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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炮班主任上门家访趁虚而入貌美人父,舔奶抠逼难耐发情张腿挨cao,背着儿子狂吞roubang

    “解、解雇……?”

    时夏坐在办公桌的对面,身上还穿着古板的职业套装。他的双手于桌下悄悄地绞在一起,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是我最近表现得不太好吗?”

    这无疑是句蠢话,对方想来也不会回答。

    解不解雇谁,究竟是为了什么原因,公司永远有自己的理由。

    只是——

    整个部门数百号人,怎么就偏偏选上了他?

    仔细回想,近期的工作明明都完成得还算不错。他在部门的一众员工里算年纪偏大的,有资历、有经验,人缘也好;薪酬方面,虽然算不上太高,但也完全够他们家花费,还能给时凌报课外班……

    在公司待了两年,多少有了一点感情,也不是没有待遇更丰厚的公司想要挖他,但是考虑到儿子上学需要稳定,不能总是搬来搬去,就也都回绝了,没想到反而是他先被解雇。

    时夏的心里有点乱,面对着面前递过来的白纸黑字的文件发了好几秒呆,这才缓了过来,接到手里。

    办公桌后的人事说:“不,你的表现一直很好,公司内部对你没有意见。只是人员调动是很常有的事……”

    无非是些无关紧要的客套话,时夏没再仔细听了。

    工作并不难找,难找的是令人满意的工作。现下这个时间点,估计不太能找到合适的职位。存款有一大部分都不能动,剩下的用来维持几个月没收入的日常开销倒也不难,但那样一来,手头就会比较紧……

    “不过,虽然公司解雇了你,我这边还有一份很适合你的工作岗位,推荐给你,可以考虑一下。”

    “……什么?”

    峰回路转。

    时夏接过对方递来的第二份文件,看见上面赫然摆着几个大字。

    “情趣……体验……师?”

    ……

    在色情行业发展得相当繁荣的当下,情趣体验师这种职业倒也见怪不怪。而且那份文件上给出的薪酬价格真是令人咂舌的高,高到时夏在看到那串数字的瞬间就产生了不合时宜的心动。

    人事向他解释,自己有点人脉,刚好和某家以制作售卖色情用品乃至影像的公司高层认识。

    对方最近正在招募外形条件优秀的人来当他们的情趣体验师,薪资优厚的同时,选拔的标准也是极其严苛。因此虽然报名应聘的人数众多,现在却也没正式签下谁来。如果时夏能够应聘成功,他身为举荐人,自然也能拿到一份对应的奖赏。

    不过……

    “就算我去了,也未必能应聘得上吧?”

    时夏走之前是这样回答对方的。

    动心归动心,但未免和他以往的工作差别太大,到时候很难和小凌解释。再说他都这把年纪了……

    是不是太奇怪了。

    抱着一纸箱整理出来的私人物品,时夏乘坐电梯下了楼。纸箱很沉,里面还有两小盆被他养得鲜嫩饱满的多rou。时夏小心翼翼地轻掂了掂纸箱,伸手码齐里面的文件夹:“……哎!”

    左侧肩膀忽然被人重重撞了一下,将时夏顶得一个踉跄。他连忙搂紧了怀中的箱子,接连朝旁边退了几步。

    一群西装革履的形色男女众星捧月,将一个高大的男人围在其中,风风火火地从大厦门外走了进来,直奔电梯方向。

    那刚才撞了他的年轻男人像是助理,百忙之中匆匆扶了他一把后便收手,一边走,还一边回头瞧他,压低了声音呵斥:“怎么不看路!”

    时夏这才发现,往常在工作时间内向来冷冷清清的公司大堂此刻竟焕然一新,像是被人重新清理打扫过,就连门口都摆放了新的盆栽。门两边的工作人员夹道欢迎,一看就是在等待某个大人物——

    但那人群中的男人连头都没回,既不在乎这些特地站着迎接他的公司下属,也没注意到自己的助理撞上了什么人,直到电梯门完全关闭,时夏都没瞧见对方的一点侧脸。

    男人一离开,员工们压制不住的好奇心就都冒了出来:“那就是咱们公司新来的总裁?听说他……”

    原来是新官上任。不过跟他这个被解雇的人已经没关系了。

    就是莫名感觉有点心慌。

    时夏又在原地眨了眨眼睛,这才抱着箱子,在鱼贯涌入大堂内的人群中挤出大楼。

    回到家的时候,天已经暗了下来。

    这里是有些年头的住宅小区,但地段不错,离学校近,也有电梯,时夏将它从前任主人手中买下来时价格还算便宜。

    因为还没想好该怎么儿子说自己失业的事,时夏将带回来的纸箱暂时寄放在了小区门口的保安那里,准备等时凌去上学,再把东西偷偷搬回来。

    回来得有些晚,时凌早把晚饭准备好了。他们是单亲家庭,时夏工作又忙,一碰上赶项目就没时间做饭,时凌早就学会了自力更生。

    漂亮的男高中生拿着碗筷走出厨房,在父亲的面前摆好:“你又没去家长会,老师都说我了。”

    “公司里有点忙,忘了告诉你了。”时夏本来还在不好意思地微笑,听到这话,忽然低低地惊叫一声,懊恼地摸了摸脑后的碎发,“我给忘了……本来是打算去的,但是下午突然有点意外……”

    意外地被裁员了。

    他们在这座城市内没有别的亲人,也几乎不跟邻居来往,根本找不到人帮忙参加家长会。时夏自己的工作也有限制,不能总是请假去学校——

    “算了,没关系。反正老师已经和我说好了,一会儿八点上门家访,你准备一下。”时凌说到这里,有些欲言又止,但最终还是没有多说什么,低头戳了戳碗里的饭。

    晚饭过后,时凌就回房间里写作业去了。

    时夏休息片刻,也回卧室简单洗了个澡,随后就捏着那份人事递给他的招聘文件,坐在床上发呆。

    现如今,双性人也不算是什么令人难以启齿的身份。但当对方一本正经地向他介绍起新工作时,时夏还是不可抑制地感到羞赧——

    毕竟他虽然不会刻意隐瞒,但也从来不主动和别人说明自身的特殊情况,加上本身又是普通白领,成日都在循规蹈矩地工作,时常让他感觉自己和普通人也没有什么差别。

    ……除了那双腿间隐秘的sao处总是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泛起sao痒,涌上许多不可解的空虚难耐。

    这也是他控制不了的。

    双性人本就性yin,对情欲感知得也更敏感。时夏发育得早,十几岁时胸前就拢起圆圆的乳团,性发育后没多久就学会了自慰,后来嫩逼被男人开了苞,浑身的情欲更像打开了开关,一个劲儿地要往外冒。

    只不过没过多久,他就怀上了时凌。

    没有男人的精水灌溉,时夏身下的yinxue总会空虚发情。因而他的床边总是摆满了各式各样五花八门的情趣玩具,每天一到深夜,就要迫不及待地钻进被中,难耐地用那些玩具抚慰自己饥渴的躯体。

    “叮咚。”门铃响了。

    时夏猛然回神,匆匆将手中的文件塞到枕头底下。

    应该是要家访的老师来了。

    “老师您……咦?”

    打开大门后,看清了门外站着的身影,时夏却又多花了几秒,艰难地作出辨认:“请问您是……?”

    很面熟的脸孔,肯定是在哪里见过的,但却不是他记忆中的班主任应有的模样。

    男人个子高大,肩宽腿长,光是站在那里,就给人一股无形的压迫感。但他的身上又有一股温文尔雅的书卷气,说话声也醇厚动听,仿佛早就预料到了时夏的反应,极淡地笑了一下。

    “您不记得我了吗?我是时凌的语文老师,之前我们还见过面的——开学的时候,您抱着时凌的课本走得很急,差点在楼梯上跌倒了,我在后面扶了您一把……还记不起来吗?”

    时夏起初仍面露茫然,似乎对他没什么印象。男人丝毫不觉尴尬,又补充上后半段,美人的脸上才突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当中又夹着一点羞色与歉意:“啊,记、记起来了,当时真是多亏您……”

    不过当时哪只是扶了一把,时夏分明整个人都摔进了对方怀里。

    他那会儿赶着帮时凌领完课本就去上班,形色匆匆,撞到男人身上的时候也急。只记得对方极高,肩膀又很开阔,轻轻一搂,就将他差点要跌出去的身子带了回来。

    时夏猝不及防,软乎乎的胸脯被男人温热的手掌有意无意地擦过,惹得他战栗又哆嗦,颇感羞臊,急忙说了句“谢谢”就走了——

    没想到那人竟然就是时凌的语文老师。不过,那么偶然的一次事件,对方竟然记得住他吗?

    “不客气。对我不熟悉也没关系,原来的班主任生病请假了,从这学期开始,就一直由我来当代理班主任,所以之后不出意外,您应该还会经常见到我——我叫林琛。”

    才把男人迎进家里,时凌也从自己的房间内冒出了小半片身子,冲着男人低低地打招呼:“林老师。”

    林琛英俊年轻,性格还好,学校里的女生多少对这样的男老师有点躁动的暧昧心思,就连时凌也不意外——就算那心思还论不上喜欢,青春期里的少年少女也总是不喜欢在这样颇受欢迎的男人面前丢脸的。

    不过这所谓家访和他没有什么关系,主要还是林琛和时夏在聊。时凌本想在旁边偷听,身形还没站稳,就被时夏轻声细语地用“作业写完了吗”赶回了屋去。

    林琛在旁边不动声色,却也饶有兴趣地瞧着,觉得这一大一小两个美人真是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时夏本就漂亮,表面让人看不出其真实年纪,时凌更几乎继承了他八九成的美貌基因,但在骨骼线条上又显出微妙的凌厉——林琛猜那一定是来自于时凌的另一个父亲。

    时凌正在疯狂拔条的青春期,不久前刚刚摸着了一米八的门槛,再差一点点就能赶上自己的父亲。

    这样的一对儿美人摆在一起,瞧着年龄相差不大,其实更有些像是兄弟,看起来加倍的养眼怡神,顿时让男人身上那点疲惫也消散了个干干净净。

    “那,林老师,如果您不介意,到我房间里聊吧。”看时凌探头探脑的模样,时夏疑心对方极有可能在学校里闯了什么祸。

    这种话当着孩子的面说不好,他们家又没有书房,时夏有些局促地站起身来,向男人低头示意。

    ……很香。

    林琛跟在后边,凝视着对方纤瘦的背影,忽然这样想。

    应该是刚洗过澡吧,仔细观察,美人的发尾处还留着一些湿濡的潮意,身上也有一股很浓的沐浴露味,说不上高档,但也绝不难闻。

    这美人想必是没料想到今日登门拜访的班主任竟然变成了个大男人,身上的衣物相当随便,一看就是在家中经常会穿的打扮:

    一件明显看着久了的宽大T恤,白到微微透明,松松垮垮地拢着美人苗条的身躯,却遮盖不住底下高高耸鼓的rufang弧度。

    老旧的T恤长到遮盖住了他的圆屁股尖儿,依稀可以见到那底下还套了一件短短的运动睡裤。然而以林琛这个身高和角度望去,却只能瞧见一对儿嫩得仿佛能掐出水来的莹润大腿。

    “那个……林老师,您坐。”

    时夏捏了捏自己的衣角,手心微微出汗。卧室内的空间不算太大,他将唯一一个桌边的椅子留给对方,自己则在床边,和男人面对面地坐下,有意地并紧了大腿,双手在腿上交叠。

    他又何尝不知道自己当下的穿着不合时宜。只是事出突然,不好把男人直接晾着,只好装作若无其事将对方迎进来——这么做完之后,却又不免觉得懊恼。

    他怎么说也不算纯正的男人,身份比较敏感。对方要是看不出他异样之处也就罢了,如果察觉出了什么,还被这样堂而皇之地请进主卧,是不是会对他有些看法?

    时夏胡思乱想着,思绪陡然被男人的一句话拉了回来,差点咬到舌头:“逃、逃课?……您是说,小凌在学校逃课吗?”

    “嗯,准确来说,是多次逃课出校园。据同学反应,时凌经常一消失就是一整天,老师怎么找都找不到人。时凌同学的发展专业比较特殊,这我们可以理解,只不过如果有出学校的必要,是否可以提前沟通请假?”

    时夏被消息砸得头晕:“是这样吗?实在抱歉……这些我都不知道。我以为……小凌一直很乖的。我会和他谈谈。”

    “当然,青春期的孩子很敏感,或许他也有什么难言之隐或者心事,还是需要您以家长的身份去关心更为合适。”

    时夏说不出话,只能点头。本来突然失业就已经让他足够烦恼,现在又多了时凌的事……

    他禁不住轻轻咬起了自己的指甲。

    双性男人的十指纤细清瘦,白得像是刚生出来的葱尖,让人看了就有捧在掌中揉捏爱抚的欲望。身边的位置忽然下陷,高大的阴影也随之笼罩下来,遮挡住了桌边台灯的光线。

    一双明显要比他宽阔得多的大掌蓦然从旁伸来。

    林琛想到什么便做什么,将双性男人的手掌轻轻抓住,包裹在自己的掌中摩挲:“这么漂亮的指甲,咬坏了可不好。”

    “……啊!”时夏却是被他的举动弄得小声惊叫,脸上登时显出慌张,那些之前还在思索着的烦恼一下便被他通通抛到脑后,转而将注意力都放在面前的男人、以及自己正被对方捧握着的双手上。

    对方的手又热又宽,烘得他脸都一块儿冒起热气。

    “林老师……这是在做什么。这样不、不好吧?”

    他说得小心翼翼,整个身子十分明显地一颤,惊讶地想将手抽离出来。只是他才开始动作,对方却也跟着加大力道,就是不愿意让到手的猎物飞了。

    双性人纤细的手腕被箍出浅浅的红痕,时夏的呼吸也变得急促。

    “刚才我就想问,时……先生,好像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你很紧张?”

    林琛揣摩两秒,还是决定将那句“时太太”咽进肚子里——虽然这话也说得没错。

    这男人上大学时就是个拈花惹草的风流货色,仗着自己外表讨喜,不知道谈过多少段或长或短的感情,也有的并不走心,上床爽过就算了。后来成了高中老师,多少收敛了些,但在业余的时间看到了称心合意的美人,也会忍不住出手。

    特意将时凌的家访安排在最后一个,现在看来确实是个不错的决定。老师的责任已经尽到,剩下的,则是他的私人猎艳时间。

    不得不说,随着年龄变化,他现在越来越喜欢这样成熟而有韵味的货色。明明连亲自生下来的儿子都上高中了,看上去却还是那么不禁挑逗。

    ……也不知道是真纯,还是故意装出来的。

    “我……我没有。”时夏的身子不住后缩,像是随时都要支撑不住自己的重量、彻底栽倒在床面上,想了想,又声音极轻地补充,“但是现在有点了。你、你能不能放开我?”

    虽然已经很久没有碰过男人了,但时夏也还不至直到这时,还瞧不出来对方对自己抱有心思。

    他白皙的面颊有如火烧,说话更像蚊讷,底气不足。

    男人高大的身形对他的震慑力是实打实的,那熟悉而陌生的气息叫他羞耻,也令人迷恋,使得时夏本就薄薄一片的身躯愈发急切地颤抖哆嗦起来,心思还没有动,身体已然开始酸软,悄悄地于双腿间的rou缝中泛出saoyin的湿意。

    林琛没有直接回答他,反而冲时夏轻挑起眉,忽然又道:“我看资料上说,你们一直是单亲家庭。时先生一个人养育孩子,应该很辛苦吧?这些年,难道就没有找过其他男人?”

    “还……还好。”时夏顿了顿,根本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回答他,两秒后,又迟疑地摇着头说,“我没、没——啊!”

    还没说出个所以然来,他就又惊叫出口:

    双手忽地被人松开,男人结实有力的双臂转而一手掐住他的腋下,一手揽住他的双腿,将软绵绵的美人从床上打横抱起。

    没走几步,到了床边靠近柜子的位置,又把他重新放了上去。

    林琛顺手捏起床边一颗就随意摆放在外的跳蛋,举到时夏面前,语气狎昵而又懒散:“看来,时先生的需求比我想象中的还大。只是不知道跟它相比,是不是我会更让您满意些呢?”

    小山似的高大身躯肆无忌惮地低压下来,将脸颊埋在他的肩颈处,大胆而肆意地用力嗅闻。双性人肌肤又滑又薄,被口鼻中呼出的热气一吹就泛起潮红。

    男人的手同时伸到下方,轻巧地卷起他那薄薄的T恤下摆,一直往上掀起,露出美人的腹部肌肤。

    “嗯、啊……”时夏的声音软了下来,又羞又臊,在呻吟出口的下一刻猛然咬住下唇。

    太羞耻了。他竟然一时大意,忘了在把林琛带进门前先将这些“重要物品”收起来。

    他无力地抓着林琛比他强劲得多的手腕,却又好像只是轻轻地将手搭在了那上边,动作不可谓不违心。

    上次和男人zuoai……是什么时候来着?

    时夏并非食草动物,当然会有生理需求要解决。他虽然为某个男人生了孩子,但也没有傻到从此守身如玉。

    只是一个人带孩子确实有很多麻烦,时凌小的时候几乎离不开他,根本没有时间想那么多。好不容易等对方长大了些,又太聪明了,时夏每次出去和人约炮都心有余悸,生怕被儿子看出来些什么。

    于是次数越来越少,遇上工作忙的时候,只来得及在家里用玩具消遣解闷。

    压力越大,时夏的性欲也就越重。最饥渴的时候,他能自娱自乐上一两个小时,喷得满床单都是yin水,一直玩到凌晨都不消停。

    ……恐怕就连时凌都不知道,自己的父亲竟然还有那样一面。

    如果没有林琛的突然打乱,他今晚本来也是应该早早躺在床上,依靠着那些花样别致的情趣用品度过小半夜的。

    时夏差点将自己的嘴唇咬出血来,低头怯怯地瞧着正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各方面的条件……当然是很不错。太久没亲自品尝过男人身下的roubang,他也着实很想念那股鲜活的滋味。

    只是——

    “不,不行,小凌……小凌就在隔壁——”

    他怎么能背着自己的儿子,和儿子学校里的班主任偷偷干这种事!

    只是时夏的拒绝此时已显然起不到任何作用。衣服越卷越高,凉气也很快覆满了身前薄嫩的皮肤,不出几秒,那旧T恤就直接撩到了脖子边上,露出了双性男人的一对儿嫩乳。

    两只圆滚的奶子怯生生地半掩在文胸的杯罩当中,白得晶莹剔透,像是某种光滑的果rou,凑近了瞧,又能看出极细的肌肤纹理。

    不扒了衣服不知道,这一瞧,才发现美人这两团酥软的雪峰有多么高耸挺翘,饱满肥圆,沉甸甸的rufang像发育成熟的硕果,纤薄的乳rou下甚至能看见极浅极细的毛细血管。

    林琛根本没花什么力气,就如同剥开果皮儿似的,将那尺寸不小的文胸奶罩扯落下来,从中掏出两汪水盈盈、圆滚滚的sao嫩乳rou。

    时夏的奶头粉嫩,浑然不像是个已经生育并哺乳过的中年男人,透着淡淡的诱人樱粉。

    只是那rutou到底还是肥肿了些,一看就是早被吸吮大了,再也变不回年轻时的小巧模样。顶端的奶孔微微绽开,如饥渴的rou嘴儿受到情欲感召,再也忍耐不住地透出一阵由内里散发而出的yin靡香气。

    “只要时先生声音轻些,时凌同学就不会发现。不过话说回来,在这种情况下偷情,似乎变得更刺激了,难道不是吗?”林琛轻声一笑,忽而深深地埋下头去,对着其中一颗嫣红奶头便开始用力地嘬吮舔吸。

    男人力气极大,更是情事上的个中好手,如何能不知道对待这样的yin妇该怎么挑逗玩弄、刺激sao处?

    他神情认真,深邃的面庞几乎完全陷在双性人rou嘟嘟的乳云中,绵软的rou浪轻盈地摇颤甩晃,像是牛奶制成的滑腻果冻,带动上端点缀着的通红浆果都齐齐地晃动抖颤。

    “嗯……啊啊!”

    时夏的奶头不出片刻就被嘬得滚圆,林琛guntang的rou舌火辣辣地搅动缠绕,将那sao豆顶得发胀变硬,又时不时被蒲扇似的大舌重重地碾进rou里。

    yin浪酥麻的快感一圈接着一圈地朝他猛烈涌来,nongnong地将他彻底包裹——

    平常自己用指甲抠揉刮蹭、哪怕是用能震动的玩具专门刺激,又哪有被男人的舌头直接yin玩伺候来得激烈爽快?

    时夏苦苦咬牙忍耐不过十数秒的功夫,便又很快破功,控制不住地张口浪叫,两片粉薄的娇嫩唇瓣濡湿水红,露出内侧整齐光洁的贝齿。

    他实在难堪,又立马用单侧的手背盖住嘴巴,防止自己叫出来的声响太过外泄,更有些难以自制地扬长了雪白脖颈,带着哭腔叫喘:“别、别一直吸奶头……呜啊!”

    他放荡的身体太过下流敏感,哪怕一点若有似无的逗弄爱抚都能在这空窗已久的双性娼妇身上激起惊涛骇浪。

    上边的敏感之处一旦爽过了头,就会显得身下的蜜xue愈发空虚难耐。

    林琛却也不是不懂,同时上下兼顾,一边继续津津有味地咂咂猛吸双性浪货yin贱销魂的肥润乳峰,一边畅行无阻地向下摸索。

    长着薄茧的温热指腹很快扒下时夏那条短短的运动短裤,钻到他丰腴的大腿根间,下足了劲儿地冲他羞怯害臊的蚌xue一通碾磨抠揉。

    “唔啊啊……哈呃!”

    时夏的下身顿时痉挛似的猛向上弹,两瓣光滑修长的大腿一块像只饥渴缺水的嫩鲍般抽搐弹开,几乎是瘫软着任由男人猥亵玩弄。

    尖尖的rou蒂被人百般搓揉挤掐,很快就红肿着充起血来,saoyin的湿液咕叽、咕叽地源源分泌,从窄窄的rou逼xue眼不断地淌滑涌泄,浇湿了林琛的指节与手心。

    好、好舒服……

    时夏脚趾内扣,蜷缩得死紧。下足了十成十的约束力,才勉强让自己不把这一声浪荡地叫出口去,却仍从嘴里发出哼哼唧唧的湿滑颤音。

    不知道是不是拿惯了笔的缘故,林琛的掌心和指腹质感是偏粗糙的。

    那砂纸一样的触感接连蹂躏着双性人娇滴滴的肥xue,不一会儿,就将他这微鼓而狭小的粉逼揉搓得整个泛起红润,好像那软鲍刚被放进热水里泡过。

    “……唔、呵啊啊!水,水流了好多,sao豆也要被揉坏了……”时夏欲哭无泪,实在想不清楚,事情究竟是如何发展到这一地步的。

    此刻的他身上虽然都还套着衣物,却没有一件还停留在正确的位置,几个本该捂得严严实实的sao处也无一不大大咧咧地暴露在外,任凭一个甚至说不上熟悉的男人把玩观赏。

    湿漉漉的指节顺着双性人yin红的逼缝一路下滑,并在一起,“噗嗤”一声,插入双性sao货娇嫩湿黏的rouxue甬道抽插开拓。

    时夏这小小的女xue虽然许久没吃过雄性的jiba,却也含过不少奇形怪状的硅胶玩具,敏感的贱逼很快就适应了异物的插入,欣喜若狂、但也犹不满足地浪荡吞吐着男人粗粝的手指。

    ——他只要稍一低头,就能看见林琛公狗一般趴耸在自己胸前,认真地蹙着眉头、吸舔奶尖的色情景象。

    对方的神情是如此严肃痴迷,叫时夏感觉自己那两只红肿sao浪的奶头仿若什么极其稀有的珍贵佳肴,才能被对方那样叼着啃到快要破皮了都不肯松口。

    视线再往下瞧,男人的一只手臂同时弯曲着,无比yin色地前后律动,拼了命地在他xue间抽插搅弄,激出一股股晶莹湿黏的飞溅逼液。

    “喷、喷了!……”美人惊吟数声,最终还是没有抵抗得住,哗啦啦地在林琛的手指攻势下泄出小泡yin液。

    然而这还远远只是个开始。

    身材挺拔的男人粗喘着气,相当不舍地吐出双性人那早被他舔咬得湿漉漉的sao圆乳粒儿,很快从时夏的身上爬了起来。

    成熟yin浪的人父双腿大敞,眼神迷离,俨然已是被玩到失神恍惚、毫无还手之力,尤其乖顺地叫林琛捏着他纤细的足腕向前推送,直到他双腿张开,在男人面前彻底摆出个任其插入yin玩的浪荡姿势。

    时夏双眸低垂,眼角湿润,尾端的睫毛浓长卷翘,眼睁睁看着林琛在自己的面前拉下长裤,暴露出裆间一根面目狰狞的粗长巨龙。

    ……这紫红rou器的模样实在和那男教师平常展露在外、儒雅亲和的形象大相径庭。

    林琛的jiba瞧着丑陋可怖,表面粗硬茁壮的青筋互相交错叠加,高鼓突起,宛若什么附着在巨龙身上的寄生之物,犹自精神勃勃地跳动抖颤,一直蔓延到柱身中上方才堪堪停住。

    这东西大得吓人,且还散发着淡淡的腥臭,想必平日里也向来性欲旺盛。时夏本就绵软的身体一见到男人腿间的肥硕roubang更是没了力气,只是一味急喘,瞧着那庞然巨棒凑离自己的xiaoxuerou缝越来越近,最后猛然一摆自个儿的强悍guitou,噗啾数下,狠捣入xue——

    “呜……啊!好,好大,也好烫——唔!”时夏的嗓音顿时拔高,秀气的喉结飞快滚动,只觉就这么粗鲁一下,便已把自己捣得魂飞魄散。

    实在是太令人满足了。

    被guntang的巨大性器填满的快感是那样酥麻激剧,几乎令他心神荡漾,神游天外,差点当场便不知羞耻地摇起屁股,谄媚配合起男人逐渐深入的粗肥阳茎。

    yin妇的rouxue根本不需要多余的润滑开垦,不出几秒的功夫,便也相当顺利地将男人勃硕笔挺的傲人阳具整根吞入,洋洋得意地收缩蠕动。

    狭窄的湿肥花径让男人粗大骇人的rou具寸寸cao开,捅得黏软,saoyin的褶皱几近全被撑平碾吮,内里的容积顷刻间扩大数倍,任其自如来去,反复jiancao。

    “啊啊啊、啊!……”

    沉重的巨rou深深擂到女xue的屄道尽头,发出撞在yinrou上的闷闷黏响。咕啾、咕啾的yin水也被随之搅动得四下翻滚,反复浸湿了那深埋在双性rou腔间的硬胀性器。

    传闻中的极品容器果然名不虚传,销魂紧致到了极点。林琛甫一将自个儿的紫红jiba插进貌美人父窄而湿滑的勾人女逼,就感到一股强大的力量仿佛无底黑洞般将他的性器徐徐纳入。

    那内里的层层媚rou交错折叠,此起彼伏地上下蠕动、交替接力,遵循着自身yin浪的天性,紧紧贴附在林琛肥硕惊人的柱身表面,不断地向内拉扯拖拽——

    林琛的jiba被rou径上的无数只yinyin小嘴儿吸吮得表皮发麻,酸爽难耐,唯觉时夏这腿根间生长着的隐秘rouxue像是一处水汪汪的地下热泉。

    那泉眼又紧又细,肥厚弹软,教人一插进去就不想离开,只想摆动着自己尺寸悍然的jiba,将面前这被他压在身下、屄唇紧绷的荡妇cao弄得欲仙欲死,浪叫连连。

    男人双眼发红,如野兽般低沉地喘息,对着那rou腔尽头的宫口一阵捣垂敲打,直碾得时夏浑身痉挛,双腿乱蹬,软软地哭叫着蹬他的腰身。

    下一秒,两只藕节似的修长小腿却又骤然叫男人狠狠掐住,朝他身前按去。

    林琛突然发力,精悍健美的身躯像是陡地被人按动开关,旋即二话不说地摆动腰胯,开始重重地在美人湿滑的肥xue之中抽插冲撞,极其响亮地打起了桩。

    “呜呜……哈啊、嗯!轻……轻点!……”

    一想到自己居然真在与儿子一墙之隔的地方与对方的班主任滚到了一块儿,甚至还在无比欢欣雀跃地吐纳绞吸着男人的粗大yinjing,他就臊得厉害——

    然而背德的感觉越是强烈,所带来的心理刺激就越强烈兴奋。

    又臊又爽的劲头如同火焰,一个劲地顺着他正被人疯狂侵犯着的蚌xue朝上窜腾,最后涌上他的头顶,激得时夏头皮发麻,满面潮红,形状漂亮的薄薄眼睑迷蒙地微眯起来,在眼尾凝聚出豆大的泪珠。

    他许久未经滋润的双性身躯一旦受到情欲浇灌,就简直如同烈火干柴,恨不得当场便燃烧起来,化作灰烬。

    清脆的啪啪rou响接二连三地从两人交合着的rou隙yin器间堆叠传出,奏成激烈的交响乐章,听上去仿佛初夏骤然降落的雷电大雨,靡烂而又放浪。

    性爱的浪潮织成铺天盖地的大网,不多时便将时夏整个包围裹覆,彻底淹没在滔天的快感之中。

    久未开荤的荡妇哪里承受得了这样直接刺激的下流性爱,时夏的rouxue深处一阵sao痒难耐,每当一点空虚被xue内汹涌传来的cao干快感撞至破碎消弭,就有新的亟待被填满的饥渴悄然涌上。

    粗大的rou刃如同凶器,每一次都异常凶狠而粗鲁地破开他娇软金贵的蚌rou,气势汹汹地jianyin到最深处。时夏原本平坦的小腹也被肚内剧烈耸动着的roubang一次又一次地捅出凸起形状,十分yin乱。

    他绵软白皙的胴体渐在激烈的性事中彻底放开,柔韧笔直的双腿更在身前弯曲折叠到了极致,毫不见外地敞露出肥红女逼的yin贱形状。

    湿漉漉的粉xue外端覆满汁液yin水,两边圆鼓的rou唇也叫男人的yinjingrou器cao得外绽翻卷,露出内里一点被干至松软的嫣色媚rou。

    可怜兮兮的rou花瑟瑟发抖,在半途就化身成专门用来承受男人性欲发泄的jiba套子,一遍遍地任林琛侵犯软烂。

    时夏的下体处花汁横流,早就没了一开始干净整洁的模样,压在他身上狠戾律动着的男人每重重抽插上十数下,美人的嫩逼中就要不受控制地喷溅出一股黏腻无色的剔透性液——

    砰然开裂的yin水在空中凝成晶莹的漂亮水花,啪嗒、啪嗒地砸在两人密不可分的身下。

    “好美。”饶是身经百战的林琛,也禁不住在看到这幅yin浪下流的春色时诚实地感叹,“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就在想,这么漂亮的美人,下边的嫩逼肯定也又sao又美,果然——”

    甚至要比他想象中还更美妙。

    这趟家访之行果然没有白来。

    林琛的捣cao攻势宛若发情的公狗,一旦jiancao起来就没完没了,又凶又快,高速律动着的硬挺roubang愣是在双性娼妇的蜜xue间cao干出了连贯的深色虚影。

    噗嗤嗤的脆响间,只见林琛那根丑陋的紫红巨物正迅猛地在美人白嫩粉润的鲍嘴间进出鞭挞,干出无限的春潮涌动。

    时夏更是如同叫男人cao到发痴的饥渴母猫,绷紧了的足背和脚趾共同发力,羞耻而难耐地高高攀上男人健硕的腰身后背,架在那上头哀哀求饶。

    “不、不行,要被捣烂了……呃啊啊!林老师……插得太狠了、唔!小逼……小逼真的受不了……呜……”

    “嘘。不是早就说好,要小点声吗?”男人坚硬的胯部与巨rou仍在雄赳赳、气昂昂地挺耸抽插,仿若电动马达般不知停歇,口中还在说着看笑话般悠闲的话。

    “其实我倒不是很介意……但让时凌同学听到,时先生作为当父亲的,还是很难交代。”

    “呜啊啊……嗯啊!还不都是因为……呃唔!”

    还不都是因为这个男人先对他不依不饶,他才一时鬼迷心窍……

    时夏眼尾湿红,看着像要哭了。身下的xiaoxue倒是一如既往的酣畅爽快,舒服得不住夹缩抽颤,抖着rou乎乎的圆臀,直往男人火热的粗roubang上贴蹭挺送,暗示着要男人cao弄得更悍利深猛。

    听了对方的话,他也不得不强自按下声息,压抑住接下来每一声马上要喷薄而出的浪荡yin叫,难耐地将半边脸都深埋在枕头中央,抽噎不止。

    他像是坏掉了的机器,不断从自个儿的yinxue深处泄出仿佛被cao坏了的sao靡汁水。

    淅淅沥沥的蜜液宛如小型的喷泉与山溪,呲呲地在男人野兽般的进攻下飞溅摔落,浸透了时夏身下的床单。

    久未开张的双性人到底承受不下太过激烈的翻覆云雨,近千下的撞掼jianyin后,时夏身体的耐心很快就抵达至了尽头,发出了一长串鸟鸣般清悦绵腻的惊吟哭叫。

    “嗯啊啊、啊!……要……要去了!”

    积攒至今的yin欲全在短短数十秒内喷发殆尽,双性美人柔韧的腰身尽情高抬,在空中搭起光滑的桥形弧度,于林琛最后数十下卯足了力气的重重冲刺中尽情放肆地潮喷而出——

    夜晚重又回归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