想给应朗星这毫无男德的不争气玩意一脚,他算是明白应朗星这一身痕迹怎么弄的了。

    只是一动弹,他的声音就岔了气,转成了低吟,“呃——”

    应朗星的指尖划在了止戈的皮带上,“唰”地抽出来,随手扔到了一旁。

    “啪啦。”

    有点清脆的金属撞击地面声响了一下。

    止戈眉心一跳,拉住了松下来的裤腰边缘,试图挽救一下,喑哑着声音开口,“等一下……”

    话音刚起,他的裤子连带着内裤都被应朗星扒拉下来甩在一旁,浑身赤裸地被裤子还好端端穿着的应朗星压在身下。

    应朗星的身体挤开止戈的双腿,一条腿在废木板上半跪下来,另一条腿踩在外面,架起了止戈的腿,没架得多高,只是能用就行的程度。

    他弯腰一点一点压近,手肘横着撑住了止戈肩膀两旁,双手懒懒搭在了止戈头旁,身体就关联紧密地覆盖在了止戈身体上方,中间的距离似有若无。

    近距离看着止戈的眼睛,他问:“怎么了,老师?”

    止戈清晰地感受到应朗星传来的一切,不管是上身传来亲密的热气,还是下身隔着布料的触碰。

    他抬手握在了应朗星的臂膀上,侧头避开了应朗星的视线,“……下去。”

    应朗星的双手轻柔地捧住了止戈的脸,然后把止戈的脸掰回来对准了自己,他双眼一弯,语气却很是轻狂,“你在教我做事吗,止戈——?明明这回算我赢了,你应该乖乖听我的才对。”

    敢对老师直呼其名,可见他已经狂得没边了。

    止戈被迫直视应朗星那双比他言行还要野的眼睛,只觉得呼吸一滞,胯部就被撞了一下,布料重重地摩擦过他的股间与性器,让他被迫正视了自己下半身的反应——在刚刚打架的时候就勃起的不仅仅是应朗星一个人。

    被摩擦过的地方仿佛烧了起来,他握着应朗星臂膀的手指收紧,舔了舔牙齿没有出声,就表示出了一种沉默的放纵。

    应朗星仿佛是满意地奖赏般,在止戈侧脸上亲了一下。

    这一下亲得止戈本来就硬邦邦的jiba一跳,险些没把持住,止戈抬起另一只手扣在了应朗星的肩膀,想要挡住应朗星乱动,但是没用力,就变成了一种看起来像是回应拥抱的姿势。

    应朗星笑了,得寸进尺地在止戈脸上到处乱亲,如小鸡啄米般。

    一边啄着,他一边从裤子里掏出了自己顶端已经湿漉漉的性器,将黏黏腻腻的前列腺液沿着柱身往下抹了一把当做是润滑,就将尺寸骇人的抵在了止戈完全暴露出来的股间。

    上下磨了一下找到了紧闭的花xue,硕大的guitou试探性对着褶皱的凹陷口用了用力,被xue口咬得死死的阻力强大,他就用一只手牢牢扣着止戈的腰固定住,借着蛮力粗暴地插了进去。

    花xue骤然被破开吞下了庞然大物,两个人的身体彻底相拥,完全结合,一插到底。

    插进止戈身体的同时,他在止戈的耳朵上重重地咬了一口,再沿着齿痕舔去甜腥味,沙哑的少年音似笑非笑,“cao死你。”

    止戈疼得眼前一黑,一把搂住了应朗星的脖子,颤抖着唇,咬紧了牙。

    屁股上好像破了个大洞啊cao。

    止戈的后xue本来就是完全不适合性交的。已经成熟了的身体,强行开拓新功能就不太合适。而且他的身体常年锻炼,臀部的肌rou不能单单用紧致形容了,触感更接近于硬。

    就是好好做扩张,止戈想要接纳下应朗星都不会太容易,更别提这样蛮力冲撞了,两个人都不可能好受。

    应朗星确实也痛得厉害。

    他的性器本来就硬得发疼,再被极其有力的屁股用力夹着,毫无纾解,疼上加疼。

    他额头上冒出了一层薄汗,眼神却越发地兴奋起来,看起来完全没有被疼痛扰了兴致,就着现在这个脖子被止戈狠狠搂住、上身不好动的姿势,下身开始不管不顾地用力抽动起来,无视强烈的痛意,“啪啪啪”地持续冲撞。

    激烈又疼痛的程度,比起zuoai,更像是上一场打架的续曲,其中的快感也是畅快淋漓,只是多了几分令人目眩神摇的微妙。

    在应朗星往外抽出时,止戈的屁股明明被扣住了还是会被带着一起往后,看起来像是在极力挽留,到应朗星往里插时,即使只有血和前列腺液做润滑也插得分外痛快,这个假象就没能被打破。

    混杂、略显晶莹的液体如细线顺着应朗星强行进出的动作从止戈股间凉丝丝地流下,火与血的气味在空气中慢慢溢开。

    止戈压抑的沉重喘息随着被撞乱的鼻息漏出,从下身传来的一切都让他难以启齿。

    粗大的柱身无情贯穿碾过狭窄xue道的每一寸,紧致的肠道被一下子撑开,每一寸都紧紧贴过guntang的巨物,内壁被撑得敏感脆弱,面目全非到能精准描绘出那根侵犯它jiba形状的地步。

    jiba上原本光滑的肌理对此刻紧绷着的rou壁来说都太粗糙了,每一个微小的动作都足够让rou壁心惊胆战地颤抖,更何况这根jiba毫无怜惜,往死里侵犯他。

    而他的yinjing却在如此折磨下已经xiele一次,又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耻毛被前列腺液和浓稠的jingye打湿,黏得一塌糊涂。

    忍住羞耻,他伸手摸了一把自己的jingye,再往身下摸去,在手被应朗星的yinjing卵蛋撞了好几次后,才成功给自己有些撕裂的后xue加了一点润滑。

    等被狂轰滥炸地cao干了一会儿,从未被当做性器使用的xiaoxue在铺天盖地的刺激下,才终于松开了从xue口到xue壁的钳制,识趣地分泌肠液,水声慢慢搅动荡漾起来。

    止戈的喘息声越来越重,沉重的仿佛是受了重伤的野兽凶狠而不安的低吼,手臂却越发的失了力气,从应朗星的脖子往下滑,扶在了应朗星的手臂上。

    应朗星的上身起来了一些,稍微拉开了两个人之间的距离,下身进出止戈股间的节奏不变,因为止戈rouxue总算被cao得配合自己了,他动作间还多了几分放恣。

    他低头满意地打量着止戈,汗水沿着他的鼻尖滴落在了止戈的嘴角,在他的注视中被止戈舔进了嘴里。

    甩了甩头发,晶莹的汗水顺着发尖四散甩落,他抬手将散落的头发顺着额头往上捋了一把。

    止戈动了动喉结仿佛在将应朗星的汗水下咽,仰起头将脖颈舒展,张开紧闭的嘴,大口大口地呼吸,像是快喘不过气来。

    他很快调整了气息,才对着自己上方的应朗星嘶哑地开口:“吻我。”

    应朗星被止戈的动作吸引了注意,正盯着他的唇看,薄薄的,不是很好吻,应该很容易破皮。

    听见了止戈的话,他就不假思索地低头含住了止戈的双唇,正欲用牙齿玩弄一会儿,止戈的舌头已经伸了过来,带着一丝铁锈的味道,毫无章法地汲取他的津液,来势汹汹的好像要将应朗星活生生吞下去。

    “啵”的一声。

    应朗星不满地后仰,离开止戈的唇,抬起手,手指勾断了两人唇齿间的银丝,随后沿着止戈的嘴角插入,顶开止戈的牙齿,塞进止戈嘴里胡乱搅动了一会儿。

    一直将刚刚急躁霸道的舌搅得没了脾气,任由手指捏扁搓圆,口水从合不上的口腔里控制不住地流出,他才用指腹捏住了止戈的舌尖,侧头凑了回去,慢条斯理一下一下舔着止戈的舌根。

    下身交合得更加猛烈,随着动作飞散的水渍四溅到了两人。

    被强行cao成直肠子供应朗星直进直出后,堕落的rouxue传来的快感愈发的强烈,波涛汹涌的海浪一波一波地快速拍击崖石,以强硬的姿态完全压下了痛感。啪啪水声不绝于耳,不被浪拍走大概是崖石最后的倔强。

    止戈动了动喉结,吝惜地努力往回咽自己和应朗星的口水,勉强撑了一会儿后,还是彻底失了力气。

    一开始只是半架在应朗星大腿中部的腿越来越外开。他在此之前绝对想不到自己的腿能压成这个角度。

    不管是嘴巴还是下体,都大开着,任由应朗星狎玩,毫无防备的懈怠让他不适地眯起了眼,眼角挤出了一点水意,让他那双平日里总显得不耐烦的眼睛有了几分羸弱感。

    这样一来,止戈那根被撞得乱甩的jiba就显得过分精神了,又长又硬的jiba在两人腹部上来回拍打,很有点力度,前列腺液也沾得到处都是。

    等应朗星终于玩够了,他才将手指从止戈的嘴里拿了出来,嘴覆了上去,唇齿相融,浅尝辄止般舔过、吸吮,就得到了虚弱但热情的回应。

    应朗星纵容地勾着止戈伸来的舌尖,将止戈口腔内舔了个遍,舌与舌之间不留空隙,紧密交缠,一遍一遍地交换津液,互相用力吸吮着的力度仿佛在争抢最后一瓶水,不留余地地深入,深入到几乎窒息——

    在窒息与黑暗中,时间被拉得无比漫长。

    止戈只能感受到应朗星的存在,舌头,jiba,搅动,抽插,足够热烈。

    偏偏在这时,应朗星将整根性器深埋进止戈的体内,抽插的动作停了下来,只是用guitou用力抵着肠道的深处,越埋越深,有种肠道要被捅穿的可怖快感。

    止戈被逼得窒息的大脑一片空白,用好不容易恢复的力气抬起腿,勾在了应朗星的腰上死死地夹住,大腿肌rou到脚背都绷紧了。

    他的双手胡乱插进应朗星的发间,抓住了应朗星的头发,身体已经因为超过承受范围的快感而开始颤抖,还是高高抬头与应朗星抵死接吻,全然投入到忘记呼吸。

    两人之间已经不留一丝空隙,他仍不顾一切地将应朗星往他身上收束,整个人埋在应朗星身上,被应朗星盖得严实,从后面看只能看见他一双攀附在应朗星背后、漂亮肌rou绷起的手脚,却已经足够色情。

    紧紧抓着应朗星,身体猛地抖了一下,白浊沾了满腹,止戈再次射了。

    但是还不够。

    他含着应朗星的舌大口吞咽涎水,有力的腰肢开始自己摆弄起来,一开始是压着颤抖小幅度试探性摆动,没几下就不耐烦了,开始用xue道夹着roubang毫无顾忌地大幅摆动起来,一碰就让人腿软的敏感点被每一秒的刺激反复摩擦,腹肌上时不时有guitou突出的形状,屁股扭动的速度不断加快,加快、加快——!

    他抱着应朗星整个人都激烈颤抖起来,高潮到极点的快感一波一波叠加着毁天灭地而来,失神了一瞬间,一瞬间突破到顶点,花心失禁般喷出水不住地浇灌着里面的roubang。

    即使有roubang堵着xue,“滴、滴、滴”水滴落地面的声音还是响了起来。

    一声闷哼从止戈鼻腔呼出,止戈用鼻子恢复了呼吸,有些急促,胸膛明显起伏,需索的舌倦怠下来,跟应朗星的吻慢了下来,像是事后粘人的抚慰。

    但是他们下身交媾的急切热烈却更甚之前。

    应朗星整根jiba被仿佛会呼吸一般不停紧缩收绞着的xiaoxue含着,敏感的guitou被腻热的yin水包起来喷,粗壮的柱身也被滑黏层叠的rou壁蠕动舔舐着照顾到了每一处,勾引得应朗星压着止戈埋头大开大合地cao起来,抽出只余一个guitou在xue内,再整根插入,顺畅得没有任何阻碍。

    止戈的腿还勾在应朗星腰上,随着应朗星进出自己后xue的动作,他的腰部和大腿同时用力,本该在高潮后静养的xiaoxue去拼命迎合狰狞的jiba,一下接一下的撞击,撞击水声从xue内响亮传出,“啪啪啪”的分外yin荡。

    原本只是“滴、滴、滴”滴落的水声急促地砸在地上。

    应朗星在泥泞的花xue里狠狠砸了几十上百下,发泄得酣畅淋漓,险些直接射了,他才慢下来小幅度磨着软xue,缓了缓,安静地享用了一会儿止戈痉挛着的rou壁按摩。

    他好似怜惜般抚摸着止戈的后颈,往下搂住止戈的背,一用力就轻松抱着止戈站了起来,边往门在的那个方向走,边挺动着下体重新在止戈体内抽送了起来,大jiba在股间进出,带出反复摩擦后产生的白沫。

    止戈屁股里的水一下子甩得到处都是。

    止戈屁股坐在应朗星粗长坚挺的性器上,整个人的重力都凝聚在了这一处,插到深得不可思议,心悸感横生,仿佛插到了心口。

    被下面重重撞一下,他已经无力的后xue就收缩一下,射过两次的yinjing又有了抬头的迹象,担心从高处坠下的不安让他抱着应朗星的动作重新用力起来。

    “不……哈嗯……”

    一出声,声音就被撞出来的呻吟打乱,下一秒唇又被另一张唇堵了回去。

    应朗星一边走到了窗帘紧闭的窗户前,一边双手扣在了止戈的大腿根,差不多是捧着止戈屁股的姿势,用性器将止戈顶上去,再感受到止戈重重地坐下来,有些舒服过头地“哈”了一声。

    止戈维持破破败败的身体醒着挨cao已经是不容易,思维变得迟迟钝钝也是难以避免的。

    他看着应朗星带着自己走到窗前还没意识到应朗星的意图,只是被窗帘两旁隐隐约约透出的亮光闪得有几分不好的预感,看到应朗星抬起右手抓到窗帘上,他才惊得被烘得头昏脑涨的头脑一个激灵清醒过来,转身抬起左手就要去抓应朗星的手。

    “唰——”的一声。止戈还是没能来得及。

    窗帘被一把拉开了,明亮的光线透过透明的玻璃,一下子照亮了整个房间。

    止戈的左手落了空,声音闷闷地拍在了玻璃窗上,因为他迅速的转身,连带着roubang顶着rou壁狠狠绞了半圈,左脚也从应朗星腰间滑落,脚尖离地面还有一段明显距离。

    他侧着身靠在了透明的玻璃窗上,眯着眼看着眼前没有人走动的走廊,视野一片空旷开阔的对面,感觉到身后应朗星进出他体内的动作毫不收敛,整个人紧绷起来。

    不要紧的,监控看不到这个角度……应朗星敢拉开,说明附近没人了——个屁啊,谁知道应朗星现在有多少理智啊!

    一边这么想着,他的额头冒出了一层薄汗,一边低低呻吟出声,原本在高潮后聚拢缓慢的快感在后xue开始快速堆叠起起来。

    “应啊……啊、朗星……嗯、呃、呃哈啊……应朗星!”他知道说什么也没用,只能面色似愉悦似痛苦,颇为狰狞,压抑喊着应朗星的名字。

    应朗星换了个更好做的姿势,抱着止戈的右腿,压着止戈在玻璃窗上干。被cao得浑身通红、一身汗的止戈腿被拉开,红肿yin靡的后xue被看得一清二楚,表情混乱,而背后是整洁的教学楼和清澈的天空——光是看着就让他心情愉悦,想要把止戈弄得更乱。

    听见止戈的声音,他眉一扬,歪头垂下几缕发丝,腰微微弯了一些对上止戈的眼睛,“叫我有事?嗯——止戈、止戈、止戈。”

    他笑着一声一声喊了回去,伴着他cao干的节奏,相当不怀好意。

    向外面开放内部的窗,明朗的光线,随时可能有人走过的走廊,互相呼唤名字,仿佛就生长在阳光下。

    rou体碰撞声,水渍声,克制的呻吟声,低沉的喘息声,不伦的关系,深入的体位,本该是在盛开隐秘中情欲之花。

    被一扇窗隔开,被一扇窗连接。

    guntang的jingye撞进了肠道更深处,烫得止戈大脑根本来不及反应,身体已经被刺激得再次高潮。

    稀稀白浊溅上了透明的窗。

    止戈无力地贴着窗,身体时不时抽搐一下,粗重的喘气声里有几分尖锐的痛苦,整个人湿得像在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大量的sao水流过jiba,从xue口流出来,顺着他下垂的左脚一直流,最后潺潺聚在了他下方的地面上。

    他一手捂着肚子,原本平坦的腹肌好像怀孕般有了种满涨感,一手放到自己脸上,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应朗星站着弯腰半趴在了止戈身上,射完精的yinjing还堵在止戈体内,身体保持着相连的亲密姿态。

    他的头懒懒靠着止戈的肩膀,一只手抱住了止戈的腰,双眼惬意地微微眯起,喘息了一会儿,不急不缓地换着长气,看起来乖得很。

    时间一时流得静静的。

    止戈平复了好一会儿,咳出一口淤血,觉得身体轻快了几分,才将万千思绪压了下去,睁开眼,看着肩头的应朗星,哑着嗓子问:“你跟我说,你这么搞,有没有搞出过人命。”

    “怎么可能啊。”应朗星不满地抬眸,他明明很有分寸的,鼻尖分辨出止戈口腔内的血腥味,才眨着眼补充,“我对其他人很温柔的。”

    糟糕啊,补充完感觉止戈心情更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