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春番外2,偷偷将腰带拉出,不慎弄伤自己,着跳蛋拜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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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元思是真的睡不着,他稍一动弹,xue内的腰带就不安分地磨着逼rou,腰带的边缘处过于膈人,他实在是受不住。 这样下去怎么睡得着?明天还要去给谢逸的父母拜年呢。 还有,本来答应的跟褚林一起过除夕,因为昨晚的变故没去成,如果明天再不去看他,他会很伤心把? 他往谢逸那边瞥了好几眼,还伸手戳了戳对方的脸,叫了好几声都没应声。 应该是睡着了吧?看着不像是会醒的样子,像他这种血气方刚的小伙子,一般都睡得很死。 他在心里分析着,也不知是真的这样认为,还是单纯在给自己找心里安慰。 反正谢逸现在睡着了,他先把东西弄出来,等明天再趁对方没醒的时候偷偷把腰带再重新塞进去,应该不会被发现的吧? “嗯...啊...” 褚元思把自己说服了,手向下探去,拉着长长露在外面的那一大截腰带往外拉,然而抽拉的动作却让xuerou受到更加猛烈的刺激,他忍不住低低叫出了声。 旁边的人翻了个身,把褚元思好一顿吓,手上猛地一抖,腰带就被抽出了大半,巨大的摩擦力让褚元思痛得龇牙咧嘴的,眼里都泛起泪意。 他僵着动作不敢再拉,又悄悄抬眼去看对方,发现谢逸并没有睁眼,褚元思松了口气。 他垂下头来,发现腿间那处的被单湿了一小块,跟旁边深浅不一的颜色甚是显眼,他有些脸红,心虚地别开眼。 还差一点点了,马上就能出来,他在心里给自己打气。 然而不知是不是里面有什么地方被勾住了,又或者是xuerou受到刺激夹得更厉害,不管褚元思怎么拉那根腰带,都不见其有分毫的动弹。 他没盖被子坐在床上,身上又没穿衣服,连奶头都被冻得挺立起来,俏生生地颤动着,仿佛在埋怨主人的虐待。 有点冷,他可不想感冒,要是恰巧就明天生病了,不仅谢逸要生气,被褚林看见也会心疼他。 他不想让褚林担心。 褚元思心下一狠,咬牙闭眼,手上一个用力将里面剩余的腰带部分抽了出来,他疼得牙齿都在打颤,却依旧死死地咬住嘴唇不敢出声。 身旁的少年还是没醒,褚元思有些庆幸地躺下,他调好早上的闹铃,美滋滋地入睡了。 在他闭上眼的瞬间,紧闭双眼的少年忽然掀开眼帘,他撑起脑袋对着褚元思打量了会,把人捞到怀里亲了亲。 褚元思被吓得一抖,他颤着眼皮,胆战心惊地睁开眼,见搂着他的少年仍旧是一副熟睡的模样,还以为对方只是睡梦中下意识的动作,他放下心来,合上眼沉沉睡去。 被他以为早已熟睡的少年唇角缓缓勾起,露出个意味深长的笑。 被铃声吵醒,褚元思愣了一会,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要做的事,他有些慌乱地把闹铃关了,还不忘观察谢逸有没有醒。 看着对方安逸的脸庞,褚元思放下心来,转身去找昨晚扔到一边的腰带。 他将东西捡起,见上面的yin水都凝固了,沾在腰带上看着有些恶心,褚元思很嫌弃,直想把这东西扔了,当他想到昨晚谢逸的警告,有些心慌。 想了一会,他抽了两张只能,将上面的赃物勉强擦干净,就这么掰着xue口想要把东西塞进去。 可是大早上的xiaoxue不像昨天那样,已经经过了一番玩弄,塞起东西来要轻松许多。 经过一晚上的休眠,xue口早就紧紧地闭合在一起,他又狠不下心大力强硬捅入,只能用冰凉的腰带在xue口磨蹭僵持着。 谢逸早就睁开眼,将这一切尽收眼底,等欣赏够了对方懊恼的姿态,他终于开口出了声,“做什么呢?” 褚元思正专心致志地继续手上的动作,对方骤然出声将他吓了一大跳,打着抖,手上的腰带滑落到床上。 “我...” “你什么?谁让你拿出来了,小母狗越来越不听话了。” “没有!” “没有?你想告诉我是它自己调出来的?因为你的sao逼流了太多的水吗?” 褚元思被他说得羞耻极了,但是又觉得对方说得很有道理,于是点了点头。 谢逸笑了起来,“你是觉得我很傻吗?” 他的声音陡然严厉,“捡起来!” 埋藏在深处的服从欲让褚元思下意识就将腰带捡了起来,他抖着嘴唇,怯怯地看着谢逸,像一只等待主人指示的小狗。 仿佛被他的眼神取悦到,谢逸安抚性地笑了下,“乖,把你的sao逼掰开。” 褚元思哪敢不从,本来就做错了事,他颤巍巍地伸进去个指节,想要把xue掰开,却不知碰到了什么地方,吃疼地叫了出来。 “啊!” 条件反射地把手弹开,又怕对方生气,眼睛里包着泪水,要掉不掉地去瞅谢逸,一边想重新把手放上去。 结果刚伸进去又是一痛,这下真的眼泪都出来了。 谢逸终于意识到不对劲,原本还以为刚刚那下只是这小婊子越发地娇气了,现下看来倒像是他昨晚把自己弄伤了。 他阴着脸,语气有些发沉,“叫什么?过来。” 褚元思有些害怕,下意识躲开了对方伸过来的手臂,等反应过来谢逸的脸色已经黑得不能看了。 他补救似地主动上前抱住对方,软软地撒着娇,“好痛。” 没想到换来的确是嘲讽一笑,“知道痛了?” 双腿被大掌分向两边,中间的逼xue被彻底暴露在少年的视线之下。 粉嫩的xue口不安地翕张着,谢逸用手碰了碰,陌生的触感让褚元思不禁呻吟出声,被少年抬头看了一眼,只好小声地解释,“这里不疼......” 修长的手指轻轻拨开两边的yinchun,而后放到xue口周围微微用力,将内里的xuerou露了出来,清晰可见的两道红肿的划痕,一看就是被什么东西狠力地刮过。 还好没出血,谢逸松了口气。 “自己玩残了开心了?” 褚元思有些委屈,不甘示弱地反驳,“明明是你非要把东西塞进来,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东西边缘有多硬。” 谢逸皱眉,此时确实是他考虑不周,他把人抱在怀里,亲了亲头顶,“对不起,是我的错。” “下次别自己弄了好不好?不舒服就跟我说。” 跟你说你也不会听我的,褚元思把脸埋在谢逸胸口,没再说话。 “还去拜年吗?” “去...”嗓音闷闷的。 谢逸去旁边的抽屉取了药膏,给人仔仔细细地抹上去,接着又拿出个两指宽的柱状物。 褚元思缩了缩脚,深觉这人太过禽兽,“我都这样了!你还想...” 谢逸拉着他的脚把人扯回来,“乖,这是上药的,乖乖含住才能好得快。” 褚元思才不信,哪有人会发明这种上药的方法,分明是他自己恶趣味十足。 之后两人坐在谢逸父母家吃饭,褚元思不耐地在椅子上扭动两下,有些难受,不知这药是什么东西做的,确实是舒服了许多,但是却又让人泛起酥麻痒意。 “叔叔阿姨,我想上个厕所。” 他鼓足了勇气,艰难地开口。 还好他的父母挺开明,笑着让他走了。 褚元思大步走着,他感觉身下已经滴了很多yin水,连裤子可能都湿了,偏偏他又怕里面的东西掉出来,只能夹着腿,走路的姿势怪异。 终于进来了,他松了口气,抖着手去解裤子,却发现门被人打开,传来谢逸的声音,“做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