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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私人物品

    清晨,餐桌。

    易南川抱着洁白的陶瓷碗,低着脑袋吞了一口暖暖的小米粥。

    越城支着下巴,手指轻敲桌面,盯着桌子对面的易南川,沉着面色。

    “所以,你是打算重新回到岚馆?”

    易南川含着一大口粥,含糊地唔一声。

    越城暗着眸子一瞬不瞬地看他。

    易南川顶着无形的压力,硬生生地喝下一整碗粥,煮的火候刚刚好,小米特别软糯。他抿唇看向满脸不开心的男人,说:“你只熬了粥么?我没吃饱……”

    越城:“……”

    放下空荡荡的碗,眼巴巴地瞅他。

    越城起身,去厨房给他煎了个鸡蛋饼。

    易南川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盯着煎锅里色泽金黄的蛋饼流口水,说,“看上去很好吃,越先生你好棒。”

    越城很坚定,不为所动。

    易南川把额头抵在他的后背,蹭了蹭,“我高中没毕业就出来瞎混了。”

    越城看着他不说话。

    “当时腿都快被人打断了,要不是宋庭非收留我,我可能早就残废了。”顿了顿,“我不知道除了他那还能去哪,我只是……需要一个适应的过程,想找点事情做。”

    “你可以去我那。”

    易南川:“不一样的。”

    一阵沉默。

    淡黄色的鸡蛋饼散发着诱人的香味,滋滋作响,越城关火,易南川顺手给他递了个盘子。

    “所以,你宁可回到为了点利益扭头就能卖掉你的人那。”侧头看他,“也不愿意跟在我身边。”

    “宋庭非没有卖掉我”易南川说,“是白送。”

    越城:“……”

    挑了下眉毛,“其实他罩了我挺久了,直到你出现。”

    越城:“所以呢,你对我怀恨在心?”

    摇头,“你很好,我挺感激宋庭非把我丢给你,而不是其他人。”

    冷笑,伸手捏住易南川的下巴轻佻地晃了晃,“我哪里好?你了解我多少?如果我是个变态呢,把你带走折磨你虐待你磨掉你的锐气毁了你,腻味之后转手丢给别人。”

    “那你至少是个英俊的变态,也不算亏,况且你要是真的这样对我,”勾起一抹又痞又坏的笑,“如果没有办法逃走,我会跟你同归于尽。”

    越城眸色一深。

    易南川笑,“越先生,接个吻呗?”

    不等回答,便凑过去轻舔男人的嘴角,舌尖抵开牙齿挑逗似的滑过上颚,口腔内的酥麻感又撩又刺激。越城很快反击占据主导权,掠夺般用舌头搜刮每一寸领土,易南川好不反抗地张着嘴任由他吮吸亲吻,顺从的姿态还有低低的喘息声极大地满足了男人的征服欲。

    牙齿狠狠地厮磨柔软的唇瓣,却终究控制着力道没有咬破皮。

    易南川笑,边接吻边口齿不清地说,“再亲下去……唔嗯,我的鸡蛋饼……哈……凉了。”

    去他妈的鸡蛋饼。

    越城一把将易南川摁在厨房台面上,扒下他的裤子,手指伸进他的嘴里搅弄口水做润滑剂,昨晚被cao到深夜的后xue很温顺地吞下了他的手指,很快便适应扩张,张合着想要更多。

    缓缓抽出沾满肠液的手指,递到易南川面前给,低笑,“你看,它越来越yin荡了。”

    难耐地低吟一声,羞耻地撇过头不去看,“你,进来啊。”

    “什么进来?”越城伏在他身上,roubang在腿缝中慢慢抽动,guitou抵过每会阴一次,淡色的xiaoxue就空虚地收紧一下。

    “……”

    “嗯?”

    “jiba。”易南川脸埋进手臂,撅着屁股哑声说,“插进来,cao我。”

    越城让他如愿以偿,guitou撑开后xue,猛地一插到底。

    “啊!”易南川绷紧腰,昂起脑袋喘息,内壁疯狂收缩包裹住入侵的roubang。

    满足地低叹一声,连绵不断地抽插起来,皮rou撞击声在厨房回荡。

    易南川手腕交叠背在身后,被越城的手掌钳制往后拉,让他无法逃离这令人窒息的抽插,被cao狠了他会扭着屁股想躲开,却只能被强硬地拖回来顶得更深。

    “啊……啊啊!越城……哼呃……”

    乳尖在顶撞中一下接一下被冰凉的大理石台面摩擦,逐渐红肿敏感,丝丝缕缕的刺激沿着乳尖流向下腹。

    易南川呜呜低叫着挺起胸膛,试图躲避胸口似是欢愉又似是折磨的反复摩擦,却又在凶狠地顶弄中无力地低俯在冷冰冰的台面,yinjing兴奋地挺起,前列腺液拉着长长的银丝,在半空汇聚成一粒小水珠,‘嗒’,滴落在地面。

    “嗯啊……那里,嗯……轻点。”

    越城异常地‘听话’,易南川说轻,他就真的缓慢而轻柔地,若有若无地蹭过前列腺。高涨的快感突然停滞,身下的人忍不住夹紧臀rou,肠rou挤压着roubang想要更多刺激。但越城却仿佛没有看见他的难耐躁动,依旧不紧不慢地抽出,插入,抽出,再细致缓慢的插入。

    易南川笔直的腿在这样的cao弄下不断绷紧又放松,小腿流畅的肌rou勾勒处漂亮紧实的线条。

    “你,啊……别这样。”

    “还不够轻?”越城恶劣地延长抽插的过程,xiaoxue吞下roubang时湿漉漉的水声细腻又清晰,萦绕耳边。

    得不到满足的后xue战栗的收紧着,yinjing缺少了爽点的刺激,从强烈的射精感从慢慢冷却,委屈巴巴地抖了抖,尿道口淌下的银丝断掉。

    “你……快点。”

    “又想要快了?”越城调侃他。

    易南川艰难地侧头瞪他,报复般狠狠夹一下屁眼,身后的男人又痛又爽地闷哼一声。

    越城惩罚地在白嫩的臀瓣上抽了一巴掌,留下色情的掌印,鼻尖亲昵地蹭对方红红的耳根,说,“待会不要反悔。”

    “你……”易南川憋红了脸,半天才说,“你适当点……啊……啊啊啊啊啊!”

    越城身体力行地告诉他,‘不要反悔’几个字意味着什么。

    呻吟喘息被狂风暴雨般的肆虐撞得支离破碎。

    易南川啊啊乱叫,腰部挺动,手臂挣扎着想挣脱束缚,“啊……放手,啊啊啊……我呃嗯……站不稳……啊!”

    越城低喘着,松开他被扼出深红指印的手腕。易南川双腿发软,只能用手臂靠手臂支撑身体重量,解救被搓得又烫又疼的rutou。

    越城伸手捞他的膝窝迫使他抬起一条腿,换个角度斜着插入。陌生的角度让他不适应地轻哼,小腿无所适从地跟着抽擦频率晃动,脚趾瑟瑟蜷缩。

    伸出一只手无意识地想去撸一下备受冷落独自性奋的yinjing,却被越城眼疾手快地制止。

    “不准碰。”

    “那你……嗯,帮我……揉一下,啊!”

    “不准射。”

    易南川声音带上哭腔,“那你就别……这么用力……啊啊啊!”

    “用力不好吗?”roubang拔出卡在xue口,磨了磨,再一顶到底,“喜欢这样吗?”

    后xue反射性地嘬紧,“啊!”

    贴紧臀rou,囊袋挤在xue口,roubang在rou壁中搅动,“还是喜欢这样?”

    “……”

    “或者这样?”

    粗硬可怖的性器抵进最深处,每次只退出一点点就全力撞进去,急速的抽插带出星星点点的白沫,粘淡红的褶皱上。

    易南川手指紧扣台面,指甲盖因为用力过猛透着苍白,男人每一次搅动狠狠都摩擦过敏感点,绵延的快感不断从屁股涌向小腹,他低声呜咽着,腰部机械地绷紧,弹动,来不及彻底放松,就在下一轮刺激中再次绷紧。易南川大口大口地喘气,额头抵住冰凉的大理石,呼出的热气映出水雾。他的抖动一次比一次强烈,腰部高高拱起,又猛地凹下,反复数次后,压抑而煎熬的哀叫出声,yinjing高昂吐出一股又一股的白浊,直肠在前列腺和yinjing同时到达的双重高潮中疯狂地包裹住体内的坚硬。

    越城伏在他身上,低沉的喘息着在绞死的内壁中强硬地深捅几下,继续解脱胀痛不已的roubang挺动着喷射而出,低吼着把jingye一滴不漏地留在易南川体内的最深处。

    越城磨蹭很久才退出他的身体,易南川半死不活地趴在厨房台柜上,jingye从柔软张合的屁眼里流出,沿着大腿根往下滴落。

    完美诠释什么叫白日宣yin。

    失神地看着放在一旁色泽诱人早就凉透的鸡蛋饼……刚才的粥白喝了,一个鸡蛋饼不够,他要吃三个。

    不。

    鸡蛋饼已经不够了,他要吃韭菜鸡蛋煎饼,补肾。

    越城挖出他体内的jingye,又擦干净腿间的一片狼藉,给他提上裤子,“乖,去客厅等我,重新帮你煎。”

    易南川手软脚软趴在台面上不动弹,有气无力道,“你总不让我碰前面,会废掉的。”

    “哪里有废掉,你看。”指向橱柜,“jingye溅得到处都是。”

    “……我说的是另一种射,靠撸的。”

    “怎么,cao射还不满足,还想多撸出来一次?”说着就伸手,作势要扒他裤子。

    软绵绵不愿挪动的易南川立刻原地复活弹开好远,耷拉着拖鞋‘嗒嗒嗒’埋头往外面走,“我要吃鸡蛋饼,一个不够,我要三个……四个。”

    把凉掉的鸡蛋饼留给自己,禽兽之欲得到越满足的城很好说话,任他溜走,重新煎了几个热乎乎的鸡蛋饼,焦糊掉的自行解决,火候完美的留给易南川,并且给他热了一杯牛奶。

    ……

    易南川吃饱喝足,喝掉最后一滴牛奶。

    看一眼时间,很好,拜某人所赐,已经将近十一点了。

    不务正业,沉湎yin逸。

    “你什么时候去姓宋的那,我送你过去。”

    “……你送?”

    “我送。”

    耸耸肩,悻悻挠下头发,“那我们现在就走,我去换下衣服。”

    按照宋庭非昼夜颠倒的习性,现在估计刚睡下,但没关系……毕竟现在越城才是自己的金主爸爸,吵到宋庭非就吵到呗。

    越城显然很介怀易南川要找回老东家的做法,心情在车不断驾驶向岚馆的路途中越来越阴霾。

    即便他一言不发,副驾驶上的易南川也很清晰的感受到了越城的低气压,也许他后悔了,后悔同意放自己出来。

    手指抠了抠车窗,说,“其实宋庭非还不一定愿意回收我呢。”

    越城不理他。

    又拨了拨空调的出风板,“我期间会找其他合适的工作的,不会在那待太久,我只是……不想蹲在屋子里无所事事干等你回来。”

    越城只是微抿着嘴角。

    尝试着逗他开心,继续说,“你觉得……我以后去送外卖怎么样?我长那么帅,肯定很多好评。”

    易南川笑着扭头看他,越城只是沉默地看着前方的红灯,缓缓停车,没有同他视线交汇。

    慢慢转头看窗外,额头轻轻抵在冰凉的玻璃上,车窗外的景物逐渐眼熟,半天,易南川淡淡道,“宋庭非还欠我上个月的工资没发,我总不能跟钱过不去吧。”

    ……

    垂下目光遮住眼底的情绪,“我等一下,拿到工资就会回去。”

    接下来,一路无话。

    越城把车停在岚馆大门前。

    这座深夜狂欢所在白天异常冷清,连门童都倚在墙边偷偷打瞌睡。

    易南川用透着冰凉的手指解开安全带,埋着头就想推门下车,越城却‘喀哒’一声将车门上锁。

    手指一僵,缓缓地缩回握拳收紧,短短的指甲嵌进皮rou里,易南川语气平静地开口问,“所以您现在是什么意思?如果不能忍受我踏入岚馆,可以考虑替姓宋的补上我的工资吗?我在他那加上提成每个月到手八千,我任劳任怨挨了那么多cao,你把这部分当作奖金补偿给我,不亏吧?”

    越城看着易南川,青年面上风淡云清,眼睛里却灰蒙蒙的暗淡无光。

    好像委屈到了极致,只需要外人一句随口的轻声慰问,他就会难过的哭出来。

    深深地叹息,伸手去揉那颗倔强又扎手的脑袋。

    易南川仍由他搓揉,只是低头不看他。

    越城握起他紧握成拳的手,强硬地掰开手指,解救被抠破的掌心,亲了下手背,“南川,抱歉。”

    抱歉?抱歉什么?易南川背脊僵硬,抱歉你后悔了?抱歉你还是打算把我关在房子里等着挨cao,直到腻味厌倦再扫地出门?

    越城说,“抱歉,我不该对你摆脸色。”

    “……”

    “岚馆是什么地方你比我清楚,南川,你要意识到一件事,”抚慰地捏着后颈软rou,低声说,“从你跟我走的那天起,你就和以前不一样了。”

    易南川撇过头,不语。

    “你不再是原来那个仅仅负责控场的打手,在那些鸭子眼中,你变得跟他们一样是个出来卖的,在那些嫖客眼里,你是可以被染指玩弄的”越城面色阴郁道,“易南川,不要轻视我的控制欲。”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不想限制你的自由,但是岚馆绝对不是好的选择。”

    卡住青年的下巴迫使他同自己对视,越城漆黑的眸子仿若深渊,“但是这是你的选择,我尊重你,这里是你曾经的庇护所,我勉强理解你想回到这里的心情。不过请记住,你现在从里到外都是我的私有物品,不允许发生任何意外,明白我的意思吗?”

    易南川轻轻地点头,目光低垂。

    “夜场不被允许,让姓宋的给你安排白班。”

    “好。”

    “中午一起吃饭。”

    “嗯。”

    “下班我会来接你,按时到这里等我。”

    “知道了。”

    无奈地揉揉脑袋,逗他,“别再做出这种欲哭无泪的表情了,委屈巴巴的,看得我想cao你。”

    “……你发情能不能看下场合。”不自在地扭头看地面。

    越城朝他笑,“还有刚才你说的,送外卖的事情。”

    “唔,怎么?”有点不爽地看过去,怎么,瞧不起送外卖的?

    越城只是仔细打量他的五官,摸了摸脸上白皙又细腻的皮肤,说,“你这张脸,从白皮晒成黑皮应该也很好看,但是配上你的头发颜色就不协调了。”

    “………………呵呵,真是抱歉啊,染了头灰发。”

    “你要真去送外卖,给你买辆车好了。”低笑,“长得那么帅,看上去还很有钱,肯定很多好评。”

    易南川挑眉,耸耸肩说,“长得帅,还有钱,不光会有好评,还会有人保留联系方式各种勾搭我,越先生,你能忍?”

    越城的笑意僵在嘴角,显然是没有考虑到易南川说的这个可能性,方在浮现在脑海里,认为符合易南川气质的一众顶级跑车被画上红叉。光是脑补形形色色的男男女女给易南川打电话的场景越城就黑了脸色,阴沉道,“买什么车是从里奖金里面扣的,以你现在的表现,最多给你买辆二手自行车。”

    “好啊,要有后座的那种,我骑车载你遛弯。”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易南川能够很精准的拿捏住越城的嗨点,比如现在,越先生就很开心。将采购单中的二手小单车晋升为了高端山地车……不对,山地车没有后座,还是只能买小破单车。

    扒拉一下被锁上的车门,“越先生,开门呗。”

    越城坐在那不动稳如山,挑了下眉毛。

    易南川很默契地心领神会,凑过去亲了一下他的下巴,在他耳边气息温热低喃,“接吻不,越先生?”

    越城一把摁住他的脑袋,泄愤般亲得易南川脸红脖子粗,最后下车他时因为缺氧过度脚都是软的,脖子还印着醒目地宣誓所有权的吻痕。

    目送越城离开,易南川走向岚馆大门。

    门童早就瞧见他了,拿捏不准情况一直不敢上前,间易南川和男人告别后走向自己,先是眼前一亮,又很快面露犹疑,“易哥,你怎么回来了?”

    易南川推门而入的同时望向他,说,“不欢迎?”

    门童抓抓毛茸茸的卷发,“当然欢迎!可是,宋哥知道……易哥?”

    耸肩,“他马上就会知道了。”

    宋庭非有自己的房子,但他更习惯住在岚馆里,在办公室里特意隔了间休息室。长年累月日夜颠倒的生活作息让他活得像只见不得阳光得吸血鬼,皮肤苍白,见到太阳就觉得精神疲乏,窗帘永远紧关不留一丝缝隙。

    宋庭非经常失眠,优质的睡眠对他而言至关重要。

    所以,当办公室房门被敲响,且不知死活持续不断咚咚作响时,好不容易艰难入梦的宋庭非睫毛颤动,勾人的桃花眼迷茫无措地睁开,很快,迷茫被恼怒代替。

    敲门声催命符般响个不停,企图装聋忽视的宋庭非暴躁的掀开被子,拖鞋都懒得穿,赤裸脚掌踩地走过去,面色黑如锅底。

    门被推开,映入易南川眼帘的一张要杀人的暴躁脸,桃花眼下挂着青黑的黑眼圈。

    易南川对他这模样已经见怪不怪了,喊了声,“宋哥。”

    宋庭非看清眼前的人,酝酿了一肚自的恶毒咒骂硬生生卡在嗓子眼里,险些把他噎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