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彻底改变的总统与一如既往的工作

    对于一位总统来说,埃德加·索列尔出奇地年轻。像他这个年纪的总统候选人,甚至会被称作是“朝气蓬勃的”。但是,要是看一个人的整条人生轨迹,他又算不上那么年轻了。

    埃德加·索列尔今年三十七岁。在威格利国,像他这个年纪的中产阶级男人,该有一个贤惠的妻子,两三个孩子,以及一座带花园的双层小屋了。像他这个年纪的中产阶级男人,应该在早上边等待妻子的咖啡边读报,每逢周末都带孩子去湖边钓鱼,生日时在一家昂贵的餐厅庆祝。

    可索列尔的人生是如此不同——他有一座带花园的双层小屋,是的,但它坐落在平斯明宫区。他有一个孩子,但那又不是他的孩子,不。要形容安东,更准确的词是“同事”。

    还有,做一位总统,相对于做普通的中产阶级男人来说,是有些不同寻常的权利的。比如说,当总统的健康陷入危机时,有全国最专业的医疗团队保证他的身体状况。是的,他摄入了些毒品,是的,他的内脏遭了些损伤,但那都不是什么严重的问题;他的身体还处在巅峰时期,或者说,巅峰时期的末尾。有顶尖的医生日夜照看,恢复过来是不难的。

    但是,再怎么说,他也已经不年轻了。

    即使是在总统先生身体恢复能力最好的少年期,他也从未遭受过这样的折磨。二十多人,持续几个小时的轮jian;如果不是因为当时的索列尔已经被暂时的毒品药物与每日例行的性爱调教成了能够接受几十根jiba的yin荡体质,他根本就受不住那些。但即使是这样,他也被干得几近脑子坏掉了。无论是那些财阀,还是当时在场的国议会官员们,都还记得清清楚楚——总统先生被玩弄得像只被抛弃在垃圾堆中的破败玩偶的模样。

    总统在外休了整整一个半月的假。对于建国未过百年的威格利国来说,这是闻所未闻的。现在的威格利国情况可是非常不妙:上一位总统留下的烂摊子还没解决,内忧外患让政府焦头烂额,犯罪率和失业率达到高峰、经济将近萧条、民众越来越不满、媒体一沓沓地印刷负面报道。政府在哪里?总统在哪里?人们质问道。这种时候还在借病逃离责任吗?

    再这样下去会降低支持率的。出于这样的考虑,国议会决定让总统回来上班。

    于是,在平斯明宫工作的其他人看到了消失一个多月的总统重新出现在总统办公室与走廊间。他看上去就跟从前一样——仍然寡言,仍然隐忍,甚至还能乖乖地接受他身边那几根憋了很久的jiba。只是偶尔,非常偶尔;他会停不住地战栗。就像那些兴奋剂和毒品仍然存留在他的血液中一般,一层永远黏连的稀释的伤痕。

    除此之外,总统先生的日常一点都没变。会议、采访、演讲、“公务“。还是那个深沉的,忧郁的埃德加·索列尔。就像他之前被jianyin得尖叫哭泣、射得满地jingyeyin水、痴浪地在男人身下呻吟的景象从未发生过一般。

    总统先生又是总统先生了。

    但是,跟总统阔别一月之久的几位国议会的高层,以及秘书琼森与养子安东,都发现了些不同。因为,问题就出在“乖”上。

    埃德加·索列尔,自那之后就越来越听话了。

    现在的索列尔像一头被驯服的草食动物,被那次经历完全地改变了。现在,要是谁想cao他,他都温顺地俯下头去,一言不发地承受。他还是会压抑自己的声音,被cao时咬着唇只发出浅浅的喘息,但他再也不会抗拒了——索列尔连最后一点点坚持都舍弃了。

    这可不是什么合理的事情。说实话,理查德森与艾克特在计划这件事时,就料到了会有反抗,无尽的反抗。他们可不相信有哪个男人,哪个足以担起‘总统’这件沉重外壳的男人,能真正地放下自己的尊严,屈服于国议会的压迫。尤其是因为快感。确实,索列尔要是愿意在外面风风光光地做总统,在平斯明宫里当个乖巧的性玩具,那对国议会来说就是最好的。但是,一场轮jian就能让索列尔低头吗?一场轮jian就能重新塑造一个男人吗?至少他们不这么认为。

    但同样目睹了拍卖会时的盛景的另外一些国议会高级官员,像德罗谢那种同情心泛滥的类型,则乐意在面对崭新的温顺总统时自我享受一番善人的愧疚:毕竟,总统先生并没有那么让人难以喜爱。正相反,看到他们生生把一个男人——一位同他们一样受过高等教育的、有修养的绅士——变成了这个样子,总能引起人心中对这位可怜的绅士的一些怜惜之情。

    但是,随之而来的破坏的成就感也同样令人无法抗拒。正是他们把总统先生送给财阀当婊子的;是他们把这位好好地活着自己的人生的先生推到了权力的巅峰,又将他残忍地摔进泥地里的;是他们自己,将这个软弱而文雅的男人逼成了下流的荡妇。这何尝不是一种伟大的成绩?

    但那都是小事而已。就像理查德森所说的——议会的利益至上。

    - - - -

    在下一次国议会高层会议,理查德森是同总统一起进入会议室的。而且,很少见地,索列尔是自己走进来的。理查德森的手臂搭在他肩上,几乎是半圈着他,像是在警告什么。

    自埃德加·索列尔成为总统,他就再也没有参加过国议会的高层集会了。因为,他严格来说已经成为了议会的敌人——一个需要被监控、牵制的对象。但很显然,索列尔还记得他上一次参与国议会高层集会的经历,在他还不是总统的时候*。他看似平静,身体却紧绷起来,似乎猜到了要发生什么。

    威格利国的副总统与总统状似亲密地走到长桌前,但任谁都不会从那勾肩搭背中解读出友善。索列尔垂下眼,看着桌面。他已经做好准备了。

    出乎意料地,理查德森放开了他。副总统似乎不准备在会议参与者到齐前开口,只是同索列尔一起并排立在长桌尽头,抱着臂半靠在桌上,背对其他所有人,只目不转睛地看着总统先生,就好像坐在下面的那些人不存在一样。

    总统一言不发,一动不动,只沉默地、乖巧地、像是在说“我任由你摆布”,低着头站在理查德森的视线下。

    之后进入会议室的与会者,即使是本来在与同行人闲聊的那些,也很快意识到了紧张的气氛,看了一眼长桌尽头不寻常的两个身影便闭上了嘴,迅速落座。

    随着与会者到齐,所有人都望向了副总统。接下来,就是理查德森的开场白时间了。

    “总统先生,”理查德森说,

    “尿在桌上。”

    *见过去篇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