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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x沈)26-31 喝醉+七夕+皇帝篇

    26 喝醉的沈渣渣,主动向老攻求欢

    向尧自己不喝酒,但不会阻止沈天祺喝。沈天祺拍戏时需要应酬,这是避免不了的。向尧说过不干涉他的工作,自然就不会用他的权力对幕後老板施压,除非沈天祺亲自开口,他才会帮忙。

    这天沈天祺回来晚了,向尧问了一句,吴管家只说:“在回来的途中了,他喝醉了。”

    这倒是挺难得的。

    沈天祺回来之後,向尧看他连走路都不稳了,还坚持要洗澡。他把他抱进浴室里,脱了衣服要帮他洗。

    沈天祺却把湿漉漉的双手圈在他的脖子上,把向尧的衣服都给弄湿了:“你不陪我洗?”

    沈天祺平常根本不会这样,他巴不得向尧离他越远越好,没想到喝醉了之後居然还有这种反差,还挺坦率的。

    向尧问道:“你想我陪你洗澡?你平常不是很怕我吗?”

    沈天祺几乎整个人要挂在他身上了,醉醺醺地道:“反正你也不会放过我……”

    这倒是实话。

    “我陪你洗澡有什麽好处?你帮我口吗?”

    没想到沈天祺乾脆地答应了:“好啊。还可以给你cao……”

    向尧立刻脱光了陪他洗澡,但沈天祺醉得左摇右晃的,他怕危险,还是把他抱回床上去。

    沈天祺醉得很厉害,向尧根本不指望他能兑现自己的胡话。他正想帮他穿衣服时,沈天祺就自己爬过来了,揽着他的腰,把头低下去用唇去碰他的阳具。

    向尧几乎是立刻就有反应了,沈天祺低喃一声好大,还顺手在他的腹肌上摸了摸,然後就张口含住guitou。

    向尧根本没想到沈天祺的反应是这样的,但没有阻止,看他卖力地用双唇及舌头取悦自己。

    沈天祺把向尧的东西舔湿了,突然抬起头来问:“想cao我吗?”

    “想。”他有些好奇沈天祺能做到什麽样的程度。

    沈天祺扶着他的肩膀摇摇晃晃地坐了起来,随後拿了润滑剂,自己张开双腿,在他面前扩张。他沾着润滑剂的手指亮晶晶的,一边呻吟,还一边把自己的後xue插出水声来。

    这简直要命了。

    向尧按捺住想要扑倒他的冲动,看着沈天祺自己张腿坐了上来。向尧也不动,就看着他自己动。

    喝醉酒的沈天祺放得很开,被顶到舒服的地方时还会呻吟。

    向尧问他:“shuangma?”

    “好爽……你动一动……再快一点……啊──”

    向尧根本没等他说下去了,按着人开始狂干。一晚上沈天祺的呻吟就没停过,最後还是因为不胜酒力才睡过去的。

    隔日,沈天祺睡了一天,根本不记得自己昨晚做过什麽了。

    向尧在书房把吴管家叫了过来:“吴叔,帮我问问沈天祺昨晚喝的是什麽牌子的酒,去买一箱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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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7 马背PLAY

    沈天祺想要逃离向尧的掌控,便趁着某次外出打猎的时候,跳上一匹马飞奔而去。没想到跟着向尧上过战场的马儿是有灵性的,跑出去不远,随即又掉头跑了回来。

    向尧早就注意到沈天祺的小动作了,却不阻止,也是知道自己的马儿会回来。

    他笑着对沈天祺道:“陛下想要骑马?”

    沈天祺逃跑失败了,闷声不说话。

    向尧就直接跳上马背,坐到他的後头,伸手环住他的腰。

    “别碰我。”

    “臣带你四处走走。”向尧用脚一夹马腹,马儿立刻奔跑起来,速度还不慢。

    沈天祺毕竟没有上过战场,以往打猎的时候也没这麽快过,他是有些害怕的,却强装着不在意。

    向尧把他按在马背上脱了裤子,沈天祺也不敢挣扎,只是吼道:“向尧,你做什麽?”

    “作为你逃跑的惩罚。陛下,就在这里做吧。”向尧在他的耳旁说完这些话,从怀里掏出一瓶东西来,倒了一点在手中,用指尖沾着那些湿润的液体,探入他的後xue中。

    “不──你放开我……”沈天祺的裤子虽然被脱了,但还有衣袍遮掩下身,但怎麽样都挡不住向尧在他身上乱摸的手,身後被那人的灵活的手指进进出出。

    沈天祺身体软了,几乎整个人往前趴在马背上,但这反而更方便向尧的动作。只见後者不疾不徐地解开裤子,把粗长的阳具往前挺进紧致的xiaoxue里。

    “呜──不要……”沈天祺前进不得,也後退不得,只能任向尧在他身後动作。

    马儿在林间奔跑,颠簸着厉害。沈天祺几乎是受不住的呻吟出声,被向尧按着腰用力cao干,後xue受到比平常更强烈的刺激,很快就被cao射了。

    沈天祺颤抖着射出精水来,身後的男人还不停地骋驰。

    最後马儿停下来时,沈天祺被向尧按在荒郊野地上,再被狠狠地cao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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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8 绑在床上,後xue喝酒挨cao

    向尧分开沈天祺的双腿,拿起矮几上的酒壶,将里头的糯米甜酒倒进他的後xue中。酒液入体冰凉,激得沈天祺浑身一颤,但很快又被体温所暖,身体热了起来,肌肤因酒意而泛红一片。

    沈天祺的双手双脚都被绑在床上,一丝不挂,四肢大敞。他破口大骂:“向尧,你这禽兽,放开朕──”

    向尧无动於衷,他拨开他的xue口,乳白色的酒液倒流出来,这情景很是yin靡。他上次就想这麽做了,不过上回是烈酒,热辣呛人,他怕伤了沈天祺,才没有轻易尝试。这回他要了一壶沈天祺喜欢的糯米酒,酒性温和,倒是挺适合。

    向尧把手指探进他的後xue里,按压柔软的内壁,沈天祺哼了一声,很快就有感觉。後xue喝酒,却让他的脸色红润起来,也像是醉了一样,十分诱人。

    向尧脱了裤子,把硬挺的灼热埋了进去,酒液作为润滑,倒也不差。

    两人结合的部位越磨越热,沈天祺已经没有一开始怒目横眉的模样了,软着身体轻声哼哼,看上去既顺从又听话。

    向尧一时情动,俯身吻了下去,下身冲刺得更快,逼得沈天祺呻吟出声:“唔……不……”

    沈天祺的身体越来越能适应男人的侵犯,得到的快感也越来越强。他承受不了这样激烈的撞击,摇头拒绝着,身体却诚实地迎合扭动,用後xue把向尧给夹紧了。

    向尧故意顶在他的敏感点上小幅度地抽插,让沈天祺呜咽着颤抖射精,又趁他高潮绞紧的时候,将白浊射进他的体内。

    jingye混着酒水从後xue流了出来,沈天祺也没有像前几次那样激烈地抵抗,只是急促地喘气,一副任人为所欲为的样子。

    向尧松了束缚他的绳子,把他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腰间,把尚未疲软的阳具捅了进去,再次cao得他呻吟出声。

    今晚真是一场美好的性事,沈天祺温顺地雌伏在他的身下,像是两情相悦。

    向尧知道,这一天总会到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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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9 御书房的毛笔作画 插xuepy

    向尧前几年四处征战,阅历丰富。据说人的性格及经历会反应在字体上,他写得一手好字,豪迈潇洒,大气恢弘,也擅长画画,壮阔的山水图令人无不赞赏。

    沈天祺也是喜欢的,他待在宫内,也会向往外头风光,偶尔便会让向尧画几幅塞外图呈上。

    只不过自向尧逼宫之後,沈天祺就不再给他好脸色看了。这日他批阅奏折的时候,见到向尧在上头画了一株雪松。他许久没看见他的画了,倒有些想念,多看了一眼,就放到一旁了。

    向尧走进来时刚好看见这一幕,问道:“喜欢吗?”

    松是好寓意,没人不喜欢的。但沈天祺嘴硬:“你要是太无聊,朕多找一点事给你做。”

    向尧摇摇头走了出去,但没走远,一回头就看见沈天祺在看他画的那株雪松,洁白的手指还在上头轻轻抚过。

    这个动作挑起了向尧的某些心思,他到前头把门关上,并吩咐不准任何人打扰。

    他们不是没有在御书房做过,有时候兴致一来,向尧就会把沈天祺压在桌上干。但这次不太一样,他手中拿着一支笔,沾了一点赤墨,对沈天祺说道:“陛下,臣为你作画。”

    “朕不要,放开──”沈天祺一听向尧这种语调就知道没什麽好事。

    果然,沈天祺被他给剥光了。向尧下笔在他腰上画了一朵梅花。沈天祺的肌肤天生就是蜜色的,但因为长年穿着衣服,还是显得有些白,红墨与他的肤色倒是很搭。明明应该是清高冷冽的象徵,醒目的红落在腰窝倒显得十分情色。

    向尧的目光盯在他的腰上移不开了,而後极其自然的扫过他隆起的臀丘,隐密的股间。

    沈天祺一点危险意识也没有,还在扭动挣扎:“快放开朕!”

    但突然间,沈天祺的身体僵住了,向尧居然拿着毛笔在扫他的xue口。他勃然大怒:“向尧,你敢──”

    向尧没什麽不敢的,他都有胆把沈天祺压在身下了。他拿的是乾净的笔,正好旁边有一杯微温的茶水,他将前端沾湿,朝沈天祺的xue口捅了进去。

    “啊!放开……”笔锋是软毛,在体内滑动时又刺又痒。他的身体整个软了下去,趴在桌面上,“别弄……”

    沈天祺呻吟的时候总能让向尧兴奋,他用毛笔玩他的後xue一会,才脱了裤子,把人摁在桌上干。

    沈天祺的後xue被软毛扫得又麻又痒,也极欲止痒。向尧在他身後骋驰的时候,他也无意间跟着配合动。这场性事简直酣畅淋漓,十分痛快。

    批阅奏折的红墨是特殊植物的染料,很难洗掉。那朵红梅最後在沈天祺的腰间停留了一周,才渐渐淡了。

    而在这期间,向尧几乎天天都到沈天祺的房里过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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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0 七夕後续的军营里玩玉势py

    沈天祺天一亮就要回宫了。

    向尧自然会好好珍惜今晚在一起的时间。两人看完烟火之後,他又把沈天祺拖入营帐中亲吻。

    驻紮的军营没有门,只是用几块布垂挂下来。

    沈天祺挣扎着喊不要,却还是被脱了裤子。向尧手中沾了点脂膏,在他後xue里扩张。沈天祺跪趴在矮塌上,被手指弄得不住呻吟。

    好不容易扩张完毕,沈天祺没有等到向尧进入,却感觉被一个冰凉透体的东西入侵。

    他冷得缩了一下身体,连带後xue也吸住那个东西。他回头一看,向尧竟然拿着一根玉势在亵玩他。

    “你……”他想叫向尧把东西拿出来,但话还没说出口就先呻吟出声。那根玉势虽是男人下身那东西的模样,但是一种往上翘的微弯弧度,沈天祺随便一动就会被顶到受不了的地方。

    向尧好像也知道这一点,故意按着那个地方抽插,看沈天祺的後xue被他玩弄到一张一合的,很色情的模样。他故意把玉势抽了出来,又塞了回去,让脂膏在体内融化,流出一小股的yin水。

    沈天祺光着屁股,下体全都湿透了。

    向尧脱了裤子,压在他背上疯狂地挺动。

    “呜──”军帐隔音不好,沈天祺不敢叫得太大声,越隐忍着声音越是诱人。向尧只觉得每一次进出都顺畅极了,体内的软rou不断包覆上来,一直在吸他。他把沈天祺的一条腿抬高到旁边的架子上,让他呈现跪趴的挨cao姿势。

    沈天祺是何等高高在上的人啊,这般被羞辱让他心理不平衡。但越觉屈辱,快感就更强。他呜咽着被干射了,又被翻过身来以双腿大开的姿势挨cao。

    两人结合的下身撞出啪啪啪的激烈声响。

    沈天祺总觉得外头的人都听到了,他喊着不要,越挣扎向尧却更兴奋了。

    沈天祺隔日还要骑马回去,向尧终究没有太过分,只做了这一次就放过他了。他怕沈天祺隔日身体不适,事先帮他上药,有些地方太深了构不着,便用玉势沾了药膏推进去。沈天祺想骂人都骂不出来了,上药途中他又被弄射了一次。

    他今日射了好几次,已经不行了,迷迷糊糊的昏睡过去,屁股夹着一根东西也浑然不觉。

    向尧没有把玉势拔出来,就让他含着这根东西睡了一夜。

    他心里龌龊想着,等到回宫以後,他也要让沈天祺含他的东西含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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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1 树上py

    沈天祺在御花园散步时,见到一只雏鸟从鸟窝里掉下来了。小小的一只,扑簌着翅膀,却还不会飞。

    沈天祺把鸟儿拾了起来,放在手心里,直接跳到树上去,放在鸟窝里。窝里还有几只小雏鸟,鸟mama却不领情,追着沈天祺咬。

    沈天祺跳到另一棵树上之後,鸟mama才没追过来了。

    但他轻功不好,上得去却发现自己下不来,要向人求救实在是太羞耻了,他乾脆坐了下来,装作自己在树上看风景。

    向尧到处都找不到人,这才走到御花园来。沈天祺喊他,他才抬起头来。

    向尧站在树下,问沈天祺在做什麽。

    沈天祺说:“看风景。”

    向尧直接跳到树上,左右张望了一阵子:“的确是不错。”

    这棵树长得十分茂密,如果不是沈天祺叫他,他恐怕还要再找一阵子。不过向尧口中的不错跟风景是没有相关的。

    向尧把沈天祺给扑倒了,意外发现他居然有点怕高。有他在,他是不可能让沈天祺摔下去的,但还是想要逗逗他。他假装没发现沈天祺轻功不好的事,把他裤子给脱了,把他抱在自己身上干,还故意让他要掉下去的样子。沈天祺因为紧张害怕,紧紧地攀住向尧不肯放开,後xue同时也咬得更紧了,被向尧cao得啪啪作响。

    期间树下有人走动,每当有人过来时,向尧就会停下动作,但果然真的没人注意到他们在做什麽,而沈天祺还是咬他咬得一样紧。

    向尧就着坐姿cao了他两回,又把他压在树身上後入。沈天祺跪着的双腿抖得很厉害,只要在腰被环住的时候才会感到安心。

    沈天祺难得流露出这样顺从的姿态,向尧也不作弄他了,抱着他温柔地做了一次。

    向尧把他抱下树时,还有点意犹未尽:“下次再来看风景。”

    沈天祺却苦着一张脸:“不看了,再也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