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书房窗台啪,转战办公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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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没有开灯,但很巧的是今天是月中,天上挂着满月。 莹白的月光洒在男人赤裸的身上,肩胛到锁骨的光明灭的,分界线斜斜从脖颈拉到肩头。蜜色的肌理变成两种模样,太宰治抬眼看着明灭的分界线在男人肩头颤动——噢,不是分界线在颤动,是江被他cao得狠了的身子在晃动。 那是在窗台上,玻璃窗扇都大敞开的,太宰治扣紧江的腰,用力的男人腰上的肌rou都被他按出明显的痕迹。最近他忍得太久,于是到了这个时候就格外容易激动,jiba一下一下cao得深不说,当他抬眼看见江仰高的脖子,他吞了口唾沫,然后直直咬上去。 他觉得自己在退化,变成原始的更为兽性的生物。他曾经在电视上看过,有的雄兽在性交的时候会咬住雌兽的颈子。但距离他看那个节目的时候已经过了很久,他忘了这种血腥的性交是否是出于想要制服雌兽害怕雌兽跑掉的冲动。但他知道这种感觉于他而言是荒唐又陌生的,他不应该失去理智。 “江先生……” 太宰治终于咬着江的颈子射了一次,他粗喘着松开嘴,等到听见江明显的吞咽的声音,又扶着江的后颈舔了舔男人上下滚动的喉结。 他射过了,可也不拔出来,粗涨的yinjing在男人润湿的满是体液的xue里缓慢抽送,居然让他生出来点温存的意思。 可那种难得的温存很快被打破,男人嘶声推他肩膀,没好气的骂骂咧咧,“你他妈松开点,两个大男人抱这么紧腻不腻歪?” “……”太宰治将额头搭在江的肩上,他眨了眨眼睛,清楚感觉到自己的眼睫毛划过了男人肩上的肌rou。他有些纳闷,“江先生好奇怪。” “噢,是么。”江无所谓的应了一声,并不好奇太宰治为什么对自己做出这样的评价。他刚刚喘得狠了,这会儿声音还有些哑,可又耐不住喉咙发痒,于是又推了把太宰治,“起开,让我抽根烟。” 太宰治终于抬眼看过去,他面朝着外面的,凌乱的黑发底下露出大半张脸,被月光照耀的眉眼都是纠结的,像是对江这么容易能从性事的余韵中走出来甚至还想抽烟而感到不满。他依旧扣着江的腰,手上很用力,被推了肩膀也丝毫不退让,只低头试图咬一口男人饱满紧致的胸肌,“你抽你的,我做我的。” “嘶!还咬!你是狗么?” 胸肌咬不住,jiba还插在自己身体里的兔崽子立马一口咬在了乳尖上,江被刺激的倒吸一口凉气,抓着太宰治的头发只想让人赶紧松口。以前他跟人zuoai从来没什么花样,所以很难理解现在的小年轻跟人上床总把床伴按着咬的习惯,之前咬他下颌肩膀不说,今天甚至咬了他的颈子,要不是他忍耐性够强,他差点把人直接从窗户掀出去。 “……我要是狗的话。”太宰治舔了下唇角,像是想到了什么,还埋在江身体里的jiba激动的直跳。 江一听这半截儿话就眉头一跳,xue里的rou物的反应告诉他兔崽子在想什么很糟糕的事,他正想说他没兴趣知道这个假设的结果,就被扣着腰又猛地cao进最里面去。 “唔cao!你能不能……” “那我就尿进江先生的逼里。” 江嘴角一抽,反应过来后咬牙切齿的抓着太宰治的头发让人仰着头看向自己,半晌憋出来两个字,“你敢。” 太宰治也不告诉江他就是敢,只垂着眼睛去摸被自己cao得出水的逼,“我想开灯,月光不太够,我都看不清。” 江被迫攀着太宰治的肩膀,一条腿盘起来勾着太宰治的腰方便太宰治动作,闻言只忍耐住了翻白眼的冲动,没好气的说:“想开那就去开,不过这有什么好看的。” 太宰治挺难理解为什么江无法认识到自己的身体格外色情这个事实,不管是锻炼的明显的胸腹肌rou还是紧致的腰,还有双腿间那个rou红的xue眼,都像是矛盾的欲望的结合体。他太喜欢江的身体了,所以更难理解,明明抬起胳膊抱他的时候胳膊内侧绷出的肌rou线条都十足漂亮。 他cao得缓慢,趁机摸了摸xue眼外面饱满柔软的yinchun,又剥开yinchun的尖儿小心翼翼按着凸起的rou粒缓慢的揉按。含着他jiba的xue眼一瞬间绞得更厉害了,甚至男人的喘息声都更加诱人,他低头在男人饱满的胸肌上留下明显的吻痕,声音沙哑的问:“江先生不怕被人看见?窗户都没关呢,晚上开灯的话会更显眼吧。” “嘶……轻点揉唔……老子怕什么,我有哪儿是见不得人的,应该是别人担心看见我吧。”江放松的享受性事,听见太宰治的问题眼也不眨,只低喘着断续笑了,“不过要真遇到变态对老子打飞机那还挺膈应人的。” 太宰治眨了下眼睛,决定把那些被他的jingye弄得一团糟的照片好好收起来,绝对不要给江看见。 他握着江的腰慢条斯理地揉,掌心和男人腰侧的皮肤都变得guntang,甚至有更加柔软的倾向。他太想开灯了,可又不想真的让外面的人看见江的身体,只能忍耐着。那种疯狂的冲动被压抑着,让他喉咙发紧,吞咽都变得困难。 性器整根埋在男人温暖紧致的xue道里,太宰治嘶声喘着不停耸动腰胯,他胡乱的用唇瓣触碰江的身体,从紧绷的脖颈到胸肌,甚至是肩头凸起明显的只覆着薄薄一层皮rou的骨头。 这个空间是寂静的,只有他们zuoai的声音,公寓地理位置偏僻,外面都安静一片,偶尔划过的汽车声音也没能让江有丝毫应激反应。太宰治觉得稀奇,但想想又觉得这样也不奇怪,毕竟江就是有种莫名的坦荡,这样半露出的性事确实不足以给江刺激。 所以一开始期待着在窗台zuoai江就会抱紧他的自己像个傻逼。 想明白了的太宰治低笑一声,又很快停下来。他扶着江的颈子和江接吻,湿软的唇舌触碰时有轻微的水声,但比起下身cao干出来的咕叽咕叽的水声又很不够看。 他很快抵着江的额头和人分开,但腰胯还是顶得勤,他故意狠cao几下,湿滑的yindao被他的jiba拓开,黏腻的水声合着cao干的节奏。 “江先生,你逼里水好多。” “你不要话多!”江有些受不了床伴这么多话,甚至还像是故意挑着让他难堪的话来说的。他感觉到自己的xue眼在绞紧,可与此同时射精的冲动也越来越明显。他知道太宰治喜欢什么,于是低咒一声勾着太宰治的脖子,偏头贴着太宰治的耳朵嘶声说,“cao快点,我想射了。” 他话音刚落就感觉到埋在身体里的rou物弹动了一下,这明显的经不起撩拨的反应让他低笑出声,正想嘲讽一句,就感觉到自己被提着大腿抱起来。 这突然的变故简直让江惊呆了,他一米八的个子,又是常年坚持锻炼,没想到太宰治能直接把他抱起来。惊讶过后,就是浓重的羞耻漫上心头,江咬了口舌尖才感觉清醒一点,然后立马就抓住了太宰治的头发,“放我下来!” “可是放下来的话就得拔出来。”太宰治说着说着就挺胯往里cao了一下,本来江就被他抱着,重力原因已经让他进得更深了,这次他直接抵着宫颈rou环,一副随时会破门而入的样子。 但他忍耐着,只抱着江放到办公桌上,然后一手打开了办公桌上的台灯,“在这里继续吧。” 江面色一变,“这桌子你不用了?” 太宰治眨眨眼睛,一副“江先生你在说什么呀”的表情,他吻了吻江的唇角,理所应当的说:“用啊,不过就算江先生把水流在上面也没关系,我会擦干净,所以没什么好介意的。” “我介意!唔、cao……”江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被太宰治掰开腿狠狠cao进去,他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顶得闷哼一声,只能被迫抱着太宰治的肩膀,不情不愿的说,“那你帮我揉一下……” 太宰治明知故问,“揉哪儿?” “cao!下面!”江气急,又被cao得只能抱着太宰治低声的喘。他当然知道太宰治是故意用这样的办法想让他说放浪话,可他憋了半天还是说不出口,只能有些恼火的说,“帮老子揉,改天给你打。” 太宰治一点都不觉得这个提议吸引人,毕竟他现在已经是江的正牌床伴了,又湿又敏感的rou逼等着他cao,他干嘛还要江给他摸jiba…… 他想着想着视线就落到江骨节分明的大手上。那只手皮肤并不白皙,但比江身上要好一些,骨节上遍布细碎的伤痕,愈合后只留下很淡的白痕。 太宰治吞了口唾沫,看见江绷紧五指动了动,手背的青筋血管都浮现出来,是纯男性的但又会被手控拍照打印下来的那种漂亮的手。 “……你能不能不要发情?” 江一巴掌落在太宰治的额头上,太宰治瞬间就清醒过来。他几乎想要感谢江这一巴掌,否则他可能真的会答应江的提议。 毕竟那只手十足漂亮不说,让江这样的男人在外面(?)给他摸jiba也很容易让人亢奋。 他舔了口嘴唇,在江的肩头落下细碎的吻,“今天真的不能帮江先生揉……” 他直起身子,用力掰开江的双腿,笑得分外纯良,“我要cao得江先生射出来。” 江再次感觉到自己好像招惹了不得了的人物,眼前这个兔崽子小他六岁,这要在西西里见到他都得跟他鞠躬叫哥的人,现在居然能笑眯眯的说要cao得他射出来。 更糟糕的是他觉得这大概率会成真。 虽然被兔崽子cao射也不是什么大事,但是这种话被这样直白的说出来,江都想夸太宰治真不要脸。 不过也幸亏江没有真的开口,否则太宰治一定会笑眯眯的应下这句夸奖,然后气得江说不出话来。 办公桌上的台灯光是昏黄的,太宰治分开江的腿,垂眼看着自己的jiba在那个覆着满满湿亮水液的xue口进出。他顿了一下,又顶着江快要喷出火来的注视把台灯拉得近了点。 于是那朵潮湿的rou花终于被他看了个清楚。 男人的腿根绷紧了,隐隐拉出肌rou的线条,完全硬挺起来的性器也笔直的竖着指着自己的小腹。太宰治几乎想要去摸江的jiba,他想给江打,看着江在他身下被rou欲折磨翻滚向他索求更多。 噢,他在做梦。 本来紧致的rouxue在反复的被cao干的过程中变得大张开,两瓣饱满的大yinchun服帖的包裹着粗硕的茎身。因为现在江仰坐在办公桌上,太宰治也不用再帮江稳着身子,于是他就直接上手,将那两瓣rou唇剥开,露出了最里面的那个小口。 原本是个小口的,太宰治记得很清楚,但现在那个小口已经被他的jiba完全撑开了,吃力的任由狰狞的jiba在里面进出。他故意放慢速度,让那口逼被cao得下凹又在jiba往外拔的过程中被拉扯的模样都被看得清清楚楚。粉白的阴阜被他cao得微微鼓起,上面分量十足的yinjing也在胡乱晃动。他垂眼看着水液从逼口和jiba的缝隙中渗出来,沿着窄窄的会阴往后流淌。他知道那后面还有一个可以用来zuoai任他cao干的xue眼,男性同性恋都是用那里,不过他并不确定江是不是愿意让他cao进去。 太宰治非常知道循序渐进的道理,特别是对江这种在怪异的方面隐隐有点大男子主义的男人来说,于是他一边cao干一边伏低身子去舔吻江的胸肌,声音含糊地说:“江先生,我想舔你的逼。” “……” 江几乎想要捂住耳朵,以避免疯癫的兔崽子再说出什么叫他头皮发麻的话。 “江先生?”没有得到回答,太宰治有些困惑的抬眼,他轻轻咬了下江的下颌,重复说,“我想舔、唔……” “闭嘴!”江一把捂住太宰治的嘴,说话时有些恶声恶气的。他看着太宰治有些委屈似的眨了下眼睛,绝望的发现自己心里居然有一丁点罪恶感。 cao,就算只是一丁点也足够荒唐了,他明明知道这个兔崽子应该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主儿,怎么能因为这种小把戏就有罪恶感?! 江咬了咬牙,勾着太宰治的脖子仰头亲了亲太宰治的唇,“别说话,cao我,嗯?” 太宰治眨眼,“好的,江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