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2,老攻病态调戏对我荤言荤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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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和我回去,不就行了吗—— 话音刚落的瞬间,闻辛睿都还没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 可不待他说话,一名手下与他擦肩而过时,递给李修涵的,竟是在他们家里搜出来的房产证! 眼看李修涵接过那薄薄的一张纸,露出意兴阑珊的表情,好似这座时时刻刻都可能拆掉的破房子根本入不了他的眼,随意扫了几眼就可以像垃圾般转眼不知扔到了什么地方。 或许李修涵有资本对这点财产不屑一顾,但闻辛睿却不能没有这张纸… 这是他们兄妹的基本保障。 所以,闻辛睿在内心踌躇良久,在自尊和生存的天人焦灼间选择了妥协。 他朝着李修涵弯下腰,想要将地上的破纸捡起; 但他刚拿捏住一个角,一只擦得油光发亮的皮鞋就这么赫然出现在他的视野,以一种强势的姿态轻轻碾压着他刚想捡起的纸,令闻辛睿无论如何都抬不起头来半分。 闻辛睿忍住了内心涌起的难堪的情绪。 幸亏他额前的碎发刚好够长,能够遮住他眼里掩藏不住的羞愤。 他当然知道李修涵这是故意的… 可他也没有任何资本做出抵抗,只能加重手指间的力道,以泄愤的方式,将指尖捏得泛白。 接着,他在屋内一帮人看热闹的眼神中松开地上被踩的破纸,直立起他自尊尽碎的腰腹,抬起头来朝着李修涵,就是没有感情的嘴角一笑。 闻辛睿尽量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像是讨好。 他机械般地张开嘴,语气诚挚又谦卑,“李先生,我们一定会还钱,麻烦你暂时将这座房子留给我们,可以吗?” 李修涵一直保持着风度极佳的亲切笑容,一如他们第一次见面时给人带来的如沐春风之感。 “我为什么要相信你们?”李修涵抬了抬镜片,像是商人讨论着最平常不过的交易,“虽然我的确看不上你们这座要拆的破房,但也足够抵债一部分的。” 闻辛睿无言以对。 他在低头时眼眶闪烁不定,而后又像是孤注一掷地决定了什么大事般,翻开书包,入眼,就是一摞被信封包裹着的钞票。 ——这是他打工了许久,才为他自己和meimei所赚下的学费和生活费。 只是钞票还未在他手里捂热,他便从中抽取了几百块攥紧在手心后,剩余的全部都递给了对面的李修涵。 “先还一部分钱,剩下的我会想办法。” 李修涵在接过信封时垫了垫重量,眼神却在闻辛睿手心的那几百打转。 “这几百是我meimei的学费,”闻辛睿的语气丝毫不作退让,“我不能给你。” 李修涵很适宜地笑出了声。 随后,他站起身时说出的话,却令闻辛睿又品尝了一遍功亏一篑的感觉—— “钱我收了,但这座房子,我还是要收回。” 闻辛睿闻言,立即将自己手心的底线伸向李修涵,“要是你嫌少,这点钱我都给你!!” 但李修涵不仅没收,倒而反问,“你是怕我收了房子后,你们兄妹两从此露宿街头?” 闻辛睿抿嘴不作回应。 因为他确实怕。 他怎么能不怕呢? “我刚不是说了吗?”李修涵再次重复了一遍,“你和你meimei搬到我那里,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慢慢还债。” 闻辛睿直接愣住。 他没想到最后还有这一反转。 可李修涵已经懒得顾忌他的惊讶,给他下了最后通牒,“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 “要么,你和你meimei露宿街头给我慢慢还债,要么,你和你meimei在我眼皮子底下慢慢还债。”说着,李修涵又给自己点了一根细烟,“你自己看着办!” 闻辛睿对此无言冷笑,他还有别的选择吗? 就这样,他牵着他meimei的小手,弯下身子和她沟通几句后,小姑娘也没听懂什么,只知道她哥哥去哪她就去哪的浅显道理。 至于那个臭名昭着的赌鬼男人,李修涵也在出门前朝总是往后看的闻辛睿讽刺道,“你不会还要我连带着收养你父亲吧?” 谁想,闻辛睿只是冷冷地注视着那边地上还对他心存侥幸的男人,道,“我只是希望他去死罢了。” 我只是希望他去死罢了… 李修涵刹时露出欣慰的笑容,给了手下几个眼神,自然有人心领神会。 而接下来坐上豪车的闻辛睿,就别提有多膈应了。 这辆黑车的副驾驶上,曾坐过他暗恋的女孩; 却没想到没过多久,他自己反而坐在了上面,还得被迫接受那人高高在上的施舍。 闻辛睿坐上车,右手没来由的抽搐又犯了,他只好将抱着meimei的右手藏起来,以免被人发现。 他抬起眼眸,驾驶座上的人早不是李修涵。 那人正优哉游哉地坐在他的身边,哪怕是翘着二郎腿的模样也是那般的端正优雅、气质不凡,就连闭眼养神的时候戴着手表的的指骨都在敲击着座位的皮面,显得深思而熟虑。 闻辛睿在看久了后,将自己的目光转向了车窗外。 他就这么看着残垣断壁的废墟从自己眼前飞驰而过,看着拥挤破烂的路面上小摊小贩仰头时惊诧艳羡的眼神,看着自己从小到大生长着的地方变得熟悉又陌生… 他也瞧见了自己学校高扬着的五星红旗,在大风的吹啸里显得从未有过的惊艳别致。 只是他之后便可能再也看不到了。 都说知识改变命运; 闻辛睿也曾憧憬过自己认真读书、跨越阶层后出人头地的未来,也曾许下过靠读书这条路,在长大后给meimei优质生活的人生目标。 但此刻,他连书都不能再接着读了,这对他种阶层来说,无异于连最后翻身的唯一途径也被活活堵死。 从此以后,青春年少的理性会被生活像死皮一样磨下来,他的棱角会被磨平,每天睁眼的柴米油盐和欠债还钱都会像鞭子一样地,让他日复一日地像行尸走rou般没日没夜工作。 那寄予希望的读书、那遥想过的体面生活,也都随着那面红旗的渐行渐远而消失得无影无踪。 闻辛睿感觉到了自己脸上的温热湿润,也感受到了小手的触摸擦拭。 这一刻,他甚至忘了要在自己meimei面前假装作为哥哥的坚强。 “别哭,你永远是最棒的。” 闻辛睿对着这句轻声细语连连点头,而后,他拿出不再抽搐着的右手,将那几张破旧的百元大钞塞进了他meimei衣服口袋的最里面。 “记得好好读书。”闻辛睿因为哭腔说得有气无力,寄予的,却是他目前为止能够做到的最妥善的能力之内。 …… 在晚上安顿好meimei睡着之后,闻辛睿才肯起身去找李修涵谈谈。 可李修涵家里实在是太大了; 极具简约式的双层豪宅别墅下竟还能藏着一间足足有学校田径场那么大的地下室,得亏是闻辛睿听到了隐隐约约的响动才发现了地下室的入口,否则都不一定今晚能够找到李修涵。 闻辛睿克制住自己内心对双方居住环境和条件的落差与自卑感。 他顺着地下室的楼梯往下,入目便是李修涵在不远处拿着手枪对着靶子的不停射击,声音响彻云霄。 彼时的李修涵,早就褪去了白天在斯文外表下包装的谦卑温和。 拿起枪的他,眼神锐利而冷冽,镜片的锋芒和反光更是将这人流露出的势在必得和冷血淡然刻画得入木三分,再配上那一身挺拔高昂的姿态,当真是那港片中的古惑仔里杀人不眨眼头头的既视感。 闻辛睿看得入迷,还是李修涵注意到了他的存在,将手里的枪隔空伸向他,切换出那副熟练的温文尔雅模样,问,“玩过射击吗?” 闻辛睿摇头。 虽然他那种地方经济落后、治安混乱,但小摊小贩中也不乏一些射击气球得奖品的娱乐营利; 可惜闻辛睿每每经过之时都要忙着上学和赚钱,披星戴月的生活根本容不得他有片刻憩息,总是在马不停蹄里忽略了所有他可以停驻的风花雪月。 李修涵笑着放下枪,朝闻辛睿挥挥手示意他过来。 那般样子,仿佛是一个和蔼可亲的长辈,和之前踩在房产证上肆意侮辱人时的姿态毫无相似。 闻辛睿忍下了那股子漫上心头的自我唾弃。 他的身上还穿着那套深蓝色校服,校裤裤脚的污渍还没来得及清理,甚至衣料上的一些陈年污垢还附着其上,连带着额前那一直未剪的刘海碎发,处处都透露着一股子与此刻环境格格不入的穷酸落魄。 他极其听话地走去,接过李修涵递过来的黑色枪支; 只是在枪落在他手里的一刹那,大概闻辛睿也没想到这玩意儿会这么重,足足令他的右手下降了不少。 李修涵看在眼里,在一旁手把手地教他如何用枪。 两人肌肤相近,李修涵的胸膛紧贴着闻辛睿背部的肩胛骨,右手撑着闻辛睿抓着枪对着靶子的胳膊关节,左手漫延其上,轻轻地捏住那片紧绷的腰肢。 而更令闻辛睿感到不适的,是李修涵因为靠得太近,炙热呼吸打在他脖颈后面时的瘙痒难耐,再配上下半身若有若无的亲密接触和男性器官在膨胀之后隐隐约约的试探和触碰... 闻辛睿皱起眉头,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却被李修涵直接打断。 “白天坐我副驾驶上的那个姑娘,你看起来好像认识。”李修涵凑近他的耳畔,吞吐出温柔的气息,“她是你的什么人啊?” “同学。” 闻辛睿的回答极其简略,明显不想在这类问题上过多纠缠。 可惜李修涵不肯放过,那只方才还掐着腰肢的手也开始慢慢向下,朝着大腿根和两腿之间的峡谷发起进攻。 “是吗?”李修涵轻舔了一把眼前的耳垂,浅尝止渴。 “那个女孩挺便宜的,做了不到一个小时,如果不是因为有事,绝不会只打一炮…” “砰”的一声—— 震耳欲聋下,枪支的爆发不仅打断了李修涵的调情,连不远处的靶子也被直接击穿,强大的后坐力甚至让闻辛睿的右手都止不住地颤抖,仿佛整个骨骼都被击碎般,一时之间如果不靠李修涵的支撑,胳膊根本无法抬起。 这…竟然是真枪!!! “生气了?” 李修涵笑得更加得意。 “知道我和她做的时候,在想什么吗?” “我在想啊…就这么一条给钱就能上的母狗,居然还会是其他男生心里的白月光?”李修涵彻底笑出声来,感受着怀里闻辛睿因为愤怒和害怕而止不住的微颤,内心更是洋溢着病态的成就感和恶趣味。 “我甚至在边抬起她腿边cao的时候,脑子里都在遗憾着,可惜你看不到这副场景,不然…” “这得有多刺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