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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马总裁设计陷害商业对手反被抓住逼jian狂捣浪屄爽到yin叫,彻底沦陷化身娼妇直流sao水

    叶存星今天晚上有个酒局。

    说是酒局,其实叶存星没喝多少。以他如今的地位,已经过了会被人劝酒的阶段,因此当他从包厢中走出来时,仍然看着相当清醒,意气风发。

    与之相比,那落在他身后几步、最后一位走出来的男人就没那么幸运了:对方是被自己的助理半搀扶着走出来的。

    男人身形修长而高挑,同样穿着剪裁合身的西服,只是整张英俊的面颊都泛着醉酒过后不浅的酡红,以致他那对斜长的浓眉都锁紧了,显然席间喝了不少。

    “周总,我们接下来合作愉……咦?”话音顿住,叶存星伸出去的手停留在半空中,脸上的表情相当惊诧,“你这是怎么了?喝太多了吧。早说了要量力而行,怎么还这么卖力?”

    换做任何旁人开口,这惺惺作态的关心姿态还是能唬住人的——只可惜说出这话的人偏偏是刚才劝酒最凶的叶存星。

    叶存星和周白的渊源,大抵要追溯到很久以前,他们都还在上大学的时候。

    同校、同专业、同级,他在校几年,就和周白争了几年,从学业攀比到交往过的男女朋友——当然,这是叶存星单方面的比拼。

    毕竟周白在大众眼中清心寡欲,平日里连八卦绯闻都很少有,难得几次传出他和哪个人走近了些的消息,叶存星都要幸灾乐祸地跑去和对方接触,有意无意地百般撩拨,只是为了好玩儿,最后反而是他一次次泡到周白的绯闻女友……

    怪没意思的。与之相比起来,叶存星的生活就要丰富得多了。多到周白本人虽没说过什么,身边的好友倒是众口齐心地对他的行径表示过看不起。

    他们越是那样,叶存星越是要搂着新交到的女朋友去周白面前转悠。对方永远都是那个表情,再附带一句淡淡的“恭喜”,反倒叫叶存星觉得没劲透了,后来虽不再自讨没趣,却也悄悄将过节记在心里,决心日后一定要把吃到的瘪讨回来。

    毕业之后,他们之间的关联又减少了些,但还是经常在商场上听到对方的名字,也听说过周白身边一直没人,直到三个月前,界内才忽然爆出周白要和另一富商之女联姻的消息,再然后,半个月前,竟又取消了婚约。

    这新闻一时间在城内传得沸沸扬扬,成为众人茶余饭后的谈资。当时叶存星的身上也还没发生某件匪夷所思的事,身边温香软玉在怀,翻着平板上的新闻栏目、对着情人打趣:

    “瞧瞧,这个周白,从前在学校里就假清高,没见他交过什么女朋友,现在好不容易有个未婚妻,居然还能取消婚约。好多人都说他洁身自好,如今是个炙手可热的王老五,我看——哼,这家伙要么是性冷淡,要么干脆那方面根本不行,临到快结婚时被发现了,才叫那未婚妻退婚的。”

    随着年纪愈长,叶存星变得比从前稳重了许多,却还是始终对周白“惺惺作态”的正人君子形象相当不爽,觉得这个人假透了。

    男人嘛,无非就是那个德行,他是最了解不过。

    再次面对面地见到周白,叶存星心中的算盘又啪嗒、啪嗒地响了起来。

    他们两家公司一直算是商业对手的关系,但俗话说,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此次酒席也是因为有界内的长辈搭桥牵线,才最终促成了他们这次的见面——

    毕竟听说周白退婚之后,得罪了自己的前老丈人。对方家底雄厚,搞得周白最近很不好受,不得不拉下脸来寻求合作,否则叶存星也没办法抓住这个机会顺杆上,在酒桌上不断给周白使绊子。

    面对着叶存星明知故问的嘲弄,周白并没有太大的反应,照旧像年轻时那样,神情极淡地道:“有劳叶总关心,我还好。能与您合作,是我的荣幸。”

    说完,却没回握的意思。脑袋一偏,高大的身躯歪斜得愈发厉害,完全搭靠在比他还矮半头的助理身上,皱着眉头闭目不语,好像很是难受,对任何外界的刺激都没了反应。

    周白就带了一个助理,一直等到酒席结束后才出现。他没预料到自己的上司会喝成这样,手里还拎着串车钥匙,一时只能像个柱子似的站在原地,左右都走不开。

    ……据说周白今天刚下飞机,就风风火火地赶来赴局,因而人手不够,他那助理更是匆忙得很,等会儿安置好周白后还得再回公司一趟。

    叶存星似笑非笑:“既然如此,急着走干什么?这儿楼上就是酒店。周总都这么醉了,干什么都不方便,不如就在这里休息一晚。我对这里熟悉,一切交给我来,你安心去办自己的事。我和你老板是大学同学,二十年前就认识了,不会害他。”

    反正周白怎么也叫不醒,助理纠结片刻,觉得他的方案确实可行方便,并未起疑,便连连答谢、点头答应。

    叶存星歪着头打量周白涨红的脸,心中暗笑一下。

    这可是你自己撞上来的。

    ……

    白宣听从叶存星的安排,在同一层订了两处酒店房间,一个给周白,一个给叶存星自己,随后又按照上司所说,帮周白找了个——女人。

    要找的人很快就到了。叶存星安稳地坐在隔壁的房间内,断断续续听着左边传来的声响。

    根本听不清房内的动静,又好像什么都没发生。叶存星的心里有如猫挠,突生后悔:他也应该找个人来陪着自己。

    自从引诱过实习生、在那方面更放开之后,叶存星的心思就又如从前那样活络起来。

    只不过之前的他永远想着该如何把各色的美人往床上骗,用自己胯下的rou器将其征服;现在的叶存星却更多地盯着英俊男人裆间的roubang,渴求依靠腿间的花xue将其包裹容纳。

    毕竟人生苦短,及时行乐才是最重要的。但身份转变之后,叶存星也相对的更谨慎些,心底里再怎么饥渴难耐,面上仍然平淡如常、仔细挑选:首先,脸得好看,看起来赏心悦目;再者,身下那根玩意儿不能差劲,越粗壮越好……

    叶存星的要求不低,因此自上次和江颂上床之后,还没找到新的目标。此时一到夜晚,又觉索然无味,想着自己一定是疯了,才会在这里听老对头的墙角——

    咔嚓。

    隔壁的房门居然又开了。女人蹬着高跟鞋的脚步声重新在酒店走廊上响起,叶存星一个激灵,将刚搭好的二郎腿放了下来。

    该不会就完事儿了吧?可这时间分明连脱个衣服都还不够……

    叶存星起身出门,撞上一位神色匆匆的女人。对方不认识什么“叶总”,所以也没看他,继续快步地朝前跑去。

    奇怪了。这场景勾起了叶存星的些许兴趣。他按捺不下想要探寻的心思,在周白的门口前停留两秒,终于还是从口袋间掏出白宣交给他的房卡,“滴”的一声刷开房门,走了进去。

    房内,只有几盏小灯在散发着幽暗昏黄的灯光。灯光是暖色的,在静谧的空间中显出某种暧昧的氛围,倘若床上的男人没有睡得那样沉的话,这本该是个春宵一夜值千金的好时候。

    “真睡着了?”

    叶存星走到床边,懒散地坐下,望着周白双眸紧闭的面庞,毫不留情地出声嘲笑:“主动给你送上门来你都接不住,看来你是真的差劲。可惜了……不过谁让我本来就样样比你强?”

    他的目光缓缓移动,不禁又将周白从头到脚打量个遍。

    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各方面的条件都很不错,就连性子都是叶存星喜欢的又犟又冷淡的类型。就是眉目太英挺了,个子也远超过他,要是稍矮一些、再长得更漂亮柔和一点,说不定校园时期就会被叶存星收入囊中。

    瞧着瞧着,叶存星又有些浮想联翩。他强自把跑偏的思绪拉回,仗着床上的男人已经睡着,嘀咕着开口:“明明长得也不差,怎么那方面就不行呢?”

    不知是不是感受到了讨人厌的老对头的存在,自叶存星一进房间起,周白拧起的眉头就没松开过。

    他的西服外套不知道是白宣还是刚才那个女人帮忙脱的,如今正搭在一旁的沙发上边,上身只剩一件服帖的白色衬衫,完美地勾勒出男人形状饱满的胸肌线条,平常应该没少锻炼。

    周白看样子睡得并不安稳,脸上的潮红一路蔓延到脖子,最后再没入严密扣着的领口下端。那领口显得有些窄了,好像勒得周白有些呼吸不畅。叶存星观望半晌,不由得大发慈悲地伸出手去,俯身解开对方颈前的纽扣。

    领口前襟敞开,露出男人热气腾腾的胸膛,叶存星的手掌轻轻按在上边,甚至能感受到若有似无的、心脏搏动的震颤感。

    这rou感着实不错,搞得叶存星也有些心猿意马,不由自主地在上方多停留了一会儿,甚至还轻轻地摩挲两下,才慢吞吞地开到第二颗扣子。

    这时,一只温热有力的手掌蓦地从旁伸来,紧紧地攥住了叶存星正吃着男人豆腐的纤细手腕!

    变故来得突然,叶存星瞪大双眼,抬头去望,正好对上周白一双黢黑幽深的眼眸——他竟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了眼睛。

    叶存星一愣:“你醒了?”

    随后又很快反应过来,周白根本就没睡。他的神色与眼神间看不出一丝应有的困倦与惺忪,甚至连一点醉酒后的茫然都难以寻见。

    这男人分明清醒极了,除了面颊依旧酡红、呼吸略微粗重,身上还带着淡淡的酒气之外,看不出任何喝醉后的征兆。

    叶存星只迷茫了刹那,便明白过来:对方所表现出来的一切都是装给人看的。

    “——你耍我?”

    他抬高音量,第一时间想将手抽回。但无奈周白的力量出乎意料的大,挣扎间直把叶存星的手腕掐得生疼,也仍没法挣脱。

    叶存星不得不将身子压得极低,几乎伏在周白的身上与之抗争,面颊上也渐渐漫起了如出一辙的红晕。

    然而身形高大的男人甚至还不满足于此——

    周白微微眯起眼睛,钳着叶存星的手掌就在这时猛然发力,朝着身后的方向狠拽:

    只听相当沉闷的“扑通”一声,叶存星踉跄着向前栽倒,皮鞋的尖端踢到床侧,整个人直接摔在酒店大床上方,在身周砸出了一块短暂的人形凹陷。

    周白不给他逃跑和挣扎的机会,下一秒,颀长的身躯便毫不客气地沉沉紧压在叶存星的身上,禁锢得他动弹不得。

    男人这才气定神闲、颇为玩味地复述着叶存星刚才的话:“……我耍你?如果我没记错,难道不是叶总假借帮忙安置我的名义,大晚上偷偷潜进我的房间在先?”

    叶存星不动声色:“我这是好人做到底,怕你喝醉了酒后难受,半夜吐了没人收拾,才发了善心来看你。”

    “要是叶总在酒局上不灌我那么多酒,我又何至于此?不过话说回来,刚才那个女人也是叶总给我找的吧,叶总怎么这么热心肠,往我床上送人不够,还要亲自慰问?”

    叶存星稍一开动脑筋,就知道肯定是女人朝周白告密了。周白虽然表面看着平和冷淡,那也只是因为他对大多数事情都不甚在意,一旦发起狠来,想从女人的口中威逼套话也不是难事。

    怪不得刚才在走廊上遇到女人时,他总觉得对方的表情有些怪异。叶存星忍不住咬着自个儿的后槽牙冷笑:“这不是怕周总空虚寂寞,一把年纪了还被未婚妻甩,才叫个美人来给您开荤么?怎么,害羞了?既然醒着,怎么不把人留下来?要我说,你也不用自卑,干她那行的,什么顾客没有见过——”

    钳制在叶存星身上的力道越发收紧加重。周白紧紧地死盯着他,明明面无表情,整张脸却看着比平时更为冷峻,接着,又忽地笑出声来。

    似乎是觉得叶存星的话太过荒诞,周白腾出只手来,掐了掐叶存星的下巴,嗓音中破天荒地透出危险的气息:“再漂亮的美人,哪里比得上叶总特意委身来得痛快?……这可是你自己送上来的。”

    他手上使劲,一双手掌不由分说地在叶存星身上摸索游走,隔着面料粗鲁地揉搓对方腰间薄嫩的软rou,随后继续向下,距离双性人不可告人的隐秘部位越来越近。

    “……嗯、啊!”

    叶存星熟软的身体当即便被调动起来,蠢蠢欲动地遵循着情欲、从鼻间闷出哼吟,片刻后意识到不对,又立刻收声,羞恼地骂:“放开我……哈啊——你在碰哪里?!”

    温热有力的大掌正顺着他因为躲避挣扎而腾到空中的腰背一路下滑,径直托住叶存星这两只rou乎乎的臀瓣。

    他的saorou屁股长得极好,圆润挺翘,臀形饱满,饶是放去和女人相比也不遑多让,隔着层西装和内裤都遮挡不住那软绵绵又富有弹性的rou感。

    周白眼神一暗,双手抓住双性人各一瓣滚圆的臀部软rou朝外掰揉,多汁的rou桃一掐就烂,牵扯着臀缝中隐藏着的yin粉桃缝儿翕动开绽。

    叶存星敏感无比的rouxue如何禁受得住这番挑逗,整只rou嘴立刻洋洋地发起热来,只觉一股yin流正咕啾、咕啾地从他的花径深处涌泛而出,很快便充盈满了整个xue道。

    “……唔!”

    叶存星的脚上还穿着皮鞋,此刻因为挣扎而脱落下去半只,虚虚地挂在他的足尖。

    在外一向威风凛凛的叶总拼命蹬动了几下双足无果,脸上顿地显现出计划不周全的羞恼和不甘。

    他清俊温文的面庞越涨越红,逐渐变得可以和周白媲美,也透出rou眼可见的慌乱,以至于他甚至冒出了半句脏话:“你他妈——别……啊!”

    他所做的一切都毫无用处。

    叶存星的双手按在周白的肩膀上端,不断使劲,试图将其推开,但周白也不知道哪来那么大的力气,整个身躯竟几乎纹丝未动,在这过程中,已相当顺利地将叶存星的西装裤褪了一半,扒到膝盖处——

    再接着单掌箍住叶存星这对儿骨节突出的光滑脚踝,向前推去,使得叶存星的双腿委委屈屈地在自己的身前并拢折叠,仍还套着长袜、穿着皮鞋的双足微微翘在空中,柔顺的裤腿从小腿上滑落下去,露出中年人纤细笔直的腿节。

    叶存星已经明晰地知道自己在体力上比不过对方,很有可能逃不过去,这下又软了嗓音,试图和对方交涉:“我认错还不行吗?我向你道歉,不该灌你酒,也不该那么说你……哈、唔!周白!你——”

    话没说完,得来的却是对方加倍过分的抚摸与挑逗。

    叶存星气得脸更红了,羞得如同烧熟的虾子,眼睁睁瞧着男人在自己并拢弯曲着的双腿后边跪立起来,气定神闲地从裆间拨弄出一根逐渐充血勃起、在短短数秒间就挺立冲天,肥胀到了极致的粗大roubang。

    叶存星剩下的话因此也都哽在了嗓子眼处。

    这玩意比他想象中的要大得多了。

    不,光说是大还不够,还要用肥硕可怖来形容才更贴切。

    叶存星如今品尝过的roubang数量虽不算多,但也绝对不少,个个雄伟粗壮,长度、粗度十分惊人,导致他现在看人的眼光也变得相当挑剔。

    ——饶是如此,周白这根棕红泛紫的巨大rou棍也依旧让叶存星眼前一亮,不但挑不出来一丝短处,反而看得他春心泛滥,方才那些坚定抵抗着的意志顿时四处消散,不剩多少。

    叶存星眨了眨眼,险些以为自己眼前所见都是幻觉,心中一边在想:这家伙该不会是婚前性生活时被未婚妻发现jiba的尺寸太过巨大吓人,担心自己承受不住,才被甩了的吧?

    周白瞧着叶存星脸上的莫测神情,慢条斯理地嗤道:“我倒是觉得,叶总有一点说得对——亲自送上门来都接不住,那我岂不是坐实了‘不行’的名头?光是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我今天也一定要让叶总体验个明白。”

    男人的手指似乎比刚才更烫,更加灼热。周白言出必行,二话不说,便用几根手指挑开那覆盖在叶存星私处上端的内裤边缘。

    “等等!”叶存星陡然哆嗦了一下,着急地开口,却已是晚了。

    女xue表面忽有一阵轻微的凉风吹过,覆在上方的遮挡软布被周白彻底勾到一边,赤裸裸地露出下方yin艳无比的诱人风光。

    那下边居然真长了个粉嫩的rou逼。

    饶是一向冷静如周白,也禁不住在看到那娇小肥圆的干净滑鲍时睁大了眼睛。

    方才还裹着衣物时,周白其实已隐隐看出一些不对了。叶存星的yinjing尺寸不小,鼓鼓囊囊地包在内裤当中,粗细和大小全都明显而又清晰——但除此之外,他的身下好像还长了处多余的sao嫩器官。

    两瓣rou唇圆鼓地隆起,堆起一对儿肥软的rou丘形状,正中间的yin缝细长深邃,朝下凹陷,吸得覆在上方的内裤面料都跟着软塌下去。

    去了表面那层遮挡物,双性人的蚌屄要比男人料想中的更加完美精致,堪称得上“漂亮”。明知道这saoxue已经叫无数旁人用精水浇灌培育过,却还觉得它娇嫩得就像一朵才刚绽放开来的剔透rou花,白中透粉,花瓣肥软,看不出一丝瑕疵。

    上大学时周白就听朋友说过,叶存星的私生活相当荒yin和不检点,身边的男人换了一个又一个,同时拥有数个床伴炮友更已是明面上的事。

    这些年来叶存星本性不改,从未听说他的身边有断过人,周白却没想到,叶存星居然是……下边的那个,还是个同时拥有两套器官的人。

    他垂下双目,勉强掩住眸中翻涌的情绪,勾起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叶存星娇嫩黏软的阴户rou阜、以及尖尖的蕊蒂上刮擦磨蹭。

    “嗯……唔!”叶存星控制不住地战栗不停,腰身发抖,自身下的屄xue被男人触碰到的第一瞬起,便几乎整个人软化成了一滩春泥。

    他又羞又臊地感受着周白修长的手指在自个儿xue上游走蹂躏的触感与路线,只觉得叫对方碰到的每寸肌肤上都被点燃起了一簇火苗,xue心中的saorou越烧越热,全身上下的所有情欲和热度都在一股脑地往腿间rou缝中钻。

    rou缝边的两片小唇如同软体动物柔软的腹足裙边,rou嘟嘟、软颤颤,夹住了周白伸探进xue间的手指就不松口,缠绵热情地勾着男人带有肌肤纹路的指节摩挲蠕动,再由偏下方的艳红xue口噗叽、噗叽地涌泄出小缕的逼水汁流,将周白的手指浸得湿亮。

    然而一等对方手上用力,反过来用力且主动地拼命抠揉xue缝上方的sao粉rou核,双性人的湿逼便又颤巍巍地抽搐收缩,一下下反复张合、rou口大开,彻底成了朵被欲望和yin水泡湿裹满的sao浪肥鲍。

    “……嗯、啊啊!别,别抠sao豆……好舒服!……唔!”被人抠弄rou蒂的感觉着实舒爽快活,快感与刺激来得直接坦荡,让叶存星根本无处可躲、也无从招架,几个回合就败下阵来,晾在空中双腿难耐地互相磨蹭绞梭,将他足上本就没有挂牢的皮鞋彻底蹬到地上,发出清脆而恼人的“啪嗒”声。

    细腻yin亮的汁水一股接一股从xue眼中汩汩涌动而出,双性人的嫩xue还没被插入就湿了大半。

    晶莹的sao液沿着他完全裸露的臀瓣一路下滑,拉出几条反光的yin线,湿漉漉地挂在臀尖,要坠不坠,同时散发出极度yin靡且sao浪的香甜湿气。

    周白喉结滚动,胯下的jiba早已勃胀到了极致。他不是没有情欲,只是善于控制,虽然对于床上情事不算热衷,但也不是能够轻易招惹的人。

    他深深地呼出一口气,终于挺着双腿间粗大肥壮的骇然rou刃朝前半步,正式将性器贴上叶存星娇滴滴的湿濡xue口,将自己膨硕滚圆的guitou抵在蚌嘴上狠戳:

    先是干入小半个肥李似的紫红rou冠,再有意挑逗折磨对方似的抽拔出来,扶着那足有小孩儿手臂的yinjing根部、对准了双性人的湿嫩rou口不断转圈碾磨,勾弄情欲。

    ……直到叶存星轻蹙眉头,忍耐不住地费力扭动屁股,像只被人按在身下猥亵玩弄、反而起了兴味,饥渴难耐的发情母猫,期期艾艾地自个儿贴凑上来,追寻着男人令人眼馋的胯下巨物。

    周白这才满意地将腰身蓄力下沉,粗大硬翘、长满爆突青筋的狰狞阳物重新重重地“噗嗤”一下,朝双性人紧致狭窄、遍布yin液和sao浪媚rou的花径用力挺进。

    这回不仅仅是guitou,就连那rou头后方的一截柱身都毫不留情地借着冲力的余劲悍然没入rou道,宛若粗勃丑陋的巨龙蓦然潜入地下细润丰沛的多汁泉眼,如鱼入水、自在酣畅。

    虽然那肥厚弹滑的jiba套子狭细紧窒,最初时勒得本钱雄厚的男人也有些动弹不得,但叶存星的鲍xue到底是个乖巧耐cao的极品容器,没出片刻,便自己分泌出了大量足以润滑、方便开拓的黏腻汁水,牢而紧密地将周白粗长的rou茎包裹覆盖——

    他那饥渴sao浪的女xuerou逼吃硬不吃软,越是吞入难以消化的庞然巨物,反而越是精神兴奋。

    周白只觉自己的整根jiba柱身正被叶存星肥蠕的rou腔全方位地紧紧包裹,一丝不落,甬道内壁的表面不知道生长着多少排布在一起的小圆rou粒儿,微微鼓突、密密麻麻,当中间或交杂着成群堆叠的高低褶皱,yin软rou纹。

    一到情动时,它们纷纷化作一只只吸力强劲的圆滚rou嘴,仿若八爪鱼肢体上生长着的吸盘那样规律起伏,接连蠕动,齐心协力地收缩啃咬着它们看中的巨型猎物,拉扯着男人的性器不断向内深入钻探,破开一叠叠咕啾、咕啾涌动着的逼水yin浪,最终抵至双性人湿乎乎的saoxue花心。

    “啪!”地一声,男人坚硬温热的胯部跟着强悍地撞上叶存星肥软的rou屁股尖儿,扇打出一片白花花的抖动臀纹。

    “……哈啊啊!完全……cao进来了、呜!”叶存星猛地反手攥住枕头的边角,难耐地一咬下唇,从张张合合的唇缝间溢出变了调的感叹与呻吟,“怎么这么粗,唔……啊——”

    男人粗长的yinjing整根没入双性人黑洞一般能吞纳万物的销魂洞xue,与此同时,阳物下边的两颗肥硕囊袋也啪啪摔打在叶存星没有一丝色素沉淀的浅粉rou户外端,撞得他圆滚滚的弹软rou逼如嫩果冻一样悠悠弹晃。

    roubang被双性人身下的sao嘴儿兢兢业业吸吮着的感觉着实叫人心满意足、酣畅极了,爽利到周白也忍不住粗喘两声,直觉自己要被对方热情谄媚的sao鲍吸得融化,让他有了片刻失神。

    反应过来时,他已难以自拔地缓缓前后摆动起强健的腰腹和胯部,一下又一下地在双性人潮热黏腻、汁水翻绞的yinxue中重凿顶弄。

    不出二三十下cao弄,叶存星便像大半辈子没吃过男人的阳具那样浪声哼喘、喟叹个不停:“嗯……啊啊……哈啊!粗jiba动起来了……呜!cao到sao点了,好……好棒!啊啊啊!唔!再、再快一些……”

    上一次享用到新鲜roubang是什么时候,叶存星已经不太记得清了,只知道自己接连被那么多曾经的后宫jiancao玩弄过后,早已恢复不到从前的模样,反倒是底下那花xue中的性欲愈发浓郁强烈,一天不被什么东西插进来就心痒难耐,导致工作时都会有些走神和发呆。

    他该不会是染上性瘾了吧?叶存星有时也会这样暗忖。

    不过转念一想,自己从前还是个纯正的男人时,其实也和现在没差多少,照样天天都缺不了性爱,找不到人caoxue便觉人生乏味……

    这样想来,他如今变成这副模样,说不定就是一种报应。

    既然能舒服,有没有性瘾也无所谓了。叶存星在变成双性后的寥寥几场性事内锻炼出了变脸的本领,不管做之前如何抗拒,一旦对对方那粗肥的巨棒觉得满意,便能毫不矜持地腆着脸浪叫不停,催促着在他身上与xue间驰骋着的男人再快再狠,好将自己伺候得更为淋漓酣畅。

    周白适应了双性人xue间凶狠拉扯、几乎要将他的性器夹坏的强烈吸力,逐渐将叶存星的rou逼内径cao软干开之后,也确实如同对方要求的那样,大开大合、无比凶猛地摆撞自己强悍精壮、难以撼动的半裸下身,飞快jianyin起老对头尤为娇脆的湿肥rou逼。

    “呃——啊啊啊、啊!好……好爽、呜!”叶存星的躯体在激烈的撞耸带动下同样高速摇颤,有如暴风雨中瑟瑟发抖、马上就要从枝头凋零飘落的残败叶片,一双并拢的小腿直叫周白顶得竖在空中,不住晃动。

    叶存星被周白按下就cao,身上的衣物还没来得及脱去多少,整个上半身几乎纹丝未动,就连原本齐整的西服外套都还半挂在肩,只能看见开敞的外套前襟下,双性人套着雪白衬衫的胸脯丰软高耸,即使穿戴着女士文胸也甩动得相当厉害。

    他下身的衣物也十分凌乱,一片白色的内裤仍有些滑稽地勒在双性人一侧的大腿根边,牵带着几瓣大小yinchun都有些歪斜变形。

    深色的西装裤先前虽叫周白脱了大半,却仍还要掉不掉地堆挤在膝窝往下的部位,露出来的大腿肌肤莹润光滑,rou感十足,腿根处软rou颤颤,随着男人律动冲撞的频率而像嫩豆腐块儿一样轻盈地颤动甩晃,荡漾出雪白的柔软波光。

    双腿中间,叶存星娇艳小巧的肥逼正被商业对手的rou器凶狠地重重捣cao碾干着。

    男人体力强悍,胯部律动摆颤时的频率和力道仿佛某种不会感到疲惫的发动装置,带动着底下硬胀笔挺的棕红roubang动得极快,如闪电般飞速地进进出出,cao带出一串串细小而晶莹的无色yin流——

    它们呲呲地从叶存星那叫巨rou填充挤塞得圆滚外扩的rou蚌屄口中喷溅淌落,在他的身下和腿间串成一道连绵清澈的香甜溪泉,更把两人身下雪白的床单被罩浇淋出大片、大片的潮湿灰痕。

    双性人本就娇嫩脆弱到了极点的鲍逼再怎么饥渴贪吃,也没法完全承受得住这样激烈野蛮的粗鲁性爱。

    他嘴上叫着爽快,身下的嫩xue却已是充血发胀,由一开始的浅淡樱粉变为当下仿佛使用过度的深熟嫣红,两片小唇迅速地肥肿起来,叫周白坚硬guntang的rou柱表面磨cao碾蹭得sao痒瑟缩,蔫软地向外翻卷开绽,那saorou蒂更是被情欲激化得彻底成了颗sao红通透的软黏浆果,一跳、一跳地搏颤不止,娇艳欲滴。

    ——也不知道这娼妇是吃什么长大的,身下的女蚌叫男人cao干玩弄了不知多少次,直到这个年纪却仍还干净小巧,紧致软弹,金贵得仿佛头一次被人开苞那样,明明方才还爽得口中嗯啊惊叫,这会儿就又被男人尺寸悍然的yinjingjiancao得屄口酸胀,完全不像个三四十岁的男人似的哼哼唧唧、yin喘埋怨:

    “rou逼……好酸、哈啊!要被大roubangcao破了,你这jiba怎么……怎么这么大……唔呜!”

    然而无论他怎么在嘴上软绵绵地表示抗拒不满,周白都像看透了他saoyin的本性一样不为所动,甚至还一把拽下双性人腿上摇摇欲坠的长西装裤、扔到一边,彻底暴露出对方保养得白嫩莹润的一对长腿。

    叶存星的双腿实在生得漂亮,该长的rou都长到了对的地方,小腿、脚踝无不纤细修长,骨rou匀停,好像那多余的软rou都分配到了叶存星膝盖往上的位置,以至于他那对儿大腿看着无比丰润饱满,圆嫩诱人,让人看了就想把手掌贴附上去,对着他rou嘟嘟的软rou揉搓掐挤。

    周白停顿下来,对着叶存星这漂亮笔直得能去当腿模的双腿欣赏两秒,接着抓住他的大腿各向两边按压拉开,摆出更方便他抽插cao弄的大型M字,这才重又雄赳赳、气昂昂地笔挺捣cao入xue,异常连贯地啪啪冲撞起来。

    “嗯啊……啊啊啊、啊!真的……要被干死了,小逼爽飞了——呃唔!”叶存星高高地扬起一截雪色脖颈,微微凸起的喉结上下滚动抖颤。

    藕节似的双腿毫无芥蒂地攀上男人健硕强悍的胯身两侧,紧紧地缠绕勾绞,顺带一并借力,将整个下身都挂在对方腰上,疯狂而难耐地狂摇rou臀,生怕对方逃开一丝一毫似的向前递送。

    湿濡的肥xue一次又一次地被男人rou楔般精壮炙热的jiba噗嗤捅开,叶存星湿润肥黏的鲍xue屄眼早已松软yin烂,熟红的rou嘴儿包不住rou,无数次地叫周白的性器cao带出一点xue口浅处的sao浪媚rou,再在下一次抽插来临之时气势汹汹地钉cao回去,发出重重的闷响。

    yin乱的胴体在性欲的熏陶下越熏越热,仿佛被人放置进了高温的蒸笼,越到性事后期,叶存星便越觉身上剩余的衣物都是累赘。

    他口干舌燥,好像身上的汁水与液体都全从腿间的那处sao嫩小口中流泻出去,身躯表面更是燥热得厉害,叫他不禁一个劲儿拉扯着胸口处的纽扣与衣片,紧接着“哗啦”一下,大片前襟分绷开裂,露出底下雪白如瓷的丰腴嫩乳。

    “唔!”冰凉的空气大量地涌入胸前,拉回了叶存星的部分神志,总算觉得好受了些。

    他迷迷糊糊地将手探入文胸的杯罩内部,胡乱抓揉,几下过后又觉不够,方拉着周白的手掌去摸自个儿手感惊人的软腻酥胸:“嗯、啊……揉揉这里,奶头也好痒、好难受……”

    这会儿的他彻底变成一只被情潮与欲望包裹cao控的yin兽雌犬,几近完全抛弃了羞耻之心,当然是怎么舒服就怎么来。

    男人干燥而暖热的指尖触上他敏感sao硬、早已胀立起来的rutou,叶存星不由得含混而舒爽地浪叫几声,在对方带有技巧的抠挤搓动间酣畅地战栗不止。

    “啊啊……roubang……cao得好深、啊!又顶到sao心了,呜!……臭jiba要把小逼捣喷了、嗯啊!”

    情欲快感的高潮来得迅猛而又突然,也或许是叶存星还喝了点酒的缘故,他这次宣泄潮吹得极快。

    相比之下,比他喝得多多了的周白则是那样精力充沛,性欲悍猛,直到双性人痉挛着高潮之后,他那jiba都还仍旧挺翘冲天,勃硕得像要随时爆裂开来。

    “你怎么这么难射啊……”

    这样一来,会让他觉得自己魅力不够。

    叶存星躺在原地缓和许久,才撇撇嘴,勉强撑着床面跪立起来。

    他一把推开周白,按着男人形状完美的胸膛翻身而上,反客为主地坐上对方的胯间,直勾勾地盯着那人的眼睛,摇着屁股,将周白冲天的巨炮重新吞入saoxue,缓慢坚定、贪婪饥渴地上下taonong,主动开启了第二轮的yin靡性爱。